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尋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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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辭舊悠悠轉醒，唯見一旁站著個公公，這就拱手：“陛下，客人等候多時了！”

“陛下，客人？”辭舊一愣，瞬間知曉，這定是如先前一樣，穩了心神，便開口道：

“什麼地方？”公公應聲：“在御花園呢！”辭舊點點頭，這就起身過去，路過水潭，無意間瞅了眼。

竟發現自己的樣貌變了，這人他並不認識，很普通，但一身龍氣。

心中還在思索，便到了御花園，進去一瞧，但見一道人著道袍，持浮塵背對著他。

這就拱手：“前輩，可否告知辭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人輕笑一聲，這就開口：“你想知道，還得望前尋找，我這處你找不到答案！”

此話一出，辭舊鬼使神差道：“放你孃的臭屁，耍小爺玩是不是？”

話音落下，辭舊急忙捂嘴，橫不得給自個嘴巴來來兩巴掌，心中疑惑更深，這到底是怎了，自個怎麼胡言亂語。

難不成腦疾又發作了不成？

心中這想，急忙賠罪，承認自個有腦疾，還請道人莫要生氣，道人卻笑呵呵的。

正在這時，忽聽御花園傳來呵斥：“朕於此處，不曾見貴客，何人敢冒充朕？”

辭舊一愣，轉頭而望，但見一著龍袍之人，一臉冷色走了進來，瞧見辭舊，不免詫異。

開口呵斥：“朕且問你，你是何人，為何冒充朕，當我大虞是菜市場不成？”

“大虞？”辭舊一愣，瞬間知曉，自個這時到了大虞，然讓他驚訝的是，這聖人長的和葉塵不一。

根據古籍記載，大虞只有三帝，一帝便是那位聖師，可這也不是啊。

這就想著，剛想開口，便見老道緩緩轉身，一看其面貌，辭舊手指對方，嚇得連連後退。

“你，你……”不錯，這老道長的，與自個真實面貌一模一樣，也就是葉塵的模樣。

道人輕笑一聲，這就緩緩落座，開口道：“坐！”辭舊呆愣，那大虞帝君則冷哼一聲坐下。

道人緩緩拿出一副棺木，笑言道：“這幅棺木，你們誰拿？”

大虞帝君詫異，這就詢問：“道長，此棺木便是你送朕的禮物？”這一詢問，臉上頗有不喜。

老道坦然，這就開口：“正是！”

“哼！”這就冷哼一聲，斥責道：“送陣一副棺木，這是想讓朕亡不成？”

“你必須亡！”老道嘆息一聲，“你躲不過的，我也躲不過。”這又指辭舊：“你也是！”

罷了，老道嘆息：“拿著吧，你死不了，他們也死不了，大虞滅不了！”

“我若不拿呢？”大虞帝君冷聲，老道淡然一笑，浮塵揮動，兩幅畫面浮現，一副，是帝君瘋了，殺掉所有人。

可千年後，所有人都活著，一副是他不拿，虞朝徹底滅亡，所有人被一掌抹去。

再也沒有復生的機會，辭舊於畫卷中，看到了之前看到的女子，亦是王沐檸。

亦看到了葉塵，這位天機聖神。

“前輩，可虞朝終了還是滅亡了！”辭舊端的老實，實話實說，大虞帝君本意想拿，聞這話，手又收了回來。

老道笑言：“輪迴！”此二字一出，辭舊想起之前葉塵所講，這就拱手：“晚輩明瞭！”

“不，你不明！”老道搖頭：“你什麼都不明！”罷了，便不再多言，轉而望帝君：

“你選一個吧！”帝君思索再三，還是拿了棺槨，這就拱手：“前輩，勿要騙我！”

老道緩緩起聲：“你去準備吧！”帝君點頭，走出御花園，喝道：“帝宮沉江，困所其中。”

“陛下，這是為何？”又人開口，然帝君輕笑一聲：“愛卿，你會明白的！”

罷了，辭舊眼前發黑，一幕幕如同閃電般劃過，虞朝在他面前覆滅了，帝君的手段可怕非常。

他殺了自己的皇后，大鍋烹煮，殺了自己的小兒子，殺盡了百官大臣，終了，自盡而亡。

屍體緩緩化作流沙，朝辭舊襲來，衝入體內，大虞滅亡了，眼前再亮，他還身處御花園。

老道笑吟吟地，辭舊不解道：“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道笑言：“一切終有答案，往前尋找，走到盡頭，你便明瞭，我亦解脫！”

聲音落下，老道的身影漸漸消散，辭舊無奈至極，不由得口出狂言：“這老逼登，裝犢子呢擱這？”

“啪！”給了自己嘴巴一巴掌，辭舊一聲嘆息，眩暈感來襲，再次消失不見。

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鋼筋所鑄的城市中，迎來一位穿著古樸衣服的帥小夥，惹的穿著清涼的女孩子頻頻側目。

