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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自己借出去的銀子在賺回來,這也應該算是一種本事。
用了幾天時間,某太子便從倭國使團手裡賺取了不下五十萬兩銀子的純利潤。
在阿部重次分發了從明廷領取的銀兩之後,一群大名便開始瘋狂消費了。
主要是不想白白便宜了本國的商人,與其讓他們大賺特賺,還不如自己做個兼職代購。
尤其是諸多本土尚未販售的商品,只要能帶回去販賣,便可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
有一種商品暫時只能帶,不能賣,那就是坐便器。
每人限購兩個,要是回去賣掉的話,自己就享受不到這種無以倫比的舒爽感覺了……
雖然坐便器與木桶的作用是一樣的,但毫無疑問,前者更能體現出使用者的尊貴地位。
只要自身的財力允許,誰都希望可以使用高大上的坐便器,而不是簡陋的木桶。
搶購坐便器?
嗯!
看起來這群倭人真的是很有眼光,也很有品位!
眼光很獨到,品味很獨特……
這也難怪,在畿輔地區,坐便器都是熱銷商品,需要預先訂購才能買到。
在某太子飢餓營銷的刺激下,坐便器的受追捧程度直追元代的青花瓷!
這年頭什麼都是虛的,只有錢最實惠。
倭國使團也很會鑽空子,利用兩國的銀銅差價,在大肆兌換銅錢,連很愛面子的武士都加入了套現大軍。
一下就能淨賺數千甚至上萬銅錢,弄得大明百姓都覺得倭人天生智障,用比市場價格高的價錢來換銅錢。
趁這次抵京要錢的機會,倭國使團購買了一千多個坐便器、兩千餘輛人力車、三千多部沙發、一萬餘套鐵皮玩具、兩萬餘罐玻璃球以及其他商品。
算上鄭芝豹為福健鄭氏上下的大采購,這兩夥人幾乎將某太子庫房裡的囤貨一掃而空,也沒讓工人們白白趕工,眾人也對太子爺的深謀遠慮極為欽佩。
鄭芝豹雖然只是鄭氏兄弟之一,但卻是財大氣粗的純土豪,出手極為闊綽,光是購買以及下定的商品總價值便超過了一百萬兩銀子。
之所以買下如此多的商品,一來是之前在海上將泡菜水師給抄了,除了大米之外,其他商品都裝進了鄭芝豹的口袋裡,金銀都能消費,其他的泡菜特產抵京也能套現。
二來則是俘虜與戰果都能領賞,鄭芝豹實際掏出的銀子並不多,區區幾十萬兩而已,在鄭芝豹看來就是小錢。
首先,鄭芝豹也打聽到千奇百貨商店的東家就是太子爺,自己買的越多,太子爺自然就越開心。
其次,這些稀罕的物件運抵福健老家也能賣錢,而且還能把本錢賺回來,鄭氏本來就從事海商生意,這算是看家本領。
最後,鄭森就在京城接受太子爺的訓練,鄭芝豹看過新軍的演練之後,也動了惻隱之心,留下三百隨從,請太子爺代為訓練。
這些人在外征戰許久,雖然很想回福健老家看看親人,但能跟世子爺一起訓練,毫無疑問,便無須為今後的前程發愁了。
為了安定軍心,鄭芝豹還特意給每人發了五十兩銀子的生活費,讓他們老老實實留在京城,一切都得聽太子爺的,若有違背,便會被軍法從事。
鄭芝豹是行家裡手,看了看大哥鄭芝龍請太子爺訓練了數月的人員,再對比自己手下的這些土雞瓦狗,那就頓感相形見愧了。
哪怕是尚未成年的鄭森,在經過這種新式訓練之後,渾身上下也煥然一新,已經變得跟一頭蓄勢待發的小老虎一樣。
在見識過新軍之後,鄭芝豹也佩服起大哥鄭芝龍的遠見卓識了。自家有了這支能征善戰的精兵,往後鄭氏不論海戰還是陸戰,均可以克敵制勝了。
鄭芝豹打算再從所部抽調一些手下派過來接受太子爺這裡的訓練,並想回去建議大哥再派兩千人過來。
若自家有三四千這樣的精兵,哪怕是紅夷真的從巴達維亞派大軍殺過來,鄭氏也全然無懼了。
除了商品,鄭芝豹還採購了兩萬枚手榴彈與五千桶石油,訂購了一萬盒特效藥以及五千瓶醫用酒精,還有包紮用的紗布等用品若干。
之前繳獲的泡菜土特產除了留下一些供自家使用之外,全部套現用來採購諸多用品。
此番率鄭氏水師北上,鄭芝豹殲滅東虜左翼水師,雖並非博得爵位,但卻讓正妻得了一個二品誥命夫人的頭銜。
這也很好理解,鄭芝龍之前冒著得罪紅夷的風險,率鄭氏上下傾力攻取東番,也不過得了個伯爵而已。
由於殲滅東虜右翼水師的登萊水師總兵官茅元儀也得到了相同的賞賜,所以已經身為朝廷總兵官的鄭芝豹也沒什麼不滿。
此番北上,在海戰時沒吃多大虧,沒死多少人,就繳獲了一堆戰利品,還取得了豐碩戰果,眼下為賤內拿了個二品誥命夫人頭銜。
