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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遠的地方林愛雲不敢去,就在這兩天裡把周圍都給逛了一圈,能問的地方都問了,可是經濟不景氣,根本沒有招工的,就算有,也早就被熟人給搶先一步塞了自家親戚進去。

“我們這兒不招人,你去前面問問吧。”

“好的,謝謝。”

林愛雲從一家麵館裡出來,抿了抿唇,面上是難掩的失落,看來只能拜託小姨幫忙問問了,不行的話,再想對策。

倒黴的時候,連喝水都塞牙縫,還沒走出去多遠,一輛疾馳而過的黃包車碾過路邊的水坑,髒兮兮的泥水濺了她滿頭滿臉。

“……”看著為了出來找工作,特意換上的一身較新的行頭,林愛雲深呼吸好幾下,才勉強壓下心裡的怒火,本來想去追那輛黃包車,誰知道對方沒有跑,反而就停在前面等她。

“哎呦,真是對不住了,這泥點子很難洗吧?”拉客的是一位看上去年過五十的大爺,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長褂子,常年曝曬的臉,像是旱地般佈滿裂痕。

他這會兒駝著背耷拉著嘴角,不知所措地抓緊了掌心。

見狀,林愛雲湧到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能擺了擺手,“沒事,下次小心點兒。”

“抱歉,你這衣服多少錢,我給賠了,是我著急趕時間,才讓他拉這麼快的。”就在這時,車上的那位女乘客開口了,一邊說著一邊還要從包裡掏錢。

“不用了,你有事就快走吧。”雖然難洗了一點兒,但是也不是不能洗掉,這年頭賺錢不容易,而且他們也都道歉了,沒必要讓人賠一套新的。

“那你拿這個擦擦臉,小姑娘真是好心腸。”劉惠也沒堅持,抬起頭,不由多看了林愛雲一眼,眸中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絲驚豔,沒想到這小地方還能有這樣的美人。

“快走吧。”

“不用了,哎。”

林愛雲往前追了幾步,沒追上便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著漸行漸遠的黃包車,不由嘆了口氣,垂頭看向手中那條白色的手帕,才發現右下角還繡著一朵淡雅的蘭花,色彩豐富,形象逼真。

身為刺繡愛好者,林愛雲不自覺在心裡暗暗描繪了一番對方的繡法,針法多變,厚實縝密,想必是花費了一些心思和精力才繡出來的。

她沒捨得弄髒這麼精緻的手帕,隨意用手抹了兩把臉上的泥水,想著時間不早了,便按照這兩天的記憶,在心中摸索了一下路線,邁步往丁家的方向走。

晚上張文月最先回來,林愛雲斟酌再三,還是跟她說了自己想找事做的想法。

“怎麼才跟我說啊?這一片可不好找事做。”張文月放下手中的杯子,認真想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等我明天上班問問我那些老姐妹,看他們知不知道哪兒招人。”

“謝謝小姨。”林愛雲眼前一亮,有希望就是好的。

“跟小姨別這麼客氣。”張文月想起什麼,看著林愛雲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試探性問道:“想找事情做,是不是想留在城裡啊?”

林愛雲不知道為什麼張文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回答:“沒有人是不想留在城裡的吧?”只不過不是留在這座城,她想的那座城太遠,暫時還是她遙不可及的存在。

“哈哈哈,那倒也是,如果你能留在城裡,你娘指不定多開心。”張文月話裡有話,但是才起了個頭,她就轉了話題:“晚上吃番薯,我去把皮削了,放鍋裡蒸。”

“我幫你。”林愛雲接話。

人多好辦事,這句話還真沒說錯,隔天張文月只是在單位裡問了一圈,很快就有了音信,同一個科室的同事說他家隔壁有一戶人家正在招工做雜活,每天就幫忙掃掃庭院,擦曬東西,工作簡單易上手,開的工錢也高。

但是要求也多,只要女人,還得手腳利索,愛乾淨,最重要的是得會識字。

張文月一合計,這要求她外甥女都符合,只是……這裡面會不會有個大坑等著人往裡面跳呢?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同事看出她的疑慮,嗤笑道:“就一個老頭和婦人,兩父女能幹什麼啊?聽說人女婿和外孫早年出意外都死了,心灰意冷,又加上打仗才逃難回老家的,我也打過照面,不像是壞人,要不是我女兒大字不識一個,我早就把她塞進去了。”

“那行,明天放假我領著我外甥女過來,你給搭個線,下回請你吃飯。”都是朝夕相處的同事,知根知底的,張文月也不怕他坑自己,於是一咬牙給應下了。

林愛雲也沒想到這麼快工作就有了著落,一晚上激動的差點兒沒睡好。

知道僱主喜歡愛乾淨的,她將長髮梳成兩個辮子,然後盤到腦後固定住,又換了一身長衣長褲,才出房間。

“這打扮倒是稀奇,顯得人精神,但小姨還是喜歡你穿裙子。”張文月拉著林愛雲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但這樣也好看,做事方便。”

