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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話本

(嫁給他我會死)

隱隱靠近舍院小道時,引著宋絮清回來的澤川躬身離去。

日落而息時分,林間小道內已燃起了引路的燭火,宋絮清目光一落不落地凝著回來的方向,直至走在那條小路上的人消失不見蹤跡之後轉身慢悠悠地往裡走。

丫鬟和陶懷夕的嬌笑聲自上飄來,宋絮清半倚著舍院的牆垣,靜靜地聽著裡間的談論聲,可沒有一聲落入耳畔。

侯府嫡女的身份帶給她無上榮光受盡了寵愛,但同時也就像是一道枷鎖,雙親不會以她作為利益交換作為籌碼,可就像裴牧曜所言那般,不論是上位者亦或是有心往上攀爬之人,怕是早已將她納在名冊之中。

她的婚事,從來都不是能由她做主。

而裴翊琛,怕是早早就已經定下了她,現在只差個理由罷了。

耳畔響起採桃的驚呼聲時,宋絮清才反應過來,掀起眼眸望著她。

“小姐,你怎麼在這兒不進去。”採桃顧不上走小道,忙提起下襬穿過花叢跑來,四處打量著她,“奴婢已經將衣物收拾好,可以去沐浴更衣了。”

她的高聲同時引來了舍院內的注意,陶懷夕也不知何時走了出來。

宋絮清斂下眸中的失落,指著跟前那棵枇杷樹,微微揚起唇角道:“路過的時候瞧見枇杷樹上結了果子,想靠近看看熟了沒有。”

眾人的目光循著她的指尖望去,燭火的照耀下果然瞧見青中透黃的枇杷果實。

陶懷夕掩嘴笑道:“小饞貓,還要等半個多月才到季節呢。”

宋絮清攏了攏隨風飄動的外衫裙襬,撇嘴道:“行吧,半個月後我定來採摘。”

陶懷夕失笑,攬過她的手腕一同往裡間走,邊走邊問:“也不知公主回宮求情,尚書堂能否一同前去踏春。”

宋絮清拂開擋在前頭的枝椏,“想來應該是可以的。”

若她沒有記錯,前世的這一次踏春尚書堂也參加了,聽聞還是皇上親自給國子監下的口諭。

與宋絮清所言那般,皇上的口諭於次日申時傳出,曉諭兩大學堂眾大學子皆知,為此國子監和昭庭司還特意臨時給眾人兩日的休沐期做準備。

眾人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太傅的身影,直到他踏出院門,靜默無聲的尚書堂霎時間歡呼聲四起。

“本公主可是求了好久才求到的。”昨夜就知曉此訊息的裴徽瀾此時昂起頭顱。

宋絮清失笑,心中謀劃著多出來的假期當如何安排。

可不等她想明白,就聽到裴徽瀾激動地說:“你昨日說的那地是在何處,我們此刻過去?”

雲光頷首,兩人一拍即合。

就這樣,四人帶著宮女丫鬟們浩浩蕩蕩地往長安街去。

宋絮清有段時日未來長安街,街頭上了新的裝飾她都不知曉,此時走在長安街街頭,倒有種恍若隔世的異樣感。

路過天音閣時,嬌嬌柔柔的聲音飄入耳中,耳熟地令她掀開帷幔探頭望去,果然瞧見傅琬單手叉著腰身,雙眸憤憤地盯著跟前的男子,眼中火光亂竄。

走在最前頭的馬車緩緩停下,顯然裴徽瀾也發現了傅琬。

宋絮清也下了馬,走過去時才認出站在傅琬跟前的是當今皇上胞弟靖寧王的次子裴洵,也聽清了傅琬在和他爭論什麼。

不日前受傷久未登臺的季大家今夜將登臺,二人聽聞此訊息後前後腳趕來天音閣,原是裴洵先到的但不知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被匆匆趕來的傅琬給搶佔先機。

僅剩下一個包房的情況下,若是其他的事情裴洵就走了,可誰知這人是個音痴說什麼都不肯,傅琬也不是個仍人擺佈的性子,當街便和他爭執了起來。

掌櫃的站在一旁維護誰都不是,誰都惹不得,急得額頭直冒汗。

此時見宋絮清等人過來,傅琬腰桿子也挺直了幾分,氣勢洶洶道:“是你先來的沒錯,不過是我先將銀子遞出去的,算賬的先收的我的銀子,今日這包房,說什麼也是我的!”

裴洵的臉通紅,不知是被日頭曬的還是氣的,指著傅琬道:“幾日未見,你怎的如此蠻橫無理。”

傅琬拍開他指指點點的手,“你就是幾年未見我,我也是如此蠻不講理。”

能夠如此理直氣壯地應下這個形容,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傅琬了。

旁人聽著也覺得她憐人喜愛,宋絮清也不知是否該上前時,就聽到傅琬喊她,道:“宋絮清,你過來評評理!”

被點到姓名的宋絮清雙眸訝然,對上裴洵側眸望來的目光,想了想,清清嗓子道:“既然已經收了銀子,這生意便成了。”

傅琬認同地點著頭,“沒錯。”

宋絮清雙眸微微轉動,掃過堵在兩側圍觀的人群,盈盈道:“再者說了,除了包間外大堂應當也有位置,世子若真的想聆聽季大家的琴音,出個高價問問指不定會有人賣給您,何必在此和個小丫頭較勁。”

“沒錯沒錯。”圍觀的人群中傳來附和聲。

“公子,你若是願意出五十兩銀子,我還是願意將大堂的位置讓給你的。”

“這位姑娘說的是,您何必和位小丫頭在這兒計較。”

有一人附和便會有第二人出聲,慢慢的,四面八方都有人為傅琬說話。

裴洵本就紅潤的臉越發脹,他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

宋絮清福了福身,笑意吟吟地應下:“小世子謬讚了。”

話音落下時,宋絮清婉轉流動的眼眸閃過道熟悉的影子,猶豫了下,側眸望去時只瞧見裴牧曜拾階而上的身影,

她沉默了幾分,尋思著裴牧曜是何時來的,有沒有聽到那些話。

旁聽的裴徽瀾站在人群之中,若有所思地盯著宋絮清的背影,某一瞬間,她彷彿瞧見了女子版裴牧曜。

話語被她化作柔指情,裴洵瞪大眼眸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

“小世子。”祈安三步做兩步地趕來,打斷了裴洵的話。

裴洵自是認得祈安的,這可是自幼跟在裴牧曜身側的貼身侍衛,在外遇到了都是要禮讓三分的,他負手:“何事?”

