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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漆黑的大地,陰雲籠罩,枯樹橫生。天地間,總是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日光昏暗,空氣中彌散著呢喃的低語聲。
大地上很難見得到生靈,偶爾有一個個黑袍影子現出,也是迅速離開,那離去之快,帶起了陣陣的破空聲。
漆黑的土地上總是重複著這樣的孤寂、單調的景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直到,某一天。
一道血色的光暈突然劃開陰沉的天幕,落到了這片土地上。
自那血光之中,有一道人影緩緩走出。那人影的正臉十分模糊,看不真切,只見他身著暗色長袍,蒼白的手掌自那袖筒中露出。
血光落地的同時,這片漆黑之地,也微微顫抖了起來,似是有所感應。那漆黑的深處,有無數的黑影凝聚,最終也形成了一個人一樣的影子。
暗色長袍的男子停下了腳步,立在原地,淡淡的看著影子形成。
“血河王,許久未見,你還是那麼霸道啊······”影子邁出腳步,宏大的聲音從他口中傳出,隨著他的話音傳出,這片土地都在微顫。
“閣下此番前來,可是盟主有令傳下?”
“影皇倒是過的逍遙,怕是忘了吾等的頭號大敵了吧?”血河王嘴角流露出一抹輕笑,倒是不卑不亢。
“諸方天域已經三萬年未曾開戰了,本座自當是專心修煉,好能護持我影族一番。”影皇眼中有些許的譏諷之色,“免得下次掀起大戰時,我族,被當了炮灰。”
“所以,談何逍遙之說?”
“呵呵。”血河王眉毛一挑,血色的眸子裡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來,淡淡的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傳盟主之令,諸天各族,可以備戰了。”
“哦?莫非你等,找到破開那[封天古陣]的方法了?”影皇一怔,輕聲問道。
“那這就,無可奉告了。”血河王微微一笑,旋即拱手道:“告辭。”
隨即,那血河王便如來時一般,化為一道血光,再度破開雲層,直接消逝而去。
影皇目送著血光離去,那影子手掌,也是不自覺的攥緊了:“備戰麼······少則十年,多則五十年,恐怕大難降至啊······”
······
轟——!轟隆——!
一道道雷光劃過天際,剎那間耀眼的強光將這片海域照亮。厚重的雲層中,無數銀白色的雷電在裡面歡快的蹦躂著。而透過雲層向下望去,整片海域,卻都呈現漆黑的顏色,那海水在翻湧之間,彷彿有千鈞之重,色如墨水。
若是有個深海恐懼症的人在這兒看上幾眼,恐怕會被嚇得當場昏死過去。這哪裡是海!這分明是一個漆黑的深淵!那海水之黑,連光線都無法穿透。難以想像誰人能在這裡生存的下去。
海面上,此刻風暴將起。風雨交加,一道道巨浪拍打著天空。而海水之下,一座幽深的宮殿中,卻是十分的幽靜。宮殿上空,有著一層薄薄的光膜,就是這層光膜,扛著上面難以估量的海水的重量。
宮殿中,有身穿藍黑色宮裝的美豔侍女立在路的兩旁,微微躬身,臉上帶著恭敬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什麼大人物的到來。
遠處,突然想起了腳步聲。緊接著,隱約可以聽見兩個雄渾的男聲傳來。
“木叔能接收邀請蒞臨,真是讓我這寒舍蓬蓽生輝啊!”
“哪裡哪裡,賢侄的身份,如今可比我高多了。光是這落腳之處,這豪華、這隱蔽、安全之度,都令我望塵莫及啊!”
離的近了,才看清那是兩人在聊天,一人年輕一些,一身黑色長袍,腰帶玉佩,樣貌俊朗,談笑間自帶一種風度,讓人為之側目;另外一人,年老一些,卻和這年輕人有幾分的相像,只是那雙眼睛,顯得精明許多。
他們二人身後,還跟著一些人,不過那些人並未敢插話,皆是低頭,沉默著跟在二人的身後。
走到宮殿大門之前時,那年輕人停了下來,朝年邁者拱手道:“木叔,您先請。”
“唉!好嘞好嘞,賢侄不要客氣,都是自家人。”年邁者滿臉的笑容,先年輕人一步,踏入了這金碧輝煌的大殿。
“嘖嘖,這可是上好的千年夜明珠,在那皇城中,不知道得引起多少人哄搶呢。喲,這椅子是紫靈木坐的,坐的久了有凝神助元之效。哎喲,這······”
一進宮殿,年邁者就被宮殿內豪華的內飾給吸引住了,目光一件件的掃過去,嘴裡也在不斷“嘖嘖”的讚歎著。
“一些小物件罷了,若是木叔看得上眼,回頭我差人給您送上幾件。”年輕人跟著長者身旁,微笑道:“我們不若先談一談正事?”
年邁者嘖嘖讚歎了好一番後,目光方才回到年輕人身上,有些感嘆的道:“以賢侄如今的身份地位,竟還需要我這個沒用的叔叔幫忙。也罷,就讓我聽聽你想說什麼吧。”
“木叔,您先坐。”年輕人揮手招來兩把椅子,待得二人坐下、侍女為二人斟滿酒後,方才繼續開口道:“木叔如今在那皇城之中,乃是一亭之主吧?”
“不錯,我乃永安亭亭主。”提起這個,年邁者倒是多了些許的自得,皇城一共四區十亭,能在其中成為一亭之主,想必也是十分不凡的。
“不知木叔,可有擴充套件勢力的想法。”年輕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
“你木叔我這五天之境的實力,放在皇城,只能算是稀鬆平常。擴充套件勢力,怕是難以成事······”年邁者盯著酒杯中清澈的酒液,說道。
“我這有些丹藥,可助木叔修為大漲,還有些人手,木叔也可儘管拿去用。”年輕人依舊微笑道。
年邁者的目光微微一凝,認真的看起了年輕人,片刻後,輕嘆道:“說吧,你到底想做些什麼。”他能感受到,他這個賢侄,他已經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木叔要幫我做的,是儘可能的削弱林家的實力。”年輕人哈哈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輕聲說道。
“林家?那可是帝都四大世家之一,憑我之力,怕是難以撼動啊,更何況近年來皇室與林家走的頗近,得罪林家,可就相當於得罪了皇室啊······”年邁者看著年輕人,臉上流露出為難的表情。
“木叔無需擔心,皇室那邊,自有人牽制。木叔只需專心對付林家,不斷削弱他們就好。當然,若是能滅了,那再好不過了······”年輕人的臉上,似是浮現出一抹病態的笑容。
“唉,上了你這賊船,我是不答應不行咯。”年邁者嘆了口氣,旋即繼續道:“以你身後勢力的地位,為何會突然看上林家?他們親自出手,不是可以輕鬆達到目的嗎?”
“木叔,各方勢力間有不成文的規定,那些至強者不得親自下場,那麼工作,自然就得我們來做了。而我們,此行,要的是林家祖地裡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便期待我們,合作愉快。”年邁者臉上流露出一抹蒼老的笑容,舉起酒杯,與年輕人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只是在那最後,年輕人看向了西南方向,那目光變的分外凜冽,嘴角忍不住微微的上揚了起來。
“冥神千古不朽,吾族萬載昌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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