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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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富,竟然在神秘人的幫助下逃出了警局按照他的性格他從警局出來之後一定會找喬林叔報仇的,不過他大機率不知道他在哪,所以會第一時間去她家裡找她,而現在家裡就只有外婆,兩個孩子以及張嬸。
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外婆和張嬸還不真不一定是王大富這個亡命之徒的對手。
喬雲舒這臉色煞白,短短几秒鐘,腦海裡已經閃過了無數種可能的畫面。
厲寒霆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言簡意賅,“走,先上車。”
喬雲舒一邊坐上副駕駛,一邊掏出手機給外婆打了電話。
好在對面過了幾秒就接通了。
“怎麼了?”
“外婆,您現在在哪兒呢?”
外婆疑惑不解,“在家陪安安和鬧鬧玩呢,張嬸也在。”
喬雲舒鬆了一口氣,但語速飛快,“聽我說外婆,你們現在趕緊去把大門給反鎖上,等我回來,除此之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開門好嗎?”
聽他這樣的語氣,即使是老年人的外婆也反應過來,可能出什麼事了,“雲舒,你告訴我出什麼事了,你那邊還好嗎?”
“外婆這件事說來話長,王大富前幾天找上門來了,問我要錢,我把他送進警察局了,他現在逃出了警察局,可能會來找我。”
喬雲舒神色凝重,“所以您要保護好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開門。”
外婆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家鄉話開始咒罵王大富。
她雖然是一位沒有上過幾天學的農村婦女,但也知道輕重急緩。對喬雲舒說的話不會過多質疑和反駁,立馬就親自去把大門關得嚴嚴實實,還反鎖了。
他們公寓的門是防盜門,安全級別還是比較高的。王大富一個男人應該不可能把門破開。
喬雲舒懸起來的心,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不過她也並沒有完全放鬆。
他們那一輛低調奢華的邁巴赫行駛在寬闊的路上,厲寒霆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安慰道,“別怕,我已經叫人趕去你外婆那邊保護他們了,不會有事的。”
他還想說,其實比起喬雲舒的外婆來,現在最應該保護好自己的人是喬雲舒,因為畢竟是她把王大富送進監獄裡面的,以王大富那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會來找她報仇的。
喬雲舒也抬頭看向厲寒霆,心中劃過一絲暖流,她粉嫩的唇微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見一面有一道刺目的光照射了過來。
這一道強光極其刺眼,讓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喬雲舒甚至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駕駛位上的厲寒霆忽然撲上來,抱住了她。
“砰——!”
隨著一聲巨響,迎面衝過來的大貨車也以極快的速度撞上了這一輛邁巴赫。
喬雲舒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猛烈地撞擊著她的頭顱。
邁巴赫的前窗玻璃碎了一地,直接砸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大力狠狠地甩飛了出去,胸腔裡悶得難受極了。
在意識消失前的一秒鐘,她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了厲寒霆那一張面無血色的慘白俊臉
之後,喬雲舒只感覺渾身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像是墜進了一望無際的深海當中,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從海里掙脫出來。
喬雲舒又像是做了一個可怕至極的噩夢在夢裡,王大富如同厲鬼一般死死地纏住她,要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任憑她如何逃脫反抗,都不能甩脫他。
而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輕柔的嗓音如同陽光撕破了厚重的烏雲層一般,照射了進來,給漆黑的深海帶來了一絲光亮。
喬雲舒逐漸混沌的意識也終於變得清晰。
她聽見那一道宛如救世主一般的聲音說,“別怕,有我在。”
這是厲寒霆的聲音。
喬雲舒猛地睜開了眼睛,沒有血色的小臉白得如同牆紙一般。
“患者醒了!”
隨即就有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進來給她做起了專業的檢查,有人一邊做筆記,一邊問她,“喬小姐,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嗎?能聽到我說話嗎?喬小姐。”
喬雲舒這才意識到,剛剛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夢境罷了。
她愣愣地點了點頭,“我沒事,身上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發現自己身上只受了輕傷,手和身體有輕浮度的擦傷和碎片割出來的割傷,還有腰上被撞青了一塊,除此之外,一切都非常安好。
喬雲舒想到了厲寒霆,在車禍發生時,是他毫不猶豫地撲上來,將她抱入了懷中,所以當王大富開著貨車,朝著他們的車撞過來時,厲寒霆應該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大礙。
她抓住了醫生的手,神色焦急,“和我一起發生車禍的那個男人呢?他叫厲寒霆,他的傷怎麼樣了?他有沒有事啊?”
