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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天色已經很晚。
臨睡前何苗苗收到了冉昊的微信。
冉昊:“鑑定結果出來了,那幾家都不是殘骸的親屬,明天穿便衣,去桂香村!”。
何苗苗:“收到!”
放下手機的何苗苗卻犯了難,不穿工作服出門就像讓她在大街上裸奔一樣,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雖然她昨天在桂香村沒有看見有怨靈,雖然跟著幾個同事一起有他們罩著,但她還是害怕!
想了半天,她起身去衣櫃裡翻出一隻白色的揹包,將警服疊好放進揹包裡後,再把揹包放在枕頭邊才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她就收拾好,穿了一身防曬套裝,下身是條粉紫色冰絲闊腿褲,上身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吊帶,外面是跟褲子同色的長袖帶帽外衫。
她的個子不算高,剛剛一米六,102斤,不算瘦,但是絕對不算胖,胸大腰細屁股翹,線條勻稱帶有肉感,可以說是頂級的身材了!
再加上她白,這套粉紫色的套裝穿在她身上襯得她更白了,收腰的版型也將她身上的優點都勾勒了出來。最後再扎個丸子頭,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嬌俏。
將隨身物品都裝好後,她提前下樓等著了,順便在樓下的早餐點吃了個早飯。
吃完早飯差不多快七點了,她在路邊等了好一會都沒看到熟悉的車過來,正打算發個微信問一下,就收到了冉昊的微信。
冉昊:“下樓!”
何苗苗:“我在樓下呢,沒看見你們呀。”
回過去不一會,側後方就響起了喇叭聲。
“滴!滴!”
她側頭看去,見是一輛黑色的轎車。
“滴!滴!”
轎車又按了兩聲喇叭。
她疑惑的走過去,走到車窗旁彎腰一看,駕駛座上的冉均正側頭看向他。
他今天穿著休閒款的白襯衫,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他分明的鎖骨。
一手搭在車窗上,修長的手指間正夾著一隻煙。
頭髮不像昨日那樣梳著正式的背頭,而是散了下來,側頭的動作讓一兩屢髮絲散下來擋在眼前,嘴裡吐出來的煙霧讓他的視線變得隱晦不明,整個人透露出一種又禁慾又荒誕的氣息。
何苗苗看楞了神,還是郭晨的聲音喚醒了她。
“苗~看傻了?”坐在後座的郭晨出聲問她
“啊?沒有,就是差點沒認出來,呵呵......”她反應過來,及時解釋。
說完她就趕緊走向後門,拉開後門後發現後面還坐著冉昊。
“你坐前面,跟我倆大老爺們擠著幹啥!”冉昊說完就將車門拉回來關上了。
她只能再次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說不清為什麼,坐在冉均旁邊讓她有些緊張。
正侷促不安時。
“苗~第一次見你穿便服,好看的我差點沒認出來!”郭晨整個都俯向前,腦袋伸到了前面兩個位置中間。
“呵呵,晨哥你今天也很帥!”何苗苗乾笑著回誇一句,其實她連郭晨穿的是什麼都沒看清楚。
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冉均吸引了。
冉昊一手拎住郭晨的後頸,將他拉開:“再伸你人都要伸前面去,你乾脆和冉均換吧!”
隨後對著何苗苗說:“我們今天是去桂香村招商引資的,等會我和郭晨去村子四周逛一圈,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你和冉均去郭婭家瞭解一下她家有沒有什麼仇家,跟誰有過矛盾,最後取一點做親子鑑定的樣本。”
何苗苗連忙點頭:“好!”
