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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戶戶沒有遺像就已經讓我頭痛欲裂了,結果吳聽寒還丟擲一個重型炸彈,直接讓我的大腦宕機了。

我一屁股坐在院子裡,呆呆的看著堂屋中央的神龕,眼神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渙散起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我的視線是如何慢慢轉到我爺爺那個房間的,只知道當我看見我爺爺房間那兩扇門的時候,我突然間來了精神,蹭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對吳聽寒講,不對,你錯了!

吳聽寒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側了側頭,似乎是在問我,她哪兒錯了?

我講,我們村怎麼可能沒有人物畫?家家戶戶門上貼的門神不就是人物畫嗎?

吳聽寒笑笑,講,你都稱他們是門神了,還能算作是人物畫?頂多算是神畫!

我不服輸,講,那其它的那些畫像呢,比如家家戶戶過年時候會貼在牆上的‘年年有魚’?就是一個大胖小子,抱著一條大魚的畫,難道那大胖小子也算是神了?

吳聽寒搖頭,講,自然不算是神,但問題是,你在你們村哪戶人家看到過?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無比悲哀的發現,這些畫像都是在鎮上看到的,村裡確確實實沒有一戶人家貼過。

不僅如此,我以前還在書上讀到過,歷朝歷代,有農戶在家中堂屋不設神龕,獨獨把開國皇帝的畫像掛在堂屋正中央用來供奉;更有甚者,有的還會把開國將軍的畫像也掛在堂屋左側供奉。

這些農戶對開國皇帝感情深厚,所以寧願不信神,也要供奉他們。而這種傳承,也延續到當代一些村莊。

這在我們鎮上很常見,畢竟他們那一輩人,對先輩的感情,是旁人沒法理解的。而且他們也相信,供奉先輩,是能夠給他們帶來更美好的日子的。

然而,即便我們村也是老人居多,也都親身經歷過那段動盪歲月,但家家戶戶堂屋裡,依舊沒有任何先輩的人物畫像。

若是一家兩家,甚至十幾家是如此,那還算情有可原,可我們村家家戶戶都是如此,那就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了。

儘管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確確實實不符合常理。甚至於,細想之下,還有一絲詭異。

而當我再看見吳聽寒那精緻冷靜的面龐時,我終於能體會到王先生此時此刻的感受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情不自禁的就從腳底竄起,然後迅速蔓延全身。

我在村子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這麼明顯的事情,我竟然都沒發現;王先生在我們村也待了好幾天了,但也沒發現這個問題;可她吳聽寒才來不到兩天,就看出了這裡面的問題,怎能不讓我們感到挫敗?

可挫敗歸挫敗,不懂的地方還是要問,至少,我得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畢竟百里屍碑未解,抬棺八仙的九屍拜相也還沒解,總不能因為一點面子,就放任不管了吧?

於是我問吳聽寒,為什麼會這樣?

吳聽寒搖頭,講,你在這村子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我才來不到兩天,你覺得我會知道麼?

被懟是正常操作,我都習慣了。

王先生接茬講,會不會只是一個巧合?他爺爺的遺像不小心丟了,然後他們村又沒有掛人物畫的傳統?

吳聽寒沒有反駁,只是嘆息一聲,講,我也希望是巧合。只是王明化,你真的覺得這是巧合嗎?

王先生沒說話,只靠在椅背上仰頭望天。

別說是心思縝密的王先生了,就連我這個馬大哈,都覺得這不可能是巧合。畢竟我爺爺的遺像又沒有長腿,怎麼可能說丟就丟了?一般人可不會把別人家的遺像給扔掉,除非他不想活了。

想了一陣,我和王先生都提出了幾種假設,但都被吳聽寒一句話給懟死。以至於王先生最後起身去陳穀子家續香的時候,我們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等王先生續香回來,他問吳聽寒接下來該怎麼辦,而吳聽寒回答等天黑的時候,這個問題才算是正式被跳過去。

隨後吳聽寒就回房去了,一整個下午都沒露面。而我則跟著王先生,在我家和陳穀子家兩頭來回跑。期間當然也有去其他老鄉家裡,說是拉家常,其實王先生眼睛一直在他們家裡轉來轉去。

我知道,他這是在找人物畫。

但可惜的是,一下午轉了大半個村子,硬是沒看見過一幅人物畫。

王先生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就去了村長家,直接開口問他,為麼子你們村子裡都沒得人物畫?

村長講,掛那玩兒幹什麼?陰陰森森,鬼鬼氣氣的,不怕大晚上看見把人嚇死?

村長的這個回答,著實把我和王先生給驚到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人物畫會嚇到人的,估計王先生也跟我一樣。

王先生又委婉的問了一下先人遺像的事情,結果村長直接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最後很是無奈的朝裡屋喊了一聲孩他媽。

等婦人出來之後,村長問她爹老子的遺像去哪裡了。

那婦人一臉懵,講,不是你收起來咯邁?

村長講,你莫亂講,我幾時收過?

