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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得很差勁嗎?」
範琳琳來回擦拭著腳上的水漬,沒來由的朝著陸風問了這麼一句。
陸風錯愕的看向範琳琳,有些沒能理解她問話的緣由,但出於好意還是回了「不差」二字。
範琳琳又道:「既是不差,那Yin賊何以只對我的腳感興趣?」
陸風無語失笑,敢情範琳琳是在計較著這點,還真是思維與眾不同。
見範琳琳還在擦拭,都將腳上的肌膚磨蹭紅了。
陸風調侃了一句:「再擦下去,可就破皮了。」
範琳琳噘嘴嫌隙道:「這要不是我的腳,非剁了它不可,實在太噁心了,你說你們男人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癖好?腳丫子又髒又臭的,有什麼好摸好舔的啊?」
陸風打斷道:「那僅是他個人的怪癖,可不興牽連所有男人。」
範琳琳輕哼了一聲,取出一雙新的羅襪和鞋子穿在腳上,而後正色道:「你怎麼到現在才來,因為等你我才攤上的這樁子噁心的事情。」.
「說來話長,」陸風賠歉的嘆了一聲,問道:「你除了遇上那人外,還經歷了什麼?」
範琳琳從樹墩子上躍下,看了眼一旁仙氣飄飄的玉龍駒,眼中閃過一抹驚奇喜色。
「這就要從你給的地形圖說起了,我們來到指定地點等你,還未待上片刻功夫,突然就衝出好些個人圍攻我們,良安他為了掩護我逃離,犧牲了。」
範琳琳的話語透著幾分傷感,憤懣道:「埋伏我們的人裡頭有赤剎劍宗的人,待回頭這筆賬我定要找它們清算,順便調檢視看其他人都是什麼來歷。」
陸風想到之前瞧見的那具男屍,對應上了範琳琳口中的「我們」和「良安」字眼,明白那人應該就是範琳琳此行的同伴。
「其他人中應該還有著孫柳柳與公孫世家的子弟。」
陸風如實告知了自己的發現,範琳琳不熟孫柳柳的幽月七絃爪和公孫世家的青霄印,但他卻曾有過一定了解,可以辨別出來。
「公孫世家?孫家?」範琳琳臉色頓顯嚴肅,遲疑半晌,恍然驚道:「她們蟄伏在這通往山脈深處的主路徑上,莫不是想阻攔我們繞行至幽赫山脈?」
陸風搖頭:「恐怕不單如此,玄幽山脈深處距離幽赫山脈還存著不少距離,於此阻攔意義不大,她們真正目的,恐怕僅是衝著不讓我們深入山脈來的。」
範琳琳一驚:「難道她們研發造化丹的據點不僅於幽赫山脈?都波及到玄幽山脈深處了?可若是如此,那天廚山莊怎會一點察覺都沒有?還執意辦此餚仙宴?」
陸風想到新弟子考核時的一幕幕,那時赤火長老應該是已經察覺到山脈深處有異,高階魂獸往外遷徙這點的,不由開口:「這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天廚山莊辦此餚仙宴的目的也不單純。」
範琳琳認同道:「我也覺不大單純,這次餚仙宴的彩頭,居然連聖宗的人都引來了。」
念及聖宗二字,範琳琳火氣不由又冒了上來,「那Yin賊妄為聖宗弟子,行事居然如此卑劣!回頭我定要叫爹爹曝光這等Yin行。」
陸風好奇問道:「你是怎麼遇上的他?」
範琳琳聞言更氣了幾分,「說來還是這小人突然出現幫著嚇退了追殺我的那些人,起初我聽他自詡聖宗弟子,還蒙生幾分好感信任來著,見你一直不來,我的幫手又出了意外,本還想著尋他幫助,一起入幽赫山脈。」
「好在我那時無意發覺他一直盯著我腳看,目光有些邪祟,留下了個心眼,並沒有全部將幽赫山脈的事情透露給他。」
陸風一驚:「他也對幽赫山脈感興趣?」
範琳琳略加思索後說道:「此刻回想,自
他的種種表現來看,似乎不大像是衝著餚仙宴來的,早前我們還遇上過一頭天魂境層面的珍稀魂獸,他都無動於衷,我懷疑他可能也是衝著造化丹來的。」
陸風神色一凝,想著聖宗既然連鍾三笑這等高手都能收入麾下,於玄域有所佈局,探聽得到孫家或是公孫家的一些辛秘也不足為奇,造化丹之事或許還真有可能知曉一二。
範琳琳又道:「我見他屢次提及山脈深處聯通著幽赫山脈,有意將話題往幽赫山脈引,似想套我的話,不由便起了幾分疑心,也不再過多回應,沒想到這就惹惱了他,他索性撕破了臉皮,不再套話,直接動手將我捆縛了起來。」
