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1章 之所以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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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再叫？再叫老子抽死你。”

“死了多沒意思，嘎嘎嘎，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子可是多少年美嚐鮮了，這小姑娘，嘿嘿，是我的菜。”

一陣陣獰笑之聲，十分的刺耳，那畫面更是讓人揪心，嘶喊聲，毛骨悚然，就在耳畔。

人性的泯滅，道德的淪喪，那些人根本不配稱之為人，生活在山林之中，也禽獸無異，甚至比禽獸都要可惡。

“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閨女呀，我跟你們拼了！”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這群人渣，禽獸不如的東西。”

怒目之聲，不絕於耳，罵聲越大，那些變態的賊寇也就越發的興奮，狠狠的蹂躪著這幾個人。

“趕緊走，不要多生事端！”

董厄沉聲說道，看到童靈江塵等人的面色都有些改變，董厄趕緊扼殺了他們的念頭。

“這世界的殘酷，遠比你們想象的更加可怕，甚至是可悲，弱者，只能淪為階下囚，甚至是豬狗不如，不要看了，每天這樣死去的人，從來都不少，你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這世界上不公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憐的人更多，堅守本心，才能夠修煉有成。”

“本心？什麼是本心？”

江塵臉色陰沉。

“本心難道就是漠然，難道就是冷酷無情嘛？這樣的本心，我寧可不要，修煉一途，乃為天地之道，是謂萬物之本，人若如此，冷血無情，又與禽獸何異？天底下這樣的事情，不會少，但是既然被我江塵碰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江塵眼神凌厲，直視著董厄，絲毫不為所動。

“你想找死嘛？”

董厄厲聲喝道。

“找死又何妨？如果看見這樣不公不忿之事，都不敢為之，那還修煉有何用？我雖然沒有懲奸除惡的菩薩心腸，但是遇見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我還是要管上一管。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明白善惡，懂得美醜，知道心存感恩，而且這些人，與禽獸何異？我不能夠斬盡天下惡賊，但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在我眼皮底下發生，喪盡天良，無惡不作，我做不到視若無睹。你們走吧，但是今天這事情，我江塵必須要管上一管，否則的話，我這一生，都會良心難安。”

江塵堅定不移，斬釘截鐵的說道，如果是殺人放火，他可以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少女，蹂躪致死，這樣的惡行，江塵不可能視若無睹！

童靈跟洛鶯也都是陷入了沉默，江塵的話，毫無疑問，如果連他們也選擇轉身離去，那麼人性也就隨之泯滅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跟動物野獸完全不一樣，人有善惡之分，而他們如果連最起碼的善念都沒有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江塵毅然決然的留了下來，哪怕面對董厄的咆哮，也是無動於衷。

“我不想成為一個渾渾噩噩，連行屍走肉都不如的人，因為活著，還有存在的意義。我不想成為禽獸，哪怕九死一生，我不想苟且於世，哪怕馬革裹屍，我不想問心有愧。”

江塵的話，句句鏗鏘，聽在童靈與洛鶯的耳中，都是振聾發聵，那個尚未成年的女孩，遭受著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是她一生的陰影，哪怕直接殺了，也沒有人會在乎，但是殺戮與暴行，卻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江塵說的沒錯，他們無法原諒自己就這樣轉身而去，這將會是他們心底的心結，未來，或許也會成為他們修煉一途的夢魘。

“你就是個瘋子！”

董厄怒視著江塵，這些慘絕人寰的畫面，在他眼中，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弱者，只配成為強者的墊腳石，在強者眼中，他們只不過就是玩物而已。

“你已經麻木了，但我還沒有，我很慶幸，我還有最後一絲未曾泯滅的良知。生而為人，我不後悔，死化冤魂，我亦無悔。”

江塵冷漠的看了董厄一眼，轉身而去。

童靈毫不猶豫的跟上了江塵。

“你跟來幹什麼？你不應該來，董厄的任務就是保護你。”

江塵眉頭一皺，他跟洛鶯或許可以自生自滅，但是童靈是童無敵的女兒，是董厄的重點保護物件，自己並不想把她也牽扯進來。

“我走了，我的良心也會痛的。那個小妹妹才只有十來歲，她還未經歷過人生的精彩，還未曾走過花季的少年，她不應該這樣被踐踏，被**至死。”

童靈俏臉智商佈滿寒霜，江塵知道，這丫頭的堅定，也不是他能夠動搖的。

“看樣子，你也未必能夠獨善其身了。”

洛鶯看了一眼董厄，從容一笑，也是跟著江塵童靈，掉頭而去，她也無法容忍自己的良知，被這世俗的醜惡所泯滅。

“可惡！這個江塵，完全是找死！”

董厄眼神微眯，冷笑著說道。

江塵望著被**的少女，心中刺痛，這群無惡不赦的的賊寇，殺他們十次都難解心頭之痕。

那十來歲的小女孩，身材瘦弱，衣衫被撕毀了大半，被那幾個賊寇的手掌肆意的摸索著，兩個女人更是難逃厄運，渾身**，絕望的嘶吼著。

“一群混賬，給我滾！”

江塵一聲低喝，劍氣嗡鳴，直指那群賊寇。

“王八蛋！誰他孃的敢多管閒事？老子弄死你。”

一個笑容陰柔的男人，轉過頭來，看向江塵等人，目光閃爍，光芒綻放。

“呦呵？這是來給咱們送馬子的，哈哈哈哈。”

“軍哥，看來咱們哥幾個今天豔福不淺啊。”

“就是就是！這兩個娘們兒不夠分，現在又送上來兩個極品，嘖嘖嘖，我受不了了。”

“嘎嘎嘎，我就喜歡這種水靈兒的，一看就是良家少女呀。”

“還愣著幹甚麼？哥幾個，上啊。”

一群賊寇，眉飛色舞，相互對視一眼，全都已經是蠢蠢欲動。

“今晚上，大家玩個痛快！”

被稱作軍哥的消瘦男子，笑眯眯的說道，臉色有些蒼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那種，即便是修行者，也禁不住酒色的誘惑，一旦縱慾過度，身體之內的精華流失，就會讓修行之路變得極為艱難，而這個傢伙實力倒是不錯，看樣子也非等閒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