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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雙劍齊出擋下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原來對方人手雖多,但沒了柳飛鳳這隻領頭羊,頓時成了一盤散沙。

楚封雖受重傷,不能再戰,然指揮才能仍在,眾軍結成陣勢,更兼玄瑞、玄睿兩位高手從旁協助,很快就將一眾土匪殺得大敗,隱藏其間的一中高手見勢不妙紛紛逃走,眾匪紛紛跪地請降。

楚封一行收拾殘局,玄瑞、玄睿尋覓玄影而來,正好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擋下了這一擊。柳飛鳳飛起大刀與玄端戰在一處,玄端長劍飛舞,周身真氣古蕩,一看便知是內家高手,又兼天山一派內外兼修,劍招變化多端,劍尖之上隱約散發出寸許豪光,宛若數十把寶劍飛舞。柳飛鳳一力降十會,玄端百變破千均,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二人身影飄忽,上下翻飛。

眾人幫不上忙,便圍攻軒睿。

軒睿心道:“莫不是認為我好欺負。”這軒睿乃是三玄中年齡最小的一個,年月20出頭,本是武聖身邊侍劍童子,因天資聰穎,被破格收為入室弟子,入門最短,造詣卻高,稍加時日,待內功精進定能超越二位師兄。

此次便是隨二位師兄下山歷練,見一中高手輕視自己,圍將上來。便將玄影輕放於地,參差二劍使將開來,右手長劍刺出,前方諸人盡皆閃避,左手短劍斜揮刺,一人當即脖間中劍,當時斃命。眾人收了輕視之心,全力而戰,玄睿也不廢話,長劍如蛇、劍鋒如芯子,短劍若龜、出其不意,雙劍配合,不多時又有四五人掛彩,登時眾人心萌退意,不由身形漸遠。

柳飛鳳久戰玄端不下,情知一旦玄睿擺脫眾高手,自己少不得命喪於此。於是一鏢飛出直刺玄端,隨即連環三鏢再擊玄影。玄端、玄睿各自慌忙抵擋,饒是玄端、玄影均未受傷,柳飛鳳卻早已遠去,隨著一陣哨聲,眾高手盡數退卻。玄影中毒已深,二人也不追趕。與眾人合在一處,軍士折損了七八十人,餘人盡皆帶傷,雖然餵了玄影丹藥,暫時護了心脈,毒卻無法解除,眾人皆是悶悶不樂,悶頭只顧趕路,這一耽擱,到達杏林鎮時已近半夜,玄端、玄睿情知尋常醫家難以解毒,輪流為玄影輸送真氣為其續命,只待天亮之時去五臺山訪醫。

眾人尋了一處古廟,軍士在主殿、偏殿住下。薛凝待眾人安穩下來,雖是疲憊,但卻無心睡眠,走出屋外,只見星稀月朗,涼風陣陣,心情也稍緩一些。只見那青年儒生夜未入睡,仰頭正對星空入神,便輕咳一聲。

書生聽到身後有人,急忙回過頭來,見是白天馬車中的小姐,便略帶羞澀的抱拳一揖。

原來這名書生名叫宋璟,因神都開科取士,故前往應考,不想裝書的褡褳被盜賊認錯,惹出了這一場事端。

薛凝出門之時雖家人千叮萬囑,謹言慎行,然經此一事,心中煩悶,見這書生性情溫和,書卷氣十足,更兼少年男女,心中不免多了幾分親近,二人斜依井邊大樹暢談起來,不覺中已至深夜。

突然之間數十人從牆外躍下,各持兵刃,齊齊殺向屋中,薛凝一驚,正欲呼喊。宋璟連忙捂住,二人壓低身形,縮在樹下。

頓時廟中哀叫連連,這群殺手正是柳飛鳳所引來,並帶來了瀟湘十老中巴天雄、陸恩銘、卞厲城三人,四大高手齊出,白天眾人身心俱疲,夜間正在深眠,登時抵敵不住,夜黑風高,眾軍士死傷殆盡。

事出突然,玄端、玄睿周身掛彩情知無力迴天,長嘆一聲帶了玄影正欲奪門而出,這時楚封滿身是血的飛跑出來,死死將殿門抵住,大吼一聲:“保護好小姐。”

這時薛凝從樹後跑出,玄端、玄睿二人也部搭話,背起玄影,拉著二人飛奔而去。數把利刃從殿內刺出,將楚封貫胸而過,楚封身體緩緩倒下。

眾人正待追擊幾人,巴天雄道:“不必追了,事出突然,料想寶物尚在此處。”也就是這一句話救了三玄眾人。

柳飛鳳等人果然在死屍中找到了一個帶鎖的箱子,只是那箱子自帶機關,刀劈不動。眾人也不敢用強,擔心觸發機關,毀了寶物。帶了箱子匆匆離去。

三玄帶了二人正躲在不遠之處,眼見廟中沒了動靜,玄端便一人,偷偷返回廟中,只見楚封慘死大殿之外,不免為這忠誠義士悲傷,大殿內更是死屍遍地。突然玄端聽到一陣細響,厲聲問道:“何人在此。”

只見數十具屍體滿身鮮血的站立起來,饒是玄端行走江湖多年也不禁面色蒼白,後退一步。

這時一具“死屍”道:“道長莫怕,是我們。”原來是副手季憫,這季憫見敵人勢大,己方無法抵擋,便拉了附近兵士躺在人群之中裝死,好在殺手一心求寶,眾人相互拉扯這才救了二三十人性命。

