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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確實猖狂了一些。

李乾順也確實昏庸了一些,看不清楚形勢,或者說,被蒙元給的好處所吸引了,見小利而忘義、見大利而惜身。

也不想一想,蒙元現在是何等強盛,一個金賊之國,都被他和北燕一起聯手滅了。

這樣的國家,有什麼可信度?

況且,兩國之間,也只有利益和生死存亡,根本就不存在什麼長遠的盟友。

蒙元答應的隴右道,現在還在大乾手中呢。

這算是什麼好處?

真要是好處,那也是蒙元直接把自己的西邊牧場讓出來,給西夏啊!

蒙元願意嗎?

肯定是不願意的。

拿一個還在大乾手中的隴右道疆土給西夏,這算是什麼好處?

然而,就算是如此,李乾順還是動心了。

或者說,他覺得現在的大乾還是李林甫當權時候的大乾,他聽到了大乾內地有董賊、李賊謀反,就覺得大乾現在是混亂不堪,猶如當年的晉朝。

他覺得,自己只要是揮師南下,就可以佔領河套之地,然後侵佔整個隴右道。

說不定,還能趁機直接到達大乾的京師外面,興兵搶劫一番,帶著金銀財寶回到西夏皇都,從此富可敵國。

然而,蒙元和北燕他們兩家出兵滅了金賊,傷了元氣,沒理由看著大乾真的中興。

自然要激起大乾和西夏之間的戰爭。

大乾立國之後和西夏之間也有不少爭鬥,也有過損兵折將的時候。

他們想要若是想要在以後南下,肯定是要先讓西夏消耗一波大乾的兵力。

這叫做死道友不死貧道。

實際上,蕭奕已經確定要對西夏動兵,而西夏主動挑起戰火,完全就不需要找什麼藉口了。

他為監國太子不假,也剷除了奸相李林甫,平定了晉陽李賊,也算是一個馬上太子,有著赫赫戰功。

但是面對蒙元和北燕這兩個戰爭機器,他必須保證自己擁有足夠的實力與之抗衡,不會在他們聯盟南下之後,直接滅國。

想要有與之抗衡的實力,自然要掌握兵權,擁有精兵強將。

禁軍已經完成了一次徵兵。

所以,新兵們就必須要見血,只有經歷了大大大小小的戰場,在戰場上廝殺活下來,才算是真正的精銳。

戰爭其實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掠奪,不僅僅是掠奪土地,還有錢財、人口。

寒冬臘月,正是開戰的最佳時期。

對於西夏而言,那自然是完成了秋收,戰馬貼了秋膘,更加壯碩,而戰士們也是一樣,還有一個,自然是因為這個天氣了。

開了春,要春耕,夏天氣候過於炎熱,稍微奔襲一下,就會有將士們因為酷熱難耐,能直接倒下馬,抽搐幾下然後死去。

秋天自然要完成秋收,不能讓那麼多的糧食直接爛在了地裡面。

所以,也只有冬天,只有這個時候,秋收了,有了糧食,戰馬也喂肥了,冬天的寒冷相比較夏天的酷熱,自然是更容易忍耐一些。

燭光搖曳。

討論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終究還是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

誰也不讓誰。

說白了。

有人想要一心搞財政,好讓大乾富裕起來,有了足夠的底氣和實力,再出兵。

這樣一來,不至於一場國戰就把自家給打沒了。

“臣西夏未必會如此作為。”刑部尚書包拯拱手相對。

“可若真做了又如何呢?”兵部尚書郭子儀聞言立即蹙眉出列,難得當場駁斥。

“這種事情本就是在兩可之間,但軍國大事,難道是可以賭的嗎?”