辭舊頓感臉紅，這些女子穿著太過清涼，又被霓虹燈吸引，汽車疾馳而過，辭舊頓感驚奇。

一個鐵疙瘩，竟能自己跑，端的古怪。

與這時，忽聽追逐聲傳來，辭舊一瞧，但見一群人手中拿著板磚，棍狀武器等，追逐一個少年。

一瞧那少年模樣，與大虞帝君一模一樣，辭舊急忙跟了過去，入了巷子。

只聽其中呵斥，打鬥聲不止，等他趕到，哪個少年已經躺在血泊中，辭舊緩緩蹲下，準備救治。

然這少年睜開血眼，嘆息道：“陰溝裡翻船，可惜我葉塵一世英名，可惜。”

辭舊緩緩開口：“尚有活路！”少年搖頭：“活不了了，這臭水溝就是醜了點，其他都好。”

罷了，雙腿抽搐，一口氣已經嚥了！

與先前一般，少年身體緩緩消融，化作流沙，鑽入辭舊身體。

他輕嘆一聲，緩緩起身，眩暈感再次來襲，一秒，他出現於另一個世界。

瞧了一眼，發現所有人都穿著粗布麻衣，非常古樸，這就想上前，忽聽一聲嘆息：

“你來早了，回去吧！”話音落下，腦後捱了一巴掌，直接將他拍暈。

……

“辭舊，辭舊！”呼喚聲傳來，辭舊緩緩睜眼，卻見樂先生一臉擔憂，辭音不斷掐著人中。

桂先生急的團團轉，紫牧一家三口，不知何時已經離去，早已不見了身影。

“先生！”辭舊氣若游絲喊了句，樂先生大喜過望，“醒了，醒了！”

桂先生急忙上前檢視，探查無事，這才鬆了口氣，辭音氣道：“真是嚇死人了！”

“睡個覺的功夫，沒了氣息，我以為你死了！”先生一瞪眼：“辭音，莫要胡說！”

這便扶起辭舊，先生才道：“你睡了整整兩日，氣若游絲，時而氣息全無！”

“到底怎麼回事？”桂先生詢問，辭舊苦笑一聲，這就將所發生的事一一講述。

三人呆愣原地，辭音則開口：“如此說來氣，你見了聖神，還有大虞的滅亡！”

辭舊點頭，先生則開口：“並非如此簡單，難道是先前那一浮塵，將你拉入聖神的記憶？”

“還是說，他在向你傳遞何事？”桂先生亦是猜測，辭舊這般奇妙經歷，他等聞所未聞。

聖神所言，輪迴之詞，輪迴又在何處，他又想講何事，又為何聽不到，那道人講，往前尋找答案，何處又是前？

辭音則猜測：“有沒有可能，辭舊便是聖神？”二位先生對視一眼，這就看向辭舊。

辭舊則苦笑：“我亦不知，那流沙鑽入體內，亦不曾有何意外發生，且夢中之事，真假尚且難辨！”

“若不如喚的紫牧前輩前來，他所知不少，問問便知！”這一言，二位先生尚不曾開口，便聽辭舊鬼使神差道：

“叫他幹什麼，蠢豬一個！”此話一出，二位先生大驚失色，辭音不敢置信，他怎會口出粗鄙之語。

辭舊亦急忙捂住口鼻，無奈至極，樂先生則詢問：“辭舊，好好的為何罵人？”

辭舊吞了口水，這才試探性放開口，見嘴巴安分，辭舊苦笑道：

“先生，辭舊亦不知為何這般，嘴巴不受控制，心中便想斥責他人！”桂先生聞言，詫異道：

“難不成腦疾復發？”這就急忙檢視，瞧見腦後淤血擴散，桂先生只以為淤血導致，這就開口。

“回去立馬治療，耽擱不得了！”樂先生點點頭，一臉擔憂，辭舊則又開口：

“哎呀，你們就放心好了，死不了！”瞧他這幅模樣，辭音亦有些擔憂，好好的孩子胡說八道，可憐的娃！

一路疾馳，待第四日清晨，一行人入了皓龍縣，私塾於先前一般，不曾有所改變。

來往百姓瞧樂先生回來，個個問好，一來一去半個月，孩童們也等急了，瞧見樂先生與辭舊，紛紛跟隨。

開啟私塾大門，屋中落了不少灰塵，然辭舊走著走著，這又睡著了，樂先生一臉愁容。

自打辭舊甦醒，越來越嗜睡，站著都能睡著，不知為何如此。

三人合力，將辭舊放於床上，桂先生緊急治療瘀血，七八針下去，瘀血被銀針帶了出來，然辭舊尚不曾甦醒。

而辭舊，這會兒正處難受之時，他神魂出現幾道虛影，都是自個是葉塵，打的不可開交。

爭奪身體掌控權，辭舊這才知曉，自個之前胡說八道，都是那提板磚的少年說的。

“停，停！”那最穩重的一個葉塵開口，喝道：“還缺一個，還缺一個！”

“放屁，怎麼可能還缺一個！”板磚葉塵冷笑，說著便要動手，穩重葉塵道：

“你自己感受！”罷了，幾道虛影閉眼感受，辭舊亦閉上眼睛，瞬間便察覺到，於東邊有一股和自個相似的氣息。

穩重葉塵冷哼：“叫他回來！”現代葉塵亦是笑道：“來了先打一頓！”

“打，往死裡打！”板磚葉塵呸了一口，“浪費小爺我的時間！”

這時，帝君模樣的葉塵開口：“朕說什麼，便……”話不曾講完，幾人同時罵道：“你算個屁，還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