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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一般的戰爭規則,居於城堡裡的貴族老爺們,就算是打了敗仗,如果投降的及時,理論上不用操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一個騎士什麼價碼,一個伯爵什麼價碼,一個公爵什麼價碼,這都是有一套不能擱在臺面上的潛規則的。

打仗,輸了劍一扔投降,等待家裡出了足夠的贖金,然後回去召集一幫新計程車兵接著打,往復迴圈。

至於召集來計程車兵的死活,抱歉,貴族老爺們可不在乎。

但這次攻陷孿河城可跟這套規矩沒什麼關係,首先,拿下孿河城就等於端了佛雷家族的老窩。

老窩都丟了,你指望誰給你出贖金?

北境的大軍都已經完全控制了孿河城,哪有金龍,他們不會自己拿嗎?還會讓你們這些活著的佛雷拿來當贖金?做夢去吧!

而且,昨天晚上,一把大火加上特意砍下去的長劍,佛雷家族在這幾個小時之內損失了十幾名嫡系成員。

等到大規模的殺戮停止,把運氣好到極點佛雷活人們聚集一起,發現佛雷家族的繼承權居然落到了一個外號“鈴鐺響”的傻子身上。

這傢伙是剛剛被砍頭的史提夫倫系成員,排在他前面的男性佛雷們都死絕了,繼承權就輪到他了身上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來了,佛雷家族該怎麼辦?

擺在北境諸公面前的,其實有四種選擇。

其一,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奔流城,畢竟名義上佛雷家族仍然是奔流城的封臣,怎麼處理他們,理論上是奔流城老公爵的責任。

但很尷尬的是,如今奔流城的主人,河間地守護霍斯特·徒利大人,實際上已經臥病在床很長一段時間了,說不得什麼時候就去見七神了。

而他的繼承人,艾德慕·徒利先生,這個時候不出意外,應該在蘭尼斯特大軍的營地裡吃牢飯。

所以,這個問題是奔流城的沒錯,但實際上,轉了一大圈,最後發現,還得北境自己解決。

北境的第二種選擇,就是捏著鼻子把這個在佛雷家族實際地位等於小丑的伊耿·佛雷,按照根正苗紅的維斯特洛大陸繼承法,扶上佛雷侯爵的位置。

這種方法,好處在於扶上去等於沒扶上去,腦子不正常的人是沒辦法統御孿河城的,所以,真正掌權的是北境留守在這裡的人。

但這種方法有個隱患,傻子都能明白,這個伊耿·佛雷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傀儡,佛雷家族龐大的底層成員,沒有一個人會真心去服從。

連帶著,留守在這裡的某個北境貴族,實際上也會成為佛雷家族底層成員的仇恨物件。

維穩,就是另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了。

北境的第三種選擇,違反神聖的維斯特洛繼承法,矮子裡面拔高個,選一個有能力的佛雷當孿河城之主。

這能避免佛雷家群龍無首的局面,在北境劍刃的逼迫下,散成一團的佛雷家族能迅速再次變成一團。

但是,因為從一開始的繼承就有問題,這也是有隱患的,雖然能保證這扶起來佛雷家主必須緊緊抱著北境軍團的大腿,才能坐穩家主的位置。

如果北境軍團影響力的消退,來自佛雷家族的反彈是一定的。

到時候還是個麻煩,不過,這事以後的事情了。

最後一種方案,就是放逐佛雷家族,北境直接吃下孿河城以及其附近的一大片領地。

這是可以的,只要北境咬死了孿河城佛雷家族站在了河間地和北境的對立面,和泰溫大人是一夥的就沒問題。

真這麼做了,一個很簡答的問題就會擺在眾人的眼前,這麼大一塊兒肥肉,該讓誰吃下去?

雖然在地圖上來看,孿河城和它所帶的周圍一大片土地,是和北境接壤的,似乎直接吞併很容易。

但這玩意兒不是在地圖上劃一筆就行了,實際的地理情況絲毫不是那麼回事。

孿河城再往北,就是北境和南方的傳統分界線頸澤,這地方除了靠近東部海岸的一小部分可以通行之外,大部分都是寸步難行的沼澤地。

北境拿下了這裡,實際上需要費相當長的時間,才能整合這塊地方,而在這之前,實際上孿河城和飛地沒有區別。

舉個例子,這個地方分給了最後壁爐城的安伯家族,有意思的事情來了,猜猜從最後壁爐城到孿河城有多遠?

