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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與陳鑫的案子,戴路算是認了,因為是太子裁斷了,再不甘心,鬧到最後也只能是自討苦吃而已。
太子如此行事自然等同於凌駕于都察院與順天府之上,乃是越權之舉,可誰也不敢因為此案而得罪了太子。
凡是當官的都不是傻子,這也並非一樁大案要案,為了區區一個被他人所汙衊的鹽商,而與當朝太子兼攝政王鬧翻?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關於太子的種種本事,不光是文官武將,連尋常百姓都清楚得很,那仿自仙界的飛艇已經成為了畿輔百姓心裡的仙器。
由此可知,太子游學仙界,並得到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的真傳是必然的,對此,誰也不敢否認,而且也找不到反駁的破綻。
除非抬槓說讓朱元璋顯靈現身凡間,但是誰也沒有這個勇氣,更沒這個資格。
莫說朱元璋,就是朱元璋所創立的廠衛,便可以輕鬆教你全家老少如何做人!
戴路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胳膊扭不過大腿,想要翻身,便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大清王師身上。
甚子時候大清王師能夠攻破京城,他便願意立即投靠過去,給大清皇帝賣命肯定要比被狗太子壓榨好得多!
晉商被狗太子一網打盡,畿輔商賈遭到了無情打壓,江南商人估計早就被狗太子給盯上了。
下一步,狗太子便要收拾富甲天下的兩淮鹽商。
說不定許浩然已經看出了端倪,這才打算聯合眾人,實施反擊。
戴路不知道許浩然的勝算能夠幾成,但兩淮鹽商能量巨大,總歸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已然移駕南都的崇禎皇帝的心智與手段要比狗太子弱得多,說不定便會被鹽商所擺佈。
如此想來,只要兩淮鹽商在南方得勢,將事情鬧大,那麼狗太子在畿輔便不會安穩。
再者說,眼看大清王師便要兵臨城下了,說不定再過個把月,京城便要改旗易幟了。
一旦大清入主中原,勢必還要依託當地的商賈供給軍需物資。
這便意味著自家的好日子來了,成為全天下首屈一指的富商也為期不遠了。
在暢想一番過後,戴路便感覺平衡多了,起碼能讓陳鑫付出五百兩銀子的代價。
能否儘快破城便要看大清王師的本事了,眼下廠衛巡邏甚嚴,戴路是不想落下把柄的。
大清王師能打進來,他便決定闔家投誠。
反之,便要依靠兩淮鹽商那邊造勢。
不論如何,都可以讓自家立於不敗之地。
這叫“進退有道、取捨得法”!
“唉?人都去哪了?”
等沈騰從後邸回到錦衣衛的衙門裡,發現人手少得可憐,看到的也就幾十個人而已。
“回百戶,指揮使大人帶著大夥上街抓韃子細作去了!”
接電話值班的藩子立刻回答,除了在衙門裡站崗執勤的人員外,今天上午,錦衣衛指揮使王世德將能帶的人手全帶出去了。
“哦!”
今日便是沈騰在衙門裡帶隊值班,不過突然接到了太子爺的電話,必須去一趟後邸,這也不算是擅離職守。
想來這王世德干活倒是比前任駱養性或者吳孟明要勤快得多,貌似也不太貪,算得上是個難得的本分之人。
自家兄弟三人跟著王世德便不算虧了,尤其是太子爺慧眼識珠,賞罰分明,短短半年,大哥便從總旗當上了副千戶,晉升速度那是相當的了得了。
沈騰與三弟高曉松也搖身一變,成了讓下屬羨慕的百戶,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月俸雖然不高,但只要出勤執行重要任務,便能領到額外的獎賞。
快半年,他自己便賺了上千兩銀子,這種事情,換作以前,他可是連想都不敢想,如今真就實現了。雖然比不過那些富紳,但至少是吃穿不愁了。
“可有電話前來?”
“回百戶,尚未有!”
“好!繼續侯著吧!”
“是!”
電話只要來,那便是非常重要之事,因為現如今京城裡有電話的就那麼幾處,能打到錦衣衛這裡的電話更是屈指可數,很有可能太子還有其他重要差事需要立刻交代。
沈騰下午也不打算出去找人,就守在放置電話所在的屋子裡,等完成了一天的執勤,再行辦理太子爺交代的事情。
此事也不是很急,尤其是太子爺叮囑過,戴路剛剛得到五百兩銀子的補償,旋即便被逮捕,便會讓人有所懷疑。
最後先晾他半個月再說,而且找的人必須穩妥可靠,被抓到了也不能瞎說,不然整件事都得被攪黃不可。
“快點!都站好了,不準亂動!”