“我也是想著穿裙子不方便做事,所以就沒穿。”林愛雲有些不好意思地將碎髮挽到耳後,秀氣的柳葉眉彎了彎。

“嗯,我們吃完飯早點去,別讓人等。”她們起的早,還在睡覺的也不打算叫起來了,自己匆匆吃完後,又在鍋裡留了吃的,就趕緊出門了。

淡青色的天邊漫上一層粉紅,陽光漸漸衝破雲層,開啟嶄新的一天。

出了小巷,來到街口,這裡已經聚集了一些人,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三五成群坐在石階上聊著天,時不時瞧一眼自家的孩子,免得一個不注意就闖了禍。

只是日日都湊一塊兒聊八卦,再多的新鮮事也不夠他們聊的,大部分人興致缺缺,沒心思再去反覆炒冷飯。

這冷不丁地瞧見同住一條街,名聲還不小的張文月領著個陌生的小姑娘出現在巷口時,大傢伙都不謀而合地將視線牢牢釘在了她們身上。

“丁家媳婦兒,你這一大清早的是上哪兒去啊?”一個抱著小娃娃的大娘率先開口,這一下子彷彿開啟了好奇心的閥門,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開始了詢問。

“旁邊的這位是誰啊?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

“你家親戚嗎?我瞧著長得還怪像嘞。”

招架不住這如火般的熱情,張文月只能拉著林愛雲給大家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我外甥女,從來沒來過,所以我接她過來玩一段時間。”

“我猜對了,我就說長得跟你一樣俊,不是你親戚是誰,小姑娘嫁人了嗎?”

“沒有,哈哈哈,今天有點事兒要去辦,改天再找你們聊哈。”張文月撂下這句話,拉著林愛雲穿過人群直接走了。

“一定要來聊啊。”肖菊目送兩人離開,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啪嗒啪嗒響,老二婚事不順,最近相看了幾個丫頭都不滿意,說瞧不上人家長得醜。

要是丁家媳婦兒這個外甥女能成,倒也不錯,只是丁家媳婦兒這脾氣夠火爆,也不知道這個丫頭性格怎麼樣……

算了,回去再打聽打聽,要是沒有合適的,再找過來也不遲。

這邊,林愛雲可不知有這一茬事,她剛跟著張文月找到了那名同事的家,含蓄了幾句就準備前去面試了。

說起來,這算得上她第一次正式找工作,前世大半輩子都待在農村裡,後來跟著小輩進了城,又被蕭城好吃好喝地捧在掌心裡寵著,哪有機會工作?

但她一大把年紀了,也是見過世面的,不至於面個試還像小姑娘一樣緊張侷促,整理好表情,勾起一抹得體的微笑乖巧站在張文月身邊。

隨著門被緩緩開啟,林愛雲唇邊的笑容卻一下子僵在了臉上,略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人,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這家僱主居然就是上次坐在黃包車裡的那位乘客。

她給自己的那條蘭花手帕還放在衣櫃裡呢。

“是你?”對方顯然也認出了林愛雲,衝她柔柔一笑,彎了眉眼。

“你們認識?”張文月看看林愛雲,又看看劉惠,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產生交集的。

見狀,林愛雲哭笑不得地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大家一聽沒想到裡面還有這樣一番緣由,不由紛紛感嘆了一下緣分的奇妙。

同事搭橋牽線完畢,找了個藉口就先走了。

“進來坐吧,寒舍簡陋還請不要介意。”劉惠邀請張文月和林愛雲進門,穿過小院子,來到一樓大廳坐下,她又給每人倒了杯茶水。

“我父親是一名大夫,平時倒騰草藥比較多,所以家裡很雜亂,我們找人做工主要也是為了幫忙收拾屋子,然後有時候需要幫忙區分藥材,抄寫藥方和磨藥粉,不過這些後續我都會簡單教一下你。”

劉惠抿了一口茶水,近日慕名來看診的病人增多,她一個人負責這些已經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才想著招一個人來幫忙。

特別是那位用來藥浴的藥粉是萬萬耽誤不得,上次她急著回家也是因為要趕回去磨藥粉,準備藥材。

聽見這話,林愛雲眸光閃了閃,開口道:“常見的藥草我大部分都認識。”

“哦?”劉惠有些驚訝,張文月明顯也沒想到,兩人刷刷都看向了林愛雲。

林愛雲也不慌,笑著解釋道:“我是從鄉下過來的,平時有空就往山上跑,聽老人唸叨多了,也就認識一些。”

她自然不會說,這都是因為前世在風源村積累下來的經驗,所以才認識那麼多的藥草。

“這感情好啊。”劉惠沒有懷疑裡面的真實性,聽她這麼說了,隨機指向木架子上的藥草問了幾句,見林愛雲都能答得上來,頓時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暗自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劉惠放下茶杯,“會識字嗎?”

“會,這孩子中學都是讀完了的。”張文月原本還在打量這屋子的佈局,一聽到劉惠的問話,連忙開口回答道。

屋子裡擺放了很多草藥和書籍,醫者仁心,總不會是太過刁鑽的人,再者說,劉惠說話溫柔又文雅,也不像是會為難人的人,張文月一直懸著的心便落下了幾分。

“哦?那是極好的。”劉惠多看了一眼林愛雲,那是越看越滿意,沉思片刻後,直接道:“工錢你們應該也知道是多少,每月月底按時給你,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明天早上可以過來嗎?”

林愛雲與張文月對視一眼,頷首點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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