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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請閉眼】

看完身份底牌之後,系統當即宣佈遊戲進入黑夜。

鍊金魔女和女巫不同,不怕首夜吃刀,因為能自救。

所以,任凡絲毫不擔心自己會吃刀,這就跟拿女巫的心態完全不同,拿了女巫總是心裡忐忑,生怕看到自己是刀口,那可真是最難受的事情。

【鍊金魔女請睜眼,昨晚死亡的是TA】

任凡定睛一瞧,吃刀的是1號玩家,不過他現在用不了技能。

鍊金魔女是白天救人,晚上只是知道誰吃刀罷了。

白天發言階段,任凡可以根據對方的發言,決定要不要救人。

如果聽對方像是帶身份的,那必須要撈起來,免得是白痴或者攝夢人。

如果聽對方大機率是個民,就可以不撈人。

這個板子狼人是不可能自刀的,因為很多鍊金魔女就喜歡不救人,只要留著法老之蛇,遊戲流程就對好人極其有利。

甚至有鍊金魔女一直不救人的情況出現。

而任凡並不贊同鍊金魔女不撈人,本質上鍊金魔女和女巫沒有太大的區別,女巫首夜要救人,鍊金魔女第一天最好也要撈人。

儘管鍊金魔女可以聽完對方白天的發言再決定撈不撈人,但萬一判斷失誤呢?

比如對方明明是攝夢人,鍊金魔女卻認為對方是民,結果就是攝夢人倒牌,好人崩盤,這種情況比比皆是。

所以穩妥起見,鍊金魔女第一天儘量要救人,不要抱僥倖心理,別說攝夢人,哪怕是白痴吃刀沒救,對好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

……

夜間行動很快就結束了。

天亮之後,就是熟悉的上警環節。

【本局是否選擇上警】

【是】

【否】

任凡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選擇上警。

還是那句話,他不上警,總感覺少點什麼。

十秒鐘之後,上警結果便呈現在眾人面前。

【本局上警的有1號、2號、3號、5號、6號、7號、8號、10號、11號、12號,共十位玩家,隨機從1號玩家開始順序發言】

【1號玩家請發言】

“警下就兩個人,十個人上警,還偏偏輪到我第一個發言,有點難受。”

“講道理,讓我第一個發言,我也不知道聊什麼。”

“最重要的是,迷霧鴉影這個板子,我打得不是很多,如果有玩的不好的地方,希望你們能多多包涵。”

1號玩家還不知道他昨晚吃刀了。

關鍵是他還第一個發言,如果他聊得不是很好,不像是帶身份的,恐怕就要說再見了。

儘管任凡一直主張女巫第一晚要救人,鍊金魔女第一天儘可能的撈人,但這也不代表他會無腦撈人。

倘若他有九成以上的把握確定對方是平民,他也不會用技能。

相對於一個平民的性命,留著法老之蛇更符合好人的收益。

任凡之所以主張鍊金魔女第一天儘量撈人,不是他不知道留著法老之蛇的好處,而是他怕吃刀的是攝夢人或者白痴。

倘若能確定對方是平民,傻子才會用法老之蛇呢。

“鍊金魔女和女巫不同,女巫晚上就要決定要不要救人,在沒有任何資訊的情況下,女巫一般都不會不開藥。”

“但鍊金魔女不一樣,它是白天救人,可以先聽刀口的發言,如果覺得不值得救就可以不救。”

“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但我認為鍊金魔女最好不要搞什麼騷操作,第一天儘量用法老之蛇救人。”

“因為我怕吃刀的是神,尤其是攝夢人,他倒牌勢必會再帶走一個人,如果對方是狼就罷了,萬一也是好人,這不就崩盤了嗎?”

