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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前。

聽聞是一個傻子,少女並未再吭聲,朝桃木處看了眼,便吩咐道:“給他些錢財度日!”

李伯拿出個小布袋,便朝著桃木處走了過來,見確實是個傻子,也不搭話,便將錢袋扔到傻子懷中。

罷了,二人一前一後入了私塾,傻子捏著餅子,盯著懷中的錢袋看了看,嘿嘿笑個不停,突然笑容一收,又津津有味去吃自個的餅子了。

一炷香的功夫,只聽私塾中傳來哭喊聲,傻子一愣,眼睛頓時出現神采,探出頭觀察。

幾息功夫,卻見女子和老者走了出來,背後還跟著一個穿著儒衫的中年人,三人交談著,李伯手中,還拉著一個孩子。

孩子一臉抗拒,賣力地掙脫著束縛,可一切都是徒勞,儒衫中年人笑意滿滿,不斷對著少女點頭。

三人下了臺階,傻子有心救人,卻見一位婦人急匆匆跑了過來,這婦人正是給傻子燒餅的那一個。

李伯手中的孩子,也正是她家的。

傻子還在猶豫出手不,眼見婦人一臉急迫,證據確鑿,直接審判!

李伯還在說笑,只覺一股狂風襲來,轉臉一看,蒲扇大的黑手直接順著臉龐來了。

“啪!”清脆的響聲傳遍四周,李伯的臉頰迅速泛紅,他瞪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白傻子。

少女懵了,儒衫先生也懵了,趕來的婦人也懵了,小娃兒也不哭了,現場一片靜寂。

“你…你……”李伯指著白傻子,白傻子則目光冷冷的盯著他,“人販子!”

“我…我……”李伯被這一巴掌扇懵了,對上白傻子睿智的目光,他不知道是該怒還是不該怒。

白傻子則捏著餅子,從他手中強搶過孩童,朝著婦人的方向推去。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和白傻子拉開距離,這要被他扇一巴掌,自己的臉可就丟盡了。

眼見孩童安全,白傻子又看向李伯:“人販子!”他動手的意圖太強,儒衫先生急忙制止:

“白傻子,不可放肆!”

儒衫先生還是有些面子的,開口呵斥之後,白傻子雖然捏著拳頭,卻一時間沒再動手。

儒衫先生見他可憐,時常接濟,有什麼好吃的,也會差孩童給他送一點。

這也就是熟了,要論旁人,敢這樣呵斥,審判之掌必定捱到臉頰上,要不說,傻子是最難對付的。

少女在一旁看著,李伯有心摸摸火辣辣的臉頰,又怕丟了面子,有心給白傻子捶一頓,又怕丟了身份。

“殿下恕罪!”儒衫先生對著少女作揖,連連苦笑,又對著李伯拱手致歉:“照和,實在對不住!”

李伯叫李關,字照和,二人關係匪淺,所以以字相稱,若直接叫名,太不禮貌,讓人心中有芥蒂。

“無妨!”李伯捱了一巴掌,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千怪萬怪,怪自己倒黴遇到個傻子。

“山長,實在對不住!”那婦人拉著孩子上前,不斷對著儒衫先生道歉,儒衫先生卻也大度:“此事不怪你!”

婦人見白傻子還盯著李伯,當即拉著他喊道:“白傻子,這二位貴客可是大人物,他們不是人販子。”

婦人說著解釋:“他們是想讓孩子換個地方讀學識,你聽明白了嗎?”

白傻子明顯沒聽明白,因為他還死死地盯著李伯,李伯也在看著他,心中也不免來了氣。

他知道和一個傻子較勁划不來,可他這口氣咽不下去,還不等他開口,卻聽傻子冷聲罵道:

“你特麼的看什麼?”

此話一出,那孩童撲哧一聲笑了,婦人急忙扯了一下,又去拉傻子,卻怎麼也拉不動。

少女蹙著眉頭,盯著白傻子默不作聲,李伯的臉比白傻子的手都黑。

唯有儒衫先生氣喝道:“白傻子,再敢隨意罵人,老夫便砍了你的桃花樹!”

要不還得是先生呢,一步到位,直接捏住了白傻子的軟肋,聽聞這話,白傻子對著先生突然笑個不停。

“他又發病了,唉!”儒衫先生嘆息不止,卻也語氣生冷:“去吃你的餅去!”

白傻子轉頭就走,蹲坐在樹下,啃著半塊餅吃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嘿笑一聲著實讓人覺得害怕。

“照和勿怪,勿怪!”先生拉著李伯賠罪,“這傻子並非故意毆打照和,實屬腦中有疾,忽然發作。”

少女則盯著白傻子,目光凝重道:“樂先生,這傻子有修為在身?”

樂先生也就是儒衫先生,他看了一眼白傻子,不禁惋惜道:“他有異於常人之處,可並無修為。”

恐怕少女不信,樂先生將當年親自探查一事告知,筋脈堵塞,平平無奇。

“速度卻很快,也不知為何!”樂先生講述著白傻子的事蹟,“他最喜桃花,眾人便於此處種下桃樹。”

“桃花開時,是他最清醒的時候,他會摘些桃花釀成酒,可每次不等酒釀好,桃花便謝了。”

“桃花凋謝,他又會瘋掉,將親手釀製的桃花酒打碎,餵了湖中魚兒。”

樂先生連連嘆息:“日日如此,年年往復!”

