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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喬雲舒的臥室裡出來後,晚飯沒有做好,所以兩個人去逗了一會兒孩子。

厲寒霆已經從她口中知道兩個寶寶會喊媽媽了,此刻即使十分冷漠薄情的他,也忍不住有幾分期待起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很輕地碰了碰兩個寶寶雪白柔軟的小臉蛋,“叫一聲爸爸來聽聽。”

兩個孩子並沒有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樣叫出爸爸,安安正對著他咯咯咯的笑,鬧鬧毫不客氣地用小短腿踹他。

喬雲舒在一旁樂不可支,毫不留情地發出了嘲笑,“你笨啊,他們會叫媽媽,是因為我們每天都在教呢,又沒有人叫他們要叫爸爸,兩個寶寶怎麼能學得會?”

其實這一句話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但卻輕描淡寫地擊中了厲寒霆的內心,她不禁又開始想,如果兩人沒有離婚,那他們會住在一起,他也有機會天天教兩個孩子叫爸爸。

他對自己這種莫名的情緒也感慨,明明從前自己是十分雷厲風行的人,現在在這種事上也忍不住悲春傷秋起來。

他轉頭用漆黑如墨的眼神,一瞬也不眨地看著喬雲舒,半開玩笑似的說,“那我以後天天上門來看孩子,教他叫爸爸怎麼樣?”

這一道黑沉沉的目光,簡直蘊藏了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喬雲舒莫名被盯得有幾分不自在,轉頭刻意垂下了眼簾,錯開了視線,“隨便你,反正你以後每天要接送我嘛,順便上來看看孩子也行,而且你是孩子的爸爸,這點權利我是不會剝奪的。”

厲寒霆心情愉悅了不少,周圍凌厲的氣勢也肉眼可見的柔和了,摸兩個孩子的小手的力道也越發的輕柔,此刻的他不像是在商場上生殺予奪的無情掌權人,只是一個對孩子流出溫柔情緒的父親而已。

吃完晚飯之後,厲寒霆並沒有過多的打擾起身和外婆張嬸做了簡單的道別,就離開了。

喬雲舒出於禮貌起身想要送他,男人對她露出微不可查的笑意,“不用送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你今天累了,好好睡一覺,不會有事的。”

他說得隱晦,但喬雲舒清楚,他累了後面省略的詞多半是受驚嚇了。

想不到這人在這種時候還是挺暖心的。

她也沒有強求要送他,跟他擺了擺手之後就關上了房門。

大概約半個小時左右,喬雲舒剛洗完澡出來就收到了厲寒霆發的訊息,說他已經到家了。

她回了一個簡單的哦字。

厲寒霆發來了一段語音,他的嗓音顯得格外的低沉沙啞,彷彿有一道細密的電流鑽入了耳朵裡,掀起了酥酥麻麻的癢意。

“現在還怕嗎?晚上會不敢睡覺?”

喬雲舒不禁腹誹,她難道像是那麼膽小的人嗎?怎麼至於怕得睡不了覺呢?

被人跟蹤雖然是有點恐怖的事,但那人畢竟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她或許又是神經稍微比較大條的人,現在倒是沒什麼特別害怕的情緒,不過這並不妨礙她故意想要逗一逗男人。

喬雲舒:【如果我說怕呢?怕得睡不了覺也沒辦法呀,你又不能幫我什麼。】

她看著微信聊天頁面上方的“對方正在輸入中”一直閃了兩分鐘,對面也沒有發出一個字來。

喬雲舒終於忍不住了,自己先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喬雲舒:【什麼話要打兩分鐘啊,你在發小作文嗎?】

厲寒霆:【不是。】

這一次他倒是發得快。

【我來陪你好嗎?

