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離開前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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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海風徐徐,海神塔的頂端,當初克雷為孵化蓋列索斯而點燃的那間房子,已經被威曼伯爵徹底打掃乾淨,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傍晚的餐桌上,大伯威里斯對於克雷要去厄索斯,並沒有表現的太過驚訝,雖然他並不知道克雷在長姐島都佈置了什麼。
在他看來,自己這個侄子,已經成為能獨當一面的家族頂樑柱,某種程度上,他比自己,更懂老爺子的心思,而且威里斯自己也有自己的考慮。
雖然老爺子哪天兩腿一蹬去見七神了,白港伯爵這個頭銜,暫時是會落在他威里斯的頭上,但他自己明白自己的身體,是無論如何也撐不起來這麼大一個曼德勒家族的。
所以,包括他本人,弟弟文德爾,還有老爺子在內,都已經預設了,直接跳過威里斯,將家族的所有資源,都提供給了第三代繼承人克雷。
威里斯本人對這個安排沒有意見,在他看來,七神已經賜予他兩個女兒了,沒有男孩是他的命數,沒必要與如此耀眼的侄子爭什麼。
他想幹的事情,在確保家族利益和安全的前提下,隨他就是了,自己全力支援。
在這種大前提下,克雷的厄索斯之行,沒有受到哪怕是一丁點阻礙,不過,在真正離開維斯特洛之前,克雷還必須做一番安排才能放心。
“這麼看,白港還真的挺美的,來維斯特洛這麼久了,我居然還沒有仔細看過這座港口,這下,又要離開了,嘖,我這個白港少爺,可真的是名不副實啊。”
夜晚的白港,除了星星點點的燈火之外,港口外的燈塔,依然在頑強地閃耀著,接引著幾艘敢於夜晚入港的船長,來到卸貨的碼頭。
現在,七國從南到北,除了最北邊的北境,最南邊的多恩,全部都陷入了戰火之中,就算是和西境停戰的河間地,因為軍隊被打爛的緣故,領地內現在是盜匪橫行,到處都是平民的哭聲。
鐵群島的鐵艦隊忙著趁泰溫公爵的援軍還沒有到達西境之前,爭取能多攻下幾個西境沿岸的堡壘,反正西境的大人們,倉庫裡有的是金龍。
河灣地的艦隊,則是被他們的國王藍禮,調到了風息堡附近,防備他的好哥哥史坦尼斯從海上突襲防守空虛的拜拉席恩家族主堡。
至於史坦尼斯本人,則是在洋蔥騎士的勸說下,決定將那個一直勸他不要貿然登陸的女巫梅麗珊卓擱在龍石島上,自己召集全部艦隊朝著君臨城衝去。
這樣一來,整個維斯特洛的東岸,居然就找不到一支能夠自由行動的艦隊,除了白港的曼德勒家族艦隊之外。
所以,白港的貿易,反倒在這個七國陷入戰爭的時刻,變得越來越興盛,至少,君臨和風暴地的生意是沒法做了,就剩一個海鷗鎮,還隨時面對史坦尼斯王家艦隊的包圍。
別以為史坦尼斯脾氣倔得像茅坑裡的臭石頭,他就會死板的一成不變,他雖然把律法看的重要,但當下這個環境下,你來維斯特洛的船,只要上面裝的是比如說糧食之類的有用物資,史坦尼斯扣你沒商量。
所以,一來二去貿易城幫和維斯特洛東岸的貿易幾乎全斷了,商船們紛紛朝著白港而來,白港光靠收稅,就賺了不少。
可以說,戰爭拖的越久,對白港越有利,但現在,克雷不得不離開這裡了。
在離開之前,他有幾件事兒要做。
第一,他得整理出來一份關於獵魔人藥劑和訓練方法的大綱,藥劑需要家族派人去收集,經此一役,相信在河間地和北境這兩塊兒地盤上,再沒人敢搶劫曼德勒家族的商隊了。
第二,克雷要處理好白海衛隊的事情,這些人在戰爭前倒是有點作用,但戰爭一來就沒什麼用了,克雷決定調整一下他們的方式,而且,監視的物件也要變一變了。
第三,他這個白港陸軍部隊實際上的總指揮,還得把軍隊整理好了交給自己忙著滿世界追海盜的老爹文德爾,孿河城老爺子帶走了一千人,那還不夠。
克雷必須保證,南方一旦遭遇突襲,白港能迅速透過咬人灣,朝著孿河城方向投送兩千人的部隊。
處在河間地那個倒黴地方,這些準備和預案都是要做的,還是那句話,白港不缺糧食,這也是克雷敢這麼大膽幹這件事兒的原因。
做完了這些事兒,克雷也耽誤不得,他得立刻啟程長姐島,按照老爺子的說法,蓋列索斯已經到了能騎的地步,這樣的話,克雷就不用帶著它坐船去厄索斯了。
搬了把椅子坐在整個白港最高的地方,克雷心中想象著蓋列索斯長大後的樣子,說實話,這條歷史上並沒有出現過的巨龍,長大了,究竟是何等雄偉的樣子?