說到此處,那婦人也不禁搖頭,白傻子好像比其他人壽命都長,可其他人卻比他幸福,至少,他們有個遮蔽風寒的地。

而白傻子一年四季都蹲在桃花樹下,從不曾離去半步,四季皆是如此。

樂先生取出一卷樹皮緩緩展開,唯見上面用炭筆歪歪曲曲寫著幾句。

“怪枝枯木蕭蕭下,三九白錦蓋薄身,蟬蛹不知何日褪,只等桃花又一春。”

唯見此筆,少女緊緊盯著白傻子看了一眼,李伯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

便是能識文斷字的婦人亦滿臉通紅,如此看來,這白傻子也識得來字,卻只是傻了而已。

“罷了罷了,老夫怎能與他計較!”陳伯語氣輕快,捱了傻子一巴掌,只要在場幾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樂先生則連連作揖,感謝李伯的大度,又與婦人講了明白,得知二位來自天子腳下,皇城大人物。

婦人連連作揖,原來,李伯二人前來,是樂先生邀請,這孩童天賦異稟,他想將這孩子交付與李伯。

讓其遇到更好的師長,學更多的學識。

婦人自然願意,這天大的驚喜差點衝昏她的頭腦,連連保證自家男人同意。

“既如此,那這孩子我們便帶走了!”李伯拉著孩子,孩子也不哭了,想來是自家父母講了什麼。

“自然,自然!”婦人點頭笑道,旁邊的絡腮鬍便是她家男人,人長得五大三粗,卻一點氣勢都沒有。

低著頭一句不發,任由妻子決定。

少女臨走前,直勾勾地盯著白傻子,直到李伯喚了幾聲,她這才鑽入馬車。

將他們送走,樂先生看著樹下睡覺的白傻子無奈嘆氣,走過去推了兩下,見白傻子不曾醒來,心中無奈。

一聲長嘆,卻也入了私塾不再管他!

頓時,朗朗讀書聲傳出,驚得湖中魚兒飛速逃離,白傻子換了個姿勢,睡得香甜。

李伯他們不曾走,而是在驛站歇了腳,此來其實有兩件事,其一,為受樂先生邀請而來。

其二,為請樂先生出山而來。

這第一事相談甚歡,談起第二事,樂先生卻連連拒絕,進展不順,二人想得明白,收了孩童落個人情。

當面不好明說,樂先生一身文人風骨,若收了孩童再提出山之事,定讓樂先生心中不喜。

二人這才退了一步屈身驛站,待在此處不曾回京城,總歸有些機會。

驛站,一間紅漆梁房中。

少女半倚桌前,一手撐腦袋,一手不斷輕叩桌面,李伯亦在,卻無心安坐,來回踱步。

請樂先生出山之事,著實讓他無處下手,常人喜財,以財換之,若喜美人,以色誘之。

樂先生卻財色不佔,兩袖清風,與他不同,那人不喜爭鬥,便是許下高位,他也斷然不感興趣。

權勢不喜,財色不沾,他與樂先生交情不淺,來時心中雖有準備,真遇眼前,兩手一攤,頓感麻煩。

“殿下,這般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得另闢蹊蹺!”李伯一拍雙手,心中有了注意。

少女不曾作聲,李伯瞧過一眼,無奈嘆息,“殿下,殿下!”

又喚兩聲,少女這才回神:“李伯說什麼?”唯見她一臉不解,顯然並未將自己的話聽進去。

少女確實不曾聽見,她一心想著遇到的白傻子,疑惑一個傻子,沒有修為,為何有那般快的速度。

李伯雖不善修為,卻亦是文師境,對應修士境在金丹處,這般修為,卻擋不住白傻子一巴掌。

“殿下可有計策,引子沛出山?”李伯許有考究之意,少女自知,思索片刻輕言:

“不如開文會一場,邀皓龍縣十八鄉才子皆至,請樂先生觀才,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為可不成!”

少女倒是個聰慧的,硬的不成那便來軟的,禮數到了,想來樂先生心中喜悅,未嘗不可幫忙。

“不錯!”李伯眼露讚賞,勝是欣慰,少女雖一介女子,卻文武雙全,比起其他幾位殿下,不知好了多少倍。

可惜大乾律法森嚴,不許女子登位,如若不然,以少女之才,若登寶座,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他們為請樂先生出山不惜設計,實在無了辦法,當年大虞滅朝引起轟動,卻讓些許多人見到了好處。

大虞滅朝此後,各地大亂十餘年,出竅以上大修,不知為何紛紛銷聲匿跡。

有此時始,各地烽煙四起,旌旗蔽日,以佑凡人之名,紛紛立朝,共十三朝,亂十餘年,餘五朝。

大乾便是五朝之一,定都慶江,括土十萬裡,國雖小卻律法森嚴,套大虞舊法,去其糟粕,取其精華,不如大虞繁榮,可百姓倒安定。

相比其餘四朝,乾便弱了些許,也被世人稱作倒數第一。

問題也出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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