薛凝來到眾人面前道:“如今寶物已失,到了神都也不免一死,如若不去,恐連累親族,我休書一封,你等帶回去,書中言明此事與你們無礙,大可放心回去。”

螻蟻尚且貪生,事到如今,眾人也不扭捏,帶了書信,道聲珍重便齊齊離去。

眾人走後,玄睿道:“師兄身中劇毒,需要儘快醫治,不如我等就此分別吧。”

玄端道:“實地此言差矣,此去神都,千里迢迢,薛姑娘和宋公子身單力薄如何去得?不如先跟我們同行吧,待師弟傷好,共陪薛姑娘入京,繞我也有些朋友,或能說情一二。”

玄睿:“可……”。

玄端:“師弟所慮,我亦知曉,不用贅言,我自有計較。”

薛凝:“道長因我受傷,心中愧疚萬分,就讓我一路照顧道長吧。”

玄端:“如此甚好。”

五人一同踏上尋醫之路。

五人被一條大河隔住,又見天色已晚,尋了一處破屋剛剛歇下,突然玄睿匆忙跑了出來。“師兄……師兄不見了。”

三人大驚。宋璟:“玄影道長身受重傷能到哪裡去呀?”

四人匆忙尋找,只見玄影浸在河中,周身水流環繞,並伴隨有絲絲黑氣。一人一手拿一隻大紅葫蘆自顧自的飲酒,一隻手插入河水之中,身邊泥土中還插著一根黑色柺杖。

玄睿大怒:“你這賊人要待怎樣?”

那人斜眯著朝四人望了一眼,咧著大嘴道:“你這小道士,出言不遜,該罰”。

大紅葫蘆往上一拋,掌中一陣勁風向玄睿襲來,玄睿吃了一驚,忙持劍護在胸前,一經接觸便知此人武功不俗,雖全力抵擋身體也不禁向後飛去,玄端連忙抵住玄睿後背,只見這掌力來勢雖猛,卻是柔和,進入身體通體舒暢,將連日來因為玄影輸送內力的損耗補充了大半。

心道:“難怪師父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奉勸我們50歲之前最好在山上修持。”

此下玄端也明白此人並無惡意。眼見玄睿意欲持劍而上,連忙喝止。

那人卻淡淡嘆了一聲:“不料卻給你撿了便宜,或許是冥冥中註定吧。”

眾人不解,但玄端卻明白此言所指。

玄端拱手作揖:“多謝前輩,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卻也但不知我這位師弟如何得罪了前輩,被浸在水中。”玄端目視河中的玄影。

那人登時躍起:“時間也差不多了,還給你吧。”只見此前還浸在水中的玄影突然飛身出水,直撲玄睿。

玄睿急忙接了,正欲發怒,只見玄影面色開始紅潤了起來,浸在水中多時,身體卻是溫熱,不禁大奇。

那人緩緩道:“老夫醉三年。”

玄端大喜過望:“莫非是酒裡乾坤醉三年前輩。”

醉三年:“醉三年就是醉三年,哪有那麼長的名字?”

玄端:“不過前輩此舉何意”,說罷依然目視玄影。

醉三年:“你這師弟現在是好了還是壞了?”。

醉三年接著道:“瀟湘一帶盛產毒物,此毒更是神仙難救,饒是藥王賽神仙,等你們到了恐怕也是魂歸九天了,故而我將他浸在河中,豈不聞海納百川之理,縱然毒性猛烈,一旦進入這奔湧的大河之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宋璟:“早知這麼簡單,我們早就將道長放在水中了。”

薛凝聽到不禁莞爾一笑:“哪有那麼簡單,你且聽前輩說完呀,”

醉三年:“還是小姑娘聰慧,照你的做法恐怕早就成了死魚爛蝦了,這還多虧了我這套功法。”

薛凝:“什麼武功呀,這麼神奇。”

醉三年:“我這套武功名曰《上善真經》,乃是晉代祖師許遜所創。”

宋璟:“莫非取自《道德經》中的:上善若水,厚德載物。”

醉三年:“算你說對了,不過憑你的資質是學不會了。”

突然一個移形換影來到薛凝面前,頑皮的一笑:“小姑娘想不想學呀,學會了就不會任人欺負了喲。”

薛凝慢吞吞的道:“我恐怕是學不了呢,但是還是要感謝您救活了玄影道長。”

“救活?離救活遠著呢,他中毒了起碼六個時辰了,毒早已入了心脈,沒個十天半個月毒是排不乾淨的。”醉三年道,“我可沒工夫在這浪費時間,小姑娘你學是不學?”

玄端、玄睿情知留醉三年不住,不由替薛凝心急,但礙於自己是天山派弟子不能學別派武功。(天山這種名門大派,自有自己的一套功法,最忌修習別派武功,且門規森嚴。)

眼見薛凝遲疑不定,面有難色。醉三年嬉皮笑臉的道:“我這套功法不需要有武功底子,尤其是你這種心地純善的女娃最為適宜,而且你只要學了我這套武功我還可以滿足你一個心願,什麼都行呀。”

眼見醉三年都這麼說了,薛凝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也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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