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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帝國的覆滅(長篇小說)(上卷)《血色夕陽》張寶同

等羅爾伯特從安娜王后的屋裡一出來,看到他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在流著血,彼得亞就大吃一驚,喊道,“你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怎麼就變成了這模樣?”

羅爾伯特氣惱地說,“這要去問胡安。”

彼得亞用責怪的口氣說,“你這人我都沒辦法說你,你都不想想咱們經歷艱難冒著生死來這裡是幹嘛的,是搞金子。有了金子,咱們以後就有錢有勢了,成為了富貴人家,再也不用受苦受窮。可你,為什麼為了一個根本就得不到的女人整天神魂顛倒,又跟胡安鬧成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支遠征軍都是人家皮薩羅的,連印加大王都怕他三分,何況你一個文弱書生?得罪了胡安,你說你以後還怎麼在這裡呆?”

羅爾伯特說,“不怕,料他胡安把我也怎麼不了。”

彼得亞緊皺著眉頭說,“你們這些文人怎麼都這樣強,就跟吃了槍子似的。”

因為當著安娜王后的面被胡安打成這樣,羅爾伯特非常地窩火,沒有面子,覺得自己真是軟弱無能,不像個真正的男人。可是,當他被彼得亞拉著走到寺院門口時,再回過頭朝著那邊看去,就見安娜王后正站在自己的屋前朝著他深情地凝望著。這讓他的心不由地震動了一下,滿心的沮喪和怒氣頓時被一股風吹得煙消雲散。他知道她是在向他表示感激,感激中還帶著一種默默的深情。他的心開始欣慰起來,因為他是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了一件應該做的事。

因為侯爵在急著找他,他就急忙回到了侯爵的辦公室。侯爵見他臉上有傷,一邊臉是腫的,還有紫塊,而且鼻子上有血,就厲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羅爾伯特低著頭說,“走路不小心,摔的。”

侯爵是軍人出身,當然能看得出這不是走路摔的,就說,“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羅爾伯特說,“沒有。”

兩人正說著,胡安進來了,一臉的惱怒,見到羅爾伯特,就兇狠地朝他瞪眼睛。而羅爾伯特也對著胡安咬牙切齒。皮薩羅侯爵當然能看得出來,就問羅爾伯特,“你們兩人剛才出門時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成了仇人?”

羅爾伯特說,“你去問他。”

皮薩羅侯爵臉色一下拉了下來,就問胡安,“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胡安說,“沒啥,一點小事。”

皮薩羅說,“不可能,羅爾伯特不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你鬧氣,你看你把他打成了什麼樣子?”

胡安回道,“那是他自找的。”

皮薩羅罵了起來,“放屁,你那德性我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不惹怒他,他幹嘛要找你的事?”

胡安沒話說了,就低著頭,把臉轉向一邊。這時,皮薩羅朝外喊道,“衛兵!”

衛兵從屋外進來,說,“到,侯爵。”

侯爵大聲喊道,“把胡安上尉關上三天禁閉。”

胡安馬上吼道,“他拿長劍抹著我的脖子,怎麼不關他的禁閉?”

可是,侯爵連聽都不聽,對衛兵大吼一聲,“把他給我帶走。”

等衛兵把胡安帶走之後,皮薩羅把桌上的那張地圖拿著讓羅爾伯特看,然後說,“這個地圖是主教畫的,有些地方不是很清楚,你再找人好好地瞭解一下修改一下。”

羅爾伯特說,“是,侯爵先生。”

羅爾伯特一連幾天都呆在辦公室裡,根據阿隆索他們在去庫斯科途中的記錄對那張地圖進行修改。地圖主要標記著通往南方庫斯科的路線,以及路線旁邊的村落、城鎮、山峰和河流,哪些地方有印加駐軍,哪些地方有印加糧庫和驛站,以為他們進軍庫斯科使用。

臉上的傷疤慢慢地好了一些,可是羅爾伯特的心情還是非常地低落消沉。這幾天他儘量避免與胡安碰面,就是碰在了一起也是有意地躲著。還好胡安也沒來找他的事。再往後,一連幾天裡,西班牙軍營裡不斷傳來讓人振奮的喜事,先是埃爾南多帶人從帕查卡馬克回來了,帶回了大量的黃金,而且,還去了浩哈,把印加軍隊的統領查爾庫奇馬帶來了。大量的清點和登記工作讓他白天黑夜忙得不可開交,接著,阿隆索也從庫斯科那邊回來了,也帶回了大量的黃金和白銀,使得堆放的黃金早就過了那道阿塔瓦爾帕用手指劃出的印子,幾乎快把整個屋子堆滿了。同時,從聖米格爾殖民點也來人通報說阿爾馬格羅帶著25o多人已經從巴拿馬幾經周折也到達了聖多明各,不久就能到達卡哈馬卡。

作為軍中的秘書,皮薩羅侯爵不但要他考慮做好金庫的警備守衛工作,而且,還要他加強對阿塔瓦爾帕的警戒看守,這似乎讓他感覺到有種讓人惶惑不安的大事就要發生似地,但到底是什麼事,他也搞不清,因為他整天忙得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時間考慮這種事。

這天下午,他剛清點完從庫斯科運送來的一批金子,想出來透口氣,因為屋裡已經沒有空間,非常地憋悶,時間久了,就讓人感到窒息。一出門就見彼得亞在朝他招手。他趕忙走到彼得亞面前。彼得亞低聲對他說,“安娜王后說有事問你,讓你今晚天黑之後在柏樹林裡等她。”

羅爾伯特聽著這話,就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彼得亞說,“你不是在拿我開心逗樂吧?”

