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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二人便開啟了傳習之路。

醉三年:“上善真經共分三篇,上篇修心救己,中篇鋤強扶弱,下篇休戈止殺。上篇者修心自持,不動搖於外物,外邪入體亦可自救,正是救人先救己。”

醉三年運氣於手,周邊空氣於其掌中彙集,逐漸出現一水滴,水滴慢慢變大,然後河流中的水竟也向醉三年手中匯去,水球最後竟然將他包裹起來,然後從腳下流回河中。

醉三年收了功法,水球慢慢散去,道:“此正是萬物生存之道迴圈往復,生生不息,源自江河,卻不取一分一毫,源於自然,歸於自然,此為上善之道。”

言罷,讓薛凝盤膝坐了,一股內力從掌中發出注入薛凝百匯。

薛凝感覺這股內力雄渾深厚但卻極緩極柔,毫無不適之感。

醉三年內力入體即收,道:“這股內力雖弱,卻是你修習之源。你也不必認為我吝嗇,一來防止你貪快冒進,以至練功出了差錯。二來讓你自行修持感悟其中頗多奧妙,築牢根基,方有大成。”

醉三年接著道:“今日我傳你上篇,你我只有傳功之情,卻無師徒之份,今後切記。此功法奧義在於將自身與天地融為一體,一取一送,混若天然,無窮無盡。今後為那道士療傷的任務就找落在了你的身上,療傷之道就如修習之道,至於濤濤大河之中,透過內力運轉,將河水與身體連線在一起,劇毒自然匯入河中,此勁又緩,隨水而逝,不傷河中一物。”

如此三日,薛凝的《上善真經》業已入門,已可自行運轉周天。這三日來每日運功打坐,吐納元氣,薛凝也感到身體漸輕,渾身說不出的舒坦。

醉三年:“這道士命算是保住了,毒性三日來也解了大半,你每日為其運功療傷將毒素引入自己體內也無中毒之憂了,如此往復足以讓你們撐到五臺山。但是切記如今你功力尚淺,日後切不可強行為人解毒,否則有性命之虞。”

玄端、玄睿出謝醉三年:“有勞前輩多日來為師弟療傷,他日若用的著天山一派,敢不捨命。”

醉三年:“舉手之勞而已,眼下我再為你們做一件事。”

未等眾人細問,醉三年已然離開。

約莫半個時辰,忽然一物從空中墜下,玄睿伸手去接,正入懷中,定睛一看,不是裝著姻緣傘的箱子又是何物。

薛凝不禁大喜,拱手朝空中一揖:“多謝前輩,薛門一眾老小無憂已。”

只聽空中一陣悠長的聲音:“老夫要前去赴伏牛山之約,不便同往,我等洛陽再會。”

一老叟剛推開一處院落的大門,只聽院內一陣嘈雜吵嚷,柳飛鳳、巴天雄、陸恩銘、卞厲城四人狼狽的站在院落之中,手下眾人千姿百怪躺了一地,柳飛鳳的柳葉鏢袋掛在院中的一棵大槐樹上;巴天雄半邊臉紅腫,手掌印清晰可見;陸恩銘一隻短斧斧刃打卷,左臂脫臼;卞厲城衣袖燒焦,昏死屋外。

老叟厲聲道:“我日夜兼程從大同趕來,這就是你們給我的驚喜嗎?”

巴天雄牙齒脫了兩顆,說話漏風,嗚嗚道:“啟稟徐判……。”

老叟見他說話口齒不清,擺手喝止:“你切住口,柳飛鳳你來說。”

柳飛鳳:“啟稟徐判,姻緣傘本已到手,此次請長老您前來本欲由您帶給門主,不想今日被人奪了。”

老叟道:“對方多少人馬?”

陸恩銘顫巍巍的舉起左手食指:“只有一人。”

老叟本欲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心中料到定是遇到了絕頂高手,否則以他們四人的武功,斷然不至於如此狼狽。

老叟徑直往屋內走去,突然回頭,指著卞厲城道:“如果還沒死就救醒他。”

三人齊聲答應。

這老叟乃是瀟湘門四大鬼判中的老三徐元淞,善使一對鬼爪,一身寒衣,配上枯槁的面容,行走無聲,倘若夜間相遇,猶如鬼魅,甚是駭人。正是空山無人夜色寒,鬼群亂嘯西風酸。

這是被救醒的卞厲城也走了過來,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側。

徐元淞:“說吧。”

柳飛鳳:“屬下等四人正在商議如何迎接長老,突然聽到院中幾聲悶響,似有人跌倒在地。尚未及檢視,一身影破門而入,抓住我四人之間的寶箱往外飛去。我一邊追襲,一邊欲拔出腰間飛鏢,那人卻折返回來,屬下只覺著手腕一麻,不但未能拔出飛鏢,連鏢袋一同給那人取去。”

卞厲城接著道:“屬下也是急忙追趕,迎面卻一口烈火襲來。屬下躲避不急,連忙用雙斧抵擋,被燒傷了手腕。只見一邋遢老頭站在院中,手持一柄黑色木仗,手裡挽著一隻大紅葫蘆,相必烈焰就是這人噴酒造成的。”

徐元淞:“那你又是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卞厲城:“我見那老頭不由心頭火起,舉斧劈去,見那老頭舉起木仗抵擋,便欲砍斷木仗結果了他的性命。不料……”。

