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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略顯嘈雜的服務區裡,一輛熠熠生輝的勞斯萊斯緩緩停下,準備在此休整。

貼身保鏢歐陽鋒神色緊張又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面容憔悴的三少爺鄭鼎走下車來。服務區里人來人往,車輛穿梭,歐陽鋒費了好大勁才在一處較為安靜的角落安頓下來。

歐陽鋒打來一盆熱氣騰騰還冒著縷縷白氣的水,伺候著三少爺洗漱,嘴裡忍不住絮絮叨叨地抱怨起來。

“董事長也太絕情了,啥東西都不許多帶,就這麼狠心讓少爺出城。這哪像是出城養病啊,簡直就是無情的流放嘛!”

“慎言!”鄭鼎剛一張口,便是一連串撕心裂肺般的劇烈咳嗽,那咳嗽聲在嘈雜的服務區裡格外刺耳,彷彿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似的,嚇得歐陽鋒的臉瞬間變得像紙一樣慘白。

“少爺,快用藥。明明知道少爺您身體這般孱弱,董事長還如此鐵石心腸讓您出城,去那遙遠又陌生的凌雲山。董事長夫人為這事兒大吵大鬧了一場,嗓子都喊啞了,也沒起到絲毫作用。董事長這簡直是要把少爺您往死路上逼啊!”

“叫你閉嘴,你怎麼就不聽!”鄭鼎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眉頭緊皺,滿臉怒容,對著歐陽鋒怒聲呵斥。

歐陽鋒雖然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可那一臉的憤懣,那充滿怨念和不甘的眼神,無一不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極度不滿。

堂堂的三少爺出城養病,竟然只有十來輛勞斯萊斯緩緩相隨,外加二十來個隨從。另外還有五百名身材魁梧、神情嚴肅的保鏢,可那都是董事長派來的人,等把三少爺護送到凌雲山的林府莊,這五百名保鏢就會一刻不停地前往當地公安局駐紮。

也就是說,鄭鼎身邊能夠真正聽他差遣、為他死心塌地辦事的可用之人只有區區二三十人。

這哪裡是少爺出行該有的派頭啊,就連一般的富二代出行都比這風光得多。

董事長還美其名曰:“養病就是要清靜,人多了太吵鬧。”

氣得李紅豔當時就柳眉倒豎,指著董事長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沒良心的,根本不配為人父,分明是想要害死我兒!”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有人面露同情,有人則竊竊私語。

董事長鄭大志被氣得渾身顫抖,又一次萌生出了離婚的念頭。

只是一想到離婚可能帶來的一系列嚴重後果,鍾雅那一黨就再無人能牽制,於是只能硬生生壓下這離婚的想法,咬著牙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小的實在是心疼少爺,看到少爺受這樣的委屈,就實在忍不住要為少爺打抱不平。”歐陽鋒眼眶泛紅,聲音哽咽。

“父親既然心意已決,身為兒子的我,除了忍耐又能如何。”鄭鼎微微上揚嘴角,那抹不屑的神情更加明顯,透著絲絲無奈。

他身形如竹竿般單薄消瘦,一張臉蒼白得如同冬日的霜雪,毫無半點血色。看上去不過弱冠之年,可一開口說話,卻透著一股遠超其年齡的滄桑與暮氣。他身上穿著繡著精美紋路的絲綢長衫,卻顯得鬆鬆垮垮,更襯出他的憔悴。

“也不知那林四姑娘究竟是個怎樣的人物,到底靠不靠譜。倘若她存了歹心,害了少爺,那可如何是好?”

“死了便死了唄。”鄭鼎的語氣漫不經心,彷彿對自身的處境毫不在意。他的眼神空洞,望著遠方,“出城也好,被流放也罷,反正情況不會比當下更糟糕。在這家族之中,我早已如履薄冰,心力交瘁。”

跟在後面的那五百名保鏢個個身強體壯,神情嚴肅,可不是什麼好看的擺設。名義上是護送,實際上是監視。

父親對任何一個兒子都不信任,即便是最受寵愛的大少爺,也時刻處於被猜忌的境地。

鄭家董事長之位的傳承,向來都伴隨著骨肉相殘、鮮血橫流的慘狀。也正因如此,造就了董事長那顆冷酷無情的心。

對董事長來說,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其次便是兒子。

僅僅因為一絲猜忌,就斷絕親子關係的事情,在上流社會屢見不鮮。

每個兒子見到董事長,就如同膽小的耗子見到了兇猛的貓,無時無刻不是戰戰兢兢、謹小慎微。

出城前往凌雲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躲開了父親那如芒在背的目光,遠離了家族中那些心懷鬼胎之人。

