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太子楊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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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句麗方面的和談結果和之前楊廣要求的沒有什麼差別,弱國無外交,打了敗仗的高句麗,根本沒能力和大隋談要求。
等到和談完成了,楊廣就開始準備返回大興城。
準備返回的時候收到了最快的邸報,裡面的訊息是李淵發來的,不是機密訊息,但是走鷹揚衛的系統更快一些。
裡面的訊息就是皇帝著手換太子一事。
看到這個訊息,楊廣先是微微一笑,皇帝終於著手換太子了,而現在這個節骨眼顯然就是告知了所有人這個太子之位非晉王莫屬。
李淵的信中,還寫著,皇帝是在朝堂上當著諸位國公和蜀王的面說要換太子的,並且讓高熲來舉薦。
這件事情倒是讓楊廣起了一些些的疑問。
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皇帝難道沒有更好的辦法讓這件事情更穩妥,更合理的進行嗎?
以皇帝的智慧,他不可能不知道,換太子本就是動靜極大的事情,現在這麼一搞不就是讓自己幾個兒子擺到檯面上來爭,一定會鬧出事情來。
事出反常必有妖,楊廣只覺得這事情不對勁,先去找到李靖。
李靖與楊廣面對面而坐,楊廣將自己的疑慮說給了李靖聽:“父皇現在要換太子,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太子被幽禁許久,隨著之前雲氏的事情,元孝矩也失了聖寵,太子身邊的黨羽倒的七七八八,他本就無復起可能了,但是父皇這樣動靜鬧的太大了,我心中不安。”
李靖思考了片刻後反問:“殿下,您覺得陛下是想要立您為太子的嗎?”
“在我們剛剛打贏高句麗這個節骨點,父皇公然宣佈立太子,而我又是嫡次子,不論是功勞還是順位都應該是我,現在應該沒有比我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是也,我想全天下的人應該都是這樣認為的,特別是之前殿下您派楊玄感收攏了世家大族之後,在您的面前應當沒有什麼阻礙了,但是陛下要將事情弄的大,確實也奇怪。”
國家之事,小事情要熱鬧,大事情要穩定,這是恆定的規律。
李靖也越想越覺得奇怪,最後考慮再三說:“殿下,臣有一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我交談,直言便可。”
“那您先發誓,恕臣無罪。”
“神神叨叨的,行,恕你無罪,你說吧。”
李靖四下環顧,確定四周絕對無人後低聲的說:“晉王殿下,全天下似乎都覺得您當這個太子理所當然,滿朝堂的大臣對於您做這個太子似乎也都沒什麼意見,那您說陛下會怎麼想?”
經由李靖這麼一句話,楊廣恍然大悟,現在自己聲勢滔天,要功績有功績,要名望有名望,眾望所歸,但是這卻似乎也是皇帝所忌憚的事情。
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楊廣反倒覺得更加的棘手。
皇帝這是要看他的態度。
之前三仙獻鼎局,楊廣的改革不知不覺中給各大世家豪門也帶來好處,學校的體系在不斷的進展,導致這局也沒什麼用了,而現在楊廣的名望太高了,皇帝是怕壓不住他。
畢竟二十出頭的年輕太子,有能力掌握著半個帝國的實權的話,就算是作為親爹也睡不安生吧。
古來帝王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若無憂患之心,必有憂患之事。
楊廣倒是可以理解楊堅的心態。
“李靖,那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辦?”
歷經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殿下,現在在殿下面前無外乎兩條路,其一此次返京,攜大勝之威,直接壓下幾位兄弟,得太子之位,順理成章,其二,殿下此次返京,低調且不爭不搶,全憑陛下直接做主,這件事情恐怕只有您自己來決定了,微臣還真的給不出什麼好的建議。”
雖然可能性很小,但是萬一楊堅在太子之位給了楊俊或者楊秀呢?自己該怎麼辦?
皇帝真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嗎?
