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我的針可不單單是用來刺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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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身要走的竹苓,腳步又微微一頓,似乎是想到什麼,她轉頭看向燕胥安,又接著道:“大人,還有一件事,夫人對小姐,好像很有敵意。”
聞言,燕胥安轉頭看向竹苓,眼神凌冽,卻並未說什麼,竹苓只是微微低頭,見了禮,就退了下去……
夜色漸濃。
小院內,屋裡仍舊亮著燈,秦霜降坐在繡棚前,擺弄著筐中的繡線,白蔻鋪好床,從內屋出來。
“夫人,歇息吧。”
秦霜降點了點頭,放下手上的東西朝著內屋走去,穿過叮噹作響的珠簾,還沒走到床邊,外頭就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主僕倆同時頓住了腳,相視一眼,不太明白這麼晚了會是誰。
猶豫了片刻,秦霜降還是示意白蔻去開門,自己轉頭出了內屋,走到一旁的桌前,剛坐下,理了理身上的裙子。
門口,白蔻將門開啟,看清來人之後,疑惑出聲:“小姐?這麼晚了,您有什麼事嗎?”
沒等到對方回答,屋內的秦霜降一聽來者是燕芸香,手上正要拿另一隻茶杯的手微微一頓,稍作猶豫,最終還是拿起茶杯倒好了水。
門外也傳來兩人的攀談聲,聽白蔻的詢問,燕芸香依舊溫柔又甜美的聲音應答:“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過來跟霜降姐姐當面道謝,今天白天多虧有她在呢。”
白蔻看著她,勉強擠出一記笑,回頭看向廳內的秦霜降請示,秦霜降默了默,還是點了點頭,允許了,白蔻才退到一旁,燕芸香進來之後,她才退出房間,輕輕將房門合上。
燕芸香走進屋內,卻並不著急,只是斯條慢理的環視屋內,目光一寸一寸的挪過屋內的擺設裝潢,最終將視線落在支在一旁還未繡完的山河圖上。
她站在山河圖前,看了好半晌,眼神遊移,像剛誤入凡塵對所有事情都表現出濃烈興趣的小精靈,整個人瞧著靈氣十足。
秦霜降看著她,也並不阻止,就淡定的坐在桌前喝茶,一杯又一杯,直到對方率先開口:“姐姐繡的真好。”
聽著她由衷的誇獎,秦霜降卻並不以為意,依舊淡然的品著茶,隨即燕芸香轉頭看她一眼,稍作猶豫,起身走到桌前,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她看著秦霜降,眼神真誠,雙手託著下巴,活像只討糖吃的小貓咪,秦霜降眼簾微抬,同她四目相接。
秦霜降主動開口:“我不喜歡上來就和我套近乎的人,如果小姐是來看刺繡的,今天天色晚了,明日一早我可以差人送幾幅到小姐院子裡,您慢慢兒看。”
燕芸香笑而不語,清澈的眼神一轉不轉的看著她好半晌,嘴角帶著明朗的笑意,不緊不慢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卻並未喝,只捏在指尖把玩。
她換單手託著下巴,輕笑一聲,由衷發問:“姐姐明明很厲害,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做別人的金絲雀?”
秦霜降垂下眼簾,顯然是沒有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燕芸香默了默,卻也並不在意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只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再次走到那副尚未繡完的山河圖旁。
她說:“我要是你,我也不一定會離開燕胥安,但留下來的話,要做就一定要做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光是口頭上的承諾算什麼?萬一哪天他膩了,不承認你這個夫人了,你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
說著,她轉頭瞄了一眼秦霜降,隨即撫了撫袖,乾脆坐了在那副山河圖前,抬手輕輕撫摸著上頭的紋路。
秦霜降放下手上的茶杯,緩緩起身,走到她身後,她沒回頭,只垂下眼簾,道:“我家主人,最喜歡繡工好的姑娘,他雖也喜歡我,可總說我繡的東西不好看,沒有靈氣,如果是姐姐的話,一定能讓主人滿意。”
她自顧自的說著,修長好看的指輕輕撫過圖上的景色,眼神間是藏不住的喜歡和欣賞,雖只是個半成品,卻已然可見一絲靈氣。
秦霜降站在她身後眼神複雜的看著面前的人,燕芸香回眸,明亮的眼神看著她,主動挪到一旁,讓出秦霜降的位置。
秦霜降瞥了她一眼,拂袖坐下,抬手拿起手邊的針,接著屋內搖曳的燭火,針尖帶著線穿過繡布。
燕芸香倚靠在一旁的桌上,單手撐著太陽穴,眼神在繡布和秦霜降身上來回遊走,最後一轉不轉的視線停在秦霜降身上。
她眼含笑意,語氣真誠:“姐姐真厲害。”
秦霜降卻頓住了手裡的針線,轉頭問她:“你不是真的燕芸香吧。”
此句雖是發問,可她心裡已然確定了這個答案,斷不會是發問的語氣。
燕芸香沒說話,只嘴角勾起弧度,語氣頑皮:“姐姐猜猜。”
秦霜降不語,甚至不再搭腔,她很肯定,這個人一定不會是真的燕芸香,同樣,也不會是秦天佑的人。
可在這大啟之中,能夠有如此偷天換日,還能成功瞞過燕胥安的人,不會多,不是曹晟就是秦書閆。
秦霜降不想再同她廢話,將手中的針線放在一旁,起身朝著走:“我累了,既然沒別的什麼事,那就請小姐明日再來吧。”
她說著,人已經穿過珠簾走進了裡屋。
燕芸香突然起身,抽出袖子裡的短劍猛的朝著秦霜降刺過去,秦霜降腳步一閃,靈巧躲過。
可對方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手中的短劍微一轉,一記橫切掃過去。
秦霜降抬手,準確的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稍稍用力,便如白天一般卸掉了她手上的武器,反手將她摁在柱子上。
手腕處的疼痛讓燕芸香止不住悶哼一聲,眼神間卻依舊帶著明朗的笑意,秦霜降看著她,眼神冷漠,微微俯身靠近她,輕聲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隔牆有耳。”
燕胥安並不完全信任秦霜降,雖然相比殺趙子昱之前,他確實對她放鬆了些許警惕,不過她知道,那些接著保護她安全實則是監視她的暗衛,始終是沒有離開的。
說罷,兩人四目相對間,燕芸香眼底的玩味的笑意逐漸收斂起來,她明白,秦霜降這是在提醒她,他們今天的話,很可能已經被人聽去了。
見她沒有要再動的意思,秦霜降便鬆開了她的控制,往後退了兩步,輕輕拍了拍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隨即道:“我不管你是誰的人,不要妨礙我,否則,我的針,可不單單只是用來刺繡的。”
這次,燕芸香沒再說什麼,甚至有所收斂先前的囂張與乖戾的神色,秦霜降轉頭朝著內屋走去,掀開珠簾時,她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只眨眼的功夫,原本還站在廳內的燕芸香已經不見了蹤跡。
她淡定的收回目光,撿起剛才燕芸香落下的短劍,握在手裡,指腹輕輕劃過劍身,鋒利無比。
她若有所思的沉了沉眸,心中疑惑,如果說,她真的是秦書閆或者曹晟的人,那她的目標應該是燕胥安才對。
可今晚她竟找她自爆,看樣子,她的目標已經很明顯了,不是燕胥安,而是她秦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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