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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和方栩說半句話,直接負手離開了。

方栩受了太子冷落,心裡更加氣憤。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受著。

首輔餘大人全程都在,事情原委想來也都知曉得一清二楚了,自己若再編織謊言怕是隻會更討嫌。

看來奪取餘家兵權,要從頭計議。

都怪這個葉姝華,她還真是個煞星,只要她在事情就會不順!

他將所有錯都歸結到葉姝華煞星體質上,狠狠剜了她一眼,大步離開。

能堅持到從皇宮出來已經是葉姝華的極限了,這也多虧了殷子荀的藥支撐著。

上了馬車,她便開始發熱,神態也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回到葉府,到了偏院,李素當下命手下去請徐御醫來。

徐御醫在家中休沐,距離葉府只有一條街的距離,不到半刻鐘便匆匆趕來了。

掀開斗篷,露出猙獰可怖的傷口。

因為一直捂著,傷口又攪著衣衫碎布,此時已經發炎化膿。

尤其後背,本就是舊傷添新傷,傷口更是觸目驚心。

李素和殷子荀在院中等候,吉翠和竹影守在一旁。

看著小姐身上血肉模糊,肉絲連著筋往外泛著,森森白骨都清晰可見,吉翠止不住地掩嘴痛哭起來。

這得多疼,小姐可是最怕疼的人。

就連竹影,身為暗衛見慣了各種被刑罰過後的軀體,看到小姐血淋淋可怖的傷,都忍不住頭皮發麻,一陣心疼。

徐御醫更是連連嘆息,“郡主本就身子瘦弱,這這是何人竟然下如此狠手,這是奔著要了郡主命去的啊!”

邊說邊以極快速度為郡主處理化膿的傷口。

葉姝華傷口太多,大多也都交錯在一起,而且傷口已經發炎,根本不能再塗麻藥,只能生生去剮化膿的地方。

刀子剮著骨肉,夾雜著渾身傷口錐刺的疼痛,疼得她幾乎痙攣。

只一小會兒,床榻上的被褥早已溼了一片。

汗水蜇著傷口,她就更加疼了,原本昏迷的葉姝華硬生生被疼醒,緩緩睜開雙眸,視線卻異常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人是誰。

虧得徐御醫動作乾淨利索,很快處理好了傷口上好了藥,又麻利拿出一層紗布將傷口全部包好。

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抬著手腕用袖口擦拭著額角的汗水。

吩咐道:“傷口處理好了,這是藥膏,每日換三次藥,待傷口不再化膿長出新肉後,就可拆了紗布晾著傷口了。之後也是一日塗三次,如此半月應該便能結痂逐漸好轉。”

吉翠一邊抹淚一邊點頭應聲,此時眼眶早就通紅了,她吸了吸鼻子,指了指小姐被燒得通紅的臉,問著,“徐大人,那小姐的熱症沒事嗎?”

徐御醫收好藥箱搖頭,“無妨,我已經上過藥了,過了今夜,熱症就會褪去,但晚上要有人看護,時不時往她嘴裡喂些水,若喂不下去,拿著筷子在郡主唇畔打溼便好。”

吉翠點頭,便跟著徐御醫出了屋子。

屋內徐御醫交代的話院中殷子荀和李素聽得一清二楚,李素親自護送徐御醫出門,殷子荀不放心隔著窗看了她一眼。

又囑咐了幾句,“照顧好你家小姐,之前的藥膏稍晚些我會讓九魚送來,徐御醫的藥膏搭配著我的來,興許會好得更快。”

吉翠應聲謝過他。

之後,殷子荀又深深看了一眼葉姝華,才抬步朝著李素方向追去。

因著進宮面聖,所以從入宮到現在殷子荀一直沒坐輪椅。

他體弱,此時體力也早已透支,藥丸又給葉姝華吃了幾粒,現在瓶子裡只剩一粒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能服用,所以只能強撐著身子上了馬車。

另一邊,餘府。

餘振國回了府內,直接入了書房,也命人叫了長孫餘景天過來。

“祖父,您找孫兒?”書房門被開啟又合上,一個矜貴少年白麵如玉,身穿月白錦袍走來,恭敬行禮道。

餘振國坐在太師椅之上,看著自己寶貝長孫,道:“葉姝華,你可有做日常瞭解?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餘景天眉頭浮現幾絲疑惑,但他涵養極好,即便有疑惑也是先回答了祖父的問題。

“孫兒依照祖父先前交代的,所瞭解到的是她性格軟弱蠢笨,沒什麼頭腦心計的人。這些,祖父您不是都知曉的。”

他還記得每當聽到葉姝華怪異的行為時,祖父都面露嫌棄,若非她體內流著長公主一絲血脈,他半分不會再管她的。

餘振國聽完他的話陷入深深沉思中,良久才抬眸又道:“你再去查查,她性情究竟如何?尤其多注意葉府內的情況。”

今日在朝堂之上,葉姝華的表現絕不是一個軟弱毫無頭腦之人,她淡定自若,不卑不亢,說話也極其有邏輯。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還能猜透聖上幾分心思,雖然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

但葉姝華此人,絕非之前他所瞭解的那樣。

餘景天更加不解,但也沒過多追問,只是低頭稱是。

-

煎熬的一夜總算過去,天剛矇矇亮,葉姝華醒了。

才感覺到身上傷口火辣辣又有藥膏蟄得尖銳的疼。

床榻一側守著的是竹影,正眯著眼睛打盹,她才輕輕動了一下,竹影便醒了。

“小姐,你醒了?”

