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永遠和我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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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驚愕又無奈的眼神中,秦霜降大抵猜到了,楚公良是沒想到,曾經那個只敢躲在角落裡看著他們上前討要東西,當著眾人的面被扇巴掌拽頭髮的小姑娘,如今竟成了整個秦家唯一翻身的人。
可他想不到歸想不到,已經發生的事情,他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聽說,自楚晉書被燕胥安抓,楚公良倒是第一時間就來了丞相府,只是那時候,正趕上燕胥安心情不好的時候。
雖是送了不少好東西,但還是被燕胥安一腳踹了出去,吐了好大一灘血,如果不是江海和竹苓攔著,楚公良那日大抵就被燕胥安亂刀砍死了。
不過時隔幾日,大抵是傷還沒養好,就又忙不迭的來了,好巧不巧,這次還偏趕上了秦霜降在的時候。
看著楚晉書的樣子,像是沒少被“照顧”,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的了,就算被放回去,也不一定能活,丞相府的地牢,向來都是有進無出的。
思及此,秦霜降的視線落在殿內楚晉書被拖出去時留下的一道血色拖痕上,還沒回過神,就突然率先被熟悉的氣息包裹住。
她微微一怔,轉頭間,男人已然靠近,低頭親親她的臉頰,她抬頭溫柔又疑惑的眼神看向他,他只道:“現在,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離開我,他們會用最卑鄙的手段對付你,所以,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永遠和我待在一起。”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護短,秦霜降就是他的人,也只能是他的人,他要他們綁在一起,要讓她永遠離不開他。
他微微低頭,在她複雜的眼神中輕輕吻上她的唇,只是蜻蜓點水般輕觸,她像是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往後躲開。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她突然就開始後悔,心中浮起一絲不太好的預感,果然,她眼簾一抬,就撞進他陰沉的逐漸遍佈陰霾的眼神中。
顯然是她下意識躲開他的動作激起了他心底的怒氣,她心神稍穩:“大人……唔!”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話還沒說出口,他扣住她的後腦勺粗魯、霸道又野蠻的吻就落了上來……
翌日清晨,秦霜降醒的時候,燕胥安破天荒的還沒出門,他坐在床邊,只穿了褻褲,目光一轉不轉的盯著她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醒過來。
四目相對,秦霜降很快緩過神來,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薄被,遮擋身前的春光,她坐起身,一頭本就蓬鬆的長髮有些凌亂,聲音沙啞的喚了聲:“大人。”
燕胥安沒說什麼,只淡淡的收回目光,起身穿衣服,秦霜降看著他,一時間有些拿不準他的心思,便磨蹭著,隨手拿了件裡衣想暫時穿上幫他更衣。
可剛拿到衣服,便傳來燕胥安冷冰冰的聲音:“不用,時辰尚早,你再睡一會兒,不必著急起身。”
聞言,秦霜降穿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手上握著薄被,看著他快速穿好衣服出門,她才又緩緩地重新躺回了床上。
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秦霜降的腦子有片刻放空,直到床邊傳來一聲鳥叫,她聞聲望去,就見那隻熟悉的鴿子落在不遠處的窗框上。
看著窗框上,盯著她外頭看了又看的鴿子,秦霜降支起身,心頭冷笑,這鴿子還真是隨他主人,什麼地方都敢來。
想著,她隨手穿了件衣服,下了床,赤腳走到窗邊,看了眼信上的內容,無非就是讓秦霜降加快將毒藥參入燕胥安的吃食裡面。
看來這是已經狗急跳牆了。
秦霜降並不理會,只淡定的將信件塞了回去,看著信鴿飛遠,才轉頭回到了床上。
既然燕胥安知道那晚她去幹什麼了,那也應該已經找到秦天佑的蹤跡了,這種時候,並不需要她有什麼動作,她要做的,都是等,等燕胥安出手。
自燕胥安一大早進宮之後,直到秦霜降收拾好準備出門赴約,他也沒回來。
不過,說來也奇怪,距離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秦天佑的信鴿還是照常來去自如,秦天佑也好像並沒有暴露的樣子。
她唯一肯定的是,燕胥安已經掌握了秦天佑的蹤跡,可為什麼,他就是遲遲不動手?他好像,在等什麼,又或者,他要找的人,是秦天佑,又不止秦天佑……
到茶樓外,下了馬車,秦知蘊已經在茶樓外面等了許久了,見她來,忙親自迎上,秦霜降福身見禮,秦知蘊忙將她扶住:“姑娘免禮,快些裡頭坐。”
她熱絡的牽著秦霜降的手進了茶樓,上了二樓,雅緻的房間燻著安神的香,夾雜著好聞的茶香,屋內就只有秦霜降和秦知蘊兩人。
兩人相對而坐,秦知蘊親自給秦霜降倒上茶,一如既往的,秦霜降只是看了一眼,笑著道謝,但並沒有喝。
似是看出了秦霜降的顧慮和警惕,秦知蘊也不得不表明自己的意思,她說:“秦姑娘,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覺得你很閤眼緣,以前雖沒見過,但初見你時,我心中便挺喜歡的,所以,就想著全當結實朋友了。”
秦霜降垂了垂眸,半信半疑之間,面上露出一貫溫柔的笑意:“承蒙娘娘厚愛,霜降感激不禁,也並沒有揣測娘娘的意思。”
說著,她端起手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茶水,秦知蘊看著她,眼神說不出的溫柔,默了默,她才道:“以後你別叫我娘娘了,聽著怪疏離的,想來我應當是比姑娘年長些的,姑娘若是不介意,喚我姐姐吧。”
秦霜降沒有拒絕,準確來說,有些疑惑秦知蘊的做法,她看起來並不像會隨便與人結交的,可她如今此舉,秦霜降實在有些看不懂了。
不等秦霜降說什麼,秦知蘊又接著道:“對了,還沒問過妹妹是幾月幾的生辰呢?”
對上她期許的眼神,秦霜降也並未隱瞞:“九月初十。”
“九月初十……”
秦知蘊喃呢著,像是在默算著什麼,秦霜降也只看著她,並不打斷,好一會兒,她似乎才算明白,隨即微微蹙起的眉頭緩緩舒展,可眼神間卻好像更加疑惑了。
秦霜降神色淡然,輕喚了她一聲:“姐姐?”
秦知蘊聞聲,有些驚覺,抬眼對上秦霜降的眸子,秦霜降只是衝她微微一笑,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聞言,秦知蘊才忙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啊……沒有,我就是想著,倒是和我家小妹生辰相近。”
秦霜降笑而不語,只微微點了點頭,她口中的小妹,應該就是秦安禾了。
以前就聽說,秦書閆的第一任夫人,在生秦安禾的時候,國公府遭過一場浩劫,秦安禾早產了一個月。
當時秦書閆和秦江俶都不在國公府,為了保住這個小女兒,讓人將其暫時抱走,卻不想出了意外,導致其失蹤了兩年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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