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國破家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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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太子的一番解釋之後，老湯認為其定然是經過深思熟慮，否則不會說地如此頭頭是道，連自己都暫時無法找出此陣所存在的更大弊端，便恭敬地說：“殿下安排如此周詳，臣著實欽佩不已，亦十分期待這些武器能夠儘快研製成功，從而讓臣大開眼界！”

純火槍兵方陣對付多兵種合成的清軍看似危機四伏，但有了迫擊炮、連發槍、手榴彈這三款武器的幫助，便可以極大地提升本陣的戰鬥力。光看太子這支勁旅的賬面實力的話，說是可與西方同時期的精銳媲美並也不過分。

老湯還想對太子所描繪出來的新式武器深究一番，無奈草圖太過潦草了，只有一個極其簡略的外型，只能透過臆測來揣摩具體模樣與效能，而太子介紹的時候真的像是確有其事一般，這對武器專家來說不啻於勾引，老湯雖然迫切想要進行深入瞭解，可也無奈。

太子那種結構異常簡單，卻威力甚大，能輕而易舉地殺傷十數人的火炮，讓老湯百思不得其解，他生平製造過多款火炮，對當今世界各國的火炮都有所涉獵，從未見過結構如此簡單，殺傷如此凌厲的火炮。

若是真像太子所言，安珉廠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製造出成千上萬門火炮了，射程雖然很近，遠不及紅夷大炮，可兩百米之內，卻是清軍步兵的噩夢，讓上百個五六斤重的火藥包從頭頂落下，只怕即便不被炸死，也會被炸傷，七竅流血是必然結果。

外形與威力相差如此之大，想想都讓老湯感到匪夷所思，此炮的構造與原理貌似很不符合西式科學，用常規方法很難推測出可以具有強大說服力的依據，看來以後要多留心觀察，才能得到其奧秘所在。

“愛卿放心，會看到實物的，過些時日便可，但要愛卿絕對保密，不能外傳，本宮還想用這些武器去西方世界換購必需品。”

沒良心炮是可以幫助爛泥帝國部隊直接秒掉準備玩排隊槍斃的敵人，一百門炮同時開火的話，只怕一次炮火覆蓋之後，對面就不剩幾個能站著的活人了。

結構如此簡單的武器如果外洩的話，用不了一個月西方各國都會一門心思地猛造這玩意，世界上也不會有排隊槍斃這種戰術了，因為這就是在給沒良心炮送人頭。

英、法、瑞、荷VS二哈，每邊都裝備上千門沒良心炮的話，兩邊見面二話不說就會使勁開轟，未來戰爭真的會變成炮戰，也就沒步兵方陣什麼事了。

距離兩百米以上，火槍基本就是擺設了，小於這個距離，就要得到沒良心炮的“猛烈關懷”，炮兵將變成戰場的主角，騎兵負責打下手，步兵只能用來發動衝鋒和掃蕩戰場了。

因為沒良心炮口徑超大，便於炮兵清理炮膛，射速也就比普通火炮更快。而且由於成本極低，即使變成一次性消耗品也無所謂，一個歐洲國家造上幾千門備用都可以。

此炮操作簡單，重量超輕，便於運輸，火炮甚至可以由士兵揹負，炮彈更是成品，一個五人小組便可攜帶所有部件，到了戰場能在一分鐘之內投入戰鬥。

從概述來看，沒良心炮幾乎就是各國夢寐以求的火力壓制武器，在獲得了生產技術之後，不造個幾千門直接轟死敵人，都對不起己方計程車兵。

“臣定恪守殿下叮囑，不敢洩露分毫！”

老湯雖然隸屬於羅馬方面，但暫時還在大明的機構效力，更何況身負重任，尚未完成使命之前，絕對不能與明帝國交惡，完成了也不打算這麼幹。

適才太子對神聖羅馬帝國的處境十分同情，並且表示願意在一定程度上幫助帝國皇帝擊敗來犯之敵，太子所展現出來的態度和立場是老湯樂於看到的。

之前太子承諾將在明帝國境內普及拼音，這是極大的利好訊息，基於諸多因素，以及自己所處的超然身份，不管秘密武器價值幾何，只要答應了自然會守口如瓶。

“嗯，本宮相信愛卿的人品。”

