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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意編造了一個身份,警局二把手的身份,嚇唬這群地痞無賴,我認為是綽綽有餘。
“呵呵,你爸叫什麼呀?”
老虎從口袋中摸出煙盒,點燃一根香菸,饒有興趣的問我。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配嗎?”我揚起下巴,鼻孔朝天,一副目中無人的二世主姿態。
這種時候,我只有裝的越高傲,底氣越足,才可能嚇得住他們。
“小騙子!”
老虎也不跟我廢話,他似乎篤定我在說謊,果斷的下達了命令:“抓住他!”
“我爸叫李景剛,你打聽打聽!”
雙手被兩個混混架住,我仰起頭,直視老虎,狠聲道:“再不放開我,我讓我爸都給你們抓起來!”
李景剛是我爸的真名,但我爸不是什麼二把手。
聽到我爸的名字,老虎笑了,笑的很諷刺,他用夾煙的手,挑起我的下巴,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菸頭的火熱,燒灼我的面板。
“陽明區的局子我總去,那的領導我都認識,就是沒聽說過有叫李景剛的!”
謊言被拆穿,我被老虎的人,強制性拖進了小衚衕。
“給我搜!”
我的四肢被死死按住,無論我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脫束縛。
在老虎的一聲令下,一名混混開始對我進行搜身。
“搶劫啦!”
我大喊著,拼命的掙扎,希望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牌,不在我的身上,他們搜不出證據。
我清楚,老虎看不出我的出千,他是想借著這個由頭,把我贏的錢搶走!
“虎哥。”
果不其然,那名小弟從我身上搜出今晚贏的五千塊後,便停了手。
老虎接過錢,蹲下身,羞恥性極強的用那沓厚厚鈔票,啪打我的臉:“老子告訴你,在陽明區,只有老子贏別人錢,沒人能贏老子的錢!”
“走!”
老虎站起身,大手一揮,帶著幾個小弟朝衚衕外走去:“哥幾個,今晚想吃點啥呀。”
“這個點,整點烤串,喝點啤酒唄。”
“哈哈哈,走。”
我緩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冷冷的注視老虎五人離去的背景,心中帶著殺意!
他搶走了我全部的錢,這些錢,是給民叔交住院費的錢!
他搶的不僅是錢,還是民叔的命,想起民叔這些年對我的恩情,那股無名的怒火,就在我胸口燃燒的更加猛烈!
目光四顧,在地面上找來一塊紅磚,我跟著老虎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我曹尼瑪,老虎!”
揚起手裡的板磚,我從背後偷襲,朝著老虎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在我眼裡,他不止是搶走了我的錢,還是想奪走民叔的命,我決不能忍!
‘啪’
板磚敲在他的光頭上,應聲而碎,斷成兩截。
紅灰之下,血液流淌而出!
“啊!”
老虎被偷襲受傷,痛呼一聲,雙手捂住腦袋,蹲在地上。
我沒有留手,握著那半截磚頭,繼續朝他的腦袋上砸去:“把錢還我,還我!”
“都是死人啊,給我弄他!”
老虎不是一個人,在他身邊,還跟著四個小弟。
在老虎的呵罵下,四個人從突發狀況的茫然中清醒,朝著我撲來!
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八隻手。
毫無例外,從我出手的那一刻,結局就被註定。
我被打了,打的很慘,比老虎要慘的更多,渾身上下的疼痛,讓我躺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
在老虎臨走之下,還曾對我放下狠話:‘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搶走我的錢,還打了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日後我一定要讓他跪在我的面前,叫爺!
如一條死狗般,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這才忍著疼痛,咬下堅持,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想過報警,可那有什麼用?
控訴老虎搶劫?
不提老虎是否在警局有沒有關係,單論錢的來歷,就不光彩。
錢是賭來的,就算警察抓了老虎,錢也會當做賭資沒收,我還會背上一個賭後犯的罪名,被關進拘留所。
民叔的病等著交錢,可現在的我,身無分文,去哪弄三千塊呢?
兜裡沒錢,我連賭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贏錢。
思來想去,我邁著緩慢的腳步,重新走回棋牌室!
錢,我是在他們棋牌室贏的,結果走出去不到五百米就被人搶了,不能找警察說理,我就只能找上棋牌室!
能不能有效,我不清楚。
但這是我唯一的辦法,民叔的病,拖不起,大不了再挨一頓毒打,那又何妨?
‘嗙’
一瘸一拐的走進棋牌室,我將剛剛用來砸老虎的那塊板磚,狠狠的拍在門口櫃檯之上。
“都別玩了,這是一家黑店,我剛贏的錢,出去就被搶了!”
公然砸場,破口大罵,我的舉動,無一例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之所以要把責任推脫到棋牌室的身上,就是要把事情鬧大。
開棋牌室,收取高額‘水錢’,保護賭客的安全,是他們的義務。
賭客們最在乎的就是安全性,會不會有警方抓賭,贏的錢是否能拿得走,場子裡是否有老千,這些,才是賭客最關心,最在意的東西。
我贏的錢被人搶走,我斷定,只要我把事情鬧大,吸引所有人的關注,賭場老闆礙於顏面,也會幫我解決這件事!
這是一次賭,賭贏了,我拿回屬於我的錢,賭輸了,大不了再挨一頓毒打!
“這不是剛才贏錢的那個學生嗎?怎麼渾身是血啊?”
“肯定是老虎那傢伙不講規矩,剛才這學生要走,他都不讓...”
“等會看看怎麼處理吧,這贏完錢,出門就被搶,還給人家打成這個樣,以後誰還敢來了。”
我佈滿灰塵,血跡和破洞的衣服,遍佈傷痕的面板,讓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紛紛低聲議論。
我的鬧事,很快引起了棋牌室的注意。
“你別他嗎胡咧咧,我們棋牌室開了這些年,還沒人說我們是黑店,你出了這個門,誰知道去哪了,是不是故意上門訛我們!”
吧檯賣煙的中年婦女,走出吧檯,推搡著我,想要給我推出去:“別在我這鬧事,出去!”
“就他嗎老虎搶的我錢,你們都是一夥的吧!”我不依不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你們負責人叫來,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什麼人啊,在我的場子鬧事!”
在我的吵鬧下,軍哥和幾名打手,從二樓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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