就算是現在孿河城的城牆上插著安伯家族的旗幟,沒過幾年也得改成其他的,很簡單,根本就守不住。

不談風土人情,信仰等等的一系列複雜問題,單是這距離,就註定了獲封這裡的北境家族,在若干年之後,只會成為一隻新的南方貴族,最多是和北境的關係好一點而已。

而這裡面,克雷所在的曼德勒家族,反而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在地理上而言,控制了咬人灣,吃下了三姐妹群島的白港,在海路上,是直接能跨過交通困難的頸澤,直接到達孿河城的領地上的。

在信仰文化上,雖然在北境帶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曼德勒家族依然信仰著南方的七神。

額……雖然到克雷這一代一點都不虔誠就是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這孿河城,實際上是克雷計劃之後,裡應外合帶兵打下來的,這是眾目睽睽之下,誰都不能否認的軍功章。

真要分的話,克雷有著極大的優勢,如果北境的大人們要臉的話。

……

在見過那個有礙觀瞻的“鈴鐺響”之後,在場的北境諸公們都沉默了。

“昨天晚上,殺了這麼多佛雷嗎?我可是記得,瓦德·佛雷有相當龐大子嗣數量,會不會……搞錯了?”

盧斯·波頓聲音很輕,說的有些困難,聰明如他,當然諳熟貴族中這套貴族,這個局面一出來,他頓時就意識到了這裡面的麻煩。

羅伯·史塔克對這個問題,就顯得有些遲鈍了,他聳了聳肩,似乎還沉浸在攻下孿河城的喜悅中:

“我很抱歉,波頓大人,我們抓住了孿河城裡所有佛雷家族的嫡系成員,活著的裡面,剛剛那傢伙就是第一繼承人。”

“維斯特洛最神聖的繼承法規定的,真是……真是很有戲劇性。”

少年補充了一句,在最後的評價中,他半天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彙來描述眼前的局面。

子嗣可能是七國最多的佛雷家族,現在,繼承權居然落到了一個傻子頭上,真的是莫大的諷刺。

估計一生極其看重家族的瓦德·佛雷侯爵,在最荒誕的夢境中,也不會想到會出現眼下這個局面吧?

“我們不能將孿河城交給這樣的人,要不然我們必須留下一兩個人待在這兒當這個傻子佛雷的“媽媽”,伱們誰願意嗎?”

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立刻反對道。

這是典型的戰士思維,打仗打後勤的道理誰都知道,作為帶兵打仗的伯爵,瑞卡德·卡史塔克本能地想要一個能穩定輸送糧草的大後方。

如果是傻子佛雷擱這兒當主人,那北境就勢必要留下人手擱在這裡管事兒。

“我也不同意孿河城由這樣的人繼承,況且,我們已經把這裡打下來的,不可能就這麼輕鬆地把城還回去。”

“當然,我們會帶上這三千多佛雷士兵南下,他們會幫助我們消耗泰溫大人的兵力。”

克雷手指交疊擱在下把前面,淡淡地說道。

“佛雷家族還能出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拿住了這三千多人不生亂,佛雷家族就是扶上一頭豬當家主,他也不敢怎麼樣。”

這是陽謀,我知道你佛雷家族肯定對北境貴族們心懷不滿,但又能怎麼樣呢?你的軍隊在我的手裡,你想看什麼的都不行。

而且,克雷打定主意要把這三千多佛雷士兵在戰場上消耗乾淨,之後想辦法看住其他北境貴族。

想血色婚禮?沒睡醒吧?

不是克雷願意一輩子給史塔克家族當一個好封臣,只是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他的羽翼並不豐滿,他必須靠著史塔克這杆大旗。

史塔克絕不能在戰爭中遭受重大損失,至少現在不能。

“克雷大人,這裡沒有別人,我們都知道這孿河城能打下來,你的功勞怎麼說不為過,現在我們想聽聽你對這裡的處理意見。”

說話的是葛洛佛伯爵,這位伯爵大人似乎因為和瑪龍爵士交好的緣故,在會議發言上有意無意地偏向克雷。

他的話沒人反對,甚至不少人還讚許地點點頭,包括了北境的少主羅伯·史塔克。

這就是大部分北境人的想法,戰爭嘛,有戰利品,誰打下來,搶到手就是誰的,因為這本身就是一種本事。

克雷皺著眉毛,其實對他而言,現在反倒不是怎麼決定的問題了,他早就決定好了。

“要我說,這孿河城的旗子,我想換一換,這雙塔旗我看夠了。”

很久之後,克雷用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了讓整個北境貴族都瞬間震驚的話。

這句話的資訊量太大了,都是傳承日久的老牌貴族,眾位大人們哪能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曼德勒家族看上了孿河城,這位年輕的曼德勒少主要將自己的旗幟插滿孿河城嗎?