透過販售京城出產的商品,未來還能賺取一大筆銀子。大侄子在京城也平安無事,而且精神頭很好。這下里子面子都有了,鄭芝豹心裡倒是很舒坦。
令鄭芝豹擔心的並不是自己這邊,而是老家那邊,因為根據太子爺得到的最新情報,鄭軍仍舊在圍攻紅夷的熱蘭遮城堡,可謂是久攻不下。
當初鄭芝豹便知曉最多三個月,紅夷的援軍便會趕到東番,這都過去了多長時間了,己方再拿不下來的話,便要腹背受敵了。
想到這裡,原本還打算在繁華的京城多逗留幾天的鄭芝豹便歸心似箭,決定向太子爺告辭,率領水師迅速回援老家。
不論如何,只要能在紅夷援軍抵達之前打下熱蘭遮城堡,那紅夷援軍即便抵達東番,也失去了最後的落腳點,其艦隊必定會成為無根之水,不能長久盤踞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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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便是馬加丹?”
“當是吧!”
“甚冷哉!”
“還好!”
“聽說此地沒有韃子!”
“自然!自然!”
一群郡王聚在鄭氏戰艦的甲板上,望著不遠處出現的大陸指指點點。
經過二十天的航行,由鄭芝莞船隊負責運輸藩國兵馬終於抵達了馬加丹地區。
此地獄大明本土的氣候截然不同,即便還未入秋,仍能感到撲面而來的陣陣冷風。
船隊裡有四分之三運輸的是周國的兵馬與家眷,餘下部分則是要去往東方的崇國的。
周王朱恭枵望了一眼岸上的情況,又低頭看了看地圖,心裡萌生出一種釋然的感覺。
此地雖然氣候不比開封,但勝在幅員遼闊,無拘無束,自己可以隨心所欲地開府練兵了。
移藩海外是當初小太子與諸多藩王達成的條件,只要藩王同意移藩,到了海外屬地,便可自行建國了。
用開封城裡的一座王府換來海外面積數千裡的土地,這筆買賣在周王朱恭枵看來,自然是非常划算的事情。
雖說地方是偏北了一些,氣候也不大好,可此地沒有流寇,更無須擔心東虜入侵,只要周軍所到之處,便是周國領土了。
為了這個目標,朱恭枵命令每個郡王拿出一百家丁,後來鑑於還需要自保與建設,便降低到三十。
即便如此,三十七位郡王加上週王朱恭枵麾下的兵馬,合計便輕鬆達到了一千五百人,在馬加丹地區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由於最先登岸的馬卒尚未發現敵情,鄭芝莞便讓船隊開始靠岸解除安裝人員與物資,這樣可以儘快去往堪察加,幫助崇王登岸。
上百艘商船同時靠岸,讓岸邊立刻變得無比熱鬧起來,與之前此地孤寂與空曠的風景截然不同。
郡王們是親戚關係,如今也變成了競爭對手,岸邊自然是好位置,變成了大家競相爭搶的肥肉。
由於互不相讓,很快便發生了郡國之間的械鬥事件,最後由朱恭枵決定抽籤來安排各地的位置。
為了便於保護與補給,一個郡國暫時擁有一里寬的沿岸地盤,即便如此,整個藩國也長達三十七里……
原本並不需要這麼大,但諸多郡王在坐船時親如一家,等到登岸之後,便露出了真正的嘴臉了。
三十七位郡王早已分為涇渭分明的若干小集團,只不過之前大家同舟供濟,如今可以分庭抗禮了。
周王朱恭枵對此心知肚明,不過也沒有頻繁調解,暫時與自己的幾個兒子住在一起,到了北地,一切都要自力更生。
聰明的郡王都忙於指揮手下趕緊砍樹蓋房子,一定要趕在冬季來臨之前便要造好木屋,而且要多多捕魚,這樣才能熬過寒冬。
因為據說八月份北地便開始下雪了,這讓久居中原的郡王們都感到不可思議,之前覺得小太子在危言聳聽。
等自己真的感受到了北地的氣候,大家也就不敢多言了,保不齊過些天真的就能下雪了,屆時必將迅速降溫。
與男人們爭搶地盤不同,女眷們則對一片荒蕪的北地半點好感都沒有,若不是朝廷執意移藩,她們根本就不願意來這種沒有人煙的鬼地方。
望著眼前的樹林、苔地、草場、河灘,女眷們心裡頓生哀涼之色,莫說偌大的開封城,此地恐怕連府縣都比不了。
沒有集市,也沒有商家,放眼望去,全都是忙於卸貨、運輸、砍樹的僕役,由於連木屋都沒有,最近幾天眾人也就只能住在帳篷裡了。
“父王,孩兒是這麼想的,先遣人為父王蓋一座大木屋。若是可以,便在外層塗上泥土,屋裡修築火炕,用以抵擋嚴寒。”
朱紹烱是嫡長子,也是世子。其父朱恭枵已經年近六十,具體事宜都交給年富力強的朱紹烱來辦。
修築火炕的磚都是從大明本土運來的,再多的話就無能為力了,實在攢不出蓋房子的數量,因為眾多郡王也要修火炕,船上還要運輸人員與物資。
“……嗯!如此便好!”
