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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睿剛剛掙扎著坐起。

崑崙奴那蒲扇大小的鐵掌便急速落下,直擊玄睿頂門。

宋璟腳踏八門方位,甩開身邊一眾殺手,雙掌使出一招長驅千里,結結實實打在崑崙奴的後背,打的崑崙奴身形微愰。崑崙奴微微一愣,瞄了宋璟一眼,隨後右臂反掃將宋璟打飛出去,宋璟只感覺胸口像是被鋼鞭抽中一般。

崑崙奴接著又揮掌打向玄睿,玄睿棄了雙劍,閉上雙眼,儼然已經認命。

這時空中聲震如雷,“惡奴住手,休傷人命。”同時一把飛劍破空而至,與空氣撞擊之聲嗡嗡作響。

崑崙奴本欲不予理會,但寶劍破空之聲使自己一陣膽寒,情知此刻閃躲已經來不及,連忙跪附下去,猶如向玄睿行跪拜大禮一般,十分狼狽。縱然如此,崑崙奴饒是皮糙肉厚,被這蘊含道家真氣的一劍凌空掠過,背後一陣刺痛傳來,痛徹骨髓,慘叫一聲。

宋璟循聲望去,只見一白髮道人御劍而來,未及道人落地,掐了一個指決,腳下和飛出的兩柄寶劍齊齊落到背後的劍鞘之中。

玄睿聽到崑崙奴一聲慘叫,當即睜開雙眼,只見一道人身披道服,大袖寬袍,絲絛麻履,頭戴蓮花冠,額眉細長,長鬚垂胸,右手拿著一把拂塵,口喧無量天尊。

崑崙奴素來自恃一身刀槍不入的密宗絕學金剛功,每每身先士卒,不避刀槍,今番受挫,又氣又惱。

崑崙奴:“哪來的道人,敢多管官家閒事。”

那道人等微微頷首:“貧道純陽子,恰逢從此經過,見你這惡奴白日殺人,焉有不出手之理。你口稱官家,莫不是武則天命你在此殺人?”

崑崙奴自覺失言,也不贅話,只認為剛才是自己沒有防備,才被純陽子刺中,於是提氣揮掌向純陽子打來,純陽子拂塵一揮,後退一步,避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空中一個轉身拂塵勾住崑崙奴的左腳,崑崙奴也是十分機警,當即使出千斤墜。

純陽子見提他不動,也不糾纏,撤了拂塵迎面打來,崑崙奴,揮手擋住面門,手臂被拂塵擊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崑崙奴渾然不顧,一手抓起拂塵。

純陽子早已將拂塵交至左手,右手虛指,一股凌厲真氣自指尖而出,本欲擊中崑崙奴手臂上的小海穴,但這崑崙奴身材異於常人且並非中原人士,周身穴位與中華人氏略有不同,這一擊本欲廢掉他這一條臂膀,不想差了寸許,崑崙奴手臂劇痛,血脈受阻,當即撒手。

崑崙奴自幼受教於那羅婆,罩門深藏,一身刀槍不入的外家功夫早已爐火純青,若是尋常縱是刀劈劍砍也不能傷其分毫。但今日碰到的卻是南海劍派開派祖師純陽道人,正是這等橫練的外家功夫的剋星。

這道人年逾百歲,一身武功另闢蹊徑,雖不是當世最強,但一身精純內力和靈虛御劍的功夫,世間當真再無第二個人可以達到。

這道人也看出崑崙奴的底細,於是將內力附於拂塵之上,真氣鼓盪,籠罩其全身穴位,不求傷其筋骨,一送一收之間總能刺中其罩門,形式頓時立轉,反而是崑崙奴險象環生。

正在這時,南潼揹著南函趕到,放下弟弟,提起雙鐧加入戰團,眾殺手眼見純陽子如同仙人臨凡,打的崑崙奴毫無招架之力,這時煞星突現,不禁膽寒。

南潼眼見玄睿受傷頗重,護了他與薛凝、宋璟、南函靠攏,薛凝武功本以自保為主,三人將玄睿、南函護在中間與一眾殺手周旋。

近乎同時流螢和賀蘭武敏前後趕到,眼見賊人逞兇,怒不可遏,流螢拆開背囊,漏出兩件物事,將其連線赫然是一根銀戟。流螢手舞長戟將一腔怒火全數撒向眾人,上下翻飛勢不可當,挑、撥、劈、刺間都會帶走一條性命。賀蘭武敏手持摺扇上下翻飛,碰者見傷。

崑崙奴眼見己方人數驟減,一身蠻力卻無處施展,心中愈發焦躁,被純陽子如同戲耍孩童般拿捏。

眼見事態已不能控制,遊韶兒招呼右驍衛大隊人馬將眾人圍住,弓弩手上弦搭箭,純陽子舍了崑崙奴,一把拂塵護在幾人身邊,助眾人拔打鵰翎,崑崙奴則是渾然不懼,閉了雙眼靜待箭矢,一眾殺手卻盡數遭殃,紛紛中箭倒地。

劍雨過後,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吃驚不已,純陽子自是不懼,但一眾小輩卻不得不讓他妥協,面對近百名弓弩手不得不審慎對待。

遊韶兒從弓弩手背後閃出,雖然帶著面紗,卻依然能感覺出面紗之後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賀蘭武敏見這一位盈盈弱質的女子竟然心如蛇蠍,適才種種盡是利用自己,不禁惱羞成怒,揮舞摺扇擊向遊韶兒。

再離遊韶兒一尺之時,突然不見了她的身影,遊韶兒已閃身躲開,一把流雲香扇卻是搭在賀蘭武敏的肩上。

遊韶兒:“賀蘭公子,我這把扇子比你的如何?”