戶部尚書戴光稍作思索後也即刻表態,拱手道:“殿下,臣以為此事確實不可不防,西夏李乾順若是真的無心,那也不會任由西夏賊兵扣關叫戰。”

“西夏的商賈們也不會突然之間就不再入關行商,必然是在準備著什麼。”

“李乾順的野心也不小,若是蒙元真的允諾了什麼,還給了好處,自是願意南下的。”

議事堂中兩兩對立,看法截然不同,這讓氣氛有些凝重,但堂上聰明人差不多都明白,這只是雙方的思考方向不同,立場不同導致的態度不一,而非是所謂黨爭。

畢竟,太傅張久陵如今已經位列三公,且是公認的正直之臣、名儒大賢,並不是李林甫那等奸相。

狄晏雖然是張久陵的弟子,但是為人也是一樣剛正不阿、正直仁義、才學究人。

若真要是什麼黨爭,以張久陵的名聲,還有他桃李滿天下的師徒關係。

朝堂之上,至少現在有一大半的大臣,都可以是他的人。

然而,沒有。

朝堂之上只有寥寥幾人乃是張久陵的弟子,連自己的兒子張柬之到現在都沒有出仕呢,也只是因為太子殿下要弄一個新學,才情張久陵出山,而張柬之現在也成為了秘書監中書舍人,負責編撰邸報,歐陽修為監正、他為書記郎。

而回到事情本身上,狄晏等人其實希望守住陽關等關口就可以,西夏再怎麼叫喚,只要不是大舉進攻,就不要管他。

這樣國家才能把心思放在已經開始的財政改革上,從而使國家全面興復,並徹底解開國家脖子上那根要命的財政枷鎖。可一旦西北真有大事,說不得就會起大戰,導致國家好不容易攢的一點錢付諸東流。

屆時再想要財政恢復正軌,卻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至於郭子儀等人,那自然是從一個武將的角度出發,覺得如今蒙元和北燕剛剛完成了滅金之戰,本身也想著休養生息,而大乾現在完成了徵兵,完成了修養,也完成了秋收,收拾一個西夏,應該不成問題。

關鍵是為了以後啊,蒙元和北燕若是南下,按照殿下當初暗示的大局勢,京師這邊要抵禦蒙元,燕王則是負責北燕。

這麼一來,還是要趁早解決西夏這個西北野狼。

等到蒙元真的南下,他們也不用分兵西北,也不必擔憂把戰線拉得太長了。

關鍵是,郭子儀等人也知道,主動出擊,討伐西夏,不僅僅是解決了西夏這個隱患,而是可以得到西夏的戰馬、物資、人口、糧食等等。

西夏也有著一個大牧場,也算是西北之地的遊牧之民,其國內怎麼說,也有十萬匹戰馬吧?

有了這些戰馬,就可以組建輕騎兵、重甲騎兵,也就有了底氣對抗蒙元的鐵騎。

然而,一場國戰,不是說說、討論一下就可以直接定下來的。

這不是李賊南下,直接威脅到了京師,不管如何,李賊也不過是區區一個毛賊罷了,不是西夏這樣的番邦之國,一個被嶽山、史思鳴、韓世重等征討之後,依然再一次強大起來。

事情的疑難上來就彰顯無疑,便是想要緊跟太子殿下的腳步,做一個孤臣的戴光,也是無奈上前,補充了一點。

“殿下,今年秋收沒有大災,便是河東道因為打的快,打的巧,也都沒有耽誤秋收,但若在西涼那種地方用大兵,轉運之難可不是中原、關中能比的!說不得還得是從巴蜀排程,然而巴蜀……。”

巴蜀之地不用說,已經成為了劉柱的私人領地了。

到現在,連賦稅都收不上來。

派遣而去的使臣或者是巡察御史等,竟然在半路上被馬匪截殺。

那是馬匪嗎?

真正的情況,自然是懂的都懂。

此言當然也是無須辯偽的大實話,而且正中郭子儀與蕭奕的要害。

隴右道那邊屬於黃土高原,等到了西涼那邊,完全就是荒漠戈壁之地。

運送糧草有多難,也都可以想象的道。

就是這一年來,興修水利、修路搭橋,以以工代賑來養百姓、搞建設。

也沒能完全改善隴右道那邊的道路。

只能說,比以前好多了。

卻也是好了一點兒。

真要是運輸糧草,從長安到蘭州,估計也要十四五天的時間。

這就是半個月了。

蕭奕也終於開口:“那依戴尚書所言,又該如何應對?若蒙元真就以西涼之地引西夏人入局又該如何?”

