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回答我,愛,還是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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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容貌,在如今眾多的絕色中算是較為出挑的,尤其那雙狐狸眼,時而清澈時而無辜勾人,媚骨天成這個詞,彷彿就是為她而生的。
沒等燕胥安再說什麼,秦霜降垂了垂眸,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側,熟練給他倒了杯茶,才道:“也沒什麼別的事,就是聽說大人回來,特地來看看有沒有可以幫忙。”
她這麼說著,看著燕胥安陰沉的臉色,又乖巧的垂了垂頭,這話沒什麼問題,問題就在於她說這話的語氣,儼然一副仍人處置毫無怨言的樣子,又像是在說“確實沒什麼事情,就是想你了”。
事已至此,燕胥安瞥她一眼,放下手裡的書,有片刻猶豫,他還是伸手,大掌輕輕包裹住她的手,縱使心裡明瞭她的手段,但也甘願被她俘獲。
感覺到掌心傳來的點點涼意,他皺了皺,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面色卻並無絲毫轉變,依舊陰沉的下人,這讓秦霜降嘴角剛揚起的一絲笑意又識趣的收了回去。
見此,燕胥安垂了垂眸,率先開口:“夜裡風寒,多穿些,彆著涼了。”
秦霜降看著他,眸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和笑意,良久,她才主動靠近他,像只小麻雀一般,依偎在他肩頭,入目的是他完美的側臉和眼底深處微不可查的悲傷。
沉默半晌,她問他:“大人不開心嗎?”
燕胥安沒說話,只緩緩的轉頭看向秦霜降,秦霜降支起身,看他的眼神溫柔又認真,甚至隱隱透著一絲不經意的無辜和清純,像是眼裡只有他一般。
四目相接,燕胥安緊皺的眉頭卻不見舒展,他突然問她:“阿降,你愛我嗎?”
這簡短的話,卻莫名讓秦霜降心頭一沉,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熱,像是要將她所有的偽裝燒成灰燼。
她下意識移開眼,連眼底的笑意都不自覺淡了幾分,稍稍調整好情緒,她再次抬眼看向他:“大人這是怎麼了?我早就是大人的人了,不是嗎?”
秦霜降再次朝他靠近,溫柔小心的眼神,一如往常勾人,可這一次,燕胥安卻並不買賬,他抬手,手背輕撫她細膩的臉頰,眼神陰鬱,隨即修長的指探入她脖頸處的發叢,輕輕釦住她的後腦勺,他只說:“回答我,愛,還是不愛。”
他看著她,目光灼灼,避無可避,秦霜降一時間沒了言語,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不知怎麼回事,心裡突然亂糟糟的。
沉默了良久,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儘可能掩飾自己微亂的內心:“大人……”
“叩叩叩。”
話未說完,外頭有些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敲門聲,整個注意力都在思考燕胥安的話,秦霜降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側頭,餘光瞥向緊閉的房門。
等了片刻,外頭響起江海的聲音:“大人,楚老爺求見。”
秦霜降這次回過頭,稍作猶豫,燕胥安才緩緩地鬆開了扣住她後腦勺的手,眼神間閃過一絲挫敗和怒氣。
隱約間,秦霜降好像聽見他緩緩地嘆了口氣,出口的語氣依舊冰冷:“進來。”
不多時,房門被輕輕推開,兩鬢微微泛白的男人微微彎著腰,滿臉堆著笑意走進殿內,瞧著約莫不惑之年,一身金絲長衫,滿身銅錢氣。
他走上前,恭敬的掀了掀衣襬,跪在地上:“草民楚公良,見過燕大人。”
楚公良,是楚晉書的父親,東都第一首富。
他跪在地上,低著頭,燕胥安不說話,他也不敢起來,在漫長的等待中,他臉上掛著的笑意逐漸僵硬。
“起來吧。”終於,燕胥安聲音淡然的開口。
楚公良忙調整了面上不自然的表情,隨後起身,視線在他身邊的秦霜降身上掃了一眼,卻並未過多停留。
緊接著,幾個端著箱子的下人陸陸續續的走到屋內,恭敬的站在兩側。
楚公良討好的笑著:“大人,這些都是草民近些日子新得的,皆是世間難得一尋的無價之寶,還請大人笑納。”
燕胥安神色淡然,死寂一般的眸光掃了一眼一旁的東西,視線再次落回楚公良身上。
不等燕胥安說話,楚公良便主動上前給燕胥安斟上茶,畢恭畢敬的道:“大人,小兒年少無知,衝撞了大人,是他之過,自是該罰,可已經這麼多天了,可否讓草民將其接回,草民定當好好管教,絕對叫他再犯。”
他眼神期許,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站在燕胥安身側,讓他本就有些佝僂的身影瞧著更加滄桑。
燕胥安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面色依舊冰冷,見他並沒有要鬆口的意思,楚公良越發焦急:“大人,我楚家就這麼一個兒子,還請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回頭我定當重罰與他。”
說著,楚公良面色已經掛不住笑了,他也算是受過燕胥安照拂多年的,自然也明白燕胥安是什麼脾性,凡是得罪他的人,最輕也得落得個扒皮抽筋的結果。
良久,燕胥安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秦霜降,隨即揚聲道:“來人,將楚公子請上來。”
一旁的楚公良渾身一震,不多時,江海便同地牢的人,託著一個滿身是血,早已不省人事,甚至血糊了一臉,已經看不清本來樣貌的人。
楚晉書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如同一塊沒有生氣的石頭,看著這地上的人,楚公良強迫自己鎮定,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到楚晉書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甚至不敢確定人是不是還活著。
燕胥安坐在位置上,冷冷的看著,良久,下手的楚公良才反應過來,他跪著,手腳並用,幾乎是爬到了燕胥安腳下:“大人,求大人開恩,小兒有錯,草民定當好好教導,好好教導……”
燕胥安看著他,眼底泛不起半分漣漪,眼神冷漠的,像是在看牲口,許久,他伸手握住秦霜降的手,淡然開口:“你該慶幸阿降沒有什麼事,否則,秦家,就是你楚家的下場。懂嗎?”
他說著,看著楚公良跪在地上,佝僂的身子微怔,隨即連連點頭,他眸光一轉,看向他身邊的秦霜降,一咬牙:“是是,夫人,夫人饒命。”
秦霜降看著他,並不搭腔,只垂了垂眸,不多時,燕胥安才又開口:“帶著你的人走,日後,如果他還敢來,可就沒那麼走運了。”
聽著燕胥安的話,楚公良心頭一鬆,又忙磕頭應答:“是是是,多謝大人不殺之恩,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他說著,楚晉書已經被侍衛託了下去,離開前,楚公良直起身,終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燕胥安身邊的秦霜降。
說來,他們算相識的,燕胥安和秦天佑雖是明爭暗鬥,可他們和楚家的關係都算不錯,楚家是生意世家,並不戰隊這些任何一方。
以前秦霜降在將軍府的時候,他每每帶著楚晉書來,都會給秦家上下的公子小姐帶些小玩意兒來,因此,公子小姐們也都挺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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