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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切薩雷再次回過神來時,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也莫名開始獨舞的希爾頓以女步的姿態華麗的切到了切薩雷的身前,根本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希爾頓雖然出身軍旅,但在跳舞的時候卻如此靈活一點都不僵硬,以最為完美的節奏融入了切薩雷的舞步跳在了一起。
“這就怪了,我記得你說自己不會跳舞來著?”哪怕是在與切薩雷共舞,眼神中帶著輕蔑的希爾頓也完全不忘挖苦。
儘管心裡有著一萬個不情願,但切薩雷還是面無表情的將手敷衍的搭在了希爾頓的腰間,將挖苦的話無視掉之後轉而問道:“維拉蒂婭呢,她不是在和你跳舞嗎。”
“哦,剛剛的確是的,直到你把她氣走的。”希爾頓陰陽怪氣的回應著。“我猜猜……可能是因為你寧可一個人自娛自樂也不願意看她一眼吧。我要承認,我有時的確有些花心,但顯然在傷透女人心這方面,還是你更勝一籌。”
切薩雷有些不解的望向禮堂的出口,的確正如希爾頓所說的那樣看到了維拉蒂婭的徑直離開的背影,步伐堅決,頭也不回,哪怕外面還下著傾盆暴雨,這令切薩雷不由有些擔心,但他還是無法理解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切薩雷直截了當的說道。
“無所謂,我不在乎。”希爾頓以其精湛的舞技將女性的舞步跳的優美至極,哪怕此時是兩位男性的共舞,但彼此身體舞動的弧度仍舊可以用完美來形容,隨著節奏挪步,旋轉,希爾頓輕鬆自在的掌握著每一個華爾茲的技巧,毫無破綻,堪稱最為標準的模範。
就連全場最不想認可他的切薩雷也不禁發問:“赫赫有名的希爾頓爵士,以女步為我伴舞,這樣真的好嗎?”
聽到切薩雷的發問希爾頓不屑的輕哼一聲。“有時候身份並不重要,重點在於你是否真的有實力做到。”兩個男人的舞蹈並不難堪,反而在雙人精湛的舞技下令人驚歎,兩人彷彿並非是在跳舞,而像是兩個騎士正在決鬥,氣勢如虹的招架著對方的進攻,步態優雅且致命。
舞蹈一直持續到又一個半場結束,見時機成熟的希爾頓步態優雅的離開了切薩雷。“回見了匈雅提先生,願您一個人跳的開心。”說完,希爾頓藉助著女步的優勢毫不違和的切出了舞池,不用懷疑,他絕對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用這種方式逃離獨舞的尷尬。
不出意料的,舞曲仍在繼續,雖然希爾頓逃掉了讓加侖有些不爽,但看到切薩雷又恢復了一個人獨舞的狀態,且沒有人再願意為其伴舞,加侖的心情就好到不得了。
而且不僅如此,加侖見切薩雷一個人也能收放自如,於是便準備變本加厲,給了舞池外候命的鮑里斯一個眼神,那大塊頭立刻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壞笑著跑開了。
很快,加侖的下一步陰謀開始顯露。原本在空中與雜耍瓶們一起起舞的魔法燭臺突然像是收到了什麼指令全都靜止不再跳動,那些雜耍瓶們也瞬間失去了魔力,紛紛掉落了下來,還會那些演員手疾眼快才沒有傷到人,但他們的表情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在擔心自己是不是搞砸了飯碗。
緊接著,那些燭臺逐漸向著舞池中間的上空聚攏,聚成了一個圓環的形狀,原本明亮的火燭很是奇怪的失去了光亮,整個禮堂都隨之暗淡了下來,許多不知所措的學生們也被迫的停下了舞蹈,但舞曲的音樂仍在繼續。
教導主任李安的臉色很是難看,他焦急問負責校慶流程的教師:“這是什麼情況!?那些魔法燭臺是誰負責的!”
“我,我也不清楚。”安保顯然對這件事一無所知。“整個校慶幾乎都是奧爾西尼家贊助的,除了馬戲團是從外面請來的,其它都是奧爾西尼家提供的工作人員啊,我哪敢多問啊!”
在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一個主持人的聲音突然在整個禮堂響起。“接下來!讓我們選出全場最佳的舞者!讓我們來一起欣賞其絕讚的舞蹈!”
話音一落,那些魔法燭臺統一的向下傾斜,切薩雷本沒意識到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但隨後火燭的光線在魔法的驅動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聚光燈,在整體暗淡的禮堂中唯獨照亮了切薩雷的腳下,將獨舞的切薩雷就這樣單獨暴露在光線下,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而切薩雷也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情形感到有些略微不知所措,險些跟不上舞曲的節拍。
面對著整個禮堂所有人的目光,切薩雷的心跳不可控的加速,呼吸變得急促,努力無視掉撲面而來的壓力才勉強穩住了舞蹈的節奏。他逐漸縮小的瞳孔看見了陰影中加侖惡毒的面龐,陰謀得逞的他笑容愈發猖狂,極其虛偽的拍手稱讚。幾個加侖的小弟趁機像是事先排練好的一樣起鬨道:“恭喜啊!快讓大家看看你的能耐!”
桑迪諾看著這群人的嘴臉恨得牙根癢癢。“加侖這個混蛋!有必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嗎!”他想要咆哮出來,但在禮堂只能極力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而克洛希婭只是擔憂的看著切薩雷,緊張的嚥下口水。“不行,我要去幫我哥!”克洛希婭堅決的說道。
“啊?哦!加油啊!”桑迪諾積極的回應,但除了加油助威他實在是幫不上什麼。
然而正當克洛希婭走向困境中的切薩雷時,加侖一臉壞笑著突然擋住了去路。“哦,克洛希婭,我們好像從來沒有面對面說過話,您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可愛美麗。”面對加侖虛偽的欠身禮,生氣的克洛希婭直無視的繞過了他,然不出意料的又被加侖叫住。
“我話都沒說完…你就要走,是不是未免有些不禮貌?難不成…這是你們家的一貫作風?”
“和你說話不需要禮貌。”克洛希婭站住了腳,側過身焦急又憤怒的看向加侖,面對對方公爵之子的身份毫不畏懼。“你到底要做什麼?奧爾西尼先生。”
“不愧是一家人,真有個性。”加侖冷笑了幾聲。“別緊張親愛的,我又不是地下的魔鬼,你沒必要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我只是斗膽想邀請您跳一支舞。”說罷,加侖彎著身子向克洛希婭遞出手心。
克洛希婭看著加侖那虛偽的笑容只覺得反胃。“請容我拒絕,也請容我離開。”克洛希婭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當然可以,我怎麼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呢,只是……”加侖有意無意的看向聚光燈下的切薩雷,只要中場時間一過,就再也沒有舞伴能夠幫他度過這次危機了,想到這裡加侖還是忍不住上揚嘴角。
“只是我記得,按照傳統規定,在舞會上女士剛剛拒絕過一個人後就不能立刻與他人共舞,這裡面涉及到一些…貴族的小面子。”
“真正的紳士不可能計較這些。”克洛希婭冷靜的回答,心中估算著時間,離中場結束已經時間不多了,必須馬上擺脫這個煩人精才行。
“我的確不計較,但奈何總會有人斤斤計較,如果讓這些人知道了,在這所學校裡你哥哥就更抬不起頭了,我們都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不是嗎?”加侖脅肩諂笑,話語變成了赤露露的威脅。
克洛希婭清楚這個人心胸狹隘,沒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擔憂的看向切薩雷,最終也猶豫起來,害怕自己的行為會給哥哥今後帶來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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