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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著極高溫度的火焰將四面冰牆一點點融化了,白家眾人幾乎是歡呼著往門外衝,他們早已經忘了其他,心裡面被逃出生天的喜悅所佔據。只是才跑到門口,這些人就被聽到動靜趕過來的金吾衛們團團包圍,這些金吾衛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所有人按倒在地。
白家人身體裡的元素之力還未恢復,自然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只是他們頭一次遭遇如此對待,有些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人就忍不住大腦發熱,梗著脖子朝著押住他的金吾衛大喊:“我們不是逆賊,現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金吾衛冷笑道:“不巧,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有人將你們白家準備如何密謀反叛的證據計劃都交給了我,鐵證如山,你們白家就是反叛之家!留著力氣等到了大牢再用吧!”
聽聞這個“晴天霹靂”的白家人無不抬起了頭,大聲辯解他們是被陷害的,可惜金吾衛要的就是能定他們的罪,哪裡會聽他們的辯解。有水系元素者直接凝了冰坨堵住這些人的嘴,讓他們無法再發出聲音。
金吾衛統領盯著白家主屋燃燒著的沖天火光,命令其手下進去搜查。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隊金吾衛便從火場中帶出了昏迷不醒但是未死的白父白母,以及神情呆滯的白夜。
“頭兒,他們都還活著。”金吾衛彙報道。
“等等,這是。”金吾衛統領一揮手,命令他們將白母放下來。他走到白母的身邊,低頭仔細打量這個人,目露驚異之色,原因無他蓋因為這個身著女性服飾的人,其身體分明是個男人。肩膀變寬了,骨骼便粗拉長了,女性特徵也消失了,就連那張原本頗為柔美的臉,也變得線條硬朗起來。加之臉上的妝容沒有洗掉,整體看起來分明就是個女裝大佬。
金吾衛統領都覺得有些辣眼睛。
他根本沒有往轉性丹上想,還以為白母隨便找了個人代替自己,自己早已經桃之夭夭了,不由當場臉色就沉了下來,命令手下去方圓十里內搜尋。
白家妄圖篡位已是既定事實,故而白家每一個人都是叛賊,一個都不能放過。現在白母不見了,金吾衛統領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搜查隊離開之後,金吾衛統領還覺得有些意難平,他的目光落到痴痴呆呆地白夜的身上,上前去踹了他一腳,厲聲質問:“說,你母親去了哪裡!”
白夜的身體晃了兩晃,他愣是如沒聽到金吾衛統領的聲音一般,捂著臉痴痴發笑。金吾衛統領覺得這傢伙簡直跟見鬼了似的,頗為晦氣。他暗啐一口,讓人把白夜一起綁了起來。
確定府內再沒有白家人之後,金吾衛一行便浩浩蕩蕩地回去覆命了。而那燃燒著白家主屋的火焰也在往四處蔓延,不多時,整個白府都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火焰竄的老高,將頂上的天空都燒得通紅。
熊熊烈火,預示著一個曾經輝煌的家族徹底覆滅,燒進了這裡曾經發生過的罪惡。而白非月,也用自己的生命為自己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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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金碧輝煌的正殿之內,城主坐在高階之上,一雙冰冷的眼眸掃視著整個大殿。
他穿著華服重裳,頭戴冠冕,外表看起來相當年輕,僅僅二十歲出頭的模樣,面板是久不見陽光的蒼白,襯得眉眼烏黑,長相甚至可以用“精緻”兩個字形容。
就在剛才,城主聽到了下屬的彙報,得知了白家葬於一片火海的訊息。雖然白府如今的下場都是他一手策劃的,但是城主扔覺得有些可惜,只是不是為白家這個大家族感到可惜,而是為被家族驅逐追殺的白非月而可惜。
城主對於這個男人(或是女人)的印象頗為深刻。在他還未成為城主的時候,白非月就已經是白家的家主了。僅有的幾次接觸,城主便能察覺地出來,這是一個多智近妖,又極為強大的人。這樣的人作為同盟還好,但若是作為敵人,那就太可怕了。
後來城主成了城主,印象最深的照樣還是白非月。這個時候緣由就變了因為管理著白家的白非月,可以說是競爭城主之位最有實力的選手。只要他願意,今日這個位子就輪不到城主坐了。