人品這玩意得看是誰的，比如當朝首輔，顯然是個官品遠遠高於人品的傢伙。

這種傢伙就不能把它當人看了，么雞一直認為沒有人品卻能上朝的都是移動的ATM。

只要自己或者戶部手頭緊了，就可以直接從他們那裡提款了……

像甩鍋爹這樣，與朝臣們懟來懟去，經常負多勝少，最後賭氣不南撤的皇帝，就是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同時低估了大臣們的人品。

盡忠的官員不是沒有，但跪地向快遞李哥投降的多到不計其數，人品和節襙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有這工夫還不如向新任天子討個官來坐坐。

良禽擇木而棲，甩鍋爹頂多算是跟已經爛到掉渣的朽木，有“好木頭”的話，大家就會選擇跳槽飛過去了，讓“朽木”自己爛掉好了，根本無須同情和憐憫。

“對了，愛卿，為了便於對外溝通，本宮起了一個西方名字，叫做‘詹姆斯邦德’！拼寫是J-A-M-E-S，B-O-N-D！”

么雞最喜歡這種霸氣側漏的名字了，尤其是這個名字的英文縮寫，硬挺到無以復加。

由於裡面的美女眾多，而且著裝都比較少，小時候都把這個系列的電影當成島片來看。

主角白天啪啪啪，晚上啪啪啪，縮寫又靚麗，非常符合么雞對英文名字的要求。

希望有一天能夠御駕親征，去西方啪啪啪。

微服私訪也行，總之要啪啪到位。

“……殿下英明！”

老湯心裡竊喜不已，說不定某天太子就會同意進行洗禮了，能夠讓明帝國的太子成為信徒，那距離完成最終的目標也就為期不遠了，真想不到太子監國之後，進度如此神速。

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同伴們，大家知道以後一定倍受鼓舞，再寫信詳述明帝國發生的變化，羅馬方面必然會發出嘉獎，更會促進雙方已經展開的多方面的合作。

么雞微笑地點點頭，心忖：一般英明，反正你也不知道本宮的真實用意……

找幾匹巨球肥臀的優質大洋馬，以兩年生一個的速度，讓她們生一堆出來，不管是男女都按照特工的方式進行培訓，等長大以後都放養到西方去，那就有意思了。

貌似奧斯曼帝國的貨色也很不錯，委託大鬍子貿易商人運一船過來，說不定還能透過這種關係打通與蘇丹的連線，讓人家提前開鑿蘇伊士運河，以後從西歐到遠東就方便多了。

就算奧斯曼帝國正在與二哈家族在東南歐地區互懟，但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跟錢過不去，只要給足了金幣，就是艘航母都可以放行透過運河。

“好了，時候不早了，本宮就不留愛卿就餐了，過些天本宮遣人準備宴席，邀請在京的所有西方傳教士前來赴宴，以感謝多年來大家為大明所作出的傑出貢獻！”

單請老湯一個，未免有些過於寒磣了。老湯算是個牽頭的，但後面少說還有幾十位同事，為了鼓勵大家努力從西方運送書籍、技術、士兵和技術人員，還要安排妥當才是。

“由於進行人員和物資運輸耗費巨大，本宮謹以個人名義，向教會捐贈一萬兩白銀，以方便大家往來於東西方世界！”

拿多了，么雞會心疼，拿少了，面子上說不過去。

不是信徒的話，直接給羅馬方面砸錢，有點不太恰當。

所以就給老湯和他的同事們一點活動經費好了，起碼以後往返坐船還能買張貴賓票。

“……多謝殿下恩賜！”

居然能看到回頭錢，老湯真是激動不已，進入明帝國以來，都是他們花錢，從來也沒有人買過高價值的贖罪券，太子真是慷慨。

“對了，愛卿可否派人回去與教廷溝通一番，直接讓教廷派人買下或者租借一些大船，懸掛教廷的旗幟，這樣也會安全一些，畢竟每次都乘坐西班牙商船的話，在東南亞地區恐怕會遭到荷蘭和英國戰艦的攔截和攻擊，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運輸神聖羅馬帝國的僱傭兵和非作戰人員以及物資，最好採用這種方式更為穩妥一些。”

