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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舟身上的雨水滴落在樓延乾淨的地板上。

他在窗邊站了一會兒,然後關上窗戶向樓延走來,留下一路雨水斑駁。

“滴答。”

傅雪舟身上的雨水落在了床邊,聲音清晰可聞。他身上帶來的寒氣有股溼潤泥土的氣息,一起襲向床上躺著的人。

他的存在是那麼明顯,水滴帶著的潮氣是那麼分明,但床上的樓延卻呼吸沒變,眼睛安靜地閉著,似乎對這房間裡的一切動靜都置若未聞。

傅雪舟低頭看著床上人許久,摘掉頭上的兜帽,脫掉溼漉漉的外套,隨手將衣服扔在了地上。黑色的外套吸滿了雨水的重量,落下時發出不大不小地一聲悶響,銀髮男人看著床上人仍然沉睡的樣子,嘴角微勾,俯身上了床。

又承受了一個人重量的床面微沉。

傅雪舟的雙腿跪在樓延雙腿兩側,男人脊背彎著,高挑身形完全將樓延籠罩。半乾半溼的銀髮從背後垂落,輕飄飄地落在了樓延的脖頸與臉側。

還有一縷搭在了樓延的眼皮上,激起一陣癢意。

傅雪舟冷冽的氣息隨著他的靠近被樓延聞到,或許在傅雪舟從進入這間房間開始,樓延就聞到了他的味道。

眼睛緊閉,但不代表是真的睡著了。

樓延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攥緊了一下被單,但他還是沉睡著,一無所知的模樣。

他沒有動靜,傅雪舟也沒有說話。偌大的臥室一時只能聽到衣物與被子摩挲的聲音,這聲音平時聽起來小得根本不會被人放在身上,現在卻響亮得讓人心煩意躁。

傅雪舟拉開了樓延身上的被子。

被子從肩膀被緩緩拽落到胸膛,又被拽落到胯部,露出了樓延大半個身體,以及安靜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臂。

樓延剛剛洗完澡,被子一拉開,積攢的沐浴露洗髮水的香味就猛地飄了出去。他換了另外一身黑色的睡衣,腰側的一角被被褥卷得掀起,露出巴掌大的如白玉一樣勁瘦白皙的腰部。

微卷的頭髮散落在枕頭上,樓延微微呼吸著,唇色在黑暗之中也透著股好氣色的薄紅。

傅雪舟從上至下,一點點地看過樓延。他的視線在樓延身上掃視,樓延怎麼能感覺不到?樓延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繼續偽裝好睡著了的模樣。

他已經做好了會發生什麼的準備,但保持著“睡眠狀態”,不反抗也不迎合,全當自己一切都不知道,這是樓延選擇的第一次和傅雪舟親密的最好方式。

他全然脫離一般,只讓傅雪舟一廂情願。

但傅雪舟卻好似不願意只有自己一個人“一廂情願”。

樓延看似放鬆實則緊繃的雙手被傅雪舟抬起,被傅雪舟帶著解開了他的褲子。

樓延的小手指不著痕跡地微微抖了一下。

傅雪舟的手覆蓋住他的手,撩起眼皮看了樓延的臉一眼,無聲笑了兩下。

一個故意裝成睡著的樣子自欺欺人,一個明知對方在裝睡卻沒有揭露,在彼此雙方心知肚明之下,臥室內的氣氛沉默卻躁動。

衣物摩挲的聲音越來越響,呼吸聲越來越沉重。傅雪舟的面板很冷,樓延的身上卻溫暖而乾燥,兩者一貼,樓延的面板瞬間被激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樓延咬緊著牙齒,眼皮下的眼球亂動,強忍著繼續裝睡。傅雪舟的手上的老繭從他的腰間往下,忽然,銀髮男人彎下了腰,壓在了樓延的耳邊,說出了他進入樓延房間後的第一句話,“做幾下?”

樓延頃刻間想起了他之前警告傅雪舟的話。

“哪裡做,做幾下,必須由我定奪過才可以執行。”

轟然一下,羞恥感衝上樓延的腦子。他感覺傅雪舟在故意點他。

傅雪舟握住他的腰,將他的腰部抬起,低低的聲音在樓延的耳邊重新問道:“說一說,你想定奪幾下?”

樓延閉著眼睛睡著,還是不說一句話,不給傅雪舟一點兒反應。

好似傅雪舟問的這兩句話也只是他自己的獨角戲。

但樓延微微顫動的眼皮,難為情抿緊的唇角,指甲突然在傅雪舟身上加重劃過的刺痛,都被傅雪舟一一捕捉到。

傅雪舟挑眉,自顧自地道:“不說嗎?我知道了。”

傅雪舟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樓延也是個睡著了的人,更加不會去說話。房內的安靜沉默得不像是在做那種事,但偏偏襯得一些聲音比什麼話語都顯得曖昧撩人,令人臉紅心跳,敏感難耐。

蒼白的手背青筋狠狠凸起,傅雪舟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這樣的細枝末節又無一不代表著這場沉默的性愛在表面的平靜之下有多麼暗流翻滾。