“我知道,一般第一天不願意用技能救人的,都是留戀那種有利於好人的遊戲流程,可以先聽發言,後宣佈死亡資訊。”

“這樣預言家就可以多報驗人,不會死在夜裡,連驗人資訊都報不出來。”

“退一萬步講,就算吃刀的是民,不用技能救他,那好人的輪次就落後了,我們不光要算場上有四狼,還要想到狼鴉之爪的無敵刀,那可是實打實的一個輪次,連攝夢人都沒辦法的。”

“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鍊金魔女,穩一點打吧,別想那麼多,就當自己是女巫。”

“或者說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第一天開技能救人,哪怕聽對方發言像個民呢?”

“至於狼人自刀是不可能的,沒有哪個狼會在這個板子自刀,因為鍊金魔女第一天不開技能的可能性太大了,自刀就是作死。”

聽得出來,1號玩家很希望鍊金魔女玩得穩一點,第一天儘量開技能撈人,不要老想著把法老之蛇留給預言家或者非要留著法老之蛇讓發言在前,倒牌在後。

這樣做固然是有好處,但風險同樣很大。

萬一第一天吃刀的是個神咋辦?白痴就不說了,雖然損失巨大,但還不至於崩盤。

可是攝夢人就完全不一樣了,一旦攝夢人因為鍊金魔女沒救人而倒在第一天,好人直接就崩了,沒有必要再打下去。

“警下有4號玩家和9號玩家兩個人,按照大多數人的想法,是要開一狼的。”

“我也不例外,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肯定要在4、9當中找一狼,除非他們倆警下都聊得很好,那我再考慮四狼上警的事情。”

“而且要是可以的話,我建議拉個平票pk,讓兩個預言家多聊一輪,我們多聽一輪,站對邊的可能性就更大。”

“最重要的是,到時候我們可以看到大票型,不單單是4、9的,這樣也有利於我們找狼。”

“行了,我警上就聊這麼多,或許我發言不是特別好,但還是希望你們能把我給認下,就這樣吧,過了。”

聽完1號玩家的發言,任凡感覺他可能是有身份,或者說大機率有身份。

如果他沒有身份,不太會這麼積極的對話鍊金魔女,第一天儘量開技能救人。

只有他帶底牌,生怕自己吃刀鍊金魔女沒救,才會有這種心態。

當然了。

這也不是絕對的,他是個民一樣可以為神牌擔心,只不過任凡就感覺1可能有身份罷了。

1號玩家可不知道,他這麼對話鍊金魔女,不是幫別人,正是幫的他自己。

【2號玩家請發言】

“1號玩家金水,警徽流雙壓警下4、9順驗吧。”

“驗1號玩家沒什麼心路歷程,他在我身邊,我就摸了他。”

“如果去外接位驗,又容易被一些人說手伸得太長,我一向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路人局拿預言家從來都是在身邊驗。”

2號玩家看來是經歷過毒打的,人就是要學會接受現實。

路人局拿預言家,如果沒有必要,手就不要伸得太長,在身邊驗就行。

可能有些人覺得我是預言家,我想驗誰就驗誰,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

話雖如此,但有時候少一個讓別人帶節奏打的點,何嘗不好呢?

這遊戲邏輯是一方面,讓好人相信你又是另一個方面。

邏輯就很簡單,盤就是了,但讓好人相信就複雜了,一句話,一個情緒都可能影響別人對伱的印象和聽感。

本來預言家糟心事就蠻多的了,就不要在驗人方面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2號玩家顯然是個聰明人。

至於他給刀口丟金水,是有點讓任凡生疑,但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覺得他是悍跳狼不是。

或許只是巧合,講道理,悍跳狼也不太敢給刀口丟金水,容易引起女巫的懷疑,完全沒必要。

“簡單的說一下我警徽流為什麼雙壓警下吧,其實就是為了拉票,我知道警下開不了兩狼,驗一個就夠了。”

“可是我第二警徽流打誰呢?前置位只有1號玩家一個人發言,他還是我金水,所以我第二警徽流沒有地方打了,要說打警後,我覺得沒必要。”

“索性,我就雙壓警下,這樣還能拉拉4、9的票,算是稍微有一點點作用,不至於在警後瞎留一個,沒有任何意義。”