喬雲舒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難怪他糾結地打了兩分鐘字呢,原來是在猶豫這一去如此曖昧的話該不該發出來吧,或許又是在找一個比較委婉的說辭,但不管怎麼樣,此人的居心就是不良。

她氣呼呼地發出去了兩個字。

【不!用!】

為了表達此刻堅決的心情,甚至還用了兩個感嘆號。

厲寒霆退而求其次。

【那我給你打電話過來,我們一直連著麥睡,好不好?有我陪著你,你應該會安心一點。】

連麥睡覺?

喬雲舒之前上大學的時候有一位室友和她的男朋友正在熱戀期,兩人每天粘粘糊糊的恩愛得不行。

每天晚上必定會煲電話粥,到了寢室,室友都要睡覺的時間,那位室友也不和男朋友聊天了,但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就那麼一直連著麥睡覺,用她的話來說,睡覺的時候能聽到手機裡傳來男朋友的呼吸聲會莫名覺得心安,睡得也很香,說不定還會在夢裡夢到他。

人家是熱戀期的情侶,所以連麥睡覺,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喬雲舒也沒想就拒絕了。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不那麼怕了。】

厲寒霆看著她這一行字,無可奈何的輕笑了一下。

不害怕了就好,害怕隨時找我,我時刻為你待命。

油嘴滑舌。

喬雲舒在心裡評價了這四個字,她把手機放下,順手把房間裡的垃圾袋打結扔了出去。

這是她每晚的小習慣,垃圾留在房間裡過夜,怕有味道,所以她每天都先提前打包好放在門口,明天上班的時候順便帶去扔了。

此刻,外婆和張嬸以及兩個寶寶都睡了,所以她的動作很輕。開公寓大門後,她隨手將垃圾袋放在了門邊,正想關上門去,不經意地抬頭卻被面前的一幕嚇得心臟重重地顫了一下,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黑暗當中有一道黑影,一直站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直勾勾的看著她。

客廳裡的燈光透過開啟的門投射出來,灑在了那人的身上,將他一雙貪婪的眼睛顯露無餘。

喬雲舒的尖叫已經到了喉嚨口,渾身的力氣像是被這一幕嚇跑了一般。

電光火石之間,她幾乎已經確定了這道黑影就是晚上下班時跟蹤他的那一個人,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被人發現了,不是想著要躲躲藏藏,而是直接在當晚找到了她家門前。

“雲舒。”黑影往前走了一步,大半的臉都暴露在了燈光下,喬雲舒這才看清了這人的模樣。

他的頭髮油膩膩的,已經粘在了一起,像是一縷縷黑色的抹布,整張臉佈滿了鬍渣,大概已經有幾天沒有剃過了,一雙眼睛藏在臃腫的眼泡裡,鼻子似乎是因為被凍得通紅,嘴唇乾裂,腮幫子兩邊像是被塗了腮紅一樣紅彤彤的。

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已經看不出顏色的T恤,但因為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過,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了,下身穿著一條深色的褲子,褲腿上沾滿了泥土,腳上穿著一雙磨破邊的鞋,原本白色的鞋帶現在已經分辨不出是什麼顏色了。

他就那麼站在那裡,直勾勾的看著喬雲舒,那雙渾濁的眼睛裡泛著幽幽的光。

喬雲舒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她咬牙切齒,“王大富,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人不是別人,而是她那個不爭氣的賭鬼舅舅王大富。

她不知道王大富是怎麼找到這裡,又像是早已經踩好點似的,在她下班的必經之路上跟蹤他,現在竟然還找到了家門口,但這並不妨礙他猜到了王大富來找她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借錢。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大富頗為窘迫地錯了,雙手討好又諂媚地看向她,“雲舒,你現在是真有出息啊,我聽村裡的人說,你已經當上大老闆了,沒想到我的外甥女不僅長得漂亮,還這麼能幹,現在已經是有錢的女老闆了吧?”

