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衚衕內。
六七條大小不一的流浪犬圍成一個半圈,呲牙咧嘴,口水凝成長線,順著牙縫流過下巴,懸在半空。
兇狠泛著綠光的眼睛,死死盯著對立面的一人一狗,喉嚨中發出低吼。
“小哥,幫幫我,求求你了...”
女人見到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乞求著。
她看起來二十四五歲左右,長髮披肩,面板白皙,一身藍色的牛仔裙,將那雙修長的腿遮蓋住大半,卻掩蓋不住她婀娜的身姿。
女人楚楚可憐,眼圈泛淚,在她面前,一條黃身黑臉的馬犬,已是滿身傷痕,身上多處咬傷。
“別怕,沒事啊。”
我手持磚頭,對女人安慰一聲後,揮舞著手中的板磚,朝著狗群大喊:“滾,都滾,不讓我拍死你們!”
小時候我聽說過,流浪狗最怕兇狠的人,只要狀態夠兇狠,讓流浪狗懼怕,它們就會逃!
反之,一旦讓流浪狗看到你的恐懼與怯懦,它們才會欺負你。
“滾,一群畜生,想死了是不是!”
我努力表現自己,做出兇狠的樣子,手上磚頭不停揮舞,一步步的朝著女人的方向靠近。
樣子是裝的,不怕是假的。
我內心慌的一批,只能強忍堅持,一旦露怯,一場人狗惡戰必不可免。
‘嗡..汪汪...’
這群流浪狗早已習慣了人類的兇,它們忌憚我的到來,卻遲遲不肯離去。
隨著一聲狂暴的犬吠,流浪狗們再一次的朝著護衛在女人身前的馬犬撲咬了過去!
“啊,驚喜,別咬了..小哥幫幫我...”
女人拽著捆綁馬犬的狗鏈子,想要阻止馬犬和流浪狗的互咬。
局勢已經不可控制,我也不能再遲疑下去,一手拎著從家裡取回來的包袱,一手拿著板磚,快步朝流浪狗衝去:“曹,再不滾老子打死你!”
我衝進狗群,揮起手中板磚,狠狠的朝著一條流浪狗的腦袋砸了下去。
‘嗷嗷~’
被板磚砸中,那條狗痛呼地吱哇亂叫幾聲,看向我的眼神中,是濃濃的忌憚。
而我在砸出第一板磚後,對狗群的忌憚逐漸減少,腎上腺素飆升,一股暴戾在我胸口燃燒。
同伴受傷,狗群的目標從馬犬身上挪開,朝我撲了過來:‘汪!汪!汪!’
“曹尼瑪的!”
我大罵一聲,左右開弓,左手的包袱甩向撲向我的流浪狗,右手的板磚,掐準時間就會隨機挑選一個狗頭砸過去!
作為一名老千,我手上的功夫十分靈敏迅速,我挑準的時機,任何一條狗都躲不開!
“小心!”
女人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
老話講,雙拳不敵四手,我這是雙拳難敵四狗,遭到圍攻,再敏銳的注意力也會有疏忽。
一條黃色的土狗,呲著牙,一口咬在了我的小腿上。
“小畜生!”
疼痛讓我不禁破口大罵,憤怒在這一刻抵達一個新高度,我將包袱朝著圍攻過來的流浪狗扔了過去,嚇退幾條野狗。
包袱脫手,我彎下身,閒置下來的左手捏住土狗後脖頸處的肉,右手磚頭從側面,朝它咬住我的嘴巴掄了過去!
‘嗷嗷!’
一聲淒厲的痛呼,土狗鬆開了嘴。
我左手順勢一拉,將土狗從我的小腿拽開。
情況如此緊急,我必須要讓這群流浪狗忌憚我,恐懼我,否則它們會不死不休!
我沒有留情和猶豫,將土狗高高拎起,手臂掄了一個半圈,將它砸向衚衕的牆壁!
‘嗷~’
土狗順著牆壁滑下,它低迷的痛呼一聲,便沒了聲響。
“來呀!老子看看你們哪個還敢!”
手中磚頭指向流浪狗群,我咆哮著,氣勢駭人。
人分善惡,狗也分好壞,這群有野性,是傷人的狗,死不足惜!
見到同伴被我摔死,流浪狗群怕了!
它們目光警惕的死死盯著我,發出震動般的低吼,腳步卻慢慢朝黑暗中退去。
在退到它們認為的安全界限後,轉身而逃。
‘呼~’
我長出一口氣,將手裡的磚頭丟在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包袱。
“謝謝你,你的傷怎麼樣?”女人走到我的近前,感激的說道。
“我沒事,這一片流浪狗多,以後晚上少走衚衕,危險。”我提醒道。
這片衚衕是流浪狗的地盤,想必是女人牽著狗闖入進來,被流浪狗誤以為是爭奪地盤的狗,才發生了剛剛的一幕。
低頭瞥了一下小腿,傷口附近的褲子被血液染紅了一小片,看來一會兒送完東西,得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女人將額前碎髮挽到耳後,慢慢蹲下身,檢查我的傷口情況:“流了這麼多的血還說沒事?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我正好去醫院,自己處理一下....”
我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女人堅決的否定了:“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我必須對你負責到底!”
聽到‘負責’兩個字,我莫名覺得好笑,點頭答應。
在路上,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江凡,山東人,在我市的一家國企公司當會計。
短暫的接觸,她給我的直觀感覺就是溫柔,大方,很細心。
“這盒藥一天三次,每次兩片,這個膠囊一天一次,每次一粒就行。”
處理好傷口,打過疫苗,江凡將兩盒藥塞進我的手中:“還有,這個紙條上面是我的電話號碼,因為今晚的受傷,引發的任何後果,我都會對你負責。”
聽到有一個女孩說對自己負責,這種感覺很奇特。
這些年,我都沒有與一個女孩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江凡的出現,帶給我一種異性之間的怦然心動。
我是一個比較排斥女性的人。
我媽在我三歲時,與我爸離婚拋棄了我。
民叔的老婆,在民叔最落魄的時候,捲走全部家產,將民叔置於死地。
原生家庭的因素,兩位至親的婚姻不幸,讓我對女人有一種天生的反感,在我的認知中,女人是一個隨時可能背叛,甚至是背後捅你一刀的生物!
我不敢接近!
“好。”我接過紙條,點頭答應。
這些年的成長經歷,讓我變成一個冷漠的人,但我對江凡的冷淡,並非不想理會,源自內心的侷促和緊張。
我想跟她多說幾句,卻小心翼翼的不知怎麼開口。
這種感覺,我從未有過,真的很玄妙。
目送江凡離開,我看著手中的電話號碼,猶豫再三,還是依依不捨的將它丟進了垃圾桶裡。
我承認,我對江凡有好感,但我不信女人。
好感或喜歡,埋在心裡。
現在的我,不適合,也沒資格談情說愛!
我也不信這世間有真愛!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是人性。
我只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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