李靖瞧出了楊廣的擔心說:“殿下,微臣這次就不和您一起回去了,還是在山東掌兵,現在微臣麾下可調動之兵力不下五萬之眾,全是精銳的海軍,殿下可命宇文化及鎮守幽州,幽州城外加上高句麗前線退下來計程車兵二十萬之眾,現在高句麗雖然和談了,但是還不夠平靜,微臣相信重兵鎮守才是最好的。”
楊廣看著李靖,他明白李靖的意思,這樣一算的話,自己手底下實際可以隨時供他調遣的軍隊就有二十五萬之眾,這些都是跟著他建功立業的隊伍,軍中的將領包括陰世師本人都是楊廣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忠誠度很高。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兵在手,才是實打實的後盾。
有這樣的兵力在手上,就算到時候有了最差最差的結果,自己還有反抗的力量。
事到如今,楊廣發現自己不得不去思考這個選項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選太子的節骨眼,楊廣本人就是整個漩渦的中心,盯著他的人可是不計其數。
楊廣猶豫著,皺著眉頭,李靖從沒見過楊廣如此猶豫的時候,在他的印象中晉王殿下總是果斷的,總是有著遠超常人的智慧和遠見,沒想到他也有如此猶豫糾結的時候。
許久之後,楊廣眉頭一鬆問:“李靖,你說,如果萬一父皇真的不給我這個太子之位,我真的就領著幽州現在的兵造反嗎?”
李靖無比認真的說:“殿下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楊廣拍拍李靖的肩膀:“天下未定,怎能內部亂了呢,卸下職位,你和宇文化及隨我一起回京,同時我會向朝廷申請讓陰世師成為幽州總管。”
李靖馬上說:“殿下,這樣……”
楊廣伸出手製止了他要說的話,反問:“你剛才也說了,父皇是想要看我的態度和行為,我如果將你和宇文化及留在此處手掌重兵,父皇會如何看我?”
李靖眉頭緊皺:“恐怕會頗為忌憚。”
“是啊,一旦我這麼做了,那麼就算是我回大興城父皇給了我太子之位,我們父子之間也生了嫌隙,父皇可不是那軟弱無能的皇帝,不會容許有任何人威脅到他的地位和權利,就算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行。”
楊廣的目如鷹隼:“所以就算是成了太子,我的面前也只擺了造反一條路,到時候可就得弒父殺君,而我本應該是最正統最合理的皇位繼承者,絕對不能造成這樣的局面。”
“我本就應該在那裡!”
李靖擔心的說:“殿下,您就不怕那萬一?”
“人生有命,富貴在天,我不信,我父皇會如此刻意的針對我。”
李靖明白楊廣這是已經下定決心了,隨即說道:“晉王殿下,我李靖願意追隨左右。”
“好,今日就去,卸下所有的權責給本地的官員,將領,三日後隨我回京,宇文化及那邊也是一樣我會盡快發訊息過去,讓他也回京。”
……
京城內,楊堅收到了來自楊廣的邸報,宣告高句麗戰事應結束,他將不日返京,並且會帶著李靖和宇文化及一起返京,同時還給陰世師上書說他在打仗中表現的十分出色,又是名將之後,雖然年輕,但是可任幽州總管。
僅僅這些事情而已,其他的一點都沒提。
楊堅看完信件感嘆:“不愧是朕的兒子啊,好氣魄,軍權說不要就不要了,一個心腹都沒留下,甚至連領兵打仗的來護兒都帶回來重新做他自己的晉王府屬官,這樣子顯然是做給朕看的,朕很滿意。”
身邊的獨孤皇后笑笑說:“陛下,您看您在擔心什麼啊?阿摩從來就是那個最孝順的孩子,也是讓我們最省心的孩子,您何以如此擔心他?”
“擔心?這不是擔心,這是謹慎,朕自從登上皇位之後,越發謹小慎微,朕的一舉一動就代表了整個朝廷整個國家的意志,所以做事也越來越謹慎,少了以前的衝勁,看到阿摩朕就想到了當年的自己,或者說他比朕當年的確更加優秀。”
“天家無父子,雖然朕很想說,父子之間應當坦誠,但是朕身居高位,這位置可以讓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縱觀之前的朝代,父子相殘的事情還少嗎?咱們不也是剛剛將咱們的長子廢黜了嗎?”
