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自證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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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柳公主身嬌肉貴,李大人,徐御醫,我們移步蓮花院吧。”
葉姝華知道肯定是請不動渃文柳了,索性直接開口說著。
隨後披上吉翠拿來的白色斗篷,被攙扶著走出碧芳院,朝渃文柳蓮花院行去。
剛剛在她這兒吃了癟的方栩,此時眼露陰狠,等下御醫若診出就是摔倒滑胎,他看她還想怎麼狡辯!
到時候,他一定會替母親狠狠懲治她一番!
來到蓮花院,得到訊息的渃文柳正坐臥在裡屋床榻上,紗幔垂下,將她整個人遮擋得嚴嚴實實。
他們站在外間,與她隔著屏風。
渃文柳屋內精緻奢華,上等檀木鑲金絲桌椅,架子上不下十件極為珍貴的玉器擺件,與葉姝華的屋子相比可謂天壤之差。
葉姝華收回視線站定,虛弱開口:“勞煩徐御醫,給文柳公主診脈一二。”
從碧芳園到蓮花院距離不算近,她後背又有傷,一路上傷口被撕扯拉拽得極疼。
汗水又一層蓋過一層,蜇得傷口更是如針扎般刺痛。
斗篷幾乎遮蓋她身上的血漬,看不出她身上有傷。
但徐御醫只是看了臉色慘白的郡主一眼,便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她,“這是李大人託下官拿的,治療外傷最上等的藥,療效極快,郡主每日塗抹在傷口上,如此半月便可好。”
說完,便朝裡屋走去。
葉姝華神色微怔接過藥瓶,後扭頭看向李素,卻見他神色怪異,幾番閃躲,又瞥著一旁輪椅上的人。
殷子荀輕咳掩飾,也避開了眼神。
他沒想到徐御醫能這麼當面說出來。
她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看到那一幕,瞭然他原是叮囑侍衛這個,知道他好意便沒過多追問,當即收下對他們二人道了句謝。
這時,裡間傳來一個柔弱的聲音。
“栩郎,我們府上的大夫不是已經診過了,為何還要診。華姐姐,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推我滾下樓滑胎的,我不怪你的。可你報官還私自請了李大人來,這不是誠心讓栩郎難堪嗎?”
“這本來就是家事,母親和栩郎就只是想小小懲戒你一番就將此事過去,你幹嗎還要非這般過意不去?姐姐怎得如此不體恤栩郎。”
渃文柳一口一個栩郎,聲音絲絲入扣,聽得方栩心都化了。
他當即疾步走去,越過徐御醫,來到床邊掀開帷幔。
還是他的柳兒知書達理,體貼又懂他,身份尊貴,給他的助力也更多,果然比葉姝華那賤人強得不止一星半點。
要不是念在她和餘家那點血脈關係,能助他官位晉升,他早就將她休了趕出方府了!
“柳兒乖,我知道你剛滑胎,正傷心,不願再診脈。但……”他瞥了一眼屏風外的身影,壓低了聲音道:“那是大理寺少卿李大人,既已報案,理當配合。左右你確實被她推下樓滑胎的,再診脈也無妨。”
“等診脈後定了她的罪,我今日就一紙休書直接將她趕出方府!”
渃文柳眼底閃過幾絲慌亂,縮在被子裡的一隻手,死死攥著衣角。
她不要診脈。
隨後,她柔眉一蹙,當即哭得梨花帶雨,模樣更是我見猶憐,“栩郎,我真的不願意再診脈了,我接受不了再聽一遍自己孩兒是如何沒的。”
“華姐姐,你若實在不願承認,那我便依了姐姐,孩子滑胎都是因為我自己,如此,姐姐可滿意?”
那嬌柔的聲音帶著獨特的哭腔,真真是柔弱可憐。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拿著刀抵著她脖子逼她如此的。
葉姝華一直默不作聲聽到這兒,白眼都快翻過去了。
堂堂公主端的卻是戲子腔,如此小家子氣還這般會演戲,她真的一度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公主。
不過,她可沒空陪她演,也沒精力和她拉扯爭辯。
乾脆利落道:“吉翠,你去幫一幫徐御醫,正好扶著點公主,莫讓公主身子受什麼損傷,公主若不願,你就幫她一把。左右有李大人在,不怕的。”
葉姝華如此說,也是在點渃文柳,若敢違抗,就只能來硬的了。
吉翠當即領命,帶著站在屏風外的徐御醫來到床前,恭敬行禮道:“文柳公主請吧。”
徐御醫站在一側,等著它伸出手腕。
渃文柳此時擰著眉,看著一旁也催促的栩郎,又沉思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伸出手來了。
徐御醫手搭在文柳公主脈搏上,眼底神色變幻了幾瞬。
突然問道:“文柳公主今日可喝了安胎藥?”
渃文柳心頭一緊,眼神閃躲幾瞬道:“我,我不記得了,好像喝了,是母親給的。”
隨後徐御醫微微點頭,收了手,沒再說什麼,直接行到外間。
渃文柳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眉頭也一直緊鎖著。
見他們都去了外間,便屏住呼吸聽著外面的聲音。
御醫出來後,跟著一同出來的方栩迫不及待地問著:“徐大人,文柳公主滑胎可是摔倒所致?”
徐御醫沉默半晌,略顯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文柳公主滑胎,乃是喝安胎藥過剩所致。”
此話一出,裡屋的渃文柳心瞬間涼了半截,面上也是又驚又懼,她本抱著僥倖心理,可還是被御醫診出來了。
但隨即她臉上的驚懼又緩緩褪去,眸底似在盤算什麼,只瞬息,神色恢復如常。
方栩當即震驚,“什麼,這不可能!府上的大夫切脈,可是說得清清楚楚是摔倒所致的啊!”
府上大夫醫術很好,不可能診錯的,況且,他還從未聽說有喝安胎藥過量滑胎的!
“徐御醫,你會不會沒診斷清楚?”
“方將軍是在質疑御醫的診斷嗎?”李素突然冷聲開口。
徐御醫聽此,面上也明顯不悅。
“方將軍若信不過本官,大可再去找幾位御醫前來診斷!至於你說的府上大夫所說,誰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收買故意說的!”
方栩聽後表情瞬間凝滯幾分,擰著眉連忙解釋道:“我當然是信御醫的。”
可府上的大夫怎麼可能會診斷錯呢?正想著,他餘光掃向裡屋床榻上那抹纖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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