徐元淞:“不料那木仗堅硬異常,不僅捲了你的斧刃,反而震傷了你的手臂。”

柳飛鳳走上前去還欲多言,徐元淞擺手制止,自言自語:“大紅葫蘆,黑木仗……。”,一臉陰狠,恨恨道:“醉三年……哈哈”,而後一陣狂笑。單看一人還好,這二人站在一起,宛如雙鬼出幽冥,陰森又可怕。

徐元淞附在柳飛鳳耳邊一陣耳語。

五人吃過午飯,補充了淡水、乾糧行至午後,見一艄公臉蓋斗笠,躺在船中呼呼大睡,玄睿上前喊道:“請船家渡我等過河”。

那艄公拿下斗笠斜著看了一眼:“幾個人呀,帶足了銀錢沒有?”

薛凝道:“船家只管放心,渡我們過河,錢銀自然少不了您的。”

艄公:“那就上船吧。”

五人剛剛坐定,只見一哨人馬趕來,為首一人正是卞厲城:“且慢開船,我等也要渡河。”

那夜幾人雖未看清卞厲城的面貌,玄端卻看出幾人身懷武藝不俗,故而暗中戒備。

眨眼間幾人已到岸邊。

玄端:“船家快些開船,莫讓這些人趕上。”

艄公朝岸上道:“對不住了,船上已滿,贖難載客。”

卞厲城一個顏色,身邊兩人意欲跳上船去,卻見艄公長篙一撐,船迅離岸,那二人直直墜入河中,好不狼狽。

卞厲城心中雖氣,卻也不惱,只是冷笑一聲。

五人剛舒了一口氣,只見上游無數浪頭打來,小船登時搖擺不止。

原來徐元淞料定五人定然渡河,率先在上游擋了部分水流,為了使此計奏效,一面令卞厲城沿河追襲,一面又將帶來的百餘“亡魂”擅長水性的提前埋伏水中。

船在急濤亂流中宛若秋葉隨風亂擺,眼見隨時翻沒,此時卻屋逢連漏雨,數十名殺手手持利刃從水中竄出。

五人站立尚且不住,又兼帶著傷病弱卒,如何抵擋。

正待三人絕望之時,只聽那艄公一聲低吼:“風高浪急,諸位坐穩了。”一根長篙左右撐起,那小船接著水勢堪堪躲過數次攻擊。眾殺手對視一眼,齊齊向艄公砍來,艄公一根長篙,揮做棍使,將數名殺手重新打落水中。

此刻徐元淞等人乘船從上游殺來,只見徐元淞運氣內力激起一個更大的浪頭,小船即將傾覆,五人東倒西歪,三玄尚好,玄端也能顧上薛凝一二,可憐宋璟雖是男兒,卻手無縛雞之力,眼見要跌入水中。

那艄公棄篙在船,雙腳分開,氣沉丹田,大吼一聲:“氣震山河。”一股無形內力從足下灌入船底,登時小船便已四平八穩,宛若在地面行走一般。

徐元淞冷哼道:“倒是老夫有眼不識真人了,接我一招黑煞掌。”

艄公出手格擋,情知掌勁有毒,擋下一擊之後一觸即分,轉手攻向陽池,你來我往,轉眼十餘招,徐元淞見不能佔得便宜,轉身閃開落回船上。

巴天雄竄出水面持短刀攻來,艄公側身躲過,回首一掌正中其頂門,巴天雄悶聲落水,死於河中。見艄公一時難以拿下,數名殺手從水中持刀刺入船艙,意欲將船肢解。

艄公哪能讓他們如意,朝船中道:“抓緊了,無論什麼事也不要探出身來。”

而後快步躍到船頭,雙足用力,船尾離開水面,整個船身只有船頭尚在水中,一眾殺手撲空。只見艄公卸了力氣,船又直直砸入水中,眾殺手躲避不及,水中一片殷紅泛起。

徐元淞道:“襲擊船艙,我倒看他能救幾人。”說罷率先攻去。

艄公卻也不救,轉身躍入水中。一招力挽狂瀾打在船頭,小船急速旋轉,又是擊飛數人。

徐元淞:“不用管他,全力攻擊船中之人。”

眾人四面八方朝船艙攻去,眼見避無可避。

艄公大吼一聲:“隻手託天。”隨將整船托出水面,用力一拋,向對岸衝去。

那艄公從水中躍起,擋在眾人之前,讓其不得追趕。伸出右手抓取一把水,只見雙手發力,水珠激盪而出,打在利刃之上砰砰做響,打在人身上,穿身而過,總是對方高手眾多,也是死傷不少,餘者多數帶傷。

徐元淞呼喝一眾高手上前,同時祭出一對鬼爪,撲向艄公,艄公右手輕捻,以水化劍,頓時一把冰刃在手,左右飛舞。

鬼爪迅捷如風,專打周身死穴。冰刃似雪,飄忽不定,碰著帶傷。

徐元淞位列四大鬼判,自是武功不俗,深諳水性,故此定下此計,又兼數十“亡魂”相助,原本勝券在握,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手下折損殆盡不說,己方未佔到絲毫便宜,原本還能抵敵一陣,此刻卻方寸大亂,一著不慎被艄公連臂削下。

艄公再復一劍,刺向徐元淞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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