不過白非月似乎志不在此,他老老實實地發展著白家,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逾矩行為。
但是這樣的“老實”並不能讓城主完全放心下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所以在白家求到他面前的時候,城主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併為他們提供了種種便利。雖然他也同樣在心中嘲笑白家的愚蠢以及目光短淺。
而就在如此三日之後,白家放鬆了警惕,而且大部分力量都用在追捕白非月上。城主知道機會來了,立刻對白家下了手,打了白家一個措手不及。事實也證明沒有白非月的帶領,白家連一盤散沙都不如。此次勝利,實在贏得太過容易。
在品嚐著勝利果實的同時,城主也會時不時地想到白非月。旁人都覺得他已經死了,但是城主並不這麼覺得,他覺得像是白非月這種人,即使遭遇如此大的變故,也會活著,活的好好的。
而很快他的這個猜想就被證實。白非月的確沒死,他回到白家報仇去了。只是我是個城主這次沒有想到,白非月報完仇後竟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自殺(即使死於白夜之手,也是白非月自己一手策劃的)。轟轟烈烈的活,又轟轟烈烈的死。
城主不免覺得有些可惜。當然,這也是在人死後他才會覺得可惜,若是白非月還活著,那麼城主依然會毫不猶豫地讓人殺死他。
權利爭奪,就是建立於這些勾心鬥角以及殘酷的殺戮上,一將功成萬骨枯。
金吾衛統領在此時走了進來,打斷了城主的沉思。統領先是恭敬地朝著城主行了一禮,然後毫無遺漏地將白家發生的情況跟城主說了一遍。最後話鋒一轉,說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稟報城主大人,我們還未找到那個被白非月帶在身邊的小孩兒,初步預計是白非月臨死前將人藏了起來。是否還需要屬下繼續尋找?”
話雖然如此問,但是金吾衛統領的心中其實是有些不以為然的。畢竟那個小孩兒並非是白家人,不過是個被白非月收養的小孤女罷了,跟白家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再者說那小孩兒身無五兩肉,瘦得跟個雞崽子似的,又沒有覺醒任何一個元素的能力,實在是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是城主的回覆與金吾衛統領的想法背道而馳。他淡淡地道:“封鎖城門,全城搜尋。三日之內不允許任何人的進出,一旦查到那個白櫻,就地格殺!”
城主輕描淡寫殘忍令金吾衛統領打了個哆嗦,他也不敢再提出什麼質疑,領命後趕緊退了下來。
*****
而我們將鏡頭重新拉回到蘇幕遮他們這裡。白非月離開之後,他們就帶著昏迷的白櫻離開了。其實大家都知道白非月最後的結局是怎麼樣的,但是沒有一個人說出口。
白櫻吃了白非月給的易容丹,很快就變了相貌,這個年紀的男孩兒和女孩兒從外表上看還不太能夠區分性別,周藍就把周離的衣服改了改,給白櫻換上,又給他重新換了個髮型,於是白櫻的外表活脫脫地就成了一個男孩子了。
在午夜時分,白櫻突然醒了過來,此時除了蘇幕遮去睡了之外,周家人都沒有睏意,便聚在桌子邊討論接下來的路線。周藍心細,聽到聲音後很快就發現了白櫻,她給其他人使了一個眼色,大家都默契地閉上了嘴。
周藍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摸了摸白櫻的腦袋瓜,“睡了挺長的時間。怎麼樣,這會兒餓不餓?”
白櫻愣愣地看了她一會兒之後,突然嘴一張,號啕大哭起來,不斷道:“我要哥哥!我要哥哥!我要回去找哥哥!”
周藍連忙哄她,但是無論怎麼攻都哄不好,白櫻就是鐵了心地要去找白非月。最後周藍的頭上都出了一腦門兒汗了,還是沒能搞定這個孩子。
她都沒有辦法,其他人更加不是哄孩子的主。就在一屋子的成年人愁得頭髮都要掉了,考慮著要不要把小靈貓和鼠爺請出來哄小孩兒開心的時候,周離忽然將自己手中的書往桌子上一撂,發出一聲脆響。
聲音不大,但是房間內的氣氛就是為之一驚,就連白櫻的哭聲都停了一停,一雙腫得像核桃的眼睛顫巍巍地朝著周離忘了過來。
周離冷笑一聲,直接衝著白櫻道:“你知道嗎,你就是個累贅!”
其他人:“…………”
聽了這話,白櫻又氣又委屈,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結果周離接著道:“要是沒有你的話,你哥至於受那麼重得傷?憑藉他的伸手,毫髮無傷的脫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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