婦人講,那你莫問我,反正我沒動過。

村長講,算咯算咯,也不是麼子大事。

在十分注重孝道的村子裡,他們兩個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把事情給略過去了,著實讓我和王先生再次驚掉下巴。

告別了村長之後,為了不引人注意,我們又跑去問了其它幾戶人家,結果得到的答案竟然出奇的一致----不掛人物畫是因為掛著不吉利,會嚇到人;遺像找不到,是他們都以為被對方給收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我和王先生的意料,當我們把一下午的調查結果說給吳聽寒聽的時候,也讓她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

我原以為她會有獨到的看法,卻沒想到她皺眉沉思了片刻之後,只說了句,你們這村子,是越來越邪門兒了。

天黑之前,吳聽寒帶著我去了一趟陳穀子家,分別給沒一盞‘油燈’裡都添滿了油,再確定天燈並沒有異常後,這才朝著祠堂方向走了去。

按理來說,那根被煤油浸泡過的麻繩,被點著了火之後,應該要被燒斷的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它只是把身上的煤油給燃盡之後,就主動熄滅了,連本體一點都沒傷到,依舊結實如初。

我也問過吳聽寒,為什麼會這樣。她的回答很簡單,就兩個字:秘密。

王先生挨家挨戶去找抬棺八仙了,但最後肯來的卻只有六個。

王先生問吳聽寒要不要再去喊其他人,畢竟怕路遠不好走,到時候棺材怕抬不到目的地。

但吳聽寒直接搖頭,講,棺材是空的,六個人足夠了。再不濟,不好有個你和他麼?

這個他,指的是我。

我講,棺材雖然是空的,但架不住棺材本身重啊。

吳聽寒都還沒反駁,來的那六個人就拍著胸脯表示他們六個足夠了,絕對沒問題。

我一開始還不明白,這六人怎麼突然間這麼積極了,直到我發現他們一直在偷瞄吳聽寒的時候,我就恍然了,這是想要在吳聽寒面前逞英雄來著。

呵,現在想逞英雄,待會兒抬不上山的時候,有得你們好受!

挖墳由王先生主持,我原以為他會像電視裡面那樣開壇做法,然後選好時辰方位,這才開始動土,卻沒想到他只是從懷裡掏出四枚銅錢,讓他們含著,然後就大手一揮,讓他們直接開挖了。

這六人已經很有經驗了,都不用王先生交代,就知道嘴裡含著銅錢的時候,是不能開口說話的。

陳穀子這口棺材埋得並不深,沒一會兒就聽到了鋤頭碰到棺材板的聲音。這次我跟王先生都打了一把手,才把嬰兒手臂粗的麻繩套進棺材上。

就在六人準備發力把棺材抬起來的時候,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吳聽寒開了口,她講,一會兒不管看見棺材下有什麼,都要當做沒看到,直接抬著棺材出門就是了,記住了嗎?

六人不能說話,但都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只見他們約定好節奏後,就蹲下身來,然後同時起立,把那口棺材給硬生生的抬了起來。

因為有吳聽寒的特別交代,所以我對棺材下面的情況很是好奇。等棺材一抬走,我就立刻伸長了脖子往坑裡看去,然後,我就看見一個面容呆滯,嘴角帶笑,酷似陳穀子的木頭人,躺在裡面。

不僅如此,這個木頭人還穿著陳穀子的衣服鞋子,當我望過去的時候,它的眼睛似乎還斜過來看了我一眼!

它那眼神並不詭異,但看在你身上的時候,就是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王先生早就在一旁準備好了長椅,六人把棺材放在長椅上之後,便也迴轉過來,朝著墳坑裡望去。結果自然跟我一樣,都被嚇得愣在原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想,要不是他們嘴裡含著銅錢,肯定早就有人被嚇得慘叫了。

王先生講,莫痴到那裡(別愣在那裡),動手填土。

被王先生這麼一喝,那六人才回過神來,然後不管不顧,填土填的飛起----這並不是吳聽寒的功勞,而是他們真的害怕了。

等所有的土填完之後,六人又很默契的從祠堂後面擔來泥土給填上。如此看來,上次挖坑多出來的土,就被王先生指揮倒在祠堂後面了。

也幸虧是村長把鑰匙交給王先生了,否則的話,王先生這種行為,估計會被村長帶人打死----祠堂後面堆土,這不相當於把先人們的後路給堵死了嗎?這是要咒他們斷子絕孫的節奏啊!能不跟你王先生拼命?

六人把地面恢復平整之後,王先生就跑過來問吳聽寒,新墳滴位置在哪兒?好讓他們心裡有個數。

吳聽寒講,直接往村尾走,放心,不遠。

王先生沒多問,轉身就招呼他們起棺,然後提著兩條長椅,大晚上的在前面帶路,領著這一隊人,朝著村尾走去。

我原以為新墳的位置在村尾的某個地方,卻沒想到當隊伍經過我們家門口的時候,吳聽寒竟然叫住隊伍,讓他們直接抬著棺材,進了我家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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