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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好痛。
意識剛復甦,就感覺全身肌肉像用針刺一樣。
白色的天花板中間鑲著一顆圓潤白燈,正放著暖色黃光。
“嘖嘖嘖,長能耐,我的話都敢不聽了。”熟悉的說話聲從左邊傳來。
謝嘉豪費力往左扭頭,王青雲坐在床邊,手裡拿著本高三物理。
“嘿嘿——”
看到謝嘉豪傻笑,王青雲是又氣又感動。
“那種藥丸,在他們國安局寶貝得很,在我這裡不會,以後給老子隨身帶好,有事趕緊吃,聽到沒有。”
“是——老闆。”謝嘉豪沙啞地回覆道。
“那——那訓練營那邊如何了,咱們不是要剷除蒼狼幫嗎,沒我怎麼能行?”
“喲,還支稜起來了,你這樣子,你是去搖旗吶喊,還是訛人?”
嘲諷完傻小子,王青雲朝門口喊了一聲。
咔噠——,病房門隨之從外面反鎖。
“小子,以後有什麼危險,你自己先跑,我用不著你擔心。”說完,王青雲右手放在謝嘉豪手上,代表生命的綠色源能,不要錢似的往謝嘉豪身體裡湧入。
“啊——”
身體復甦的感覺爽麻了,謝嘉豪不由得發出聲音。
十分鐘不到,王青雲鬆開手,此時謝嘉豪恢復如初,身體比之前,更勝一籌不止。
“老闆,你……你……你這是什麼內功,我可以學嗎?”
王青雲一手將石膏捏碎,白了傻小子一眼:
“好啊,救一個人折壽十年,這是我師傅傳給我的,你確定要學?”
謝嘉豪錯愕半晌,嚴肅道:“老闆,要學!”
他知道,王青雲這是將自己最大的底牌揭給自己看,若非絕對信任,怎麼可能如此,說不定,老闆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要是學會,以後姐姐、老闆不就多了好幾條命。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這個內功只有丹勁才能學,你現在才摸到暗勁的皮毛,還早著呢。”
謝嘉豪拉住王青雲的手:“老闆,謝謝。”
“別謝謝了,你現在人在我這,心在訓練營裡,你昏迷的這兩天,豐茂礦產的人已經到開發區去挖了樣本,該你去拿蒼狼幫下手了。”
“嘿嘿,還是老闆你懂我!”謝嘉豪猴急收拾好衣服,換上一臉冷漠,敲開房門走出去,在門口的蒙松遞給他電話後,開門進來。
“老闆,回去休息吧,為了看這小子,你都兩天沒閤眼了。”
“我想睡覺,可有人不想讓我睡,走吧,咱去一趟警局。”
“好。”
盧鱗的速度很快,下午就有人打探訊息,跟蹤過謝詩韻,豐茂礦產更是像聞到腥味的餓狼,直接在這邊買下兩層樓做分公司場地。
山雨欲來風滿樓,這出大戲,是時候開演了。
此時,在畿雅居四樓,一整層全部清空客人,樓梯口更是直接封閉,好像有什麼大人物光臨。
一張巨大的楠木圓桌擺在窗邊,西湖鱸魚、紅燒獅子頭、象牙白菜、八寶大補湯……
桌上,二十八道尚好佳餚正散發著嫋嫋香氣,讓人食慾大開。
坐在窗邊的人,剛好可以看到新舊城的開發,時代變遷在眼前是如此清晰,讓人有江山盡在手中的錯覺。
一個頭頂略禿,穿著一身簡樸中山裝的男人坐在主位上,在他對面,坐著一個同樣年齡的男人。
兩人都是五十開外的年齡,但一舉一動,氣度非凡,眼眸深沉,其中閃動著驚人雷芒。
“還是陽潛的風景好啊,是吧,盧省長。”馮程吃了一口西湖鱸魚後笑道。
盧宏文皮笑肉不笑:“還不趕緊給你馮叔滿上。”
“是!”盧鱗畢恭畢敬站在一邊,聽到父親的話,微笑著開啟88年的馬蒂厄,給馮程滿上。
“行了盧家小子,別站著,一起坐著吃。”
“馮叔,您說笑了,您和我爸吃飯,我站著就行。”
“老盧,你看,老了嘛,總要有人接班,你不讓小鱗上桌,這怎麼成。”
盧宏文看看自己兒子,再看看馮程,搖頭:“長幼尊卑,自古以來的道理,咱們吃咱們的。”
“行吧,你是他老子,你說了算,昨天我讓人去那塊地看了,確實有礦,但含量不多,多南是國際礦產協會副會長,他來陽潛,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礦的事,故意給金耀東造勢。”
“小鱗,拿檢查報告給你馮叔看看。”
盧鱗放下酒,從懷裡拿出一封礦產勘探報告的最終匯總:
“經測量,標號1008611地面下擁有的銅礦含量極高,且開發難度低,如果能夠全部開採,初步估計,可解決我省未來十年,50%的工業用銅量。”
“老馮,咱倆就別繞彎子,這份報告我讓他們採的,現在地皮70年的使用權合同在我手上,如果我拿給金耀東,你覺得,他會給我開出什麼價來?”
