第二百二十六章:符筆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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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這兩個字一出口,在場的李家人臉色都紛紛變了。
他們當然知道小妹口裡的“清舞”正是罰惡宗那位劍尊的徒弟,據說還是個身懷劍骨的天才。
對方身為劍尊的弟子,自從來到上三千後,便時常有人稱讚這位女劍修的厲害。
只是她卻彷彿銷聲匿跡了一樣,除了最開始的幾年在上三千頻繁活動,其餘時候都是見不著人的。
不過即便她人不在,關於她美貌和實力的傳言卻絲毫不少,單聽那些人口中的讚美,不知道的都要以為那趙清舞已經是板兒上釘釘的下一任劍尊了。
一直等到前半年,這位從來只在傳言裡活動的女劍修終於在人前露了面。
她不怎麼出來見人,多數時候也是在罰惡宗內和同門對戰。
這一點讓同樣身為劍修的李恆雲感到奇怪。
要知道他們劍修就沒有一個不爭強好勝的,要是那趙清舞真的有非凡的本事,如何能耐得住性子,沒有離開宗門出來歷練?
這些年裡關於趙清舞的美名他自己都聽了不少,但對方的戰績他卻是什麼都沒聽到過。
但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莫名其妙就和他們的妹妹有了交集,還惹得李秋月幫著她去找一個陌生女修的麻煩。
李恆雲很瞭解自己的妹妹,說句不好聽的,他妹妹的腦袋本來就不聰明,很容易受人挑撥,衝動行事。
但她也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不會沒來由地就如此針對一個陌生人。
現在想來,應當就是這位劍尊弟子,在他妹妹面前說了些什麼。
想到這裡,李恆雲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為她出氣?你為何要幫她出氣?那趙清舞不是劍尊的弟子嗎,若是有人招惹了她,她自己手裡的劍難道是擺設,還需要你幫著動手?”
李秋月不明白大哥為何忽然生氣,她只能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大哥,清舞她沒有讓我幫忙的意思,是我自己覺得她委屈,所以擅自去教訓那女修的。”
“你不知道,那女修和清舞家中還有些關係,兩人小時候也是一起長大的。但那個女修仗著自己家比清舞家有勢力,一直針對清舞,小時候清舞喜歡學劍,她家中特意請了師傅來教導,結果那個女修還將她的劍術師傅給搶走了!”
深覺謝爭流惡毒的李秋月,將趙清舞告訴她的事情統統和兄長講了一遍,言語中滿是對謝爭流的厭惡。
但聽在李恆雲耳朵裡,卻讓他覺得可笑。
且不說這些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單說這個趙清舞明明對小時候的事心懷怨氣,卻不自己對那個女修出手,反而在他妹妹面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就足夠讓李恆雲感到生氣了。
“你和那趙清舞認識了多久,她為何要跟你說這些?”李恆雲試著讓妹妹自己想清楚其中的關竅。
但李秋月顯然沒明白大哥的意思:“我和清舞認識了沒多久,但她是個十分熱情的人,還誇我溫柔善良,說一看見我就覺得親近。我猜就是因為這個,她才會主動跟我說起那些往事的。”
聽了妹妹的話,李恆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難道就沒想過,她是在故意挑起你對那女修的不滿,引導你去針對那女修嗎?趙清舞身為劍尊弟子,本身也是個劍修。她那身劍骨早早就傳揚四海,這樣一個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默默無聞的女修?”
李恆雲家中勢力不小,所以很容易就得到了謝爭流當日的影像。
他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在上三千年輕一輩的優秀弟子中,見到過和謝爭流相似的臉。
所以這個人要麼就是上三千某個默默無聞的尋常修士,要麼就是才從中三千來此的人。
不過依照她輕易就打敗了自己的三弟,李恆雲更傾向於後一個可能。
所以,一個在上三千根本沒有絲毫根基的外來修士,身為劍尊弟子的趙清舞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她,以至於都不敢自己出面和她對上?
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兩人的關係裡,趙清舞才是不佔理的那一個。
她很清楚自己要是和那個女修對上,一定討不到好果子吃,才會讓他的妹妹作為先鋒,和這個女修發生衝突。
意識到自己的妹妹被利用了個徹底,而她竟然還在幫著對方說話,一副對趙清舞十分憐惜的樣子。
李恆雲沉下臉來,他無法接受趙清舞這樣的冒犯。
但李秋月顯然不懂大哥的擔心,只一個勁兒道:“不是的大哥,你不要誤會她。是我自己想要幫清舞的,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我出手,還讓我不用管她。她說過要自己和那個女修了結恩怨,是我擔心她會被那人算計,才主動找上那個女修的。”
其實也算不上是主動找上,主要還是臨時碰見了,李秋月這才想要給謝爭流一個教訓。
沒料到這人明顯本事不小,竟然讓自己吃了虧。
李恆雲已經不想和傻子小妹說話了,他冷淡了開口:“從今天起,你不許和趙清舞見面。往後但凡是她的邀約我都會讓人給你推掉,在第三浮空島的這些日子,你就陪著你三哥養傷,順便好好修煉吧。”
撂下這段話,李恆雲也不管妹妹有多不高興,便直接離開了屋子。
李秋月氣憤不已,卻也對哥哥的決定沒有辦法。
這邊兄妹倆之間的爭執,已經回到了衡天宗駐地的謝爭流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她將好不容易拿到手的符筆丟給了莊有乾,開口道:“在路邊的攤子裡看到的,那攤主似乎不是個普通修士,這支符筆或許有什麼特殊呢。”
莊有乾自己是有法器符筆的,還是他師父專門為他煉製的。
謝爭流會買符筆,只是想為他們接下來的昊天塔之行做些準備,防止有什麼意外發生。
莊有乾今日回來得早,正在屋子裡製作符篆。
聽到謝爭流這麼一說,也捧著符筆仔細打量了起來。
就是這麼一看,倒真讓他發現了不對勁:“這支筆上,似乎刻著一種奇怪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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