皇帝的話讓獨孤皇后沉默了一會:“但是陛下,阿摩和其他人不一樣,若他真的有心於此,斷然不會這樣做。”
皇帝卻沉聲說:“朕雖然不算年輕,但是正值壯年,往後還有許多日子要走,小心些總是沒錯的。”
隨後皇帝轉過身,在聖旨上寫下了立楊廣為太子的詔令,拿起傳國玉璽在獨孤皇后的面前,將傳國玉璽重重的印了上去。
“如此一來,晉王楊廣以後就是太子楊廣了。”
獨孤皇后躬身行禮:“陛下聖明,阿摩一定是個孝順的太子。”
孝,皇帝不信這個字,惟伏聖朝以孝治天下,就算是被人唾棄的晉朝,也都舔著麵皮沾一個孝字,誰讓這字好聽又好用呢?
但是孝在心而不在行,一個人到底孝還是不孝,只能捫心自問,而人的心最難揣測。
作為皇帝的楊堅不會將自己的命運和這樣摸不著看不到的東西結合在一起。
所以他今日寫下聖旨冊封楊廣為太子,其實也並不是因為楊廣的孝,而是因為順從。
他不需要自己的兒子有多孝順,有著全天下權勢和財富的他,就算是不孝順的人在他面前也得好好的孝順著。
他知道以楊廣的聰明才智肯定能看懂他的目的,所以他只是在測試楊廣的服從性而已,他要的不是孝順,而是他活一日,兒子就順從他一日。
所以看到楊廣這樣的表現,楊堅毫無疑問的打消了自己最大的顧慮,將聖旨寫了下來。
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宮內的太監拿著聖旨前往了晉王府。
雖然晉王還沒回府,但是此時的府內晉王妃蕭夢嵐和懷中的皇孫楊昭代為接旨。
太監鄭雲領了差事就樂呵呵的前去了,將聖旨宣讀給蕭夢嵐聽。
蕭夢嵐一時間有些恍惚,其他的話他都沒聽清楚,就清楚的聽到:“冊封晉王楊廣為太子,晉王妃蕭夢嵐為太子妃。”
唸完了蕭夢嵐還沒反應過來,太監鄭雲焦急的小聲說:“太子妃娘娘謝恩接旨。”
反應過來的蕭夢嵐,將懷中的娃娃先遞給袁天天然後接過了聖旨:“謝陛下隆恩。”
太監鄭雲此時奉上了幾句吉利話:“太子妃娘娘,自打晉王殿下改名開始,晉王府的聖旨次次都是奴婢送的,奴婢真的是看著晉王殿下從十幾歲的少年郎到現在的太子殿下,萬分榮幸,萬分榮幸。”
蕭夢嵐今日開心打賞自然少不了,而且鄭雲也是熟人了,宮內的訊息無關利害的他也會第一時間通知,現在已經是皇帝身邊最得寵的幾個太監之一了。
大手一揮,來的都有賞賜,更是直接拿出一套鑰匙遞給鄭雲:“鄭公公,這是城西一套院子,地段不算太好,離主街也有快一里地,離西市差不多一里出頭,你不嫌棄的話就收著。”
這地段一說,就知道極好的地段,鄭雲受寵若驚:“太子妃娘娘,鄭云何德何能,收您如此禮物。”
“鄭公公你也說了,你是一路看著我們晉王……太子殿下走過來的,這份情誼我們都記在心上,每次你來都是好事,大吉大利。”
鄭雲笑著將鑰匙收下:“那奴婢多謝太子妃娘娘了。”
……
楊廣成為太子的訊息還沒傳到幽州城,此時的楊廣正在準備離開京城,車馬都已經備好了,李靖和宇文化及也準備好了。
陰世師帶領著幽州城的眾多將領來送別,弄的聲勢極為浩大。
楊廣有些頭疼的說:“不是說了,不要搞的太隆重,我們輕裝上陣就好了。”
陰世師笑著說:“殿下,我願意,但是將士們不願意啊。”
楊廣苦笑搖頭:“哎,真是的,那便不管了,我們這就出發。”
楊廣正要往外走的時候,忽然有個下人跑了過來。
“晉王殿下,後門來了一個方士說要見您,我們本想打發了他,但是他自稱姓袁是天天姑娘的舊相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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