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我要的很簡單,休了你,離開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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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御醫將診斷書交予李素,又對葉姝華行禮後便告退,一個餘光都沒再給方栩。
如今事情明瞭,文柳公主誣陷葉姝華已成事實。
可顯然渃文柳不肯認下。
“栩郎,這究竟怎麼回事,我的孩兒是母親給的那碗安胎藥沒的嗎?可明明是華姐姐推我滾下樓梯,我才見血的啊?”
渃文柳一瘸一拐被攙扶著從屏風後走來,一句避重就輕直接將錯按在了方老夫人那碗安胎藥上。
迎面走來,只見她面容憔悴卻不失嬌態,病弱扶柳又佯裝一副堅毅模樣,彷彿雨中堅強的小白花。
那故作堅強的樣子瞧得人心都化了。
方栩自詡俠骨柔情,見她這般模樣,自是萬分心疼。
疾步上前,一把摟住她,眼底閃過一絲疑慮後,又寬慰道:“御醫說是如此,但我相信母親也定不是故意的,你別難過,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她像是一顆藤蔓終於找到了依靠,瑟縮在他懷中,雙肩抖動,抽泣得更加厲害。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以為就是華姐姐推了我才害我流產的。現在御醫又說不是如此,可我確實是被推下樓梯的啊。”
渃文柳帶著哭腔,像是在解釋,卻無形中把自己被葉姝華推下樓梯的事實定死了。
方栩本來還懷疑此事是不是渃文柳故意拿孩子之事陷害葉姝華,但現在一聽,那一絲懷疑早就煙消雲散了。
一心認定是母親無意之舉,她誤以為是葉姝華害死腹中孩子。
“好了乖,不哭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也不知道,定是府上庸醫診錯了。放心,李大人公正廉明,定不會懲罰你的。”
葉姝華冷眼看著眼前相擁的二人,他們像是一對苦命鴛鴦,自己就是那個棒打鴛鴦的惡毒之人。
這畫面,實在可笑。
“會不會懲罰,恐怕不是你說了算。”葉姝華站在一旁掃興般開口。
方栩一聽到她的聲音就來氣,前一刻還溫柔體貼,再抬頭看向葉姝華時,就已然變得凶神惡煞。
眼底還盡是厭惡鄙夷。
“葉姝華,你別太過分!柳兒才剛滑了胎,身子骨正弱,你這是還要懲罰她!”
“沒錯,不光她還有你。李大人,誣陷郡主,不知是何懲罰?”
李素拱手淡然道:“當庭杖責五十,拘押大牢三日。”
“柳兒可是公主!”方栩一聽此急了,柳兒身子這般弱,如何能經得起打板子關大牢!
“華國律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公主。”殷子荀再次開口。
堵得方栩無話可說。
渃文柳則當即止了哭聲,但眼底並無慌亂反而淡定柔聲道:“栩郎,此話不錯,無論是不是我有意,都應該領罰的。只是,華姐姐也確確實實推我滾下樓梯的……”
經她這般點醒,方栩恍然大悟。
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當即像是抓住了葉姝華的軟肋,大喊。
“就當是我和柳兒誣陷了你,可你確實是推柳兒墜樓,此行徑可也是實打實謀害公主!按律你應該先被處死!”
從一開始,葉姝華就想到他們會如此說。
所以,她早有準備。
“本郡主還有人證能證明,墜樓之事不是我所為。”說話間,吉翠不知何時出去的,這會兒帶著一個女死士走來。
那人單膝跪地,垂首道:“屬下名喚影,是繡春閣的暗衛,文柳公主的死士。屬下能證明當日,是公主不小心崴腳墜下樓梯,拽著郡主一同滾下去的。”
此話一出,渃文柳心猛地一震,她怎麼沒死!
竟然還幫葉姝華作證!
“我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會被華姐姐收買誣陷我!”渃文柳率先出聲,滿腹委屈,將惡毒下人要誣陷主人的戲碼錶演得足足的。
單看她那一雙淚汪汪的眸子,和柔弱可欺的模樣,就真的以為如她所說一般。
方栩也只覺可笑至極,“一個卑賤的死士,竟然敢誣陷主子!看我不殺了你!”
方栩剛抬手,卻被李素一掌攔下,“方將軍莫急,審問處罰之事還是交於我比較好。”
李素面無表情聲音嚴肅,有不容拒絕的氣場。
方栩悻悻收回手,眼神有些不自然看了他一眼。
只不過是大理寺少卿,竟能接得住他的拳頭。
疑惑之際,甚至覺得是不是對方袖子裡藏了什麼護具。
“你說你能證明,如何能證明?”李素眼神落在地上的女死士身上質問。
影身形未動,開口:“繡春閣暗衛一旦認主需日夜片刻不離守護主人,那日我便隱在懸樑之上,看得一清二楚。公主崴傷的位置正是左腳腳踝處,現在已經紅腫,大人檢視一二便知。”
渃柳兒聽到這兒頓住,雙腳下意識朝後縮了縮,藏在裙襬之下。
李素自然不會擅自去檢視,對方畢竟是公主,身份尊貴。
但他也不是傻的,一開始見到公主時就一瘸一拐,現在又看到公主的反應,當下就推測出女死士大抵是沒說謊。
但他素來嚴謹。
“你是文柳公主的暗衛,為何要為郡主指證?”