就在沈騰想著欽命差事的時候,大哥陸毅正帶著十幾個藩子搜查一處客棧,重點就是將駐點客人的身份逐一核實。
今天指揮使王世德都不蹲在衙門了,親自帶隊對全城範圍突然實施搜查,錦衣衛幾乎傾巢而出,連同為的錦衣衛效力的,參與行動的總人數不下三千。
而且不止一家,為了搜查東虜細作,方正化所統領的東廠也同時出動。在關閉城門的情況下,廠衛聯手,對京城各處實施地毯式搜查。
這是某太子昨天晚上才吩咐的事情,領命的就倆人,第二天清早便開始行動,不存在走路風聲的可能。
客棧、酒樓、茶館是搜查的重點地方,還包括密探事先盯梢的商鋪、作坊、珉宅,只要發現可疑人員,不論身份如何,廠衛都可以先抓後審。
“呦~!千戶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這是鬧得那般啊?可是嚇煞奴婢了!”
老闆娘是個年近四十的婦人,身著青色羅裙,擦脂抹粉,打扮地很是妖嬈,見到店裡來了這麼多藩子,稍加緊張,便鎮定下來,急忙過來打探一下。
“老闆娘,在下今日奉命前來搜查可疑人員,還望老闆娘予以幫助!”
陸毅抓著腰刀,抱拳施禮,跟老闆娘客氣起來,這婦人他也認識,做總旗巡邏的時候也沒少見,算是混個臉熟。
要說這家客棧,開了也有些年頭了,老闆娘的父親與陸毅的父親也認識,算不上故交,也是京城裡的老人了。
“千戶大人,您今日帶著如此多的兵馬前來,可是將奴婢嚇得不輕啊!咱家這店您又不是不清楚,就是小本經營,哪敢窩藏賊子啊?”
被錦衣衛抓到一個歹人,只怕她這店就要關門大吉了,老闆娘寧可送些銀子,也不願意被錦衣衛抓住把柄。
“抱歉!在下公務在身,也不敢妄自評價,只能眼見為實!此為搜查令!錦衣衛所到之處,一干人等,均需配合,若有反抗,就地擒殺!”
眼看東虜就要來了,太子爺自然很是擔心城內有變,命廠衛對全城進行一次嚴苛排查是必須的。
陸毅用刀鞘推開老闆娘,來到站成前後兩排的客人面前,挨個進行審視,先行看一遍,然後再做細節審查。
“全部拿出身份憑證,逐一核對!”
這雖然不是身份證,但也能說明攜帶者的大致身份,可以用作參考。
“脫下帽子!彎腰低頭!”
在藩子核對無誤之後,陸毅又讓眾人將頭頂的帽子摘下來,要看看是否留有髮髻。
“哎呀!嘶……”
一位客人沒想到錦衣衛讓自己彎腰低頭,居然是要上來猛薅自己的髮髻,頓時疼得大叫不已。
“得罪之處,敬請諸位諒解。進來東虜細作活動猖獗,我等奉太子爺之命如此行事!”
用這招很容易鑑別出誰是戴假髮的,就是鑑別方法比較粗魯武斷,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行了,悉數張嘴呲牙!”
“啊???”
這是甚子意思?
一群客人都傻眼了!
世上還有這種鑑別方法???
但沒人敢不聽,須知自己面對可是錦衣衛。
“好了!”
陸毅挨個看了一遍,也沒發現甚子問題,大概這家店裡沒有東虜細作,可以去下一處地方了。
“爺!您看!少了兩個人!”
一個藩子拿過一本住店記錄的名冊,發現在場的客人比名冊上所寫的少了兩個人。
根據太子爺的指示,現在京城每家客棧都要記錄客人的來歷,否則便是違規,要被處罰。
“老闆娘!如何解釋啊?”
住店的客人一般都是來京城辦事的,通常上午才會出門,不會清早便出去,那樣便太過異常了。
在太子爺監國之後,客棧都提高了服務水準,店裡提供報紙與茶水,只要有錢,連早點也會奉上,根本無須客人出門購買。
“呦!瞧您說的,誰家還沒個愛早起的客人啊?咱京城在太子爺的治理下日益繁盛,遠道而來的鄉下人沒見過世面,興趣來了,當然要逛一逛了!”
