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袁天罡,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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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聽聞有姓袁的還是認識天天的人來找自己,第一時間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楊廣當即下令眾人等著,而他單獨一人召見了來人。
偏廳內楊廣有些坐立不安,來回踱步,隨著門開起來,一個長得不高,胖乎乎白白嫩嫩很有福相的胖小子走了進來。
略帶疑問的看著來人,來人躬身行禮:“草民袁天罡,參見晉王殿下。”
楊廣聞言臉上的疑惑更重了。
袁天罡,推背圖的那個袁天罡,華夏文明史上有名的方士,後世各種動漫裡面的大手子,怎麼長的是這幅白白胖胖,地主家傻兒子的長相。
楊廣對其名字有著刻板印象,那就算不是仙風道骨的模樣,至少也得是清俊挺拔的少年奇才,現在眼前之人和自己印象中的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你……就是袁天罡?”
“草民正是。”
“袁天天是你的誰?”
“姐姐。”
楊廣不管怎麼看,還是覺得有點接受不了,袁天罡是這幅模樣。
“你今日來找我所謂何事?”
袁天罡認真仔細的看著楊廣:“晉王殿下,您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楊廣說:“我有很多事情和你好好的問問,你為什麼安排天天到我身邊,你怎麼知道……”
袁天罡卻說:“晉王殿下,草民看您應該是要踏上歸途了,您的問題恐怕一兩天也解答不完,可以的話,草民路上回答您吧。”
楊廣點點頭,你就假裝成太監跟在我身邊吧,也免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不可。”
“為何?”
“草民四肢健全,五體康健,尚未婚配,扮太監,不吉利。”
“你一個算命的方士,還有這樣的忌諱?”
“正因為草民是算命測天意的,才更加忌諱。”
楊廣大手一揮:“那你就作為我的門客吧,隨我一起回京。”
“是,殿下。”
為了不耽誤行程,楊廣還是決定先行出發,滿幽州城的官員將領都在等著送楊廣了,這時候要是放鴿子可就不好了,袁天罡既然人來了,也不急著一兩天的事情。
楊廣出了晉王府,翻身騎上紅鬃馬,英氣勃勃,勒著韁繩緩緩而行。
城門洞開,鑼鼓喧天,百姓們早早地來到城門口,迎接晉王出行。
文武百官整裝待發,上萬將士排列有序,站在街道兩旁,排開在城牆之上,高舉著旗幟,伴隨著楊廣走過,不停的呼喊威武。
溫文爾雅的大臣們配著銀袍金帶,英武威猛的軍士們衣甲鮮明,都為這一場盛大的場面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隆隆的鼓聲伴隨著道道清脆的號聲,晉王騎著紅鬃馬,走過主街,來到城門,人們紛紛呼喊,無限渴望晉王能聽到他們的祝福,晉王的臉上紅光滿面,手揮著,激動地向四方回應著百姓們的歡呼。
在他後面,兩匹棗紅馬,宇文化及和李靖一路跟隨,再往後是手持漆黑玄鐵長槍的來護兒和收著亢龍鐧的秦瓊,來護兒狂放的笑著,秦瓊面無表情,再往後是百戰不殆的將軍高舉著一面銳利的戰旗,醒目的“隋”字和“晉”字,盡顯晉王的護衛之威。
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楊廣站在城門下和陰世師面對面。
陰世師彷彿回到了刀戟交錯,濃煙滾滾,血雨腥風的戰場上,作為名將之後,他從來不畏懼戰場,為榮耀而戰是戰士的最高追求。
