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8章：繼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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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揭暄口中，大明皇帝朱慈烺是當世唯一可以現身的真神。

其他各種神要是也敢現身，大可以去北都跟大明皇帝朱慈烺真刀真槍地幹一下子！

既然不現身，那就是不敢了！

秘魯當地的土著是否相信，完全取決於他們的選擇。

揭暄根本不強求，反正土著們要是信其他神，那就去找他們消滅西班牙人吧！

若是當地的西班牙人願意合作，揭暄並不介意再重新考慮這裡的代言人。

否則，土著只能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直白地翻譯過來，那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湊合用吧！

對於神賜之軍所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土著們已經完全被震撼到了。

前後三次大規模交鋒，神賜之軍均取得了大勝，而且傷亡規模很小。

看上去神賜之軍打那些侵略者，比侵略者打自己還要容易……

自從登陸以來，總計擊斃超過兩千侵略者，俘虜更是多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本地的守軍被打敗，從各地趕來的援軍也被打敗。

哪怕當年的十萬大軍，去無法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

可以說有了神賜之軍，他們就有復國的希望了！

收到屢戰屢勝的鼓舞，波洛手下的土著部隊數量已經膨脹到上萬人。

而且揭暄也將繳獲的西軍武器悉數發放給波洛的部隊，並派人加以特訓。

希望在己部返航之際，這些烏合之眾能夠有所作為，否則就還會被捲土重來的西班牙人給拍死。

連遭打擊之後，古茲曼躲在城堡裡惶惶不可終日。

由於反擊兵力投入的太多，以至於在大敗之後，連固守城堡的能力都不具備了。

現在城堡裡的守軍只有一千人左右，其中一多半還是土著，可靠性與戰鬥力大為降低。

除了他們之外，就剩下老弱病殘以及婦女兒童，屬於完全指望不上的一群人。

古茲曼倒是有決心堅守到援軍再次給自己解圍的那一刻，但如果援軍又吃了敗仗該怎麼辦？

比達爾覺得沒必要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周邊趕來的援軍不夠多的話，是不可能再次實施解圍行動的。