“4號玩家,我第一警徽流打到你身上,就是希望你能給我上票,9號玩家給不給我上票,看他心情和能力,但你不一樣。”

“你在我第一警徽流裡,如果還跑去給悍跳狼上票,我肯定會重點懷疑你或者說警下直接把你點進狼坑。”

“畢竟我是預言家,1號玩家是金水,從位置學來看,你們3、4當中大機率是要出一狼的。”

“3號玩家的發言沒聽,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狼,但假設你上匪票,那我肯定就覺得3、4當中的那個狼是你,你在給狼隊友衝票。”

“我知道,我說位置學你會覺得我在打偽邏輯,確實,我不否認位置學是偽邏輯,但沒辦法啊,我第二個發言,只能打打位置學給你點壓力,讓你把警徽票投給我了。”

“只要我拿到你這一票,哪怕後面我沒拿到警徽,照樣會盤你是好人或者說盡量不盤你是狼,畢竟你已經盡力了,我沒拿到警徽是我自己的問題,不能怪你。”

“其實我拿預言家最怕在高置位發言,因為沒啥聊的,但是不聊點什麼吧,又總感覺自己的發言乾巴巴的,沒什麼營養,好人可能認不下。”

“現在邏輯肯定是盤不了了,只能把自己的狀態調好一些,讓你們感覺我像是個預言家,而不是個出來悍跳的狼。”

2號玩家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把自己警徽流雙壓警下的目的聊了出來。

拉票嘛。

很正常。

而且2號玩家說得非常誠懇,作為一個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他只知道1號玩家是金水,其他的就兩眼一抹黑,想盤邏輯都盤不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用位置學,不用警徽流給警下的玩家一些壓力,他怎麼能有機會拿得到警徽。

因此,對於2號玩家盤位置學給警下的4壓力,好人完全表示理解,畢竟4號玩家在他的第一警徽流裡,如果還跑去給後置位的預言家上票,那就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除非後置位的預言家聊得特別好,讓人一聽就想去站邊他,否則的話,4號玩家這一票是應該投給2。

之後就看9號玩家怎麼選擇了,他要是想聽平票pk,就把警徽票投給後置位的預言家,他要是想站邊2,就把警徽票投給2,讓2直接拿警徽。

“這個板子,狼鴉之爪怎麼玩是狼隊的事情,我管不著,但鍊金魔女我要跟你對對話,其實也是剛才我金水說過的,第一天要救人,千萬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只要好人能站對邊,場上有攝夢人存在,你第一天救人,我把警徽拿到手,攝夢人晚上攝我,這就能保證三天的驗人資訊,三天驗人資訊一出來,狼隊必然是沒有生存空間的,但你如果第一天不救人,讓白痴或者攝夢人倒牌,我們就很被動了。”

“哦不,白痴倒牌是被動,攝夢人倒牌,除非他碰巧帶走一頭狼,否則的話,就是崩盤了。”

“所以說,不要覺得鍊金魔女和女巫不一樣,女巫首夜要解藥救人,鍊金魔女第一天也要開技能救人。”

“千萬不要瞎玩,不要因為你想秀一波,就讓全體好人陷入危險之中,人為的增加我們獲勝的難度。”

“反正該勸你的我都勸你了,鍊金魔女是跟女巫有所不同,但第一天不死人的好習慣不能丟,這是最為穩妥,不會出意外的打法。”

“行了,我警上先聊這麼多,最後再說一遍,我是預言家,1號玩家金水,警徽流雙壓警下4、9順驗,希望好人看在我高置位發言的份上給我點容忍度,就這樣吧,過了。”

聽得出來,2號玩家也很怕鍊金魔女第一天不救人,畢竟這個角色跟女巫不一樣,可以在白天聽完刀口的發言再決定救不救。

這就跟女巫有了區別,女巫因為沒法聽發言,首夜看到人吃刀,必須要救。

但鍊金魔女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先判斷你有沒有救的價值。

而這個價值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自然是底牌,第二個是發言好不好,邏輯盤得對不對。