即便是塗了泥巴的大木屋也決計比不上開封城裡的奢華府邸,但朱恭枵明白,這會兒不是講排場的時候。
在短時間內能有木屋住就不錯了,是年冬季必定無比寒冷,若是住在帳篷裡,只怕要被活活凍死了。
只要屋裡有火炕,那就會很暖和。此地有的是樹木,反正都屬於周國所有。儘可砍伐,用來蓋屋或燒柴。
朱恭枵決定先試試今年的冬天,若是實在太過嚴寒,自己難以抗住,明年開春便可搭乘商船去往惠王、襄王、楚王那裡暫居。
這是太子特許的,並不違反移藩的相關規定。聽說那些藩王的地盤四季如夏,風景秀麗,自己也好順勢去瞧瞧。
戶外暫時還不太冷,即便住帳篷也沒多大關係,再說木屋在一週左右便可建好,不會拖延太長時間。
“報~!啟稟王爺、世子,下屬在距離此次三里處發現一條河,於河內捕獲鮭魚六條,特來呈現!”
“哦?呈上來吧!”
家將周通將六條大魚獻上,這算是來到封地之後所獲,算是個好彩頭了。
“嗯嗯!甚是肥美!”
朱恭枵端詳了一番,看其青褐的模樣,再估量了一下,只怕每條魚都有五六斤之重,在中原算得上是上等大魚了。
“父王,兒臣聽太子爺說,此魚有健脾、暖胃、補體虛之功效,肉質鮮嫩,且少骨刺,莫不如讓廚子炸制,再做些小菜,恭賀父王駕臨封地。”
“如此也好!”
朱恭枵是位務實的藩王,朱紹烱作為嫡長子,自然非常清楚,換作在開封,堂堂王爺用膳如此寒酸,未免有些貽笑大方了。
此地不比開封,沒人跟你講排場,能吃飽就不錯了,捕獲大魚便是喜事。若是今明兩天能獵取一頭野豬或者麋鹿,那就更好了。
鮭魚最簡單的做法就是油炸,而且剛出鍋的炸魚非常香嫩,口感上佳,對於坐了多天的家小們來說,不啻於一種滋補。
周王一家近二十口人,吃六條魚外加幾道蘸醬的野菜,看上去無比落魄,有的女眷甚至在黯然神傷。
不過朱恭枵對此卻毫不介意,甚至非常滿意,這裡的一切都屬於自己,出來之後便是海闊天空,無拘無束了。
往後可以多捕魚,多狩獵,爭取在入冬之前將肉食積攢起來,等明春再行北上開礦,屆時的日子便會大為轉好了。
“娘!我還要吃……”
幾個孩子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根本不考慮其他煩心事,不管在哪裡,只要能吃飽喝足,再美美的睡上一覺,那就可以了。
吃完飯之後,朱恭枵便在周通的指引下,率部來到了河邊。見到河水清澈,與中原的黃河截然不同,連水裡的魚都清晰可見,便心情大好。
新成立的周軍首次巡弋國土,便所有斬獲,獵取了一頭三百餘斤重的野豬,士卒們喜氣洋洋地抬著這頭獵物歸來。
根據報告,據說有人聽到了虎嘯,說明附近有老虎出沒,大家外出當須結伴而行,一旦有事,可立即呼喊求救。
不過在有心人看來,只要獵殺了老虎,獻與周王,那便可以領取從本土運來的不少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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