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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姓名:於立新
臨床診斷:衝動型人格障礙
看完這個單子之後,我就上網查了衝動型人格障礙意味著什麼:
衝動型人格障礙的產生是源於無意識的本能衝動,這種行為會使某個人的緊張情緒得到釋放,從而產生輕鬆感和愉悅感,一旦出現自我控制失效,這種行為就會發生。同時具有這種人格的人會因為微笑的精神刺激而爆發非常強烈的爆裂程度,可以造成嚴重的傷害和財產損失。
“小楊,有個女的說要找你。”
這個時候是誰來這兒找我?我向警局門外走去,門口站著的這個人是方晗(方吟的姐姐)
“您好,我是上次跟您聯絡過的方吟的姐姐,我剛處理完我妹妹的後事,我想來找您說些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對你們找到兇手有所幫助。”
我終於等到她來找我,因為作為方吟的姐姐,她能知道更多有關方吟的事,這樣我們這個案子就能有更快的進展,因為透過死者的社會關係我們總可以知道些蛛絲馬跡,這些對於我們來說都很重要,我們之所以這幾天沒有去調查方吟的這些事情,一方面是因為:在方吟被害後沒幾天我們就接到了於立新這件事情,另一方面,因為過年,我們能找的人基本上都找過了,告訴我們的線索基本都是無關緊要的,剩下的人都因為過年奔赴在不同的地方,我們找起來難度又都加大了一層,所以我們斟酌過後還是選擇了在聯絡方吟在本地的社會關係的同時等他的姐姐,也就是方晗處理完後事之後來警局,告訴我們更詳細的事情,畢竟這可以讓我們省去好多時間和人力。
方晗的到來無疑讓我們眾人都鬆了口氣,至少方吟被害的這件事情多多少少都可以有些進展。
“終於等到你了。”我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
“您先進來坐吧。”
方晗口中的方吟似乎一點都不快樂
方吟的父母在她們兩姐妹還在讀高中的時候就選擇了離婚,而且離婚後不久便各自有了新的家庭,夫妻二人對他們姐妹倆也基本上屬於不管不顧的狀態,甚至後來他們徹底和自己的父母沒了聯絡,那時候的方晗也剛好考上大學,由於還要支付妹妹以及自己上學的學費,她無時無刻不在兼職,到了大二那一年他選擇了退學,一方面是因為她經常出去兼職浪費了太多上課時間,因此他開始跟不上老師上課的進度,以及她兼職的錢根本不夠自己和妹妹方吟兩個人的學費,當時擺在她眼前的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她退學,要麼方吟退學。當然很明顯她選擇了前者,只是那時候的她自己也才只有二十歲。
方晗說她只希望自己的放棄能讓方吟有個比自己好一點的未來,畢竟她還在上高中,她未來的路還有很長,而自己已經比她這個妹妹多看過幾年的世界了。
他們倆的父母從小就對他們“陰陽怪氣”他們犯一點小錯,就會說為什麼要生出他們兩個累贅,因此導致方吟從小就是一個很內向的性格,不怎麼跟別人講話,總是喜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甚至有一次被車撞了之後回家都不敢跟父母講,因為她怕迎來的會是自己母親的責怪,她偶爾會對方晗說些自己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但更多的時候和方晗也不會有太多的溝通。
後來方吟考上了大學,他也開始自己兼職掙學費,方晗說那一瞬間自己的壓力其實減輕了很多。
上了大學的方吟才開始有所改變,開始和方晗說些大學裡面發生的事,而方吟也順利考上了成人大學,她說她要是不上大學總覺得自己的人生有點遺憾。
“方吟在上大學的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他叫於立新。”
“什麼!叫什麼!於立新!”