倘若以上兩個都不具備,鍊金魔女恐怕就要放棄這個人了。

站在2號玩家的角度上,他為什麼希望鍊金魔女開技能救人?那是他不想冒險。

只要好人站邊他,只要他拿到警徽,攝夢人晚上保他一晚上,加之警徽可以傳遞資訊,不算第一晚驗的1號玩家,他還能再報兩天驗人資訊,算上1就是三天驗人資訊。

這就是他所謂的三天驗人出來,狼隊崩盤理論。

道理肯定是挺有道理的,可是他能不能拿到警徽?

他拿到警徽,攝夢人就一定是站邊他的嗎?

攝夢人站邊他,狼萬一抿到了攝夢人的位置呢?

那一刀下去,直接走倆神,反而是好人崩盤了。

總得來說,2號玩家想得太簡單了,自動忽略了一些不太有利的情況,而這些不太有利的情況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3號玩家請發言】

“怎麼說呢,我覺得2號玩家聊得不錯,挺像個預言家的。”

“至於邏輯嘛,正如他所說,高置位起跳的預言家,盤不出來什麼邏輯很正常,我們是要給點容忍度的。”

“其實換成誰來都一樣,在他那個位置跳預言家,除了能報1號玩家是金水,還能聊什麼?”

“但我明顯能感覺得到,2號玩家在努力的讓自己的發言更飽滿,這樣可以讓自己的預言家面更高,單憑這一點,就值得我警上先站邊他一輪。”

“哦對了,他驗1號玩家的心路歷程,我認為很真實,雖然他說驗1沒有心路歷程,但我覺得是有的。”

“就比如他說路人局在身邊驗是為了少給自己惹點麻煩,這樣的想法,我一聽就感覺像預言家,狼不會有這種意識,有些話只有身在其位才想得到。”

“本來2號玩家打的警徽流我是不滿意的,警下就兩個人,頂天出一狼,可他卻雙壓警下,感覺不做好。”

“但是聽完他這麼打警徽流的原因之後,我覺得蠻有道理的,與其在警後亂打一個人進警徽流,不如雙壓警下奔著拉票去了。”

“反正我覺得2號玩家預言家面挺大的,他雖然沒有盤什麼邏輯,但我感覺他可能就是預言家。”

“當然了,有句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是在我沒有聽後置位預言家發言的情況下做出的判斷,不一定就是對的,或許後置位的那個預言家聊得更好,我想站邊2,但也不把邊站死。”

3號玩家說來說去,就想表達一個意思,他想站邊2號玩家,他覺得2可能就是預言家。

原因有兩點。

其一,2號玩家驗1之後的心路歷程比較真實,預言家就是這麼難,連驗人都不敢隨便往遠了驗,生怕被打,如果2底牌不是預言家,大機率不會有這麼深刻的體會。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其二,2號玩家打得警徽流,一開始他不滿意,後面他又覺得挺有道理,這一前一後的變化,代表了他想法和心態上的改變。

再簡單一點的說,3號玩家被2說服了,有了這樣的心態,他自然想去站邊2。

但他也沒有把話說死,還是留了餘地的,聽他那意思,警下他還會不會繼續站邊2號玩家不一定,要看後置位預言家聊得怎麼樣。

不過說是這麼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3號玩家應該就是站邊2了。

因為在他已經偏信2是預言家的情況下,想聊到他回頭還是很難很難的,除非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真的比2好很多。

“雖然我傾向於站邊2號玩家,但是有一點我對他還是不太滿意的,就是他盤位置學說我和4號玩家當中要出一狼。”

“我不知道4是好人還是狼,但不管他底牌是什麼,都不影響我是好人,這是我需要特別對2號玩家強調的地方。”

“你盤位置學給4號玩家壓力,讓他給你上票,我能理解,而且警上高置位發言,沒什麼資訊的情況下,是會忍不住打打位置學。”

“但警下2號玩家不要這麼聊了,如果我也盤位置學,我就站邊不了你了。”

“畢竟你是預言家,1是金水,倘若4號玩家給你上票,那我再站邊你,就得盤1、2、3、4四連好人,而這種可能性比較低,我是不是就該打你是狼了?”