馮程又吃了一口魚,問非所答指著魚說道:
“老盧,這魚好吃歸好吃,但是吃了滿嘴是刺,吃得不順當,要是有人把刺剔除了,可能會好下口一點,而且現在是重要關頭,菜一冷,就不好吃,你說是吧,我能出這個數。”
馮程這是赤裸裸威脅,自己正值重要關頭,是往上升,還是原位不動。他要是從中作梗,就不好說了。
盧鱗看著馮程的四根手指頭,心裡搖頭,四千萬,打發臭要飯吧。
“那我給你個新訊息,之前我去京畿開會,國土資源規劃部的一個朋友找過我,說讓我照顧照顧金耀東,你猜猜,是你的人情大,還是他的人情大?”
馮程眼皮跳了一下,這檔子事,他確實不知道,很顯然,金耀東和盧宏文不是一夥,不然,也輪不到自己,可是就算礦產含量再大,那也得挖出來,冶煉出來,才能賣。
自己雖然是董事長,但是背後那兩家,才是真正主事人。
“這樣,我回去和股東們商量一下,咱們今天先吃飯。”
“誒,別,商量的事,先放在後面,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能把金耀東吞了,你會捨得拿出多少?”
“哦?洗耳恭聽高招。”
“金耀東最近和一個叫做謝嘉豪的小子走得近,那天還來這裡和小鱗賭鬥,那個謝嘉豪原本只是個賣水果的,之所以攀上高枝,是因為他姐謝詩韻,認識了王青雲,而王青雲他爹是陽潛的王秉義。”
“王秉義?一個小小的政法委書記。”馮程頗多不屑,一個靠後的市常委,不過那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確實,王秉義確實算不得什麼,可他媳婦韓曼不簡單。”
韓曼-韓曼-
正呢喃間,馮程心頭一驚,放下手中筷子:
“你是說,京畿韓家!”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大動干戈讓你來。
你說,如果讓金耀東坐上韓家的大船,再拿下這個礦,會如何?”
以這些人的能量,查清楚一個人的社會關係,就像查字典一樣簡單。
這就是王青雲為什麼,不願意讓羅傑出面,而暴露自己的原因。
法律不過是一張合適的網,網不住大魚,網不住小魚,恰好對中間的,完美剋制。
在盧宏文這些人眼裡,如果沒有足夠的人背書。現在兩人吃飯的桌子旁邊,很可能羅傑和謝嘉豪已經被捆著,跪在地上。
暴露自己,這是他作為首領的擔當。
局勢逆轉,這次輪到馮程臉色不好看,他原本以為,可以用上位的事情拿捏盧宏文,現在看來,被拿捏的反而是自己,現在是小輩的小打小鬧,只要塵埃落定,就不會有人再多出風波。
可如果是自己輸了,韓家願意收拜山貼,有人出來剪綵,那自己的公司,可就真要被金耀東一輩子壓死,礦產這一行,一旦壟斷,那利潤,高得怕人。
盧宏文看著對方的臉,心裡很是得意,哼,還想威脅我,你背後的人出來還差不多。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相信這次,咱們的合作一定能雙贏。”
“嗯,既然有韓家的影子,那我就去走走關係。”
這一次,沒有再談錢,事關公司生存,又有巨大的利潤在,只要能拿下礦,穩賺不賠,就算不能讓金耀東與韓家交惡,最起碼也讓韓家沒臉再收下他。
盧宏文和馮程手眼通天不假,但是,他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這次事情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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