根據這位指揮官對黃皮猴子的最新戰力衡量，帝國部隊至少要達到五千人以上，而且至少有三千是騎兵，並輔以重炮配合，才有可能取得勝利。

要達到這個數量，恐怕沒有半年是下不來的。

問題是……

黃皮猴子又開始不停地向城堡發射那種裡面裝滿糞便的椰子，而且每天的數量高達三四萬以上。

即使天天下雨也無法沖淡那股讓人作嘔的濃重氣味，如果不看到糞便和裡面的蛆蟲，再堵上鼻孔，感覺或許會好一些。

每當發生雷暴的時候，古茲曼都在祈禱，希望上天用閃電劈死那些黃皮猴子！

但上天似乎全當沒聽見……

無奈之下，古茲曼便派出了一名土著，要求敵人停止這種不道德的舉動。

揭暄表示西班牙侵略者處決印加皇帝阿塔瓦爾帕，不光不道德，而且反人類。

對於這種行徑，古茲曼和城堡裡的人必須交出一萬鎊黃金和十萬鎊白銀才能得到赦免。

如果做不到，揭暄就會讓手下替天行道，用糞便將這群不道德的侵略者埋葬！

生於不義，死於糞便，是他們所能得到的最好結果！

所有人在被燻死之後將被焚燒，就像他們處決阿塔瓦爾帕的時候一樣“仁慈”！

古茲曼在聞訊之後覺得既然對方開出了價錢，就應該可以有談判的餘地。

順便還能拖延時間，能夠幫助各地趕來的援軍合圍這些黃皮猴子。

但是……

大明王師不會停火！

每天的既定發射數量是五萬枚椰子彈，除非椰子不夠或者大雨滂沱才會停火。

在從戰場上繳獲的火藥以及商船運輸的硝石耗光之前，揭暄是不會選擇停手的。

根據波洛所提供的訊息，秘魯沿海地帶也有硝石礦，無非是沒有拉普拉塔總督區那麼豐富而已。

但對小規模作戰，譬如眼下這種低強度的炮擊來說，是完全夠用的。

從距離上算，從礦區裝船運抵利馬最多兩天時間而已。

鄭廣英便主動請纓，帶著五千人和一支艦隊去打礦區。

由於俘獲了不少戰馬，此番鄭軍連騎兵都有了，而且數量達到了兩百人。

陸地上有騎兵、步兵、火炮、坦克，天上有飛艇，沿海有戰艦護航。

鄭廣英所部幾乎沒遭遇任何抵抗，就順利抵達了目的地，然後讓投靠自己的土著們著手開採硝石。

蒐集硫磺和製造木炭比硝石來的更為容易，湊足三大件之後，揭暄便可現場教授土著們如何製造火藥，並且進行提純。

之後就是城堡裡的那群反人類的玩意倒黴的時間了，俗話說大炮一響糞便萬兩！

大快朵頤，完全管飽，吃不夠還可以續杯，沒什麼比這種服務更到位的了！

古茲曼忍了差不多十天，見到援軍再沒發動進攻，便知道情況不妙。

自己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只能同意派比達爾進行談判。

但這個提議被揭暄直接否決了，必須見到古茲曼才能開啟談判。

古茲曼已經猜到了對方的用意，因為自己也喜歡如此行事。

但不想做第一個被糞便活活燻死的總督，思考再三，最終被迫同意。

“總督大人，你應該聽錯了，是十萬磅黃金和十萬磅白銀！”

“你們這是卑鄙無恥的反悔行為！”

“自己耳朵不好使，還倒打一耙！來人，給總督大人舒爽一番！”

揭暄讓波洛找來幾個非常強壯的手下，然後就當眾給古茲曼一頓啪啪！

在大明，這根本就不算甚子，六十七歲的老夫子也能啪啪書童。

但在這裡，古茲曼遭受了幾十年來最大的屈辱，而且無法言語，因為嘴被臭襪子給堵死了……

這位總督大人不禁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可身體卻很誠實，還在不停地迎合對方！

接下來就是另外一個環節了，那就是初級凌遲，先從身上割下十片肉。

不過每片都很輕薄，只是剝掉了一層外皮，讓古茲曼感到火辣辣的痛楚而已。

從天堂到地獄，就是這麼迅速！

古茲曼的腦子都已經懵圈了，完全想不到眼前的黃皮猴子首領居然是個十足的惡魔。

他很想唾罵，詛咒其死後一定會下地獄！

可無法說話，即使說出來又能怎樣呢？

再後來，就是週而復始，把這位總督直接玩到精神崩潰，最終主動簽下了欠條！

揭暄還讓他寫下多封親筆信，命令各地的下屬派兵運輸黃金和白銀。

從五天之後開始計時，只要揭暄可以每天都可以得到黃金與白銀各一百磅，古茲曼就可以免受這種舒爽之極的刑罰。

否則，就看他這副身子能被折騰幾天了……

隨行的軍醫友情提醒揭暄，這麼玩下去的話，恐怕過不了多久，這隻總督就大便失禁了。

揭暄便讓軍醫用牛羊的膀胱為古茲曼多幾個糞兜，省得一走一過，遍地汙穢。

不要以為這是異想天開，後世醫院對於肥腸最後一段被切除的患者，很多時候都用這招。

無非是感染率很低而已，對那隻總督是否可能因感染而死，揭暄根本就不在乎。

想想呂宋島那些大明商人，西班牙人想殺就殺，想宰就宰，跟對待牲畜沒啥區別。

現在情況顛倒過來了，還需要同情和憐憫麼？

誰覺得需要，揭暄就打算讓軍醫在誰後面縫個糞兜！

僅僅用了一天，也就是談判當天，古茲曼就再也沒力氣跟揭暄爭吵了。

因為大腦已經被弄得完全無法思考了，他沒想到身居高位且一把年紀還遭到了黃皮猴子的百般羞辱。

比達爾聽說了這事之後，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認定城堡無法繼續固守之後，便提前跟揭暄聯絡，之後帶著手下繳械投降了。

在他看來，只要不被啪啪與割肉，什麼都好說！

黃皮猴子就是黃皮惡魔，自己惹不起又打不過就只能跪地求饒。

對於這種比較配合的，揭暄也不會刻意為難。

由於貢獻出了古茲曼挪到城堡裡的小金庫，比達爾本人帶著家屬得到了特赦。

其他人的結果就要取決於自己的人緣好壞了，沒人給你交錢的話，所有合格的俘虜便可裝船運輸到本土。

如何發落他們就是皇帝的事情了，揭暄還指望用手裡MVP肉票收錢呢！

揭暄與鄭廣英眼裡此時只有黃金和白銀，西班牙牲畜死活並不重要。

他們想活命就繳納贖金，否則就等著去大明本土挖礦吧！

我大明別的沒有，就是礦多！

皇帝就是靠挖礦起家的，就算有一億百姓，也全能變成礦工！

“那廝貌似已經變成傻子了！”