“如果我盤這種邏輯不站邊你,你會怎麼想?恐怕會把我標狼打吧?”

“警上我就不跟你計較這些了,我說了我能理解你,但警下你不能再這麼聊,否則的話,我就按照你的邏輯,打你是悍跳。”

“4號玩家,既然2把第一警徽流打到了你身上,並且強烈對話你給他上票,你就給他投一票,剩下的就交給9號玩家。”

“我就這麼說,你給2號玩家上票,不會有人覺得你這麼投有問題,倘若你頂著警徽流的壓力去給後置位的預言家上票,幾乎所有人都會懷疑你的身份,包括你上票的預言家。”

“他會懷疑你是狼在賣隊友打倒鉤,相信我,他一定會這麼想的,只不過什麼時候說出來不一定。”

“而2號玩家這邊,一定會打你是衝鋒狼,等於說你兩邊都不討好,到時候不管誰是預言家,恐怕都會把你往狼坑裡盤。”

“所以,我才建議你別想那麼多,直接給2上票,哪怕2是狼,也不會有人盤你們2、4雙狼,我就把話撂在這,誰盤2、4雙狼,我就打他是狼。”

“你要是狼,就權當我什麼都沒說,你要是好人,聽哥一句勸,別把自己的處境搞得很狼狽,兩邊人都不待見你。”

“當然了,我這麼聊也是想幫2號玩家拉拉票,畢竟我認他是預言家嘛。”

“警下就你們4、9兩個人,如果你是好人,9號玩家的匪面自然就很大了,倘若你們倆都給2上票,那我就考慮盤四狼上警。”

賣力!

太賣力了!

雖然3號玩家沒有把邊站死,甚至還在2號玩家盤位置學這個問題上打了他一手,但是從3給2拉票的發言來看,他真是太想讓2拿警徽了。

從他跟4號玩家的對話就聽得出來,他把好處和壓力都給到了。

壓力就很明顯,只要4號玩家不給2上票,可能兩邊都會盤他是狼,無非是一個盤衝鋒,一個盤倒鉤。

而好人就是,如果4號玩家給2上票,他就會給擇出狼坑,會被暫時認下來,並且哪怕2是狼,他上錯票了,好人也不會貿然盤2、4雙狼,他第一個不同意。

有一說一,就3號玩家這一番發言,如果不是特別有主見或者不是特別想站邊後置位預言家的人,肯定就無腦給2上票了。

如此發言讓任凡覺得這個3號玩家需要重點關注。

倘若2真是預言家,3或許就是個賣屁股打倒鉤的狼人,往死裡鉤的那種。

反之,2號玩家如果是悍跳狼,2、3可能就是雙狼。

他這是在幫狼隊友拉好人的票,如果是這樣的話,搞不好9底牌是狼,只要4不出么蛾子,他們就穩拿警徽了。

“9號玩家,如果你是好人,一定要認真聽發言,4的票應該是會投給2的,到時候你的選擇決定著警徽的歸屬。”

“對話你好好聽發言,就是希望你能上對票,免得成為狼人的抗推位。”

“我雖然覺得警下要開一狼,但你和4號玩家如果聊得都很好,我絕對會盤四狼上警。”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底牌好人,警上我就先站邊2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5號玩家請發言】

“嘖嘖,3號玩家,你說你只是警上暫時站邊2,但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暫時站邊的樣子呢?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已經把邊站死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會那麼賣力的幫2號玩家拉票?”

“當然了,我不是說2不是預言家,我的意思是一個閉眼好人,連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都沒聽,就這麼賣力的給2拉票,這樣的行為和心態在我看來是很不做好的。”

“你別說什麼你是站邊2號玩家的,站邊歸站邊,警上的站邊只是稍微表明一下自己的想法和態度罷了,沒必要這麼認真賣力吧?”