他為了躲避債務四處逃竄,像是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生活著和流浪漢沒什麼區別了。

後來他實在是受不了了,輾轉著又回到了村裡,沒想到路過村口的時候遇到了王豔媽,對方幸災樂禍地嘲諷了他一番,然後又陰陽怪氣的說,“你那親外甥女都已經當大老闆了,怎麼沒幫你把賭債還了啊?沒想到喬雲舒平時看著溫溫柔柔的,其實骨子裡還挺冷血的。”

他當時就驚訝了,他那個不爭氣的外甥女怎麼會當大老闆?

但後來王豔十分熱心地拉著他,跟他科普了一番,還說能在網上找到他外甥女開的店。

王大富一下就激動了,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他必須要找到喬雲舒,讓他幫他還了賭債才行。

他靠著坑蒙拐騙太費力的來到了a市,為了打聽到喬雲舒的住所,也是費盡了心思。

他親眼看到喬雲舒出入高檔的寫字樓,有一次甚至還有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對著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叫她喬老闆。

王大富知道他這個外甥女不會那麼輕易地給他錢,所以並沒有著急上前和她相認,而是鬼鬼祟祟地跟著她回了家,但沒想到剛走到半路就被這小妮子給發現了。

但喬雲舒可不吃他費心費力恭維的這一套,她的語氣十分冷漠,“我賺再多錢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之前有一波人來找你還債,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別想著來找我要錢。”

王大富的臉色扭曲了一瞬,立馬就從剛才卑躬屈膝討好他的人,變了一副模樣,變得極為高高在上,完全暴露了本性,“你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喂不熟的狼崽子,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舅舅,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給我一點錢花,不是應該的嗎?你作為小輩就應該孝敬長輩,這點道理難道沒有人教過你?”

喬雲舒嗤笑了一聲,毫不掩飾臉上的譏諷,“我該孝敬的長輩是外婆,從小到大是外婆養我,你有出過一分錢一分力嗎?你甚至還意圖拿著我的學費去賭,就連外婆給我的零花錢你都要費盡心思的騙到手。”

王大富拔高了嗓音,“什麼叫騙到手?你的學費,你的零花錢本來都是屬於我的東西,我才是家裡唯一的兒子,你母親只是一個女人,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她還有什麼臉回到家裡吃孃家的東西,甚至還帶著你這個小拖油瓶來搶我的錢!也都是那個死老太婆年紀大了,分不清好歹!不知道誰才是外人才對你費心費力的好,我可是他的親生兒子,怎麼著也得比你這個外孫女要親切吧?”

喬雲舒心底的怒火直接一股腦的竄上了腦門,幾乎要燒斷了他的理智。

這個男人果然是死性不改,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不僅對著他的親妹妹,親外甥女惡語相向,甚至還直接辱罵他的親生母親是死老太婆。

也正是因為如此,喬雲舒對他已經完全失望透頂了,所以現在一整顆心冷得如硬鐵一般,“我沒有功夫陪你,在這裡掰扯,總之就一句話,我不可能給你一分一毫的錢,你有手有腳,又不是毫無勞動力的廢人,完全可以憑藉雙手去還賭債。”

王大富見她不想借錢給他的態度堅決,索性又選了另一個法子,他扯著嗓門對著房裡喊,“媽!媽!我是大夫啊,我是您的親生兒子,我來看您來了,您在不在啊!”

喬雲舒怒氣上湧,反手把門關上了,“我勸你別喊了,外婆現在已經睡了,你叫不醒她的。”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這套公寓的隔音做得非常好,不然這大晚上的,恐怕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他們家出了這種醜事。

和這一道防盜門,她語氣冰冷地說,“就算你把外婆叫出來也沒有用,外婆也早就對你失望透頂了,她不可能借錢給你的。”

王大富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怎麼可能?她可是我媽,我是她唯一的兒子,他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我?不管一定是你這個小兔崽子胡說的,你快把媽給我叫出來!”

喬雲舒也不介意把事實的真相給他說得更加清楚一點,“你覺得你身為一個男人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你看看你現在一大把年紀了,還要啃老,問我這個小輩要錢,身上還有一點男人的擔當嗎?外婆早就對你死心了,就在你把我們的住房賣掉抵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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