說完後,車裡沒有人再說話,頓時陷入了沉默中。
何苗苗緊張的情緒又湧了上來,躊躇了會後,乾脆閉上眼裝睡。
冉均開車開的很穩,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何苗苗在車上真的睡著了,就這樣歪著腦袋睡了一路,一直到了村口才醒。
九點過的時候到了桂香村口,瀝青路只到村子口就斷了,裡面的路太窄了過不了車,四人就在村口下了走著進村。
這個時間點,村裡很多老人已經吃過早飯在四處活動了,每走一段路就能收穫到一段注視。
他們四個青壯年走在這隻有老人跟小孩的村子裡實在是太打眼了。
四人到了一個路口後,冉昊指著一邊說:“就在這分開吧,我們先去村長家,等會村口匯合!”說完,就帶著郭晨往一邊走了。
剩下何苗苗和冉均兩人。
冉昊跟郭晨兩人一走,何苗苗頓時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她慌忙的指了下另一邊,
“我們也走吧”。
說完也不看冉均,埋著頭往另一邊走。
郭婭家住在山腳下,離村子口有些距離,倆人走了好一會,一路上經過了七八棟房屋。
不過這些房屋大多都空置了,年久失修,看得出來是已經多年不住人的。
這一路,兩人都沉默寡言,氣氛著實是有些尷尬。
何苗苗絞盡腦汁想找個話題來打破這種尷尬,最後還是放棄了,對於找話題這事她是真的不擅長。
就這樣沉默著路過一截路段,突然一種不適感湧上何苗苗的心頭。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很微妙,隱隱的能讓她感到不舒服。
她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尋找著這種感覺從哪裡來。
這條路的兩邊各有一棟房屋,一棟就在馬路邊上,一棟離得遠些要矮上馬路幾米,屋頂在一些果樹的包圍中若隱若現。
冉均走到她身後,見她停下了四處張望,出聲問道:“怎麼?”
何苗苗捂著胸口喃喃道:“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讓我覺得有些壓抑!”
冉均四處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伸手搭在何苗苗的後背上,推著她往前走。
“那就離開這裡”。
他的手搭上何苗苗後背的那一刻,她就感到有股力量透過他的手掌傳遞過來,緩解了她的不安。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何苗苗輕聲道謝:“好了,謝謝”
冉均沒說話,收回了手。
又走了一段後,何苗苗突然開口:“嗯...可能是我今天穿太多了,有點熱!呵呵......”
雖然她也不是很清楚那種感覺從何而來,跟上次發現張曉琴屍體時的感覺有點像,但是又沒有特別的強烈。一時之間,她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不過她還是覺得解釋一下比較好,免得他覺得她有神經病。
冉均低頭看著她的頭頂,聲音低沉輕緩的開口:“你害怕,是來自動物的本能”。
“嗯?”
何苗苗不解的抬頭,恰好對上他的視線。
他的眼神深邃幽暗太有穿透力了,感覺一眼能將何苗苗給看穿。
她趕緊撇開眼,目視著前方。
“什...什麼意思啊?”
冉均也收回視線,回她:“弱小的動物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就會想要逃跑,你剛剛不過是遵循本能罷了”
“可是,我剛才也沒看見什麼呀?”不僅沒有看見,也沒感受到陰氣。
她自動忽略了他話裡的其他意思,在他面前,她確實算得上弱小。
“有些危險不一定來自當下,也許那裡以前發生過恐怖的事情,被害者恐懼的情緒留下來形成了一種磁場,心性不堅定的人遇到就會被影響。”
幾句話就被定位成心性不堅定的弱小動物,何苗苗這下忍不了了,側頭悄悄的撇了冉均一眼,小聲反駁:“我心性可鑑定了!”
天天撞怨靈都還勇敢活著,還有誰的心效能比她更堅定嗎?
冉均聞言微勾了下唇角,沒再說話。
不過何苗苗倒是將他剛才的話放在了心裡。
難道她上次能感受到張曉琴臨死前的情緒,是因為那些情緒都她留下來的?
那剛剛哪裡,會是誰曾留下的呢?