鄭廣英對於MVP肉票的狀態不甚樂觀，有些擔心收不到既定數額的贖金。

“真變成傻子的話，倒是對我們沒有威脅了！”

揭暄看待古茲曼的表情就跟看一頭牲畜無異，對方的下場也不會比牲畜好到哪去。

“那我們……”

鄭廣英就差直說收錢重要，大哥你先別玩死肉票啊！

“艦隊已經俘獲了超過五十艘西班牙商船，如果覺得不夠多的話，我們還可以繼續南下，繞過合恩角，進攻拉普拉塔總督區的沿海地帶，那裡應該比這裡更加富裕。如果覺得夠本了，咱們就見好就收，過兩天沒轉機的話，便可班師回朝了！”

揭暄不認為自己用古茲曼能夠換購到十萬磅的黃金和白銀，這就是個遊戲而已，做給波洛一夥人看。

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厲害，等以後再來刮地皮就方便多了。

“再南下？”

“沒錯！十二月份是南半球氣候最好的時候，季節與北半球剛好相反。我們動作迅速的話，在三月份之前就可以返航，在五六月份剛好經過北極附近海域，預計在明年七八月份便可抵達本土港口。”

“我們的罐頭還夠麼？”

“至少可以支撐兩個月！”

“啊？這豈能支撐如此遠的征伐啊？”

“鄭兄，只要我們行動夠快，二十天之內就能抵達拉普拉塔總督區，然後上岸刮地皮，並不需要吃罐頭，之後再用相同時間返回長灘，屆時可以得到張獻忠的補給，大不了將艦隊用不著的武器裝備都作價賣掉，只要屆時帶足了足夠多的俘虜與金銀，陛下必定心滿意足，朝裡的那些老傢伙也不會說三道四。”

“嗯～！倒是有些道理！”

“陛下說過，之前鄭氏抗擊蠻夷從海上入侵，損失極大，若是此行能夠俘獲西夷艦船，皆可補充鄭氏，以表朝廷心意。”

“陛下真乃千古一帝！”

“鄭兄以為如何？”

“此事全憑揭兄做主！”

鄭廣英對俘獲的夾板船很喜歡，因為體型最小的在福建當地的造價也要五萬兩左右。

若是自己此番能夠蒐集到上百艘夾板船來補充自家的船隊，伯父與父親必定大為欣喜。

鄭氏水手玩不好西夷的軟帆，不要緊，咱還可以上本土的硬帆嘛。

從福建下水的仿西夷的夾板船用的全是硬帆，航速也沒慢多少。

這是於公，並不算私，因為皇帝已經跟軍機處打過招呼了。

於私，除去送給皇帝和軍機處的那份心意，再刨去給所部將士的部分，餘下的金銀珠寶就可以被哥倆二一添做五給半劈了。

鄭廣英之前估計來一趟美洲，自己至少能落袋十萬兩銀子。

如今看來，只怕翻倍都打不住，撈戰功還比在本土容易得多。

揭暄從比達爾手裡繳獲了完成的拉普拉塔總督區的地圖，上面標明瞭各大城市的位置。

這就是此番順便去刮地皮的最好理由，尤其是沿海的城市，都是揭暄眼裡的肥羊。

對方修稜堡不要緊，咱艦上有的是重炮，只要目標在射程之內就行了。

港口裡的大帆船跑不掉的話，那就可以被一網打盡了。

揭暄的目標是再俘獲五十艘大帆船以及五千西班牙牲畜，想來應該不算太難。

至於讓俘獲的帆船如何返回本土，很簡單，就是每船都派駐王師士兵。

沿著海岸線行駛，日落後就拋錨，日出再啟航，不怕有牲畜故意使壞。

真要是失去對某艘船的控制，鐵甲艦就可以迅速追上目標，直接擊沉。

最不想看到神賜之軍離開的就是波洛和一群手下，土著們聲淚俱下地挽留揭暄的艦隊。

未果之後，只能在岸邊向遠去的艦隊跪拜，然後試著如何固守住利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