醫生安撫她的情緒,“喬小姐,你冷靜點,您現在的情緒起伏太大了,另一種他的傷要比您嚴重很多,現在還沒有甦醒。因為在車禍發生的那一秒,他將你保護得很好,所以他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腦部發生了腦震盪,還有小腿,手臂骨折,擦傷割傷的傷痕不計其數”
醫生每說一種情況,喬雲舒的心就痛一分。
厲寒霆竟然到現在還沒有醒,而且手和腿都骨折了,更別提玻璃破碎的那一瞬間,幾乎所有的碎片都刺進了他的身體裡。
她的臉色煞白,如畫的眉眼之間滿是焦急,“他的病房在哪?我要去看看他。”
一群醫生護士急忙攔住她,“您現在的情緒波動有點大,還是好好休息吧。”
喬雲舒的嘴唇也格外蒼白,她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我要去看他一眼才能安心。”
這家醫院是厲氏集團的私人醫院,他們也知道他們的頂頭老闆厲寒霆正在追喬雲舒,所以自然不可能做出違揹她心意的舉動來。既然喬雲舒執意想要去看厲寒亭這些醫生,護士勸過之後,也就由著她去了。
“喬小姐,厲總就在您的隔壁病房。”
喬雲舒穿上了拖鞋,幾乎是小跑著衝出了病房,開啟隔壁的病房時,正有一群老專家正在他的病床前小聲地議論著什麼。
她的目光穿過了重重人群,落在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
喬雲舒的心狠狠地揪痛著,她看到厲寒霆身上的紗布,從肩膀處到小腹,到處都是。
他的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手臂上也纏著紗布,看起來格外觸目驚心。
他的臉色很蒼白,唇色也是淡淡的,沒有絲毫的血色。
甚至還帶著呼吸機,也有很多他看不懂的專業儀器貼在他的頭皮上。
並且,這些專家的神情有些凝重,就說明厲寒霆受的傷絕對不輕,不然也不會遲遲沒有甦醒了。
喬雲舒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病床邊,看著他緊閉的雙眼,她忍不住伸手輕輕地碰了碰他的臉。
她的指尖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剎那,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奪眶而出。
旁邊的醫生們好像都認識她,立馬安慰她不要太難過。
“喬小姐,我們的檢查結果是厲總的大腦並沒有受到十分嚴重的損傷,甦醒只是時間問題。不過厲總的大腦發生了中度腦震盪,可能有血管壓迫到了神經,所以才會遲遲不醒。”
她擦了擦眼淚,並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那這種情況應該怎麼治療呢?”
“大腦是人體最重要也是最脆弱複雜的部分,所以我們不敢用刺激性的治療方法,只能在觀察幾天,看厲腦是否會自動甦醒,如果幾天之後都沒有甦醒,我們再討論其他的溫和治療法。”
能給厲寒霆治療的專家,一定都是十分專業的。喬雲舒這一個外行人也沒有質疑他們治療方法的資格,唯一能做的只有點點頭,對他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專家們受寵若驚,也十分有眼力見得沒有再多說什麼,都靜悄悄地退出去了,留給了他們二人空間。
偌大的病房內,只剩下了喬雲舒和昏迷不醒的厲寒霆,空氣都變得十分安靜,好像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可聞似的。
車禍發生那一刻,厲寒亭毫不猶豫抱緊她的場景,如同走馬燈一般,在喬雲舒的腦海中浮現,每浮現一次,她的心就動容一分,同時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酸楚中夾雜著澀意,心疼中帶著憐惜,總之十分複雜。
厲寒霆追她這麼久喬雲舒也並不是沒有猶豫過,但她每一次猶豫就忍不住想起她和厲寒之前沒有離婚時,她所受到的痛苦和酸楚。
每每這時候,她又會想,現在厲寒霆追求她真的是非她不可嗎?還是因為她習慣了她的陪伴,並且她為他生育了安安和鬧鬧,所以他才會如此執著地追回她呢?
喬雲舒曾經在書上看到過人的本能是趨利避害,他們會下意識地追逐對自己有利的東西,避開對自己有危害的事物。
所以當危險來臨時,逃生和自我保護是人類的第一反應。
例如車禍發生的那一秒她也本能的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希望能減少傷害,但沒想到她的動作都是多餘的,因為厲寒霆用他高大的軀體組成了一堵人牆,將她保護得嚴嚴實實,他甚至沒有受什麼傷。
而身為保護罩的他卻遍體鱗傷,到現在還沒能甦醒過來。
既然人會本能地自我保護,那為什麼當危險發生的時候,厲寒霆的第一反應不是護住自己,而是會撲上來保護她呢?
喬雲舒想不明白。
她也不懂厲寒霆的這一份感情,難道對於他來說,自己的命還沒有她重要嗎?
如果厲寒霆此時是甦醒的狀態,那麼他一定會脫口而出地問他。
但他現在卻昏迷著,躺在病床上,宛如藝術家雕刻出來的一尊雕塑似的。
喬雲舒心頭沒有來的一慌,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指,放在厲寒霆的胸口上。
隔著皮肉,她感受到男人鮮活有力的心臟還在跳動,那一股恐慌感才煙消雲散了。
喬雲舒的鼻頭忽然一酸,視線已變得一片模糊,濃密纖長的睫毛眨了眨,晶瑩剔透的淚水就簌簌地掉了下來,幾滴眼淚掉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小片痕跡。
她動作輕柔地捧起厲寒霆沒有骨折的那一隻手,小聲的說,“厲寒霆,你怎麼那麼傻……”
“剛醒來就聽到你罵我。”
話音剛落,男人有氣無力的低沉嗓音就傳來。
喬雲舒十分驚喜的一睜眼,對上了厲寒霆那一雙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
她呆呆愣愣的,“你醒了。”
厲寒霆眉眼深沉,目光一瞬也不眨地注視著她,唇角費力的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來,“我要是再不醒,某人又要哭鼻子了。”
喬雲舒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臉上的眼淚,不承認,“我才沒有哭,只是風太大了,迷眼睛罷了。”
厲寒霆啞然失笑,“是是是,你沒有哭。”
一秒,他深沉的目光落在了喬雲舒被包紮著的手上,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了,眉眼之間充滿了憐惜和心疼,“你的手受傷了?嚴不嚴重?現在還疼嗎?”
不知道為何,這一瞬間,喬雲舒的心中再一次充斥著無法言喻的情緒。
明明他自己傷得那麼嚴重,渾身都被紗布包裹著,還帶了那麼多複雜的儀器,而她只不過是因為手被玻璃碎片扎傷了,包了一層紗布而已,他卻如臨大敵,對自己的傷毫不關心。
難道對於他來說,自己就有那麼重要嗎?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喬雲舒這樣想著,嘴上也直接問了出來。
厲寒霆漆黑如墨的眼眸中見不到一絲玩味的情緒,他鄭重其事地叫了喬雲舒的名字。
“是,喬雲舒,你非常重要,比我的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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