她轉頭看了一眼剛才站立的地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又走了一截路,就到郭婭家了。郭奶奶正在院壩上切菜,看那一滿盆的野草野菜,應該是餵豬的。
“奶奶,我又來了!”何苗苗出聲打招呼。
郭奶奶放下刀看了過來,盯了好半天才想起來,連忙起身:“是你哦,前天來的妹娃!”
何苗苗連連點頭:“對,就是我!”
郭奶奶進屋拿了兩根板凳出來,擺在了屋簷底下,朝兩人招手:“這邊來坐,不曬人!”
“好,謝謝奶奶”何苗苗走過去坐下。
冉均沒坐,圍這個屋子在四周逛了起來。
“那個弟娃不來坐嗎?”郭奶奶指著冉均問。
“他不坐,您不用管他!”何苗苗替冉均一口回絕了。
“呵呵,好”
郭奶奶也沒再喊,笑著坐在了何苗苗旁邊,問她。:“你給郭婭爸爸打電話了?“
看著郭奶奶笑意盈盈的樣子,郭婭失蹤的話她一時說不出口。
在老人家殷切的目光下,何苗苗艱難的開口:“打了,郭婭沒有去她姨媽家“。
“那她去哪裡了?”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郭奶奶眼裡的笑意一下沒了,目光無助中又帶著焦急。
何苗苗趕緊安撫她:“奶奶您先別急,我今天來就是幫您找她的,您先給我說說她有可能去的地方,她離開家之前有沒有什麼異樣?”
郭奶奶皺眉想了會,搖搖頭:“我家都沒有什麼親戚,也就偶爾跟村裡這些走動走動,也沒有什麼異樣呀!跟平時一樣!”
“那您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麼時候?”何苗苗又問。
“哎喲,那我就記不清是哪天了,反正有七八天了吧,我只曉得每次我的水缸見底了她就該回來了。”
“那您家平時跟誰家有過矛盾嗎?”
郭奶奶搖頭:“沒有,村裡就剩十幾戶人家了,不是老人就是小娃,一天活都幹不完,哪有空鬧矛盾哦!”
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何苗苗沉吟一會,隨後笑道。
“奶奶放心,我一定幫您找到郭婭,有可能她去同學家玩了,我去學校問問,您在家好好的彆著急!”
“好!好!”郭奶奶蒼老的雙手抓住何苗苗一個勁的點頭。
“您頭髮亂了,我給您梳一梳吧!”何苗苗看著郭奶奶花白的頭髮說。
“哎喲,我是老了,手抖的很,頭髮也梳不好了!”郭奶奶伸手扶了一下頭髮,略微有些難為情。
何苗苗從揹包裡拿出梳子起身站到郭奶奶背後,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說:“不老!我看整個桂香村就您最精神!”
“哈哈哈,你這個妹娃嘴巴甜的很哦!”
冉均圍房屋繞了一圈回來後,看見就是這樣一幕其樂融融的畫面。
一老一少,笑得都格外的燦爛。
他就這樣站在原地,看了一會,直到何苗苗提著揹包走近。
“給”何苗苗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他低頭,白嫩綿軟的手掌上放著兩根花白的髮絲。
何苗苗腦袋湊近,小聲的說:“樣本!我剛剛趁郭奶奶不注意悄悄扯的。”
冉均嘴角微揚,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密封袋,將頭髮裝了進去。
何苗苗看著他嘴角揚起的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微微愣神,腦子裡冒出個不合時宜的詞。
撩人!
”看什麼?”冉均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出神。
她回過神,趕緊搖頭:“沒什麼,我們走吧,何奶奶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了。”
兩人回到村口時,冉昊跟郭晨二人正靠著車身在抽菸。
“你們這麼快呀?有什麼發現嗎?”何苗苗一走近就迫不及待的問。
“沒有,這個村太小了就那麼十來戶人在家,不是老人就是小孩,問什麼都不知道!”郭晨有些氣餒的說。
“沒事,我們拿到了郭奶奶的頭髮,先回去做一下親子鑑定,等鑑定結果出來就有頭緒了!”何苗苗輕聲安慰。
冉昊彈掉手裡的菸頭,拍了拍手:“走吧!”