「方才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就要被他搜魂了。」
陸風聽言不禁一陣後怕,索性沒有因他的耽擱造就什麼不可挽回的禍事。
同範琳琳商議一番接下來行動的對策後。
二人同騎玉龍駒朝著山脈深處奔去,踏上繞行至幽赫山脈的路。
與此同時。
天廚山莊,赤火長老所屬的餚堂外。
一名有些瘸腿的中年男子神色驚慌的趕來,直衝赤火叫嚷:「赤火師兄,有人傳信執事堂,說你這遭襲了?人沒傷著吧?靈粥可有損耗?」
赤火陰沉著臉走出,警惕的掃了眼中年男子,「興瀚執事?怎麼來的是你?弘義他們呢?」
他早前命藥谷滌塵傳信執事堂,本想著是喚最信任的弘義來照看一二,但卻沒想到來的會是不大相熟的興瀚。
興瀚回應道:「弘義師兄他們都去往山脈了,此屆餚仙宴出了亂子,邪修長舌老怪不知何故混入其中,于山脈之中大開殺戒,我們已傷亡了不少同門。」
赤火聞言一驚,明白緣由下,心中的戒備少了幾分,興瀚因為腿疾的緣故戰力有所不如,被留守山門倒也說得過去。
興瀚又道:「赤火師兄,我瞧著你臉色不大好,可是受了什麼傷勢?我略通藥理,可要幫著瞧上一瞧?」
赤火感受著體內三股劇毒仍在肆虐,剛要開口應下,但轉念想到眼下節骨眼斷不容有任何差池,再不怎麼了解興瀚為人下,還是存了一個心眼,拒絕了下來。
興瀚見狀,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但儀態依舊保持著十分恭敬,微一拱手說道:「那師兄有事儘管喚我,我就在您餚堂外守候,保管不讓任何人再來打攪。」
赤火點了點頭,見興瀚果真坦率的背身離去,不像鬼祟之人,心中的那絲戒備也放了下去,出聲道:「還是過來替我瞧上一瞧吧,方才那賊人偷襲使我中了毒,有些棘手。」
興瀚神色一驚,連忙打消偷襲念頭,靠近後故作緊張道:「什麼毒竟連您這樣的實力都難抗衡?」
說著以手搭在了赤火的手腕,感受著後者氣息確實存著中毒跡象,且毒已完全滲透,實力大幅受限後。
興瀚嘴角頓時揚起一抹邪笑,再不掩飾分毫,匯聚全身之力的一掌,猛然轟向赤火的心肺。
掌中納有著不足一公分的劇毒小針,在方才已被他藏於肉掌夾縫之中。
近距離下,赤火防備不急,雖竭力卸去了三四分掌勢,但卻並未躲過被短針刺穿肌膚的結局。
短針劇毒並不恐怖,但卻同他體內本就存著的劇毒共鳴激盪,瞬時失控。
赤火滿目憎怒,難以置信的瞪著興瀚,「為何?你身為執事堂長老為何作出此等忤逆之事?」
興瀚陰冷癲狂的笑了笑:「為何?你不問問自己為何?明明烹飪出了此等曠世靈粥,卻用來討好聖宗,甘願作聖宗的狗腿子,也不願施捨自家同門一盅半碗,我今日種種,都是為你所逼的!」
赤火瞧了眼興瀚的腿,隱約明白過來:「你
是想借靈粥之力修復你腿上經絡?此般大事,你為何不直面同我商討,我定……」
「少惺惺作態!」興瀚鄙夷啐罵道:「冠宇他肝肺有疾,像你來討要一口靈粥,可你是怎麼對他的?」
「區區小病,不值得消耗此等珍稀靈粥!」
「呵,好一個不值得!」
赤火臉色一僵,回想前陣子的種種,此般話語確實出自他口,可他本意只想著肝肺之疾,透過尋常藥理診治,三年五載的也可康復,便沒捨得消耗靈粥,卻沒想到無心的話語,竟會惹來此等禍端。
「先前那偷襲的弟子,是你安排的?還是冠宇?」
赤火感受著體內愈發失控的恐怖毒性,整個人都順勢虛弱了下來。
興瀚憤懣道:「我曾想拉冠宇下水,一起來對付你,可他迂腐得緊,竟被你那番冠冕堂皇的話語說動,自卑的不願浪費靈粥。」
赤火聞言暗自鬆了口氣,慶幸山門出一個叛徒,而不是兩個。
「你今日行事,就不怕被莊主他們知悉?」
赤火右手隱晦的縮向身後,意圖取出傳信求救的魂玉。
興瀚陰冷一笑:「莊主他們眼下可都在招待賓客,可不會有這閒工夫來此,待我解決了你,取了靈粥,沒人知曉……」
話未說完,突然捕捉到赤火的小動作。
興瀚連忙飛身上前,一指點在赤火肩膀,將其意圖不軌的右臂生生廢了下去。
然,赤火的左手卻突然朝其拍來一股可怕掌勢。
意圖傳信是假,臨死反撲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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