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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前,桃樹下。

李伯再次請酒,樂先生再飲一杯,臉上泛紅,他不善飲酒,最喜茶水。

平日些五六杯,今日犯愁,這第二杯下去,便有些醉意,說話也捲舌。

倒是這白傻子酒量極佳,先前雖被辣到,適應過一杯接一杯,不顯半分醉意。

引得二人側目,李伯心中微痛,此酒可是御賜,自個兒不捨得喝,若為樂先生,斷然不會拿出來。

如今到便宜這傻子,不識其中滋味,牛馬般飲有些暴殄天物。

卻也無法,樂先生在坐,他豈能不讓傻子喝,心中有數,樂先生對這傻子極好,若他出口阻攔,出山一事,再無可能。

“傻子,莫要再喝了,若是醉了,這桃木被人挖去,你都不曉得!”

樂先生並非蠢人,也知此酒並非凡物,若傻子喝多,一來搖晃,若掉江中,免不了殞命。

二來這一酒之情,免不了要他還,心中還不曾下論,若李伯乘機開口相求,倒也麻煩。

“他既善飲,斷然不醉,多喝些也無妨,並非何等酒水,無妨,無妨!”

李伯卻是人精,連連擺手,這又斟酒,才嘆息一聲:“當即強國環伺,狼子野心,我大乾想要應對,頗有吃力。”

“我這般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他再笑說:“若論逍遙,當屬子沛!”

一談舊事,二念國事,樂先生心中嘆息,想來接著便要遊說於他。

卻聽李伯話音一轉,搖頭笑道:“子沛雖逍遙,卻亦有煩心,若無煩心,當屬這傻子!”

樂先生目光閃爍,看向白傻子,不覺點頭:“應是如此!”

卻見他應,李伯嘴角露笑:“早些殿下見著,回去後連連悲嘆,覺我大乾還不曾安定。”

“如若安定,怎會有這等人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卻實可嘆!”

樂先生聞言,心中增添三分苦楚,傻子為民,他以憐民,如今提起怎不悲痛。

卻也讚歎殿下之才,洞察秋毫,心繫百姓,雖為一介女子卻不輸任何男子。

“殿下之心,你我皆知,見著傻子茶不思飯不想,卻無辦法。”

李伯連連搖頭:“如若倒下,又不知多少百姓要受苦受災。”

樂先生不曾搭話,李伯瞅了眼傻子,摸了下桃樹,“思來想去,我意在桃花亭小聚,請些才子,做些辭賦。”

“殿下見了欣喜,再予傻子些東西改善改善生活,也讓才子明的百姓不易。”

“多思國憂民,將來入朝為官多為百姓說話,不至於做些情愛賦詩,也好不是?”

這般說辭滴水不漏,桃花亭並非設宴,而是小聚,我亦並非請你,而為傻子前來。

圖殿下安康為國為民,你子沛縱有心拒絕,卻也如鯁在喉說不出口。

二人想熟多年,樂先生為人李伯心中明瞭,故意將其丟擲局中,卻使他不得不應。

三請酒既落,樂先生醉意大發,這便不能細細思考,稀裡糊塗便應了下,李伯心中頓喜。

卻聞先生嘆息:“既是小聚也無妨,明日早些,我便帶傻子前去。”

“如此甚好!”似是混淆是非,李伯誠懇:“殿下龍體,還須託付子沛!”

“自然!”樂先生連連點頭,卻見傻子夾菜,左右上不了筷。

這便提起自個筷子,倒了向,夾著酒菜,給那傻子喂進嘴裡。

李伯心中慶幸,先前傻子飲酒,幸他不曾開口阻攔,樂先生這般疼惜這傻子,若他開口,定然壞事。

“當年我與傻子初遇,他蹲牆角淋雨不知躲避。”樂先生又夾一筷子餵給他,這才嘆息。

“我觀他一襲白衣,面容俊逸,卻不知名,便以白衣取白,喚聲傻子。

“往後多年,這皓龍縣中便多了個白傻子,少了個乞丐。”

李伯點頭不斷:“也幸得子沛搭救,不若他早已餓死某處。”

樂先生卻不以為然,不為己邀功:“便是不曾有我,他也餓不死。”

傻子吃的滿嘴流油,樂先生卻笑道:“既與才子來往,若喚傻子,免不了被人嗤笑,被人欺辱。”

這便拿出手帕遞予傻子,示意他抹掉油漬,盯著清白酒水,樂先生搖頭笑道:

“許是先天,或是後天,皆為過往,往後歲月風雨交加,路尚遠矣。”

莫說文縐縐的詞,便是大白話傻子也難以聽辯,樂先生卻笑言:

“若為過往不再追究,天地扶撕,才有你這傻子尚在人世。”

“既是如此,便取你一白姓,字曰辭舊!”迎上目光,這便笑道:“便叫白辭舊罷!”

“白辭舊!”李伯輕聲唸叨,不禁輕笑:“子沛所言極是。”

罷了,這便起身作揖:“我這離去,明日些子沛便帶辭舊前往桃花亭。”

“你我二人再聚亦不遲!”