賀蘭武敏大怒:“你戲耍的我還不夠嗎?”

手臂一轉,掙開搭在肩上的扇子持摺扇攻向遊韶兒的小臂,遊韶兒身形微轉一隻玉手又是搭在賀蘭武敏的手背上,貼近賀蘭武敏,嚶聲說道:“我這招叫扶風踏雲,公子要不要學?”說話間已奪下賀蘭武敏的手中的摺扇。

賀蘭武敏惱怒之下將手伸向腰間,寒光一現,遊韶兒臉上的面紗隨即落下。

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便暴露在眾人之前,眉間紋了一朵盛開的梅花,在那白皙的臉龐之上,說不盡的嫵媚動人,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攝人心魄,人見猶憐。

但是世間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是危險,這人自然也不例外,甜言蜜語矇蔽人的心智,粉紅皮囊消磨人的意志。

遊韶兒此刻才看到,隱約間賀蘭武敏手上握著一把劍。

遊韶兒吃了一驚,當看到賀蘭武敏手中的劍時,道:“蟬翼劍。”

賀蘭武敏:“正是蟬翼劍,今天我就要用這把劍刺穿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肝來。”

說罷賀蘭武敏手掐“恨”字訣刺向遊韶兒,這“恨”字訣乃是“四情劍意”中的一部,講究出招幹練決絕,絕不拖泥帶水;招式狠辣多變,招招直擊要害。

“四情劍意”共分“愛”、“恨”、“痴”、“怨”,愛極生痴,痴而生怨,怨則生恨,恨中有愛,如此迴圈不息,融於劍法,心境不斷招式不絕,每招每式之間相輔相成。人倘若遍歷四情,入世越深,劍法越強。賀蘭武敏初生恨意,使將開來便與遊韶兒鬥得旗鼓相當,可見劍法威力巨大。

遊韶兒江湖經驗老辣,一招寒衣拂柳閃身躲開,情知賀蘭武敏已經暴怒,當下不再留手,一把流雲香扇配合身法使用,二人纏鬥在一起。

寒蟬嘶鳴,鋒不可擋,虛無縹緲,不著痕跡,當真殺人無形;流雲香扇,炫彩豔麗,一旦使開如彩蝶起舞,身處險境而不自知。

蟬翼劍劍如其名,薄入蟬翼可盤於腰間,一旦揮灑開,肉眼幾乎難以辨別,多數人在不經意間被其擊中,適才遊韶兒就是不曾留意才被賀蘭武敏劃開面紗。

流雲香扇乃是洛陽皇室御用的能工巧匠採用異域天蠶絲同南海輕金木所制,可避水火,刀劍難斷,上又浸有軟香迷魂散,淡香怡人,交手之間便可令敵人中招。

賀蘭武敏雖然寶劍在手,但劍法領悟有限,同時為毒氣所侵,漸漸雙眼發沉,心猿意馬起來,一招不甚被遊韶兒制住。

遊韶兒低頭朝著賀蘭武敏道:“賀蘭公子,你又輸了?把你殺了吧,我實在捨不得,但是你又處處跟我作對,你說該怎麼辦呢?”

賀蘭武敏冷哼一聲不予回答。

遊韶兒依舊是笑吟吟的模樣,誰能想到她適才跟賀蘭武敏一陣生死搏殺。道:“要不這樣吧,你跟薛小姐說一聲,讓她把寶珠交出來。”

見賀蘭武敏不為所動,遊韶兒玉手輕撫他的臉龐:“莫不是公子想要佔我的便宜?你一個大男人躺在人家的懷裡很累的。”

賀蘭武敏被遊韶兒一陣軟語弄得心煩意亂,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這才恢復靈臺清明。

賀蘭武敏:“賤人,你有本事殺了我,就算我死也不可能讓你的得到寶珠,你死了這份心吧。”

遊韶兒轉向流螢:“小姑娘,箭射在身上可是很疼的,你怕不怕流血呀?”

遊韶兒嬌媚的聲音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來讓眾人聽的心裡發毛。

遊韶兒接著道:“箭可不張眼睛,如果射到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臉上,那可滿是血洞,血流滿面,到時候你的賀蘭哥哥可就認不來了,就算來世也只能投胎成一個醜八怪。”

流螢聽得心中大駭,眼巴巴的看向眾人。

南潼:“妖女,你不必出言恐嚇,大丈夫死則死矣,有什麼手段,你可盡數使出來。”

遊韶兒收了笑容,厲聲道:“不愧是南家兒郎,既然你們如此有骨氣,那就等你們都死了我親自去取吧。”

說罷作勢就要讓弓弩手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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