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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武敏:“正是,我等遇到各位並非偶然,而是受天南閣派遣令我二人下山相助,一來替家師赴伏牛山之約,二來相助與薛小姐。”
南潼:“如今寶物落在了遊韶兒之手,該怎麼辦?”
薛凝狡黠一笑,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赫然是一顆明珠。“喏”
玄睿道:“這是?”
賀蘭武敏:“還是我為大家講述一下這姻緣傘的奇妙之處吧。”
“姻緣傘本名陰陽傘,開啟可顯天氣陰晴之變化,乃是諸葛武侯之妻黃氏所做,這是凡開啟此傘之人皆能看到的,後民間訛傳憑此傘能任走陰陽兩界,無所抵擋。雖然此物不能如同傳說中一般神乎其神,但自有其玄妙之處。這傘開啟上繡山川地理,一應險隘盡數顯現,藏兵伏擊事半功倍。”
南潼:“既是如此,遊韶兒依然得傘,那要這明珠又有何用?”
流螢:“此為得其地利。”
賀蘭武敏:“我華夏九州何其之大,一旦深入其中,又如何得知身在何處,正所謂當局者迷。”
流螢:“此刻就需要這旁觀者。將這明珠放於傘頂,撐開寶傘,明珠之上便可顯現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行軍打仗之時便顯得尤為重要。”
賀蘭武敏:“這寶傘精妙遠不及此,明珠一旦受到日、月光芒直射或其餘強光照耀,便可將傘中隱藏奧秘顯現出來。”
眾人的好奇心紛紛被吸引了,最為震驚的還屬薛凝,此傘跟隨她這麼多日子竟然不知到還有如此多的奧妙。
賀蘭武敏:“一旦放於傘頂再受到光牽引,這明珠便會光芒大盛,光芒數丈有餘。而光芒照在傘上,便會顯現蒼穹,諸天星斗,日月星辰,顯四季、陰晴之變化,各循軌跡,如真實夜空一般無二,使敵國盡數失去地利,行軍打仗當真是制勝的無二法寶。當年隋文帝一統華夏,克巴蜀,平南陳,逐突厥盡數有賴此寶。”
當即賀蘭武敏將眾人帶到自己所住的房內,將門窗縫隙盡數堵死,屋內頓時漆黑一片,流螢吹燃火摺子,頓時屋內照耀的如同白晝,眾人正在屋內雀躍,卻不料此番景象被房頂之人盡收眼底。
流螢:“寶傘明珠相輔相成,缺其中任何一物都不能顯出其本來用途,不過是一件價值不菲的物件而已。”
薛凝道:“我們去見遊韶兒之前,流螢姐姐就讓我將這寶珠藏起,相對此傘的諸多妙用,遊韶兒得到的只是一把廢傘而已。”
萬事萬物自有冥冥中註定,本來此傘一呈,薛凝自然沒有了再去洛陽的必要,但周圍之人都有非去洛陽不可得理由,於是薛凝下定決心,與眾人同赴洛陽。
屋頂那人原來是遊韶兒的暗探。
遊韶兒:“賤人安敢騙我,本來讓你刺探訊息,防止他們將寶傘在我手中的訊息洩露出去,如果這丫頭老老實實回山西老家也就罷了,如今自作聰明,還欲想奔赴洛陽,簡直是自尋死路,可怨不得我了。”
當即招人喚來崑崙奴。
遊韶兒:“你即刻出發,帶人提前暗伏在去洛陽的路上。”
崑崙奴:“天南閣和南家都不是可輕易招惹之人,天南閣還罷了,雖然高手眾多,但畢竟是李唐餘孽,陛下未必不想除去。而那秦寒將門之後,女皇依仗他鎮守上黨防禦契丹,一旦這二人被我們所殺,必然興師問罪,陛下素來重視邊關大將……”
遊韶兒思索一會,道:“這倒是個棘手的問題,天南閣我近來自不想招惹,南家兄弟更是招惹不得,可否想法將幾人分開?”