彼得亞很認真地說,“你說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心逗樂嗎?”

“真的?”羅爾伯特高興得簡直要跳到了半空中。

羅爾伯特一直在拯救屋這邊清點登記黃金和白銀的數量,等他從那個屋裡出來,天色已經開始黑了起來。他急忙回到軍營吃了點飯,便朝神廟那邊走去。等他來到神廟前面的柏樹林前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守衛士兵手上的火把亮成一片,把寺院門前照得通亮。亮光之下可以看到守衛寺廟計程車兵比平時又多了許多。因為那個被稱為金庫的石屋裡的金子越來越多,害怕被搶,皮薩羅侯爵已經用三倍於過去計程車兵日夜守衛著金庫。同時,不知什麼原因,對阿塔瓦爾帕的警備也比過去增加了一倍。過去,白天和黑夜都是二十四人一班崗,現在是四十多人一班崗,就連未值班計程車兵也都必須在夜間睡在軍營裡,而且是不許脫軍裝,完全是一副大戰臨近的氣氛。

羅爾伯特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王后的約會,所以就一直躲在柏樹林裡,他知道王后不到天完全黑下來,是不會出來的,因為她怕讓大王和妃子們看到。沒過多久,就見彼得亞帶著安娜王后朝著林中走了過來,羅爾伯特趕忙迎了過去。

彼得亞見羅爾伯特過來了,便有意地迴避著回到了寺院裡。雖然天已經黑了下來,而且林中更加幽靜和黑暗。但兩人似乎都能看到彼此的面孔與神態。兩人第一次在黑暗中這樣面對面地站在一起,而且又站得這麼近,似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都不禁有些興奮和激動。

從安娜王后那緊張與激動的反應中,羅爾伯特似乎能感覺到了安娜王后的感情和心跳,於是,他走上前去,用手捧住安娜王后的臉龐,極其溫柔地呼喚道,“我的公主,我的王后,我的小鴿子。”因為他知道印加人一般都用這種方式稱呼著自己的戀人。

安娜王后夢囈般地應了一聲,便沉醉一般地倒在了羅爾伯特的懷中。羅爾伯特把公主摟在懷裡一個勁地親吻著。兩人親吻了好一會,安娜王后突然推開羅爾伯特,說,“好了,我想問你一些事。”

羅爾伯特說,“你說吧。”

安娜王后說,“你們西班牙人是不是等有了足夠多的金子就會離開這裡,乘船回到自己的國家?”

羅爾伯特覺得這根本不是個問題,就說,“那當然是這樣了。我們提著生命出來遠征冒險,不就是為了弄到足夠的金子,好回去享受榮華富貴,過富翁一般的生活。”

安娜王后又問,“這樣說你們走後就再也不回來了?”

羅爾伯特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他答道,“這很難說,也許我們有的人可能回國後再也不會回來了,也許有的人一輩子就呆在這裡了。也許還會有更多的人來到這裡。”說到這裡,羅爾伯特反問安娜,“你幹嘛要問這個問題?”

安娜王后嘆了口氣,用誠懇的口氣說,“因為我想知道,這對我非常重要。”

羅爾伯特說,“能讓我知道這為什麼對你非常重要?”

安娜王后搖了搖頭說,“不能,至少暫時不能。”

羅爾伯特又將公主摟住,吻了她一下,說,“什麼秘密,還對我保密呀?”

安娜王后說,“因為你還不是我們的人。”

羅爾伯特說,“但我可以成為你們的人。”

公主搖著頭說,“不可能。”

羅爾伯特摟住王后的脖子,說道,“但至少我可以成為你的人。”

安娜王后用手撫摸著羅爾伯特的臉龐,無比溫存地說“是嗎?”

羅爾伯特非常堅定地答道,“是的。”

安娜王后點了點頭,然後又用極其嚴肅認真的口氣向羅爾伯特問,“你覺得你們侯爵真地在金子堆滿那間屋子之後會無條件地釋放大王嗎?”

這個問題雖然常被人們想到,但羅爾伯特卻是從沒有仔細地考慮過。實際上,羅爾伯特知道這個問題只有一個人能夠回答,那就是弗朗西斯科·皮薩羅侯爵。但是,誰又敢向他提出這樣的問題?而且,即使有人向他提問,他能給你真正的答案嗎?

羅爾伯特當然知道這個問題對公主,甚至對印加大王或是印加帝國都是極其地重要。所以,對這個極其敏感的問題,羅爾伯特覺得自己是不能隨便回答的,因為說得不好就會給印加王室和印加帝國造成很大的動盪和混亂。而且,讓侯爵和其他西班牙人知道了,會認為他是在出賣情報或是向敵方通風報信。這個責任他是擔當不起的。但是,面對自己心愛的人,他又覺得不能不回答,於是,他深思片刻,反問道,“那你是怎樣想的?”

安娜王后見羅爾伯特顯得有些為難,就用悲哀的語調低聲說,“我覺得無論金子堆得再多,你們侯爵都不會釋放大王。而且金子堆滿得越早,大王的死期就會越早。”

羅爾伯特對這種回答感到非常驚訝,就問,“你怎見得?”

安娜王后說,“我有這樣的預感。”

羅爾伯特搖著頭說,“我不相信人會有預感。”

安娜王后說,“你不相信算了。”為了證實自己的預感,安娜王后對羅爾伯特說,“你知道不,阿塔瓦爾帕和華斯卡爾之間的生仇死恨,我在父王立阿塔瓦爾帕為基多王時就已經料到了。可是,我沒能勸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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