凌雲山除了地處偏遠,條件艱苦簡陋,再加上一個命硬的林四姑娘,似乎也沒有其他不好的地方。

聯想到被家族拋棄的林四姑娘,再想到自己,兩人倒真有幾分同病相憐的意味。

……

凌雲山的林府莊,左右兩邊各站著五個壯丁,他們個個挺直了腰桿,努力讓自己像一根筆直的人形棍子。管家在林焉身旁急得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顯得焦躁不安。

林焉百無聊賴地坐在石墩上,手中輕輕摩挲著那串木頭珠子。這珠子可是她費了不少心思親手雕刻而成,師父凌元子又精心幫她開了光,想必是靈驗非凡的。

早在四五天前的一個黃昏,林焉正坐在院子裡望著天邊的晚霞出神,突然一個小廝急匆匆跑來,遞上了那封關於三少爺要來凌雲山的林府莊養病的訊息。相關的指示裡還著重強調,要悄無聲息地進村,萬不可大張旗鼓。

林焉當時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

這究竟是搞什麼名堂!

她心裡那股子火氣“噌”地就冒了上來,恨不得當場爆一句粗口,狠狠痛罵董事長簡直就是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堂堂的鄭家少爺,不在那繁華的家族裡舒舒服服地待著,卻偏偏要跑到這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來養病?

喂?

這到底是來養病的還是被無情流放的呀?

莫非是想借著她那不知從何而起的所謂“命硬”的威名來“克”死這位少爺,那往後她豈不是要性命難保?

她就這麼在心裡翻來覆去地糾結了好幾天幾夜,絞盡腦汁地琢磨到底該用怎樣的態度去對待這位貌似被家族拋棄的三少爺,可思來想去,卻始終沒有理出一個清晰的頭緒。

算了,她也不想再這般苦苦耗費自己本就不多的腦細胞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乾脆就當作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對待得了。

“到了!”

道路的盡頭,塵土如黃龍般漫天飛舞。十幾輛勞斯萊斯在飛揚的塵土中緩緩駛來,車速不緊不慢,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般奢華氣派的車隊,也只能是鄭家少爺才有。

這小小的破地方,就是個深深的、被世人遺忘的山溝,就連縣老爺都嫌這裡太過偏僻荒涼,從不肯將自己的腳步踏上這片土地。

換句話說,以往來往林府莊的人當中,最為風光的也就是那些趕著皮卡的商隊。

皮卡那速度,哪裡能揚起如此遮天蔽日的塵土。

唯有這一輛輛勞斯萊斯,才有這般令人矚目的派頭。

“都站好了,站好了!這可是從首都來的貴人,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伺候著!”管家老黃扯著嗓子拼命吆喝著壯丁。那十個壯丁,皆是年輕力壯的大高個,模樣也都周正帥氣。他們可是從近百個壯丁當中經過層層篩選、激烈競爭才脫穎而出的,一個個精神抖擻,意氣風發,彷彿即將迎接一場重大的戰役。

迎接少爺,別的先不論,首先得把東家的氣勢給充分展現出來。

管家老黃一路小跑來到林焉身旁,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神色緊張又帶著幾分討好,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一會兒見到鄭家少爺,咱們要不要鞠躬啊?”林焉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回道:“我哪知道!你自己看著辦!”老黃頓時一臉苦相,嘴裡嘟囔著:“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喲……”

林焉身著一襲簡單的粗布衣衫,頭髮隨意地束在腦後,眼神中透著一股不羈與直率。她狠狠地白了老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用。都給我老老實實地站著就行,別整那些花裡胡哨的!”

老黃身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長衫,滿臉的忐忑,額頭上的皺紋都快能夾死蒼蠅了,急切地說道:“是是是!可這……不鞠躬真的沒關係嗎?我這心裡頭七上八下的,萬一得罪了少爺,咱可擔待不起呀!”