床單越來越皺,哪怕是裝睡的樓延都感覺到無比的艱難。他從來沒覺得裝睡是這麼難的一件事情,喉嚨中的聲音再怎麼強壓也洩露了細碎的聲音,樓延眼尾燒紅,汗水滿身。

夜色逐漸深沉,床上逐漸激烈。或許是鬼婚契的影響,或許真的是男大一開葷真的比鑽石還硬,樓延本來以為乾巴巴地來那麼幾下敷衍下鬼婚契就完了,但傅雪舟從進去的第一下開始,表現得就隱隱出乎樓延的預料。

傅雪舟比他想象的要激動很多。

那東西本就可怖,進去得很不容易,卻在樓延的身體內好像更大了一圈。傅雪舟的動作很大,力氣也很大,攥著樓延腰部的手幾乎要捏碎了骨頭。

樓延握著拳頭,死死閉著眼,又怒又驚地想,傅雪舟在想什麼?!這有些過了!

但一個睡著了的人,哪裡能夠說些什麼呢?

在更大的情潮席捲而來的時候,樓延只能安慰自己這是鬼婚契的影響,然後抱著叫囂著不妙想要退後的本能,悶哼著咬住了唇肉。

然後無能為力地被帶著在海面上一晃一蕩。

次日,早上八點,天色陰沉。

雨下了一天一夜,早上起來竟然還在下著。李三新起床準備好了早飯,在粥快要熬好的時候一個個把人叫醒,最後來到了樓延的房間。

他敲了敲房門,中氣十足地喊著:“延子,起床了!”

喊了一聲,門裡的人沒有反應。李三新又喊了好幾聲,樓延還是不吭聲。他心裡狐疑,正想試著推開房門進去,房門突然被從內開啟,樓延穿的一身整整齊齊的衣服出現在李三新面前。

李三新剛想問他怎麼穿得這麼嚴實,轉眼就看到了樓延臉上的神色,驚訝道:“你臉色好難看,昨晚沒睡好?”

樓延眼底一片烏青,眼尾卻沁著紅。他面色懶懶地,臉色微微蒼白,唇卻紅得厲害。難以掩飾的疲憊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他眉眼間展露,令人側目。

李三新總覺得他的臉色有些奇怪,不等樓延回答,伸手就往樓延額頭摸去,“發燒了?”

但一摸上去卻發現溫度正常,也沒有發燒。

樓延眼皮耷拉著,聞言,有尷尬和鬱色在他臉上一閃而過,快得李三新都沒有發現。他有氣無力地靠著門框,不敢看好友,只盯著地板,皺著眉慢吞吞地道:“昨晚沒睡好,做了一個噩夢。”

李三新“嗐”了一聲,“你嚇我一跳,做了什麼夢?”

樓延:“……被狗咬了一口的夢。”

李三新被逗笑,覺得發小真他麼可愛啊,“那你也咬回去。”

樓延:“……”

他不想多說,疲憊地邁著腳步跟著李三新往餐廳走。剛走出第一步,他就全身一僵,隨後不著痕跡地調整著步伐,爭取讓別人都看不出來異樣。

昨晚的雨一直下到了現在,傅雪舟也一直伴著雨聲做到了五點鐘才停下。

並不是他不能做了,而是他似乎終於在幾個小時之後發現了自己慾望濃烈的不對勁,於是硬著從樓延的身體裡退了出來。

他的氣息低壓,臉色冷凝,對自己的沉迷很不悅。別說是傅雪舟了,樓延的牙也都要咬碎了,恨不得對著傅雪舟破口大罵。

傅雪舟站在床邊看了樓延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拿著被子一角蓋在樓延身上,聲音低啞:“還不醒?”

樓延閉著眼睛裝睡。

傅雪舟抽出床頭櫃上的紙巾,擦著仍硬得發疼的東西,猙獰的青筋上覆蓋著稠黏的水色。傅雪舟擦過上面的痕跡,等擦乾淨之後,他再次看向樓延。

樓延長腿卷著被褥,褲子扔在了地上,上衣凌亂被解開了紐扣。腳踝處的掌印和腰部的印子清楚可見。

傅雪舟喉結滾了滾,面色平靜,銀髮下的耳朵卻紅了。

樓延被他看得滿心煩躁,最後還是他不耐煩再裝下去,裝成一副快醒來的樣子暗示傅雪舟趕緊離開。傅雪舟接到了他的暗示,仍然在床邊站了一會兒,才如他所願一樣跳窗離開。

樓延這才睜開眼,黑著臉把髒了的被單給抽下來,又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澡的時候他查了一下第一次事後的注意事項,又開始慶幸還好傅雪舟沒弄在裡面。

不知道傅雪舟是不是也特意查過注意事項,每次都是即將出來之前就拔了出來,這倒是讓樓延沒有那麼難受。

再加上他身體被改造的強悍程度,如果不是傅雪舟太猛,樓延或許今天都不會有一絲感覺。

樓延忍著身上難受的痠疼坐下,臉色微微一變,他身上其實並不怎麼疼,就是難受,非常難受。

從昨晚到現在樓延在心裡已經詛咒過傅雪舟上萬句,此時又狠戾地在心中罵了傅雪舟一句。

一抬頭,樓延就看到了對面坐著的段澤歌探究的眼神。

樓延收起復雜心情,裝作若無其事地接過李三新遞過來的粥和油條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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