這種客人,老闆娘見得多了。多半都是頭一次來京城,看啥都新鮮,興奮地一夜沒睡,翌日天一亮就蹦起來,恨不得立刻便將京城逛個夠。
“那兩人住在何處?”
根據冊子上的記錄,這兩人來自北直隸永平府的昌黎,距離山海關不遠。不過陸毅憑藉多年辦案的直覺,認為此事或有蹊蹺。
“千戶大人,奴婢可是本分之人啊!”
老闆娘說著,便將二十兩銀子塞進陸毅手裡,已經意識到這倆人的房間要被搜查了。她可是不希望自己的店裡出事,因為這倆人的口音更像是遼東來的。
“是否本分,一看便知!”
陸毅說著便將銀子塞了回去,然後帶著兩個藩子,請老闆娘和夥計上了二樓。不管是誰,要是敢跟錦衣衛耍心眼,那就是自取滅亡。
來到這倆人所住的房間門口,上面有鎖,只有老闆娘有鑰匙能夠開啟。等客人回來,夥計便會為其開門,若是房間裡留了人,自然就無需鎖門了。
客棧的老闆娘一般是不會私自開門來偷竊客人的財物的,那樣就等於壞了行規,自己在這行也就混不下去了。
客人攜帶了大量的銀兩,一般會選擇鏢局押運,將銀兩帶進房間,也會留人看守,斷然不會出現“送人錢財”的事情。
老闆娘迫於無奈,只好開門讓錦衣衛搜個遍,房間被開啟之後,屋裡倒是打掃得較為乾淨,大面上也沒有看到可疑之物。
陸毅就站在門口,看著兩個藩子進屋翻箱倒櫃搜了一遍,不過很是掃興,沒有發現任何能夠立功領賞的玩意。
“在下唐突叨擾了,還望老闆娘莫要怪罪!”
沒有見到這兩個客人,陸毅也就不打算在此地久留了,城裡還有多處等待搜查的地方。
“豈敢!豈敢呀!”
沒讓錦衣衛抓到把柄,老闆娘頓時送了一口氣,可嘴上倒是不示弱,語氣很是幽怨。
“收!去下處!”
陸毅也不再廢話,一擺手便帶著隨從們出了店門,翻身上馬,打算去這條街上的另一處客棧繼續搜查。
就在陸毅剛上馬不久,忽然看到從不遠處走來兩人,身材中等,相貌與衣著也很平常,但可疑的是,二人步伐矯健,不似尋常百姓。
更重要的是,但凡大明百姓,哪怕是天子腳下,除非是勳貴,見到廠衛巡邏,恨不得退避三舍,這倆人貌似不怕街上的巡邏隊,這就很奇怪了。
“過去問問!”
“是!”
一名小旗順著陸毅所說的方向看過去,便旋即鎖定了兩個目標,帶著四個藩子立刻領命,向目標迎面走了過去。
這名小旗也很是機靈,沒有大老遠就叫對方站住,那樣可能打草驚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打算走到目標近前再開口。
但是對面兩人幾乎看到了適才的一幕,覺得自己被狗蠻子給盯上了,立刻站住不動了,在見到幾個狗蠻子向自己這邊走來之後,稍加遲疑,轉身就跑。
“站住!”
眼見快到嘴邊的鴨子居然飛了,這名小旗立刻大喝一聲,揮手讓下屬進行追擊。
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如此近的距離,就能讓嫌犯逃跑,那可真是太過廢柴了。
一名藩子見到對方逃跑速度極快,便本能地取下揹著的硬弓,打算張弓搭箭,射傷嫌犯。
不過這會兒街上已經有了不少人,瞄準起來很是困難,要射中目標也不太容易。
“駕!讓開!”
陸毅帶著的這隊,有人騎馬,有人步行,碰到類似的情況,策馬追擊也無可厚非,此時陸毅便無法旁觀了,打馬揚鞭追了上去。
兩條腿可是沒有四條腿跑得快,加之地形不熟,兩名嫌犯跑了不到百步,便被陸毅等人迅疾追上。
雖然此番出來眾人都沒攜帶長柄武器,但還有套索可以使用,此物用得趁手的話,便能遠距離擒獲獵物。
套索便是一條繩子做了個活釦,只要套住獵物,繩子便會立刻收緊。
不過對付持械的歹人,用繩子就無法擒獲了,勢必會被對方砍斷。
依然使用套索,無非是給己方爭取短兵相接的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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