我從坐的椅子上彈起來十分震驚的問到,由於我的聲音太大,連在辦公室的張凱都聽到了,他也從辦公室衝了出來,說到:“小楊,於立新怎麼了!你這麼大聲。”
不對,是辦公室處理於立新分屍案的所有人聽到我的話之後都統統朝我看了過來。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是應該回答張凱的問題,還是說些什麼回應大家的目光。
“對,她在大二的時候交過一個男朋友叫於立新,楊警官你為什麼會這麼震驚。”好在方晗接著回答了我的問題,這個時候張凱以及其他幾個同事也都站在了我的身邊。
“什麼玩意,你再說一遍,於立新怎麼個事?”看吧,我就說並不是我的反應過於強烈,因為我們在接到於立新這個案子的時候並沒有想過會和方吟這件案子有什麼過多的聯絡,此時此刻我們聽到的這個線索就意味著這兩件案子必定是有所聯絡的,因為我們之前一直在找家暴男,也就是家屬院門衛室那個大媽告訴我們的那個沒事兒就過來家暴方吟的男人。
“所以你有聽你妹妹說起過於立新這個人打過她。”
“我沒有聽她提起過,不過在她大三還是大四那一年回來的時候我看見過她胳膊以及腿上有瘀青,我問她,她說是摔了一跤。但是能看出來事實並不可能像她說的那樣,因為那種瘀青一看就是別人打的,我當時沒有問他太多,因為我瞭解她,她不說的事你不管怎麼問她都不會告訴你一點點。”
“再後來呢?”
我接著問她道。
“後來在她畢業後沒有一年的時間他們就分手了,她分手那天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
是啊,怎麼可能不輕鬆,因為這個男人的緣故,她可能受到了旁人不能理解的痛苦,至少在身體這一方面。
“在後來的事情你清楚嗎?”
“再後來,她工作之後就住進了現在這個公寓,我會時不時過來,她後來又和蘇邵在一起了,那個人對他挺好的,他們其實都已經準備要結婚了。”
“蘇邵?”這個人作為方晗新的人物關係出現,我們又能從他身上獲取些什麼不得而知,這將會是我們接下來的工作。
“謝謝你,你給出的這些資訊對我們很有幫助,你妹妹的事我們會給你們家屬一個交代。”我不由自主的說到,其實對於事情的真相是什麼,死者的家屬比我們更想知道,畢竟一個屍體對於我們調查案件的人來說更多的是給大眾一個交代,免去大家的恐慌,以及增加一些對警察這個職業的敬佩,而在案件中遇害的死者對於家屬來說可能是一生的痛。
另一邊,王知一去醫院找於立新的主治醫師問到了一些事情,當然於立新就診的醫院以及他的主治醫師,我們都是在他的那張單子上知道的。
“怎麼說?醫院那邊的人。”張凱問道。
王知一拿起桌子上的水看了一眼我,我點頭,他便拿起那杯水猛喝了一口,看的出來他真的快渴“死”了,雖說我和他認識沒有幾天,但也是因為這幾天調查方吟的事我和他形影不離的緣故,讓我們之間的默契程度像是已經認識了好幾年的樣子,他還沒進門之前我便估摸著等我和方晗聊完他也該回來的了,而他這個人有個習慣是每次我們外出回來便要喝一大杯水,而且必須得是溫水,這一點我不得不吐槽兩句,他這習慣根本就不是一個年輕男人該有的,大男人家一天天的喝什麼熱水,我真的不能理解,他說人上了“年紀”就要提前養生,而水補是最有效的方法,至於他從哪兒得來的這個結論,便無從可知。
王知一放下手中已經被喝完的水,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於的主治醫師說,他來就診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這個病,是之前在其他醫院做過檢查,只不過吃了藥之後一直沒有什麼結果,所以她才到現在就診的這個地方重新檢查,但結果很明顯,之前醫院的診斷沒有問題,他確確實實有這個病,而且開的藥也是沒有問題的,至於他為什麼吃了藥之後沒有效果,這一點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按照醫囑按時吃藥。”
他為什麼不吃藥?
一個正常的人在知道自己身體出現問題的時候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儘快好起來,而這個人為什麼會在自己確診後依舊不吃藥物來緩解或者減輕自己疾病的症狀。
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們現在也無從可知了,或許他有什麼自己獨特的想法來面對自己的這個疾病。
“收拾收拾東西,我們去找找蘇邵這個人,剛查到他的住址。”張凱一手拿著他經常隨身帶的本子,一手拿著他的杯子說道。
蘇邵也就是方晗剛剛提到的她妹妹現在的男朋友,我們之前都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直到這次方晗說到他。
話又說回來,在我們之前詢問的人中為什麼沒有人提到過他,這就顯得他的存在好像沒有多大的“價值”,但又給他多加了幾分神秘感,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他是否會是殺害方吟的兇手,這一切在見到他本人之前我們無法下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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