“因為公主要殺了卑職。”
李素挑眉,再問:“有何憑證?公主又為何殺你”
影聞此默了一瞬,低語,“沒有,公主是卑職的主人,主人讓死,不問緣由,死士只能死。”
李素聽後,神色微斂。
“如今你背主,也違背了繡春閣的鐵律,按律也難逃一死,你不知道?”
“卑職知道,但,懇求痛快一死。”影說著頓首,似真的只想求速死。
李素沒再盤問,只餘光掃了一眼郡主。
盤問死士時,她自始至終都神態淡然。
“她沒說謊。”李素得出結論,他審人多年,對方有沒有撒謊,他透過對方微表情和動作便能判斷出。
後抬眸,冰冷的眸光瞥向渃文柳。
“不知公主可願亮出左腳腳踝?”
渃文柳眼神閃躲,下意識朝方栩懷中縮了縮,她不願!
但無論如何,眾人都已心知肚明,她不光誣陷葉姝華害其滑胎,就連墜樓之事也是誣陷。
方栩雖然不相信,但細想李素的盤問,以及他看到過的柳兒的左腳腳踝的扭傷。
不由得他將懷疑的目光落到自己懷中的人兒。
渃文柳感受到他質疑的目光,心頭像是被人攥住一樣,貝齒使勁咬了唇角一下。
豆大的淚滴撲簌撲簌落下。
那我見猶憐模樣,柔弱得惹人憐惜。
開始辯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華姐姐一靠近我,我就腳下不穩,接著腦子一片空白就跌落下去了。
後來得知孩子沒了,我悲痛萬分,大腦更是一片混沌,只記得是華姐姐靠近我,我就跌落下去,就以為是華姐姐推的我。”
“栩郎,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不是華姐姐推的我,我當時又慌亂又害怕,真的不記得了。”
懷中人兒說到最後哭得泣不成聲,縮在他懷中一邊抹淚一邊搖頭解釋。
那感覺,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說不出。
方栩看得莫名心口一陣陣疼,對她就只有憐惜了。
將剛才有理有據的懷疑直接拋至腦後,滿腦子想的都是柳兒如此柔弱心善,定然是如她所說,嚇得不記得了。
於是,便一邊摟著她一邊輕拍她後背,眼神溫柔,語氣輕呢,沒半分責怪之意,安慰道。
“好了別哭了,我信你,信你,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你的。別哭了,再哭我該心疼了。”
渃文柳見他如此說,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又抱緊了他,才改為小聲抽泣。
方栩見如此乖順委屈的文柳公主,心更加柔軟了,安撫她的動作也更加輕柔,生怕再惹得懷中之人痛哭。
葉姝華、李素和殷子荀就這般靜靜看著眼前這對痴男怨女的表演。
“嘖嘖嘖,好哭腔啊。”殷子荀一邊咋舌一邊搖頭,“李大人,這案子,怕是不好判啊。”
文柳公主一哭,這鐵證如山汙衊郡主謀害公主致其滑胎,就變成了誤會一場。
可但凡有腦子不似方栩這般,只聽文柳公主一哭就信了她的說辭的,應該都會明瞭,她到底有沒有誣陷郡主。
李素倒神色未變,他見過太多胡攪蠻纏的案例了,只是文柳公主身份特殊,他處置起來確實麻煩。
後開口,請示郡主。
“郡主,按律,無論對方招認不招認,證據確鑿都要處以刑罰,但從公主說辭來看確實有幾分隱情,不知要不要執行。”
葉姝華臉色又白了幾分,背後的傷此時疼得更加厲害,她也開始有些體力不支了。
看夠了他們的表演,她只覺得噁心,想快點離開這腌臢之地。
“就按律法處置,有什麼後果,我來擔。”她聲音明顯虛弱了幾分,半個身子幾乎都是吉翠在支撐。
有郡主擔後果,李素自然也不在怕的,當下命兩個手下去分別拉拽方栩和文柳公主。
“葉姝華,你怎的如此心腸歹毒!柳兒才剛滑胎,你就要打她,你還是不是人!”
方栩邊喊邊掙扎,渃文柳也聲嘶力竭喊著,“我是公主,你們誰敢碰我!小心我告訴父皇,讓父皇治你們罪!”
見葉姝華來真的了,渃文柳也急了,她一開始本想假意摔下樓梯,驚動胎兒,從而誣陷她謀害自己,讓栩郎好好懲治她一番,最好能休了她。
自己也能獨佔正妻之位,可誰知弄巧成拙,自己喝安胎藥過剩,孩子沒了。
本以為最起碼能坐實葉姝華謀害自己的事,可到頭來竟然讓她徹底洗脫了罪名。
不光如此,還反手告了自己汙衊她。
可惡的葉姝華,她怎麼變得這麼狡猾了!
她壓下心中憤恨,看著那厚重的板子,她不能捱打,身子正虛,若捱打了自己怕是會徹底傷了身子!
“華姐姐,你就這麼狠心嗎!我真的不是有意誣陷你的啊,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和栩郎都滿足你還不行嗎!”
一聽渃文柳的話,方栩擰眉似想到什麼。
臉上憤怒中帶著幾分似吃了蒼蠅般的噁心,對著她怒聲開口。
“你不就是想讓我碰你,日日來你的院中嗎!好,我答應你,今夜就和你圓房行了吧!只要你饒了柳兒!”
“哼哼。”葉姝華嗤笑了兩聲,他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自己都這樣厭惡他了,他竟然還覺得自己在爭風吃醋。
“我要的很簡單,休了你,離開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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