幾人上車後,調轉車頭原路返回。
何苗苗回頭看了一眼在視野漸行漸遠的村莊,一直纏繞在心底的不安再次升騰起來。
“冉...法醫”何苗苗側頭喊了一聲正在開車的冉均。
冉均眉峰微抬,側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講。
“在那顱骨上砍出缺口的兇器,重嗎?用的力度大不大?”何苗苗問。
“平常農用的斧頭,對你而言算重的。力度不小,是成年男子的力度。”清冽低沉的聲音簡言意駭的闡述完。
“怎麼?有什麼發現嗎?”後座的冉昊問。
“我在想,什麼樣的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對一個小孩下狠手!是洩憤嗎?可是何奶奶說他們家裡沒有跟人結仇”何苗苗側過身看向冉昊,眼裡滿是不解。
“一個人的行為總是有原因的吧?”
冉昊搖搖頭:“那這還真不好定論,我入行七八年,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見過不少,有些人殺人有原因,有些那純純是變態!”
“那可以給我講講嗎?我想聽聽變態的!”何苗苗身體又往後伸了伸。
郭晨也把腦袋湊了過來。
就在這時,車子一個轉彎,急了一些,幾個都沒坐穩,往右邊倒去。
冉均不冷不淡說了句:“坐好。”
何苗苗默默坐好,身子緊貼著車門,不好意思的將臉轉向車窗外。
郭晨還在纏著冉昊給他講。
前面一群羊群正在過馬路。
車子減速停了下來,讓羊群先過。
待到羊群走的差不多時,何苗苗看見一個老頭遠遠的朝著這邊走過來。
隨著他越走越近,何苗苗的身上涼意一點點自腳底蔓延上來。
老頭就是普通的老頭,甚至比平常的老頭更邋遢一說,頭髮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油乎乎的粘在頭上,臉上身上都是黢黑的,衣服也髒兮兮的,背上揹著著個背篼。
車窗上貼著車模,裡面能看清外面,但是外面的人並不知道車裡的人正在看著他。
他路過車子時,甚至都沒有往車上看一眼。
讓何苗苗心底發冷的不是這個老頭,是這個老子身邊跟著一個女孩。
準確的說,是一個女孩樣子的怨靈!
它的頭髮凌亂不堪,身上穿著的衣服褲子也都被撕扯得只剩幾條布條掛在身上,衣不遮體。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全是血痕,下半身更是血肉模糊,還在往下淌著不存在的血液。
好像是感受到了何苗苗的視線,她簌地抬頭,沾滿了血跡的臉上只有眼白能分的清,怨毒的眼神直直的對上何苗苗。
雖說上一次也見過怨靈,但是上次張曉琴是被掐死的,死狀並不算恐怖。
而這個小女孩,光是她的死狀,都已經能讓何苗苗做上幾天噩夢了。
好冷,五臟六腑都像被泡在寒冬的水池裡一樣,從內到外一點一點的結成冰。
她不敢動,甚至都不敢收回視線,整個像冰封住一樣僵住,就這樣和她對視著,直到車子開遠,她消失在了何苗苗的視線裡。
好在這個怨靈並沒有像張曉琴那樣撲過來,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嚇暈過去。
單這短短的十幾秒,她就覺得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快要感覺自己要死了,一直到車子開出去很長一段距離,她才感覺到身上溫度再回升。
她微微顫抖著手將身後的揹包拿到了前面,將裡面的警服取出來套在了身上。
穿上了警服的何苗苗,這才覺得有了安全感。
郭晨還在纏著冉昊,兩人正聊得歡,並沒有注意到何苗苗的異樣。
冉均側頭看了她一眼,伸手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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