“恕我直言3號玩家,你這麼幫2帶節奏號票拉票,讓我有兩種感覺。”

“一個是你在給狼隊友拉票,你們2、3雙狼,你衝起來了,所以你要確保4號玩家的警徽票會投給2,這樣你們才有搶警徽的資格。”

“二是你在打倒鉤,玩命倒鉤的那種,警上就往預言家的團隊裡硬鑽,如果聊得好,可以鉤下去,如果聊得不好,可以髒2號玩家的團隊。”

“這就是我聽完你發言之後的想法,別說2不一定是預言家,就算他是預言家,在我的視角中,你3都有可能是狼,而且這種可能性並不小。”

5號玩家起身就開始打3。

按照他的說法,3的行為和心態都不做好,可能是個狼。

即便2是預言家,都不排除3是鉤子,一個賣力鑽預言家團隊的鉤子。

其實對於2號玩家的發言,他沒什麼特別的感受,如果非要給個評價,就是中規中矩吧,高置位起跳報個驗人,然後打個警徽流拉票,再扯點有的沒的東西,填充自己的發言,讓人聽上去更飽滿。

他沒有覺得2不是預言家,但也沒有想站邊2的衝動,就想著再聽聽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對比一下。

結果3號玩家嘴上說不把邊站死,可是他那麼幫2帶節奏拉票,明顯不是簡單的臨時站邊啊。

一個閉眼好人,不管站錯邊還是站對邊,其行為和心態都是有跡可循,可以理解的。

但是對於3號玩家對話4給2拉票的行為,5就完全不能理解。

如果3說他站邊2不回頭了,他就覺得2是預言家,那他這麼給2拉票很正常。

但他說得是先站邊,那就不能這麼聊啊。

5號玩家覺得3身份有問題,有可能是衝,有可能是鉤。

“現在我還不知道2是不是預言家,雖然我對3的聽感不好,覺得他可能是狼,但我不會因為他站邊2就覺得2是悍跳。”

“畢竟狼可以鉤,可以衝,他是狼跟2是不是預言家沒有太大的關係。”

“1號玩家是2的金水,我覺得1、2應該是不見面的,如果1、2雙狼的話,在1聊得還不錯的情況下,2沒必要把他打成焦點位。”

“2號玩家這麼搞,且不說真預言家會不會去驗1,關鍵是在這麼多好人的關注下,1號玩家能保證自己的發言不露出破綻嗎?很難。”

“所以,在我這裡1、2做不成雙狼,2要是預言家,1就是金水,2要是狼,那1就是被拉票的好人。”

“至於鍊金魔女第一天要不要開技能救人,這個我們說再多都沒用,他有自己的判斷和想法。”

“如果他鐵了心第一天不開技能救人,你們說再多不救人的問題,都不會動搖他分毫。”

“畢竟不救人有不救人的好處,如果他賭對了,第一晚的刀口只是個平民,那真的是蠻賺的。”

“反過來講,他要是跟你們的想法一樣,覺得穩紮穩打比較好,不能賭第一晚的刀口就是民,免得好人崩盤,那他自然會救人。”

“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機率不會救人,除非我能聽得出來刀口明顯帶身份,不然的話,我就賭他是民。”

“只要我留著法老之蛇,狼隊就很難受,相當於預言家多一輪發言的機會。”

“可惜這局我沒拿到鍊金魔女,真的,我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是真沒拿到鍊金魔女。”

“嗯…警上我不太想站邊,2號玩家聊得一般般,沒有想讓我站邊的衝動,我想再聽聽,看看後置位預言家的發言怎麼樣,只有對比過後,站邊才更準確。”

“行了,警上我想說的就這麼多,1號玩家我就認下來了,3的匪面比較大,建議後置位的預言家去驗他,大機率會有驚喜,就這樣吧,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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