而這個機會是晉王給他的。
城牆上,士兵們挺胸抬頭,手握長矛,耐心地守衛著家園,幽州城的城牆高大堅實,但是真正拱衛這裡的永遠是城牆上的將士們。
“晉王殿下,末將嘴笨說不了太多煽情的話,末將在此立誓,不論何時晉王殿下您讓末將再出徵,末將絕無推辭。”
楊廣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陰世師,此次一別或許許久都見不到面了,我已經向父皇請命讓你為幽州總管,以後,總領幽州還要代管盧龍和高句麗這次和談中劃歸我朝的地區,你的任務很重,顧念民生為第一要務。”
“末將領命,多謝晉王殿下。”
就在此時一騎快馬從南方來,直抵城門口,來人滾鞍下馬。
來到了楊廣的面前,單膝跪地,手持聖旨雙手奉上:“聖旨到。”
楊廣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會有聖旨到,但是雙手扶起了送聖旨的兵士:“既然帶著聖旨,就是代天宣旨,見本王也不需要跪。”
那傳信計程車兵有些緊張的說:“太子殿下,末將不敢。”
一聲太子殿下,讓眾人紛紛錯愕,但是短暫的錯愕之後,眾人馬上回過神來,陰世師急忙上前將那士兵扶起來:“你是來傳旨意的,趕緊宣讀,讀完了大大的有賞。”
士兵因為今日驛站內莫名其妙有經驗的老人都有事情才輪到他來,第一次就碰上這麼大的事情自然緊張。
此時顫顫巍巍的開啟了聖旨,陰世師在其身邊說:“如此大的事情,聲音一定要洪亮,讀好了賞賜少不了,讀差了也免不了責罰。”
士兵打起了精氣神來:“陛下聖旨,皇次子晉王楊廣,賢德愛民,治理有方,英明才華,品行高尚,天意所屬,茲恪遵初詔,載稽典禮,俯順輿情,謹告天地,宗廟,社稷,授以冊寶,立為皇太子,一應儀式,回京舉辦,欽此。”
隨著聖旨的宣讀完畢,陰世師,李靖,宇文化及紛紛單膝跪地對著楊廣行禮。
“恭賀皇太子殿下。”
隨後所有的降臨百官,城牆上計程車兵,主街兩旁的百姓們也紛紛行禮高喊。
“恭賀皇太子殿下。”
“恭賀皇太子殿下。”
伴隨著眾人的呼喚,楊廣並未因此而志得意滿,淺淺的一笑,扶起身邊人示意眾人都起身:“得此聖旨,倍感責任深重,能力微薄,但是得父皇母后青睞,只得更加謹言慎行。”
“幽州城為大隋東北方之大門,本王……孤已命令人在開鑿運河,相信過不了幾年,幽州城與洛陽城的運河一通,糧食和物資就能快速的到幽州城,我向你們所有人保證,幽州城會更加的繁榮富強。”
伴隨著楊廣的許諾,幽州城的百姓歡呼了起來。
楊廣主政幽州這段時間,是非常開明的,政令快速,而且對於底層的商販和農戶格外照顧,打仗又是連打連勝,名望越來越高。
楊廣接到了任命的訊息,也趕緊踏上了旅途,得早點返回大興城就任太子才好。
他那幾個兄弟可是都不服的。
跟噴子一個性質,不可以打贏對手但是永遠征服不了噴子,因為利益的不相干或者對立。
回去的路上楊廣特別交代來護兒和秦瓊,一直護在他的馬車邊上,萬事還得小心才行。
……
於此同時京城內,得知楊廣被冊封為太子的蜀王楊秀和秦王楊俊,皆是憤怒不已。
楊秀在府上發怒:“原來讓高熲舉薦不過就是個煙霧彈,想來父皇是心意早就定下了,不然不會這麼突然的就下了詔書,這不就是耍著我玩嗎?”
元巖在身邊安慰說:“蜀王殿下,晉王是嫡次子,按照順位排位他在您之前,陛下如此選擇也是合情合理。”
“順位?若是論順位的話,那本王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蜀王殿下,您如此年輕,何必如此擔憂呢,時間還多的是,從古至今,誰勝誰負,鹿死誰手都不是一兩日之功,從今日開始好好的發展,您絕對是有機會的。”
楊秀卻不想要聽他這番話,在他看來就是皇帝皇后偏心楊廣,皇后的偏心是最為明顯的,現在還以將他側妃董氏調教為名帶到了宮裡去,這麼長的時間都沒見著,現在他心裡可是難受的很。
“殿下慎言。”
“本王在自己的王府內還不能說話了?”