克雷覺得,以蓋列索斯剛孵出來那個藍色鱗片上點綴著金色條紋的樣子,賣相應該會比丹妮莉絲那三條龍好看一些。
說實話,雖然心裡對丹妮莉絲有一些固有印象,但誰知道這一趟去厄索斯,克雷究竟能見到一個什麼樣子的龍之母。
不談她是否有傳言中的那般美貌,事實上,以克雷如今的地位,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跟艾德慕·徒利,羅伯·史塔克一個量級的大貴族繼承人。
而且,他沒有任何婚約在身,也沒什麼歷史包袱要背,他現在只要放出風去,說自己要找一個美麗的妻子,儘管放心,七國上下,只要認為自己女兒拿的出手的,都會來白港試一試。
開玩笑,現在的曼德勒可不是以前的曼德勒了,坐擁白港和孿河城兩地,連起來有三分之二個河間地大小的土地的曼德勒家族,就是七國之下實力最強的貴族之一。
而且,還有克雷這個能征慣戰的少年繼承人在,這樣的家族,誰不會想著去拉攏啊,要是能嫁一個女兒過去當未來的主母,那可是對自己家族實力巨大的提升。
所以,只要克雷想,他是絕對不會缺女人的,但問題是,這些女人,沒有一個能為他實現自己的野心,提供足夠的幫助。
七國上下,曾經見過一面的阿莎·葛雷喬伊,給克雷的印象就是個女海盜,而且,她那私生活的開放程度,克雷覺得有些過分了。
至於河間地,霍斯特·徒利就艾德慕一個寶貝兒子,兩個女兒一個是羅伯的媽凱特琳夫人,一個是鷹巢城的女主人,死心塌地跟小指頭的萊莎·徒利,克雷對這種年齡的女人沒什麼性趣。
至於河灣地,呵,我們的高庭玫瑰,瑪格麗·提利爾小姐,這個時候估計正在看著自己名義上的丈夫,跟自己的哥哥百花騎士洛拉斯天天如膠似膝,自己獨守空房守著活寡。
再說多恩,那幾個沙蛇倒是聽說樣貌不錯,可是,沒一個是嫡出,至於道朗親王的女兒亞蓮恩,自己一個北境的領主,要一個多恩的女兒,說實話,真的沒什麼幫助。
戰爭打起來,就說一個現實的問題,雙方的軍隊怎麼協調指揮啊,渡鴉一來一去要一個多月,就算克雷有龍,也不能兩塊地給人當信使吧,這仗沒法打。
最後,就是史塔克家,艾德公爵的兩個寶貝閨女,珊莎·史塔克和艾莉亞·史塔克,不說小的那一隻,克雷現在都不知道她人在哪。
克雷不是沒考慮過當艾德公爵的女婿,但這個念頭,在老爺子把姐姐薇爾菲德讓艾德公爵帶走之後,就徹底打消了。
他明白老爺子的無奈,在這個敏感時期,曼德勒家族必須像史塔克家族交一個人質過去,克雷肯定不行,那就只能輪到姐姐薇爾菲德了。
至於她在史塔克家族,究竟是當侍女,還是成為羅伯·史塔克的女人,無論如何,有克雷和曼德勒家族在,沒人敢欺負她。
艾德公爵也不傻,讓薇爾菲德受欺負,一旦克雷知道了,這就是在給雙方敏感的關係製造麻煩。
北境諸公中流傳著一眾說法,克雷之所以對佛雷家族用這麼酷烈的手段,就是因為佛雷家族的某位子弟,不長眼地想求娶薇爾菲德或者薇拉。
肯定是說了什麼,才讓這位克雷·曼德勒護短的性子發作,親自對佛雷家族下了死手,一把大火,徹底把一個興盛的家族,燒成了歷史中飄飛的灰燼。
思來想去,克雷在維斯特洛,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這也真的是一件無比滑稽的事情。
海風撩起了他的額髮,月光把他的影子在石板地面上拉的很長,吵嚷了這麼久,他難得找到一絲安靜。
不過,這份安靜,很快就被旋轉而上的樓梯中,傳來的腳步聲給打破了,獵魔人的聽力非常敏銳,這聲音離頂層還有很遠,但克雷聽得一清二楚。
克雷不認識這個腳步聲,不過他也沒緊張,第一,自己的劍就擱在手邊,這是一路戰爭之後留下的習慣。第二,這裡是海神塔,是整個曼德勒家族的核心,誰又敢在這裡圖謀不軌呢?
