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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你怎麼沒被嚇走呀?”我繼續下注,賭桌上,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爭鋒相對。
又下了幾輪,我手裡的兩千塊錢,只剩下八九百左右,牌桌上的錢,已經堆積成一座小山,起碼得四五千。
前期我是‘悶’牌,下注金額,是他們的一半,虎哥和眼睛男下注進去的錢,比我要多的多。
終於,在我偽裝出的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下,虎哥扛不住了。
他抽出二十塊錢,拍在桌子上,隨後將手裡的牌亮開:“來,我倒是要看看你小子什麼牌,這麼有底氣!”
毋庸置疑,他的牌,和我設想中的一樣,QKA順子。
“不好意思,我豹子!”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我手腕輕微一抖,袖口中的七,掉落在手中。
說實話,我很緊張,額頭甚至已經冒出了冷汗。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看似洋洋得意的我,手裡其實是四張牌。
臉上掛著瀟灑得意的笑,我一張張的掀開底牌,黑桃7,紅桃7,梅花7!
“順子遇豹子,這沒辦法啊,天註定的輸錢局!”
“是呀,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周圍賭客看到我亮出的三張牌後,起鬨的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自己提前棄了牌。
“不好意思了虎哥。”
我衝著禿頭微微一笑,伸手去收錢。
所有人都被那一手豹子所震驚,唯獨我,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小手指回彎,將利用手心藏牌掩蓋的那張方片九彈入袖口。
虎哥面色頓時陰沉,他冷冷的盯著我收錢的動作,咬著牙,卻沒有吭聲。
這裡是賭場,老闆有本事開賭場,收高額的‘水錢’,那就會保護每一位客人的權益,這是我贏的錢,在賭場裡,沒人能賴得下,搶得走!
這一局,我贏到了五千塊,也是我今天的目標,三千給民叔交住院費,另外兩千,作為我的原始積累,我要用這兩千,去賺化療治病的費用!
洗牌,發牌,故意輸掉一局,我站起身,衝著牌桌上的所有人微微一笑:“時間不早了,家裡長輩還等著我呢,我就先走了。”
民叔還在醫院,是否從昏迷中醒來,身體狀況如何,一直是我最擔心的問題。
好在從醫院出來之前,楊姐說過,民叔沒有生命危險,才讓我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在出千之中。
贏夠了錢,我也要回去看看民叔的情況。
“小子,贏完錢就想跑是不是啊?”
聽說我要走,虎哥拍案而起,瞪大的眼睛,一副要吃人相。
今晚的兩次大輸贏,都是他輸給了我,這讓他心中對我這個毛頭小子充滿不滿,尤其是見到我準備贏錢跑路。
“賭場有規定,贏錢不讓走嗎?”
對於面前這個光頭,我一手豹子主動開牌,已經仁至義盡的留了一線,他卻還要故意叫囂找茬,這人我的臉,也陰沉了下來,轉頭問旁邊的抽水仔:“你們這裡有這樣規定嗎?”
“沒有的,大哥。”
抽水仔,瞅了瞅虎哥,又看了看我,低下頭,小聲的回應。
他就是一個伺候局的,兩頭,他誰都不敢得罪。
“賭場沒有規定,但是跟我老虎玩,就沒有贏了錢就跑的道理!”氣氛,在老虎的叫囂下,劍拔弩張。
引得其他桌賭客的圍觀。
今晚,虎哥輸了大錢,他在我手裡就輸了將近三千塊錢,這不是一筆小錢,如果是三頭五百的,他也不會如此失態。
“老虎,這裡是我的場子,不是廖矮子的遊戲廳!”
就在我準備繼續反駁時,一個紋龍畫虎的中年人,從二樓走了下來,站住樓梯口的位置,冷冷的注視著老虎。
在見到此人時,老虎頓時沒了火氣,眼神中,甚至出現了懼色:“軍哥,我沒別的意思,主要這小子太不守規矩,哪有贏完錢就跑的道理呀,也不給別人撈回去的機會。”
“輸了錢,是自己運氣不好,別怨天尤人。”
軍哥站在二樓樓梯上,瞪了老虎一眼後,對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小兄弟,不想玩了就走,時間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軍哥的態度很好,我也沒必要繼續板著臉。
“好。”
微笑點頭後,我不再停留,邁步就走。
走出棋牌室,耳邊的混亂消散,突如其來的安靜,讓我短暫的有些不習慣。
夜晚十點多的街,空蕩蕩,冷冷清清的,少了白天城市裡的喧囂,多了幾許荒涼。
將贏來的錢揣進懷裡,點燃一根香菸,我獨自一人,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這一路上,我的情緒激動中,帶著忐忑,整個人都在恍惚之中。
短短兩個小時贏的錢,幾乎是我一年的工資,窮了這些年,賭博給我帶來的暴富,讓我心生貪念,可想到民叔的腿,又讓我恐懼。
民叔說過,他的老千生涯,迫使無數家庭支離破散,十賭九詐,他曾用一晚上,讓一位百萬富豪傾家蕩產,跳樓自殺,沒人能逃過人性的貪婪,普通人只要上了牌桌,命運就已經被註定。
包括民叔自己也逃不脫人性的貪,毀於貪,他雙腿殘疾,被斷三指,妻離子散,是因果報應,也是貪心所致!
恍恍惚惚的走在前往醫院的路上,直到前方的路,被陰影籠罩,我才有所察覺。
“小子,剛才出老千了吧!”
面前一道熟悉的冷哼,讓我回過神,三個彪形大漢,如鐵塔一般,擋住我前方的道路。
為首那人,正是在棋牌室不讓我走的老虎!
“輸不起就別出來玩。”
我退後兩步,對方來勢洶洶,分明不懷好意。
“出千還不承認是吧,別以為你身上藏牌我不知道!”老虎眼珠子一瞪,抬起手指向我:“給我搜!”
他心中一驚。
難道老虎看出我的袖裡藏花了?
不可能!
民叔說,我的袖裡藏花,快到連他都看不清,更何況是老虎這群棒槌,他是在炸我!
不再多想,對方人多勢眾,又不懷好意,我想脫身的唯一辦法,就是跑!
轉身過,剛準備逃跑時,我才發現,在我的身後,也有老虎的人。
前後兩夥人,形成包圍之勢,將我圍困在中間。
“老虎,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誰?”我故作淡定,挺胸抬頭,裝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誰呀?”老虎的大手,在他光頭上摸了一下,一臉兇相。
“我爸是陽明區警局的二把手,你敢動我一根手指,你們誰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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