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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秦天佑突然不明意味的扯出一抹笑,似是自嘲,又隱約帶著一絲苦澀,已經可見褶皺的面容此時看起來更加滄桑和頹敗了幾分。

他笑著搖了搖頭,語氣無奈:“我竟不知你還有這等謀算,倒是我小瞧你了。”

在他暗養的所有暗人中,像秦霜降這樣特殊的,一共只有四個,或許是她一直被秦禕蘭等人欺壓,讓他產生了一種秦霜降是四個人當中最弱小的。

聞言,秦霜降無聲的笑著,只滿不在乎的應了句:“您謬讚了。”,隨即,她回過頭繼續擺弄手上的針線,嘴角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

秦天佑看著她,眸光深沉,突然就有些欲言又止,秦霜降手上的動作微頓,只餘光撇了他一眼,只以為他是想問燕胥安的事。

於是,她便主動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燕胥安會撤掉所有人安插在曾經效忠與您的世家門楣內的暗明侍衛,就是為了引您出來,抓住您,逼您交出母蟲。”

說罷,秦天佑沒接話,只是皺著眉頭,眼神越發複雜的看著眼前的秦霜降,秦霜降漫不經心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只道:“當然了,這並不是燕胥安告訴我的,是我自己猜的,我覺得他一定會這麼做,至於您要不要相信,就是您自己的斟酌了。”

話音落,又是良久的沉默,秦天佑眉頭緊鎖,一雙凜冽的眸子死死的鎖在秦霜降的臉上,企圖從她波瀾不驚的神色間看出什麼蛛絲馬跡,等了許久,他才終於是妥協的嘆了口氣。

旋即,他又試探般道:“你剛才還說,燕胥安能讓你活,所以你選擇他,現在又為什麼出賣他?”

聞言,秦霜降臉上依舊沒什麼情緒起伏,她平靜的道:“目前的局勢的確是如此,但我並不認為會持續太久,秦書閆和曹晟也不是吃素的,否則當初就該拿國公秦書閆開刀,而不是將軍府。”

“做人嘛,總不能只看當下的利益,我總得為以後的生計做打算的,況且,我身體的裡蚩丹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解開呢。”

聽著她的解釋,秦天佑算是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誰得勢她就跟誰嗎。

好一個涼薄的白眼狼。

秦天佑輕笑:“你還真是挺狠心。”

秦霜降卻只是勾了勾唇,手上的動作斯條慢理,出口的語氣仍舊滿不在意:“您糊塗了,殺手是沒有心的,也沒有情和愛,這是您教的。”

說罷,她轉頭觀察秦天佑的表情,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樣,他深情複雜,半晌說不出話來,顯然是被這話哽住了……

秦天佑離開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半夜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以及敞開的窗戶,窗戶外,藉著稍明亮些的月光,她能看見長在牆外,探進來半邊的枯枝已經應約可見綠色的嫩芽了。

她怔怔的看著,不知道看了多久,手上的針也忘記了放下,直到一直注意著屋內,發現屋內一直沒有滅燈而進來檢視的白蔻走到她身邊。

“小姐?您還沒睡呢?”白蔻有些無奈。

秦霜降這才收回目光,見她又準備開口勸說的樣子,秦霜降微微垂眸,什麼都沒說,只將手中的針線擱置在一旁,便自覺地起身朝著內屋去了。

見此,白蔻都有些愣神,片刻後才反應過來,趕忙邁步上前去幫她更衣。

這件事情之後,果然沒多久,正如秦霜降同秦天佑說的那樣,燕胥安真的撤掉了所有以保護名義派遣安插到各個世家權貴的侍衛。

得知這個訊息,是三天之後,天氣難得的晴朗,還未到正午,略帶暖意的陽光便灑落在院子裡,秦霜降正坐在院子裡給燕胥安新送來的月季剪枝。

其實她心裡也有些拿不準,到底真的是自己猜準了,還是燕胥安派遣在她身邊的人聽到了她和秦天佑的話,從而將計就計。

思索間,外頭的小廝自遠門外進來,手裡端著用一隻精緻的錦盒,走到秦霜降面前,微微頷首:“見過姑娘。”

似是注意到小廝對她的稱呼,秦霜降瞥他一眼,才發現他的穿著來講,並不是丞相府的下人,但他既然進得來,那應該就是被允許的。

秦霜降也並未過多在意,只淡漠的視線掃過他手中的錦盒,輕聲發問:“這是什麼?”

小廝上前一步,將東西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開啟錦盒的蓋子,裡頭整整齊齊的疊著幾塊精美的點心,小廝彎著腰,笑盈盈的解釋道:“聽聞姑娘近日大病初癒,我家王妃特意差奴才送些新鮮的杏仁糕來給姑娘嚐嚐,還熱乎著呢,姑娘嚐嚐吧。”

聽著小廝的話,秦霜降並未動手,熱騰騰的杏仁糕還散發清甜的香氣,她垂了垂眸,眸光微轉之間同一旁的白蔻相視一眼,白蔻也是一臉迷茫,顯然也並不知道這人是哪裡來的。

稍加思索,秦霜降收回目光,看向那笑盈盈的眼睛都彎成一條細縫,都擋不住滿臉和藹的小廝,隨即略帶著一絲打探的語氣道:“冒昧問一句,您家王妃是……?”

小廝微微頷首應答:“康王殿下嫡妻,康王妃。”

秦知蘊啊……

秦霜降看著桌上的杏仁糕,若有所思,他們也就接風宴上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倒是還沒熟絡到相互送東西的地步吧。

秦霜降還在猶豫,站在一旁的白蔻也瞥了一眼盒子裡的杏仁兒糕,默了默,道:“這位大人,真是抱歉,我家小姐吃不得這杏仁兒糕,一吃杏仁兒做的東西就渾身起紅疹子,怕是要辜負康王妃的美意了。”

聞言,那小廝先是微怔,隨即一臉驚訝和歉意,反應過來之後連連致歉:“誒呦,真是不好意思啊姑娘,您別多心,我家王妃也是一片好意,就是迷糊了些。”

秦霜降微微一笑,表示並不介意,便讓他將杏仁兒糕拿走了,看他出了院子,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中,白蔻不滿的嘟囔著:“真是怪事,哪兒有人送吃的東西不事先打聽對方忌口的?”

秦霜降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擺弄著面前花盆裡的月季,假裝不在意,但心裡也明白,若是換做尋常人家,這倒不是什麼怪事,可對方是秦知蘊。

如她這般出身和身份來講,給一某個人送東西肯定是有打算的,按照剛才小廝的態度來講,不會是故意來挖苦她的,巴結倒也談不上,論身份論地位,秦霜降是不及她半分的。

那就剩下唯一一種情況:試探。

可秦知蘊在試探什麼呢?她們不過一面之緣,都不算認識,甚至都沒說過話,她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讓秦知蘊這麼感興趣的?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丫鬟見禮的聲響,秦霜降回頭,看過去,就見竹苓已經走進了遠門。

“小姐。”她拱手見禮,直言來意:“大人請您去書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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