隱約察覺到祈安在看自己,宋絮清若無其事地別開了眼。

祈安側身對宋絮清道:“宋姑娘,公子請您上去。”

宋絮清愣了下,側眸看向人群之中的裴徽瀾。

聽到皇兄請人上去,裴徽瀾笑眯眯地往後退了兩步,擺擺手,拉著陶懷夕和雲光轉身就跑,好不容易獨自出宮一趟,被皇兄抓回去可多不好玩。

宋絮清:“……”

裴洵也聽到了祈安的話,思忖幾息,不做聲地離去了。

倒是傅琬蹦上來挽住宋絮清的手,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眸,“我和你一起上去!”

宋絮清點頭的話都要說出口了,就聽到祈安說:“琬姑娘,馬車已經在長安街外候著,世子爺命您即刻回府。”

“哥哥也在?”傅琬疑惑地問。

祈安頷了頷首。

宋絮清明顯察覺到挽住自個的手驟然鬆開,下一瞬,人就跟兔子一樣蹦出去,不過並不是往長安街外走的。

霎時間,適才還熱鬧不已的地方此時只剩下宋絮清一人,祈安躬身比了個請的姿勢。

宋絮清認命地嘆了口氣,往裡走時硬著頭皮問:“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祈安沉默幾許,道:“琬姑娘讓您評理的時候。”

那就是都聽到了。

宋絮清啞然,可轉念一想,為何要尷尬?

這事又不幹裴牧曜的事,且她的話又不是不在理,為何要覺得不適?

如此想著,宋絮清邁出的步伐都快上了幾分。

廂房依舊是她上次來時的那間,還未走到門口就瞧見把守在外的侍衛們,陣仗似乎比以往都要大。

還不待宋絮清走近,等候在側的澤川就敲了敲門,對裡邊說:“公子,宋姑娘來了。”

宋絮清推開門扉,掀眸的剎那撞上裴牧曜蘊含點點笑意的眼眸。

不知為何,跳動的心倏地停滯一息。

遲遲站在門前未踏入,裴牧曜揚了揚眉,“喜歡站著?”

略顯磁性的嗓音喚醒宋絮清,轉身合上門扉時捂了捂胸口,暗暗呼了口氣。

好險,差點因美色失態。

宋絮清環視了圈,廂房內僅有裴牧曜一人,“不是說世子爺也在樓上嗎?”

“嗯。”裴牧曜不疾不徐地沏了杯茶,“在隔壁。”

想起溜煙離去的傅琬,宋絮清嘴角微啟,惋惜之際餘光瞥見桌上的小冊子,冊子表皮花裡胡哨的,看上去像是個話本子。

裴牧曜沒有說話,未有動作的手適時地將冊子遞給宋絮清。

宋絮清不明不白地接過冊子翻看,越往後翻越是震驚,意識到這是什麼時,雙眸都冷了幾分。

這是一本還未面世的話本子,話本子裡講述的是佳人才子的故事。

貴為太子殿下的主角於元宵佳節夜微服私訪,在這次微服私訪之中殿下一見傾心,遇到了命定女子,他隱去身份上前與女子交談,二人猶如知己那般談天說地,倒是忘了時刻。

離去時約了日後相見,此後殿下時長借微服私訪的名義上街,同此女子閒話,一來二往,不知情為何物不知情從何起,倒是私相定下了終身,女子將其家世袒露只待殿下前來下聘。

殿下此時方知曉,原來此女子竟是侯府小女,忙入宮請了聖旨,促成一道佳話。

話本子上的字跡尤為熟悉,熟悉得讓宋絮清心驚,而最後也有落款姓名,是曾在家中見過此名,宋淮安的化名,承殷。

宋絮清重重地將話本子合上,聲音輕顫:“這是哪裡來的?”

裴牧曜抽回話本子,遞了杯茶水過去,“呈給皇兄的話冊,不過是半路被人截到送來給我。”

宋絮清緊捏著茶杯的手顫抖著,往嘴邊送去的力氣都消失了,咬著牙自言自語:“他為何要這樣……”

翻開話本那一刻起,她眼眸中蓄起的水珠如同豆般大小在眼中打轉遲遲未落下,直到吐完最後一個字後,豆大的淚水自眼角處滑落下來,裴牧曜落在茶桌上的手動了動。

淚眼婆娑之時宋絮清並未能夠看清眼前人的身影,只是清晰地感覺到溫熱的指腹在眼下劃過帶去的餘溫,耳畔側迴盪著他無奈的聲音。

“在你入國子監的前幾日,我的人就劫到了這本話冊,本是不想告訴你,可你昨夜問我你的婚事意味著什麼,應該是有人和你說過了什麼,最終還是決定將這本話冊送到你手中,由你自行定奪。”

宋絮清拂去眸中清淚,若丹霞的唇瓣抿緊。

入國子監前,那也就是宋淮安同自己談論過後,這本冊子就被遞往東宮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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