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我和蕭容策,你更在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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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自那次以後的三四天內,燕芸香都沒再來找過她,至於那晚她們的對話有沒有被燕胥安知道,秦霜降也不得而知。
燕胥安忙著抓秦天佑,又要應付秦書閆和曹晟,除了他們,暗戳戳找他麻煩的人也是不少,秦霜降倒是過了幾天清閒日子。
不過算算時間,距離燕胥安撤走各個世家安插的眼線已經有小半個月了,眼見著風聲逐漸平息,秦天佑也該再來找她了。
秦霜降想著,手上的針線斯條慢理的穿過繡布,沒等到秦天佑,倒是先把燕胥安等來了。
白蔻興高采烈的小跑著進屋子:“夫人,大人來了。”
秦霜降手上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天色尚早,還未完全黑下,這個時間他應該不是在皇宮就是在書房同人議事才對。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放下手上的針線,起身出門相迎,剛走出門,燕胥安已經進了院子,秦霜降福身見禮:“大人。”
燕胥安上前,抬手虛扶了一把示意她不用多禮,便順勢牽著她的手走進了屋內。
秦霜降乖巧的給他斟茶,輕聲詢問:“大人怎麼得空過來?”
她問著,燕胥安卻沒什麼反應,屋內安靜極了,只有秦霜降提起茶壺倒水的聲音。
當秦霜降將手中的杯子遞到他身前,他看著秦霜降,好一會兒,才抬手接過她遞來的杯子,視線落在杯中的水裡,看了一會兒,卻並沒有喝,而是輕輕放在一旁。
秦霜降眸光微斂,隱隱能感覺到他的戒備,心裡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面上卻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佯裝並未發現異常的摸樣。
秦霜降垂了垂眸,眸光微轉,主動開口:“最近倒是沒見小姐出來走動,是不是上次的遊湖的事情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聽著她的話,燕胥安似有片刻思慮,牽過她的手,將她環入懷裡,那雙好看的神情桃花眼,眼簾微垂,視線就落在她身上。
她乖巧的坐在他身邊,依偎在他懷裡,稍作沉默,燕胥安才解釋道:“不是,聽竹苓說,這幾天她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讓她留在院子裡養病了。”
秦霜降點點頭,並不再多說什麼,眼簾微垂間,掩去眼底的疑惑。
一個殺手,以身體不適為由避不見人,她不一定是真的身體不適,而是有別的任務了。
秦霜降正想著,突然一直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從懷裡拎出來,她仰頭,眼神疑惑又無辜的看著他:“大人?”
他看著她,眸光微冷,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下顎,隨即問她:“這幾日,你同芸香相處的如何?”
秦霜降沒立刻回答,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了他良久,她知道,他這麼問,並不是真的來她這裡找答案的,這個問題,在他問口之前,其實心裡就已經有答案了。
他是來求證的。
思及此,秦霜降一掃眼底的複雜,染上一絲乖巧的笑意,她反問他:“那大人信不信我呢?”
聞言,燕胥安沉默了,他下意識移開直視秦霜降的雙眼,秦霜降卻毫不在意的輕笑一聲,燕胥安才鬆開捏著她下巴的手。
秦霜降臉上的笑容卻是越發燦爛,明亮的眸子一轉不轉的落在他臉上,四目相對之間,她主動握住他的手,他止不住心頭微顫,一瞬間連眼底的冰山都好像開始融化了。
他看著她,張了張嘴,像是有別的話想說,但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說出口。
秦霜降卻只當他是來替“受了委屈”的燕芸香說教的,便只道:“我知道,她是妹妹,我不會和她一般見識的。”說著,她語氣微頓,又補充道:“我挺喜歡她的。”
言罷,看著他毫無變化的臉色,她臉上的笑意卻越發濃郁,默了默,她故作為難的道:“不過,我只能跟大人保證,只要她不動手,我就不會動手,否則,就只能生死有命,能者居之,除非,大人捨不得她。”
她說著,語氣有些乖張,卻又好似暗暗收斂了些許鋒芒,對上他不由自主再次暗下的眸子,秦霜降只是頷首一笑,若無其事又滿不在乎的起身道:“山河圖快繡好了,我去拿給大人看。”
轉身之際,她臉上的笑容一收,取而代之的是一貫的涼薄,還沒走出幾步,突然手臂一緊,她整個人被迫翻轉,大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被迫仰起頭,溫熱的唇猝不及防覆上來,帶著一絲怒氣辦懲罰的啃咬,秦霜降疼的皺了皺眉頭,卻並不反抗。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腔中滿眼,燕胥安才從她口中退出來,四目相接,周遭的氣氛頓時闇昧起來。
秦霜降被迫仰著頭,就像他們第一次時,在浴池中的場景,不過這一次,他看她的眼神,顯然多了幾分怒氣。
他掐著她的脖子,緩緩朝她畢竟,她不得已往後退去,直到後背靠上柱子,他整個人都將她抵在柱子上,眼神間,閃爍著她看不懂的情愫。
他眼底壓抑著莫名的不甘有狠戾的情緒,聲音漸啞:“我和蕭容策,你更在意誰?”
聽著他突如其來的發問,秦霜降表情一滯,連腦子都有片刻空白,他握住她脖頸的手微微用力,強烈的窒息感讓秦霜降下意識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卻聽他咬牙道:“說話。”
秦霜降張了張嘴,可他手收的太緊,任由她如何努力,也難說出半個字來,只能怔怔的看著他,雙眼止不住發黑。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失態,手上的力道才逐漸減輕,得以恢復呼吸的秦霜降猛喘了幾口氣,他緩緩地鬆開掐住她脖頸的手。
她白皙的脖頸處,已清晰可見被手掐出來的紅印,燕胥安皺了皺眉,眼底忽的閃過一絲不忍和自責,卻又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為什麼要心軟呢?他也沒想過真的要把她怎麼,就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
他當然也知道這個燕芸香有問題,他本來以為,面對這種事,她至少會表現出一丁點的不高興。
就像她知道蕭容策將她當做秦知蘊的替身時的那種眼神,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能讓他確定,她是在乎他的,可惜了,並沒有。
他抬手,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低頭間憐惜的親親她的額頭,輕聲喚她:“阿降。”
秦霜降怔了怔,心口有種說不清的情愫微微浮動著,只感受著他溫熱的唇輕吻她的額頭,然後順著鼻樑而下,是鼻尖,再是雙唇。
這次不同於剛才的粗暴,反而溫柔的出奇,彷彿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深怕將她嘭碎了,秦霜降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也怕再激怒這個喜怒無常的人。
幾番蜻蜓點水的輕吻,才深吻入口,寂靜漫長的夜晚,註定又是一場抵死無眠……
當秦霜降意識清醒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躺在床上,不著寸縷,隻身上蓋著一條薄被,白蔻小心翼翼的站在窗前,看秦霜降的眼神有些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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