克雷安穩地坐在自己的椅子裡,目光依然停留在腳下夜色中,顯得有些飄忽不定的港口,他很期待這個訪客到底是誰。
“上來吧,沒關係的。”
克雷對著環梯的門口說了一句,他從來訪者的腳步聲中聽出了一點有意思的東西,因為這腳步聲越靠近自己,越顯得猶豫不決,到最後,乾脆停下了,似乎這最後一節臺階,有千斤之重。
“大人……抱歉,這麼晚來打擾您了。”
黑暗中的聲音很年輕,有些耳熟,帶著掩飾不住的慌張,似乎他很害怕很克雷見面。
“沒事,你來這邊,自己去拿一把椅子,夜晚又個人跟我一樣睡不著,倒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而且,總站在黑暗裡,也不方便別人看清伱不是?”
克雷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身側,來人不管是誰,這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來找自己,而且這件事兒,多半是白天說不得的。
冰冷的月光終於照在了這位訪客的臉上,克雷側頭一瞥,倒是恍然明白,為什麼他來海神塔,一路到達自己面前都沒人阻攔了。
這個人,就是克雷臨行前,曾經在老爺子書房門口,見到的那個護衛,自己曾經跟他聊過那個來自他未婚妻的定情信物,還承諾他要給他當證婚人。
他來找自己,在這個時候,克雷絕對不相信他是為了找自己來兌現為他主持婚禮的承諾的,雖然克雷肯定會完成這件事,但他相信這個護衛不會傻到半夜因為這個來找自己。
“坐吧,別拘謹,我在家族裡什麼樣子,你是知道的,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這名克雷沒記錯,叫做尤文的侍衛,並沒有因為少爺的這句話而放鬆多少,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搬了把椅子,輕輕放在克雷的身邊,只把半個屁股擱在椅子裡。
他知道克雷在家族裡,尤其是在平常,沒什麼貴族大少爺的架子,跟他打交道,沒必要過於客氣,那樣只會招來少爺的厭惡。
“說吧,有什麼事兒來找我,我想,你的未婚妻應該沒這麼著急,來找我主持你們的婚禮吧?要是太著急,也沒關係,明天我就可以去,不過啊,你得給我個章程來。”
克雷笑笑,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來回敲打著,等待著對方的回答,他還真有些好奇,尤文侍衛會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大人……您說笑了,瑪娜她,不,不著急…”
尤文笨拙地解釋了一句,嘴角抽搐著,顯然,說出今晚的目的,對他而言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克雷耐心地等待著,不去看他,今晚他本來就是要好好看看白港的夜景的,他有的是時間。
“大人,您說,弒親之人,真的會被諸神排斥,死後沒法融入他們的懷抱嗎?”
尤文沉默了很久,臉色在夜空中不斷變換著,最開口了,問了克雷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弒親?
這個問題,讓克雷皺了皺眉,他側頭看了尤文一言,回答道:
“人,最好是活在當下,死亡之後的事情,想那麼多是沒意義的,活都沒活明白,又談何死亡呢?”
又是一陣長長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克雷也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會給尤文帶來什麼樣的幫助或者阻礙,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尤文在想什麼。
“大人,我…向您舉報,我的弟弟埃裡,他…他是南方人的眼睛,為他們做事!”
敲打的手指一停,克雷扯了扯嘴角。
這就有意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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