元巖卻非常小心的說:“蜀王殿下,晉王殿下手握鷹揚衛,城內的大部分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就算是在王府內,您也得小心一些。”
聽到元巖這麼說,他反倒更加的生氣了:“該死的李淵油鹽不進,不管本王和他怎麼說,他都是面上笑呵呵,就站在老二那邊,你說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
“殿下,李淵的妹妹是晉王的側妃,當年唐國公府還式微的時候也是晉王一手提拔起來的,就算是陛下也想不到當年那個悶聲不吭,不顯山不漏水的李淵現在居然有如此能力,執掌這麼多的事情也處理的遊刃有餘,李淵那邊您還是別再動心思了,除非晉王和李淵自己身內部出現的矛盾,不然的話,想要從外部攻破幾乎不可能。”
楊秀卻陰沉下臉來說:“李淵不除,晉王耳目就遍佈整個大興城,這樣下去可不行,得想辦法。”
元巖知道自家殿下陰狠有餘,而陽謀不足,他足夠的心狠手辣,但是擺在明面上裝模作樣的東西卻不夠。
與之相比晉王如他這般大的年紀的時候就開始培養了李淵,宇文化及,李靖這些心腹,還與楊素,宇文述這些人建立了深厚的關係,顯然晉王更懂得培養人才,搭建關係。
這也是要成為上位者必須擁有的能力,而自家王爺這點上先天缺失。
人無完人,元巖只覺得蜀王楊秀這樣的才是正常人,楊廣這樣的太過於的完美了,而且似乎楊廣選人也選的太準了,李淵李靖之前都是別人不覺得將來會有多大成就的人,但是現在一文一武,左右雙臂皆成了氣候。
就連選的護衛武將,也是個頂個的勇猛無比。
看人真準。
但是元巖也覺得,楊秀說的有道理,現在晉王已經成了氣候了,得了太子之位,又有李淵這樣的人幫著他,要對付晉王,必須得先剪除其羽翼才能有其他的辦法對付他。
元巖想了想,當即說:“蜀王殿下,現在晉王還未回京,兩方戰事都已經平定了,微臣覺得您現在就應該立刻,馬上去找陛下,請求出徵南陳,將攻打南陳的任務攬入懷中,這對於接下來幾年殿下您的發展都是最有幫助的。”
聽到元巖這麼一說,楊秀倒是眉頭一皺:“現在針對攻打南陳的所有準備都是二哥在做的,之前要不是突然被拉起高句麗戰場恐怕已經動手了,我現在去找父皇要這份差事,怕是不能給,而且攻打南陳的軍隊也不會聽我的。”
“不!蜀王殿下,陛下一定會答應,就算不是全權交給您,至少也會讓您成為主要的將領之一。”
元巖非常的篤定此事。
楊秀不知道為什麼元巖如此的篤定,但是他知道元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他得聽他的。
“殿下,現在就入宮,痛陳您對中原分裂多年的哀思,暢所欲言從晉朝衣冠南渡開始的中原分裂之事態,統一中原的迫切和統一之後比肩秦皇漢武的功績,然後向陛下請命攻打南陳。”
“這麼急?”
“必須急,必須在晉王回京之前拿下這份差事,不然等晉王回京了,您可就沒機會了。”
楊秀擔心的說:“但是本王並未對南陳局勢有過整體性的研究,若是父皇問起如何對戰南陳,恐怕給不出什麼很好的建議,到時候在父皇面前露了怯怕更是不好。”
“殿下不必研究具體的戰術戰法,按照陛下的心意恐怕針對南陳早就已經有了計劃,只是未到實施的時機,不會問您太詳細的東西。”
楊秀將信將疑的向著宮內去了。
……
楊廣回京的馬車上,伴隨著顛簸,馬車內楊廣和袁天罡面對面的坐著。
楊廣看著那胖乎乎的好似彌勒佛脫胎的袁天罡實在是覺得有些對不上號。
“這一路上,我們有很多時間,我有很多的人問題得好好的問問你。”
袁天罡卻說:“殿下,我知道您想要問什麼,但是您所問的我大部分不能回答,因為天命不可說。”
“不可說?那你來找我做什麼?”
“因為天命到此,我當來見殿下了。”
楊廣氣笑了:“天命不可說,又說天命讓你來見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天命可見不可說,我此行唯為一事而來。”
“何事?”
“不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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