“甚好!”樂先生起身相送於馬車旁,見尚有半壺酒不曾入肚,又言好酒帶去。

桌椅富貴,私塾那出容不下,李伯不禁失笑,取了桌椅,卻留好酒。

“辭舊喜酒,千杯不醉,便留於他喝。”卻又笑道:“如若醉倒,不妨傾倒酒壺,贈予桃木飲。”

這便笑罷,入了馬車揚長而去,不見身影,樂先生這才回神,望白辭舊還在呆坐,不由苦笑。

收了酒壺便自個入了私塾,再出私塾之時,沒了好酒卻多了一把鋤頭。

“我將這桃木栽種院中,往後你便隨我一同住吧。”

想來這句話辭舊是懂,並未出手阻攔,任由樂先生揮鋤。

也虧不曾結枝,樂先生也並非凡夫俗子,挖抗倒也不費功夫,一氣呵成。

拉起白辭舊入了院,卻比院外更樸素,竹屋三間,一主屋,一偏房,一學堂。

除此之外,便剩滿院碎石,幾塊石板,兩松一竹,在無其他。

於偏房處清一塊地方,挖九寸栽桃木,唯恐不活,便施了法術救治。

白傻子又蹲坐桃下,樂先生也不耐煩,句句教導,讓其屋中休憩,有自個在,桃木丟不了。

燒了熱水倒入桶中,又騙又哄才讓傻子脫了衣服鑽進去,乘此空隙翻找兩件舊衣服,一頓搓洗。

待清水渾濁才瞭然,擦了身子換上衣服,瞧見眼前少年,樂先生失神片刻。

白辭舊長相俊逸,眉目如柳,鼻樑挺挺,身材結實,氣質不凡,一襲青衣襯托,著實是個美少年。

亦如當年自個,也是這般不俗,時過境遷終歸不似當年。

折桃木彎曲一處削作木簪,親自與他束髮,單這賣相,若不見傻笑,著實不俗。

“辭舊,你到底是何處人士啊……”樂先生不免讚歎,卻想這等少年,不知遭了哪等災禍,落到這種地步。

臨近黃昏些,樂先生嘴皮乾裂,心滿意足盯著白辭舊入了屋,勸了整整一下午終於說通。

一夜無話。

公雞打鳴,樂先生便起了床,他昨兒個夜裡不曾睡好,怕白辭舊又跑去桃下休憩。

起夜五六次,好在白辭舊聽話,樂先生邊洗漱邊苦笑,倒是他心太小,這種事也要擔憂。

這便洗漱完,白傻子也起了床,問及洗漱卻不會,樂先生只得一遍遍教他。

“我這處寒酸,不曾有大魚大肉,湊合吃吧。”樂先生夾了一筷鹹菜,放於白辭舊的餅子上。

白辭舊吃得津津有味,也不嫌棄,樂先生不由笑聲:“倒是挺好養活,你若嫌棄不吃,倒麻煩許多。”

二人吃過早飯,望見白辭舊還惦記桃木,樂先生拉著他便出了門。

早市熱鬧非凡,來往百姓絡繹不絕人頭攢動,孩童肆意穿梭,惹得父母呵斥,三尺大鍋熱氣騰騰,叫賣聲不絕於耳。

拉著白辭舊穿梭之中,來往百姓紛紛喊聲山長,樂先生卻也和氣,個個點頭回禮。

路過包子鋪,白辭舊站著不動彈,不停吞嚥口水,樂先生苦笑連連,手伸入袖中不斷摸索。

小販見狀笑過一聲:“不必如此,山長的錢,我怎麼能收?”

嘴上笑說麻利取下油紙,將熱氣騰騰的包子包了五六個,遞給樂先生。

樂先生袖中掏出個銅板,坦然笑道:“我只有一銅板,便買我一個吧。”

“嗐,山長能來這教書,讓我家孩子有學識,我怎麼敢收山長的錢,幾個包子不礙事,您拿去吃吧。”

樂先生卻是搖頭:“你也是小本買賣,掙個辛苦錢,怎麼白白送與我?”

“我交授學識不假,卻也收了束脩,一碼歸一碼,要不得!”

小販有意送他,樂先生卻連連推辭,只買一銅板,多一個也不要。

“子沛啊子沛,既是人家予你,為何要不得?”李伯卻是走了過來,他與樂先生一般,昨兒個沒睡好。

樂先生操心白辭舊,李伯卻操心樂先生,唯恐他酒醒想明,今兒個不去桃花亭。

這便早早起床趕到此處,不曾到私塾,便見了這幕,頓感樂先生為人過於公理清楚。

若換作他,既是予自個他斷然接下,博個人緣,禮數往來也說不得什麼。

話又折回來,也是如此樂先生才叫樂先生,若不正直,想來這會應在朝堂之上,與眾臣互懟。

斷然不會淪落至此,堂堂鼎元摸盡全身也不過一銅板,吃個包子也得斟酌許久。

這般想著李伯掏了碎銀,唯恐樂先生不接,笑言笑語:“今日我請子沛與辭舊,待明日應當你二人請我才是。”

“應當如此!”樂先生接過包子,卻不曾自個吃,而是遞給白辭舊,再三叮囑不可浪費。

三人一同往桃花亭行去,小販盯著白辭舊直犯嘀咕。

他不曾見過這般俊逸的少年,也不曾聽聞那家有喚做辭舊的,想來應當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跟隨樂先生讀學識也難說,這般想著,嘴上吆喝著包子,手上也不曾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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