崑崙奴道:“我這裡有一計。”二人低聲耳語一陣。
遊韶兒:“若是萬不得已,務必做的乾淨,不留活口。否則女皇勢必將我千刀萬剮,你要曉得其中厲害。”
第二天一早幾人就重新開啟了洛陽之行,這是一條寬闊的官道,十分熱鬧,眾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旅途倒也不寂寞。
突然一個老人撞了南函一下,南函一個不備,二人雙雙跌倒在地,那人連連道歉,南函自然不以為意,起身就欲攙扶老人,老人卻趁機搶了南函的書囊轉身就跑,南函一愣之下,沒反應過來,南潼:“有賊。”
南函如夢初醒,急忙趕去,眼見弟弟身影漸漸模糊,南潼怕弟弟一人追趕不上,也前去幫忙。
玄睿也要上前,賀蘭武敏一把攔住,:“憑南家兄弟的本領對付個把毛賊還是綽綽有餘的。”南潼生在邊陲,學的是殺人技,對付個賊人自是不懼,但這其實是遊韶兒的調虎離山之計。
待南潼繞過樹林,見南函已經昏厥,幾人將其裝入袋中朝遠處奔走,南潼大驚,回身已看不見同伴身影,只得一人追去。
幾人正在悠閒等待,卻見昨日的侍女趕來,對賀蘭武敏低語一陣。賀蘭武敏本欲向眾人說明,那侍女卻挽了賀蘭武敏的手:“公子快些,主人家要等急了。”說著拉他遠去。
流螢氣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薛凝如何不知女孩家的心思,於是上前寬慰。
約莫過去了大半個時辰,南家兄弟和賀蘭武敏都不見蹤影。
流螢等的心急,就朝著剛才賀蘭武敏離開的方向追來。
這遊韶兒自是提前探尋了幾人的底細,尤其是賀蘭武敏、南家兄弟這種多少跟朝堂有關之人,自然很好打探。
遊韶兒知道賀蘭武敏乃是安西都護府年輕一輩將領中的佼佼者,更兼拜南云為師,經天南閣眾多高手好生調教,可謂是文武雙全。
遊韶兒久在女皇身邊,逢迎之術鮮有人敵,故投其所好,贊其武功,誇其文采,直聽的賀蘭武敏心花怒放,時不時還演練數招得意招術,頌吟幾句得意之作,引的對面美人不住稱讚,賀蘭武敏心中甚是得意,已忘了時辰。
這邊流螢走來,賀蘭武敏背對於她,自然看不見,但遊韶兒卻看的分明,於是將身體前傾,貼近賀蘭武敏,一隻玉手繞過脖頸,搭在左肩之上。
賀蘭武敏見美人整個身體靠了過來,甚至感受到美人身體的溫熱,自是大氣不敢出,遊韶兒吐氣如蘭,賀蘭武敏耳窩發癢,只感覺氣血衝腦,飄飄欲仙,渾然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這讓流螢看來二人卻是十分親密抱在一起,流螢頓時滿臉通紅,心中又急又惱,轉頭就要跑開。
遊韶兒見這二人被輕易拿捏,心中甚是得意,在賀蘭武敏左肩上拿下一根頭髮,然後道:“賀蘭公子,你的小美人跑了。”
賀蘭武敏回頭見是流螢,正欲追去,回頭看到遊韶兒,又是十分不捨。
遊韶兒嫣嫣一笑道:“公子去追吧,我在這等你。”
賀蘭武敏又不捨得望了遊韶兒一眼,轉身去追流螢。
南潼一個一路急追,終於趕上幾人。南潼感到這些人腳力甚佳,武藝卻稀鬆平常,雙鐧齊出不多時就將一眾人等打的匍匐在地,全部逃走。
南潼也不追襲,開啟袋子,南函只不過被封了承山、百里兩處穴位,人卻無恙,當下放心。
南函:“哥哥,你的武功又精盡不少呀,幾招就將賊人打跑了。”
南潼聽到兄弟誇讚,自是高興,刷刷又耍了兩招,突然南潼感到事有蹊蹺。
南潼:“不好,二弟我們快回去,莫不是調虎離山,恐怕其他人有麻煩了。”
南函穴道雖然被解開,但血脈一時不同,走了幾步,一個踉蹌就欲跌倒在地。
南潼無奈背了自己兄弟,提個雙鐧,急忙回趕。
這邊四人被調開,崑崙奴再無顧忌,四十餘名殺手將三人圍住,玄睿得南雲指點武功進境頗多,參差二劍左右飛舞,連傷數名殺手,多名殺手將精力放在他的身上,紛紛圍了上來。
而另一名殺手本不把宋璟放在眼裡,持劍直刺,宋璟情急之下腳步挪動,無意中腳踏坤位,雙掌排出,一陣勁風將那殺手打了一個趔趄,其他殺手十分詫異,數人衝著宋璟而來。
宋璟能主動拜師南雲,自不是迂腐之輩,心中已明瞭,功夫已有小成,就是不知有多少能耐。
於是步按八卦,用起武侯八式,一來眾人對宋璟不甚瞭解,二來這套武功少在江湖顯現。殺手雖眾,一時卻拿他不下。
這邊薛凝掌心運勁將一杯茶水吸入手心,時而按暗器噴射而出,時而揮舞開來,猶如長鞭。
二人習武時日雖然短暫,但南雲、醉三年俱是當世高手,二人所學又是神功絕學,單打獨鬥對付個把殺手猶還尚可。
眼見自己大費周章,眾人卻連剩餘的三人都拿不下,崑崙奴頓時大怒,直接攻向三人中武功最高的玄睿,玄睿見崑崙奴攻來,一招連刺逼退周圍殺手,崑崙奴凌空一掌,玄睿不敢迎接後退一步,閃身避開,雙劍齊指崑崙奴。
玄睿:“是遊韶兒派你來的?”
崑崙奴也不答話,揮掌再次打來,玄睿一劍刺去,崑崙奴不閃不避,任寶劍刺來。然後那寶劍卻如同刺在鐵石上一般,分毫刺不進去。
玄睿大驚失色,崑崙奴再復一掌,正中玄睿胸口,玄睿口吐鮮血向後跌倒,明顯受傷不輕。
崑崙奴大步趕上,又是一掌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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