“嗯,這是徐御醫幫我包紮的?”葉姝華問。

她昨天昏迷後,也依稀記得一些。

“是,也多虧了李大人去叫的徐御醫,及時為小姐你處理了傷口。”

“嗯,又欠了李大人一份恩情。”昨日在宮裡,她和李素已經有來往過密的嫌疑了,若想回他這份恩情,怕是更難了。

她嘆了一口氣,被竹影拽著艱難起身,動作扯到傷口,疼得她眉頭緊鎖。

“且先欠著吧,日後有機會再還。對了,葉釗回來後可有做什麼?”

她邊說邊揉著腰。

昨夜平躺了一夜,一動未動,此時腰也甚是痠痛。

一提到葉釗,竹影臉上就染了幾分怒意,她搖頭,聲音帶著幾分怨氣。

“他什麼都沒做,小姐你都昏迷了,他就跟著陌生人一樣,半步沒踏進院子,更不關心小姐你的安危。倒是徐御醫為小姐處理好傷口後,整個褥子都溼了,吉翠去討要新的時,他卻出面硬是壓著不給,還是吉翠急了硬搶才搶回來一套。”

竹影都替小姐心寒,她從沒見過有哪家親生父親如此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

都巴不得她死一樣。

葉姝華早就料到,這是她這個無情冷血的爹能做出的事。

她被攙扶著到窗前椅子上坐下,倒吸一口涼氣,忍著身上的疼痛坐下,又嗤笑一聲,道:“正常,他踏進院子來看我才是稀奇。”

他沒再做什麼,說明自己這被皇上封的從一品清雅郡主身份起了作用,他不敢輕易對自己再做什麼。

昏迷前她還擔憂,他並不忌憚這個身份,趁著自己昏迷,製造個自己“不治身亡”呢。

但也不排除,因為昨夜有李大人在的原因。

但無論如何,昨夜葉釗沒找碴,日後幾日他應該也會安生些,正好還能好好養傷。

早飯府上依舊沒人給送來,好在吉翠早有預料,在葉姝華醒來之前就出去買早點了。

回來見小姐醒了,開心不已,又將粥一口一口喂去。

吃完早點,日頭高升,葉姝華算著時辰應該到了,開口吩咐。

“吉翠你去前院等著,若見宮裡的人來了,就說我病重不便去前院,直接領到院中。”

吉翠聽後當即明瞭,立馬應聲跑出了院子。

昨日皇上行賞,夜間太晚沒送來,那麼今日上午定然會命太監將賞賜送來,連同聖旨賜予的封號服飾和官印。

按理,無論小姐傷得多重都應迎至前院叩拜接旨的。

但前院到小姐所住的偏院,腳程都有將近兩刻鐘,且不說小姐現在根本走不了路,即便能走接了聖旨,那些東西怕是還沒帶回偏院,就被葉夫人給找各種理由搶走了。

讓他們來偏院,正好,賞賜的東西能牢牢鎖在偏院,葉夫人想拿有她和竹影在,就一分也拿不走。

來下旨的是齊公公,宣完聖旨,他便命人將東西都擺放至偏房,他的視線掃過這芝麻大點的院子,臉上依舊掛著招牌的笑,並無半分異常。

只是眸底閃過一絲異樣,浮塵打在臂腕,他拱手行禮,壓著嗓音道:“清雅郡主養傷要緊,還是快些回屋吧,咱家這就回去給皇上覆命了。”

葉姝華點頭示意,“齊公公慢走,吉翠送一送公公。”

“是。”

目送齊公公出了院子,葉姝華才讓竹影攙扶著回了裡屋,坐在窗邊。

齊公公親自來宣旨,肯定不是皇上對自己有多重視,多半有試探之意,想看看自己是否是如自己所說,在葉府過得艱辛。

若是,齊公公親自下旨,倒也能讓葉釗看出皇上對自己重視,震懾一二,讓葉釗能對自己好些。

算是彌補他這些年對自己不聞不問的虧欠。

若不是,他就能心安理得,即便看到母親給他寫的信,也不再覺得虧欠。

想通這些,葉姝華不自覺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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