“這位少爺如今自身都難保,哪還有那閒工夫去計較什麼禮數。”林焉撇了撇嘴,神色中透著一絲不屑,雙手抱在胸前,心裡暗自想著:“哼,來了個病秧子少爺,還講究這些虛禮。”

那一排勞斯萊斯緩緩靠近,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最終在眾人面前穩穩地停了下來,剎車聲尖銳而短促。

貼身保鏢歐陽鋒一身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神情嚴肅,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三少爺鄭鼎下了車。

林焉上下打量著對方,甚至還伸出手比劃了一下彼此的身高差距,隨後不假思索地張口就問:“你這是還沒開始長個兒呢,還是壓根就長不高啊?就比我高了那麼一點點。”她心裡嘀咕著:“這少爺看起來也不咋樣嘛。”

“放肆!”歐陽鋒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額頭上青筋暴起。

哎呀呀,這才剛下車,少爺就被這天煞孤星的林四姑娘來了個下馬威,這往後的日子還能有個好?周圍的壯丁們都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無妨!你就是林四姑娘?”鄭鼎倒是一身華貴的錦袍,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對方,心中卻在思忖:“這女子倒真是大膽。”

林焉點了點頭,直言不諱地說道:“你怎麼跑到我這地方來養病了?我這兒可是神鬼都厭棄的地方。”她眉頭微皺,滿不在乎地看著鄭鼎。

“都是被神鬼厭棄之人,來這神鬼厭棄之地養病倒是恰到好處。家族裡都傳聞,林四姑娘從小吃了不少苦,沒想到你這身高倒是挺出挑,看來平日裡的伙食還算不錯。”鄭鼎臉上依舊帶著笑,可那笑容卻顯得有些勉強,心裡卻有點惱火:“這女子說話真是不知輕重。”

最多一米六的身高也能叫不錯?

“那是因為你太矮。”林焉一臉的理所當然,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挑釁。

“我這是長得比較慢,才剛開始抽條,往後肯定是越來越高。”鄭鼎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可那笑容卻愈發僵硬,暗自咬牙:“這丫頭可真難纏。”

“可別吹牛!你可是堂堂少爺,如果成年後還是個矮冬瓜,估計得被人笑掉大牙吧。”林焉心直口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眼神中滿是不屑。

鄭鼎始終保持著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只是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幾下,心裡恨不得馬上轉身離開:“這位林四姑娘和傳聞中的簡直是天差地別,能不能克邪祟還不知道,反正這張嘴是真夠毒的!”

貼身保鏢歐陽鋒的嘴巴都歪到一邊去了,緊握的拳頭髮出“咯咯”的聲響:“會不會說話啊?到底會不會說話?什麼矮冬瓜,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歧視,是汙衊,是對鄭家少爺莫大的羞辱。”

倘若身處首都,僅這番言語,便能給她定下大不敬的重罪。

“你這嘴巴歪得如此厲害,難不成是水土不服?”林焉微微挑眉,嘴角上揚,伸手指向歐陽鋒,那看似關切的語氣中,實則藏著難以掩飾的戲謔,眼神裡滿是等著看笑話的意味。

歐陽鋒氣得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成拳,咬牙切齒卻愣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這位林四姑娘著實令人厭煩,在首都哪曾見過這般嘴如利劍的閨秀。

鄭鼎卻是忍不住抿嘴偷笑,這一路的舟車勞頓與滿心的焦躁煩悶,在這一剎那竟如煙霧般莫名消散。

他輕咳一聲,目光溫和,緩緩說道:“嗯,這一路他對我的照料盡心盡力,著實辛苦,確實是有些水土不服。”

“那趕緊進屋吧。”林焉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在前面領路,雙手不停地比劃著介紹情況,“東廂的跨院早就精心收拾妥當了,往後您就住那一頭。我這地方狹小侷促,條件也簡陋得緊,您可千萬別嫌棄。就算您心裡真覺著不好,那也沒法子,反正我是不可能把房子拆了重新修建的。

您要是實在受不了這兒的艱苦條件,翻過那座山,十里之外有個流雲鎮。那地方寬敞開闊,條件不錯,地勢也較為平坦。您大可以搬到鎮子上去住。由於有碼頭,常年都有客商來來往往,鎮子上倒是熱鬧非凡。”

此時,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微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花草的清香。

鄭鼎望著周圍的一切,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堅定地說道:“不用,這裡挺好。”他心裡想著,遠離了京城的繁華與喧囂,或許在這裡能尋得一份難得的寧靜。

一路上,跟隨的僕人們都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出什麼麻煩。路過的村民好奇地張望著,小聲議論著這位陌生的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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