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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萬塊錢的醫藥費,對於一個一心想要贏錢,手頭有啟動資金的老千而言,並不算一件難事。
短短四天時間,我湊齊了兩萬塊錢,並且給自己留出了八千塊錢的原始資金。
這四天以來,我沒再去過大軍的棋牌室。
他察覺了我的老千身份,即便他抓不住我的出千現場,但被賭場盯住的老千,又有哪個能有好下場呢?
賭場是東家,像大軍這種人,有江湖和官方的背景,深不可測。
我只是一個下九流的老千,我的職業不比小偷高尚。
無依無靠的我,得罪了賭場,人家有幾百種方式弄我,不僅限於抓住出千的把柄。
回絕了大軍的邀請,就不要再去添麻煩,省得惹火燒身。
四天內,我一共換過兩個地方賭。
頻繁在一個地方贏錢,難免讓人升起疑心。
喜樂棋牌室。
我坐在一張牌九賭桌上,嘴上叼著煙,懶散愜意地把玩手中的牌,等待其他幾家出牌。
“劉哥,你再借我五千,最後五千塊錢好不好,我給你一毛的利息!”
“江凡,你現在已經欠賭場兩萬塊錢了,你拿什麼還呀?”
“我...我山東老家有房子,我可以拿房子抵押,你再借我最後五千,劉哥...”
懶散坐姿的我,在聽到角落中熟悉的女人聲音時,眉頭皺起。
放下二郎腿,我扭頭看去,那道總會在我寂寞時浮現在腦海中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幾米開外,江凡楚楚可憐的乞求著賭場放貸的中年男人,整個人焦急又侷促。
男人坐在椅子上,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江凡隱私部位打量,嘴角掛著貪婪:“老子又不能去山東收你的房,你再想想有沒有其他抵押物?”
說到這裡時,男人頓了一下,貪婪和淫意幾乎要順著裂開的嘴角流淌而下:“比如...你這個人。”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伸向江凡,去抓她的手。
看到這裡,我心中的火,已經湧了上來。
我這個人沒有朋友,如果說能稱之為朋友的人,那一晚的江凡,算唯一一個。
不僅如此,那一晚她對我的一顰一笑,說要對我受傷負責的狀態,都讓我意難平。
我沒有立即動身,我要等。
等江凡的態度。
賭徒的心智是人性的弱點,江凡參賭,有弱點,我能理解。
但如果江凡為了錢,甘願犧牲身體,這種人便不值得我出手相助,以後,她也只是我的人生過客。
“小子,到你了!”
正當我全神貫注時,等待江凡對男人回覆時,同桌賭客敲了敲我面前的牌桌,不耐煩的提醒道。
見到江凡躲開男人的鹹豬手,我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回過頭,將手裡的牌掀開,隨手抽了兩張百元大鈔進行賠付。
從開局之前,這局誰勝誰敗,輸贏多少我早已心中瞭然。
賠付完錢,我再次轉頭朝江凡的方向望去。
江凡在我賠付分神時,已經做出了回答,此時,江凡羞憤交加的轉身離開。
中年男人則玩味的望著江凡的背影,淫笑道:“少在老子這裡裝高潔,你欠賭場這麼多錢,早晚你得用身子還!”
放高利貸的這群人,最不是東西。
他們不靠法律要賬,而是靠一些下作卑鄙的暴力手段,威脅恐嚇,打罵侮辱。
只有你想不到的手段,就沒有這群人做不出來的!
這群人仗著手裡有張欠條以及官方的關係,就能為所欲為。
無論他們使用什麼手段,只要不鬧出傷殘和人命,最終官方都會以民事債務糾紛來調解此事。
江凡一旦拿不出錢還賬,落入他們手中,結果可想而知。
“江凡,等一下。”
收起放在牌桌上的散鈔,在江凡即將出門時,我追了上去。
她聞聲望向我,雙眼泛淚,神情落寞絕望,當她看到我時,嘴角卻掀起了一抹真摯和意外的笑容:“你也在這裡呀?”
“嗯,來玩兩局。”
我輕輕點頭,直接問:“你欠賭場多少錢?”
“兩萬。”
“在哪個賭檯輸的?”
“樓上麻將廳。”
江凡用手背抹去眼角溢位的淚,苦澀的笑道:“喜東,我現在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你也別賭了。”
江凡已經從爛賭鬼的瘋狂中冷靜下來,意識到賭博的危害,好心勸說起我。
我是老千,靠賭博為生的人,自然清楚十賭九詐的道理。
“你輸的錢,我幫你贏回來。”我態度認真。
江凡給我的印象不錯,她是在我和民叔逃亡東北後,除民叔之外,第二個關心過我的人。
另一位是醫院的楊姐。
“算了吧。”江凡搖了搖頭,她似乎並不相信我能靠賭,贏回來兩萬塊錢。
“咱倆賭一下怎麼樣?”
我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錢,數出兩千:“就賭我能用這兩千塊錢贏回來你壓給賭場的兩萬欠條,我要是賭贏了,你必須戒賭,並且給我做一個月的晚飯。
我要是輸了的話,不需要你掏一分錢。”
我的賭注很簡單,贏了的條件並不過分,輸了又不需要擔責任。
“好,我答應你。”
在絕望之際,能有一線生機,江凡自然會爭取。
在江凡的引路下,我和她回到了那間讓她傾家蕩產的麻將包廂中。
“江凡,你這是沒借到錢,借了一個男人回來?哈哈哈。”
剛進門,一道令人厭惡的女性聲音,以及那種審視的目光,就讓我感到不爽。
包廂內一共三個人,兩男一女,年紀與江凡相仿,不超過三十。
“倩姐我今天運氣太差了,心思讓我弟弟來玩幾把,他手氣好。”
江凡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空位坐下:“小東,你跟她們玩吧。”
“快點開始吧,大家都等挺長時間了。”女人見我坐下後,開始催促。
“凡姐,你們玩多大的?”碼麻將的同時,我開口問道。
98年,麻將機還沒有開始流行,玩的都是手碼麻將。
手碼麻將,對於一名老千而言,等同於如魚得水,出千方式與洗撲克一樣,憑藉碼牌和記牌,達到出千的效果。
手碼麻將是老千的天堂,麻將機則是賭場的樂土。
幾年後麻將機的流行,雖然限制了老千透過碼牌、記牌的出千方式。
卻並沒有減少出千的存在,反而日益猖獗。
很多賭場會採購專門的作弊麻將機,透過遙控器出千,來掃蕩賭客口袋中的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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