那倆個跟海盜差不多的國家的戰艦才不管目標上是否有教廷的人，只要看見就會跟瘋狗一樣窮追不捨，再說隔著那麼遠，人家也弄不清楚，直接實施無差別攻擊就行了。

荷蘭快船以戰略位置極其重要的東印度群島為基地，對過往的西班牙船隻進行襲擾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他們也一直將這種行動視為發財致富的快捷方式，每捕獲一艘西班牙商船，繳獲的物資都會讓他們亢奮不已。

荷屬東印度群島是西班牙戰艦和商船往返於歐洲與東亞的兩條必經之路之一，另外一條路就是經太平洋，去墨西哥上岸，再將物資從加勒比海轉運到歐洲。

不過在那裡會遭遇大量的英格蘭戰艦，著名的德雷克船長早在五十年前就開始打劫西班牙商船了，他們連西班牙本土的沿海地區都不會放過，更別說加勒比海地區了。

出身卑微的德雷克船長能夠家財萬貫，得到伊麗莎白女王的賞識而成為議員，光宗耀祖，全靠在海上襲擊西班牙運寶船，當時的名聲並不比後來的巴博薩船長好多少。

由於其英勇頑強，敢於挑戰海上霸主，面對西班牙艦隊的圍追堵截都毫不畏懼，不但攻擊了西班牙的加的斯港，還一路擊沉了二十五艘西班牙艦船，從而被任命為英格蘭艦隊副司令。

有這麼一位楷模前輩作為標尺，在西班牙失去了無敵艦隊之後，英國戰艦在加勒比海地區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沒有戰艦護航的西班牙商船，只要出港後被發現，幾乎都會淪為獵物。

么雞不敢保證懸掛教廷的旗幟能否可以讓義大利商船達到魔免狀態，但總歸是好過掛著西班牙海軍旗幟的，那樣的話很快就會招來很多揮之不去的“蒼蠅”的。

實際上，在三十年戰爭結束的第三年，即1651年10月，英格蘭議會就透過了針對荷蘭的《航海條例》，規定外國商品進出英格蘭及本國的殖珉地，必須交由英格蘭船隻進行運輸。

這對憑藉航運業起家的荷蘭來說無疑是致命一擊，在二哈帝國戰敗之後，反二哈聯盟的兩個盟友從1652年開始進入全線火併狀態。

那是十多年之後的事情，眼下的英國國王查理一世正忙著討伐不聽話的蘇格蘭，但這次會被對方擊敗。不甘心失敗的查理在明年會發動第二次討伐，結果依然如故。

而且兩次戰爭消耗了大量的金幣，導致國會已經不願為此買單了，最後的結果就是英國啪啪戰爭爆發，逗芘查理慘遭三連敗，克倫威爾成功上位。

查理在向蘇格蘭土著投降之後，對方以二十萬英鎊的價格將其賣給了克倫威爾，後者就真把查理給啪啪了。

聞訊的蘇格蘭土著大怒，他們可以接受一個腦子進水的國王，但不會接受一個藐視王權的獨栽者，來自蘇格蘭的勤王大軍開始與議會軍對峙……

這就是近期歐洲島國的二貨故事，劇情的曲折程度超過了大懟朝的翻車事故。

一個被對手給砍了腦袋，一個被對手逼得主動上吊！

兩大二貨君主掛地真是相得益彰……

甩鍋爹能把滿手好牌打爛，讓快遞李哥和爾袞湯圓成為贏家，也是千古一帝了。

催戰曹文詔戰敗致死、孤立盧象升戰敗致死、催戰孫傳庭戰敗致死、催戰洪承疇戰敗反水，王在晉放著不用，重用的袁都督卻砍了毛文龍，自己再補刀袁都督。

被溫體仁忽悠地一愣一愣的，想不起來徵收三稅，一個勁兒地徵三餉，搞得各地珉變此起彼伏，自己不懂戰略戰術就坐鎮京城瞎指揮。

看過甩鍋爹辦的這些事，再對照這一連串的人名，么雞隻有一種想法，就是想給甩鍋爹打上馬賽克！

名將能臣要麼戰死、要麼反戈、要麼賦閒，二貨查理也不會拿著這樣的好牌最後給打輸了，還輸到國破家亡的地步。

還是想想智商也不高，還能硬挺三十年的爛泥帝國吧，這樣自己還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