“修葺沿線塢堡,就地屯糧,坐觀形勢,再論其他。”戴光懇切相對。

意思也很簡單,那就是:守。

蕭奕微微蹙額,並未回答。

戴光見此,也只能是暗自嘆了一口氣,知道太子殿下親征西夏之心,怕是不可能改變了。

永安郡王嶽山站了出來,環視了一下在座的大臣們,拱手道:“殿下,諸位同僚,臣以為,此事不是繼續糾結於西夏會不會出兵,蒙元又給了西夏多少好處,一旦開戰,輸贏與否,而是要將這些事情,層層備案,層層包裹,然後從最外頭一層剝開,才能居高臨下,從容應對。”

嶽山開口,一片寂靜。

蕭奕連忙恭敬地詢問道:“以郡王所言,最外層是什麼?”

“是華夏一統!”

嶽山雖然年邁,可是他的話卻擲地有聲,讓眾人不得不嚴肅以對。

“既然要華夏一統、天下大同,西夏之地早晚要被大乾征服,如今,臣服了幾十年的西夏,又出了一個李乾順,猶如當年李元昊一般,我們繼續守著,不管不顧,只會失去了士氣,況且,咱們不是一直想著戰馬被西夏與蒙元等北地蠻夷隔絕制約嗎?若能破夏,則騎兵無憂。”

嶽山乃是大乾軍神,在軍事上,本就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他既然站出來了。

那就說明這一場爭論不休的議事,終於是要接近尾聲了。

既是如此,其實很多大臣倒是暗中鬆了一口氣,確確實實地鬆了一口氣。

因為這種對立而言的議事,是非常煎熬的。

他們不能因為個人主觀臆想,就決定一場國事,更不能因為個人之利益而挑起了黨爭。

這是太子殿下絕對不願意見到,也是最不想見到的。

誰要是敢真的站出來,挑起黨爭,估計也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果然,永安郡王站出來表態,支援出兵攻打西夏,太子殿下也算是有了最大的底氣。

“孤意已決。”面無表情的太子殿下當即沉聲道。

“西涼之事,事關隴右道民心,便有萬一之可能,也要先做防備。況且西夏國主李乾順為虎作倀,為大乾藩屬卻隔絕党項蕃騎為孤所用,還妄圖聯合蒙元侵犯大乾隴右道之疆土……其德行淺薄之名,也算是就此名傳天下,孤為大乾監國太子,想教訓他許久了!”

下方文武一時怔怔,各自語塞。

“孤會向燕王說道說道,請他支援一些糧草,江南之地乃是魚米之鄉,怎麼說,也是糧草充足之地,到時候,直接順河而上,再從京師運往西涼,當年,郡王可以三箭定西關,如今依然可以!”

“還有,再放一批國債,此番征討西夏之後,可以開啟兌換,也好讓百姓過一個安平年關。”

“戶部、兵部辛苦一下,明日就立即轉移工作重心,以征討西夏為主!”

“是。”郭子儀鄭重地出列躬身領命。

“是。”戴光也俯首應聲。

“張柬之。”

“臣在。”

每一次的議事,除了重要的大臣們,也有邸報的人要參與。

因為他們編撰的邸報,很多時候,其實也是關乎於大乾的軍國大事、國政大事等等。

要做到第一時間編撰,第一時間排版、第一時間印刷,第一時間發報。

“適當在邸報上描述西夏罪行與李乾順之惡舉,適當描述延安的重要性,但要有度,不要太過急躁,要根據時局和資訊的發展來討論,明白嗎?”

“明白。”張柬之拱手道。

“還可以在邸報上發些訊息,只說朝廷在沿河偏西的西涼一帶收購糧食為軍用,在彼處定個合適而固定的價格,告訴那些願意運糧到陝洛一帶的商人絕對有得賺。”蕭奕再度吩咐。

邸報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蕭奕的這一手,也讓張久陵這樣的三朝元老都十分佩服。

真的佩服,古往今來,那個帝王敢這般行事,把朝廷所作所為都寫在邸報上,傳於天下人,讓天下萬民都知道,朝廷想要做什麼,做了什麼、做到了什麼。

還廣開民智,讓國子監、弘文館的太學士們議論國事,廣開言路、虛心納諫。

現在想想,太子殿下的背後可能還有高人指點,從一開始到現在,好像都未曾走錯一步。

此番征討西夏,肯定是有過商榷,很有可能還有過推演。

所以,肯定是可以勝利的吧。

“羽林衛和龍衛軍、武學一起做個大的戰略備案,進退方略也都要有,有備無患。”

嶽紅翎拱手道:“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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