熟知北境地理的盧斯·波頓大人立刻想通了這件事情的可行性,理論上,北境真要奪下佛雷家族的基業,曼德勒家族所受到的阻力是最小的。

只是……這件事真的成型了,和克雷·曼德勒關係極好,宛如兄弟一般的羅伯·史塔克真的點了這個頭。

那,曼德勒家族的勢力將在短時間內迅速膨脹,當初曼德勒家族拿下三姐妹群島,封鎖咬人灣的要求傳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點了頭的。

封鎖了咬人灣,從白港到孿河城的交通就完全安全了,只要曼德勒家族的船隊在,那兩地的溝通就不成問題。

哪怕國王大道原地順時針旋轉九十度,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白港威曼伯爵坐鎮在那裡排程,三姐妹群島文德爾·曼德勒率兵打了下來,而現在,孿河城,曼德勒家族的三代繼承人,直接孤身入城,裡應外合一舉攻破。

這一環扣著一環,盧斯·波頓感覺到了一股久違的陰謀味道。

說不定,曼德勒家族從一開始就瞄準了整個咬人灣周圍的土地,從三姐妹群島到孿河城,一開始就落入了曼德勒家族的謀劃。

不過,這件事不像是威曼伯爵做的,盧斯·波頓非常瞭解威曼伯爵,在他的印象裡,這位伯爵大人是一個有些保守,看準了才會下注的人。

這麼激進的事情,一直髮展到現在,如果是威曼伯爵一個人的手筆,盧斯·波頓是不信的。

他灰色的眸子在克雷的臉上來回大量著。

“難道就是因為你嗎?”

盧斯·波頓在心裡問,但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而且,這件事情更邪門的是,克雷怎麼知道戰爭的到來的,這種謀劃,絕對不可能是戰爭開始的時候才開始進行的。

從艾德·史塔克在君臨出事到現在才多久,這麼點時間,怎麼可能?

盧斯·波頓發現自己根本看不懂這個年輕的曼德勒了,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還有多少力量沒有展示出來,不知道為什麼,這位恐怖堡的侯爵大人感覺到後背有些發寒。

羅伯·史塔克在心裡,其實是比較支援克雷的想法的,雖然他知道這是一個太大的蛋糕。

但他的母親凱特琳拉住了他,凱特琳微笑著對克雷問道:

“克雷大人,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曼德勒家族準備全面接管孿河城及其附近的區域呢?”

不同於自己的兒子,她很清楚這個事絕不能輕易點頭,且不說自己丈夫回來之後會不會認這件事,畢竟這個地方是屬於河間地,她無論如何都是要說上兩句的。

克雷知道自己不可能一口吃下全部的孿河城侯爵領,曼德勒家族的人雖然喜歡吃東西,但面對這麼大的一塊兒,還是消化不良。

所以,克雷準備掏出一些東西,來填飽這些北境的貴族老爺們,讓自己的吃相更好看一點。

但就當他準備說話的時候,一名史塔克侍衛走進大廳內,將一卷渡鴉信件交給了羅伯·史塔克。

羅伯·史塔克展開信件一看,臉色頓時起了變化,看完之後,他將信件扔到了桌子上,緩緩開口道:

“諸位大人,剛剛得到的訊息,已故勞勃國王的兩個弟弟,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龍石島宣稱自己是七國之王,要求我們立刻南下幫助他推翻偽王的王座。”

“之後,他的弟弟藍禮·拜拉席恩也在南方獲得了風暴地和河灣地的支援,在酒和花的包圍下戴上了王冠。”

這個訊息,讓心思剛剛還在孿河城歸屬問題上的諸位北境貴族全部轉移了心思。

維斯特洛一下有了三位國王,這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

原本,艾德·史塔克在君臨出事,羅伯·史塔克召集封臣起兵南下,這本來是史塔克家族和蘭尼斯特家族的戰爭。

但現在,這兩頂王冠帶上,提利爾,拜拉席恩家族同樣下場了,甚至連龍石島的史坦尼斯也糾集了幾千人加入了王位的爭奪。

勞勃死後僅僅一個月,維斯特洛就已經四分五裂。

現在最尷尬的問題是,大家都有王了,北境咋辦?

都是勞勃的兄弟,難道聯合一個打另一個,況且,艾德·史塔克啥情況還不知道啊。

瞬間,有些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羅伯·史塔克。

孿河城這個位置,是必然要拿下的,至於直接吃下是不是違反了貴族之間的前規則,且聽我之後細細道來。

以曼德勒家族的體量,一口氣肯定是吃不下整個佛雷家族的封地的,那樣只會讓自己消化不良,而且會憑空製造一大堆敵人。

另:最近狀態好點了,昨天兼職的我,一晚上碼了8000呢,終於填了一點我乾癟的存稿,有些讀者老爺居然不信我!

豈可修!等我多碼出來一些,一定多更,我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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