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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殺戮也結束了。

濃煙覆蓋了赫倫堡北門之外的荒原,久久不散。

原本覆蓋在上面的一層積雪,現在全部化為了水,肆意流淌。

從高空中俯瞰,每一道漆黑的痕跡,就代表著巨龍從天空中降下的憤怒之火。

將河間地平原,燒的千瘡百孔。

克雷最終還是阻止了有些紅了眼的丹妮莉絲。

蓋列索斯輕輕用尾巴抽了卓耿一下,讓它停在了半空。

丹妮莉絲看到了距離自己很遠,龍背上的克雷,對自己微微搖頭。

她咬了咬牙,只能嘆了口氣,控制著卓耿降落在了赫倫堡的北門之外。

克雷跟了下去。

他絲毫不擔心自己和丹妮莉絲的安全問題。

就這兩個傢伙趴在自己身邊,哪個不怕死的能上來?

龍雖然不喜歡吃人,但不代表不能吃人。

從龍背上下來,克雷來到望著滾滾濃煙的戰場的丹妮莉絲身邊。

沒說話,畢竟復仇的不是他。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過了很久之後,丹妮莉絲扭過頭,精緻的臉頰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

“克雷,我替我的父親,我的家族復仇了。”

克雷點點頭。

“我沒攔你,但我要提醒你,你真的恨這些傢伙嗎?在這之前,你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他們。”

摸了摸丹妮莉絲的臉頰,克雷的語氣很平靜:

“我不是要告訴你,這樣做是錯的或者是對的,交給你自己來判斷。”

“我只是要讓你明白,你的仇恨,全部來源於其他人對你的講述。”

“跟著你去厄索斯的人告訴你,你的哥哥告訴你,你是坦格利安,要為家族復仇。”

“丹妮,我覺得,與其說這是仇恨,更不說是一種責任,你這個姓氏的責任。”

克雷笑笑,抬手輕輕掛了一下丹妮莉絲的眉毛。

“我希望你為自己活著,不是為了這些已經死去的人要求你做的事。”

“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克雷將丹妮莉絲摟進了懷裡。

緩緩撫摸著小女王微微發抖的後背。

他知道丹妮莉絲的心理壓力很大。

但他並不能做什麼。

還是那句話,這並不是他的仇恨……或者說責任。

他聽到了丹妮莉絲細不可聞的抽泣聲。

心裡嘆了口氣,克雷沒再說什麼了。

這個思維的轉變只能靠她自己。

記憶中那個最終被逼瘋的龍女王,歸根結底,就是她活在過去,出不來了。

所有人都告訴她你應該恨誰,也告訴了她為什麼,卻從未有人想過她是不是真的這麼想。

時間久了,連她自己也被催眠了,認為自己真的如此。

燒死所有不認可她的人,因為所有人都告訴她,她的祖先就是這樣的。

這是坦格利安王族的權柄。

沒錯,但太過偏激。

等到丹妮莉絲來到維斯特洛之後,她所見的每一個人,都想從她的價值上剝下來一塊兒。

瓊恩·雪諾要借她掃平異鬼,維持史塔克在北境的統治。

多恩和高庭要借她的力量幹掉蘭尼斯特。

提利昂·蘭尼斯特,所謂的女王之手,到底有幾分是為了她在考慮,沒人知道。

所以,小女王實際上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孤家寡人。

唯一能交心的小侍女彌桑黛,後來還死於瑟曦·蘭尼斯特之手。

這般種種,她不瘋狂,誰瘋狂呢?

所謂一個坦格利安從降生下來,諸神就會丟擲一枚硬幣。

瘋狂還是偉大,這是個問題。

維斯特洛上的貴族們一直這麼說。

克雷的評價是:

扯淡!

他相信事在人為,瘋狂還是偉大,都是對這幫貴族而言的。

帶領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比如韋賽里斯一世國王。

貴族們認為他偉大。

但他們恰恰忽略了,導致坦格利安家族徹底衰弱的內戰。

血龍狂舞,根子,也是在這位國王的愚蠢政治操作下,給種下去的。

所以,這句話本身就是個謬論,沒人會一直瘋狂,沒人會一直偉大。

不過是貴族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肆意編排而已。

克雷對丹妮莉絲沒那麼多要求,對得起自己就行。

剩下的,他克雷·曼德勒來做就可以了。

……

眼瞅著兩條巨龍就待在城牆外,逃過一劫的北境貴族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們沒那個膽子出去,卻又不得不出去。

因為,就在剛剛,抬著羅伯·史塔克的護衛們,有人發現。

他們的國王,羅伯·史塔克一世陛下,已經在巨龍出現的時候,靜悄悄地離開了人間。

他的靈魂應當是可以去迴歸諸神懷抱的。

但留在人間的軀體,卻不得不處理。

肯定不能讓他葬身於北境之外的,這是所有北境貴族們的共識。

藉著巨龍的攻擊,原本攻擊他們的西境士兵作鳥獸散。

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付出了好多人命,才把原本追殺他們,現在被堵在塔裡的“魔山”給擒住。

現在,蘭尼斯特的威脅已去,但巨龍的威脅卻來了。

看到城外那觸目驚心的場景,大家的嘴巴都有些發乾。

面對這樣的暴力,他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

這是超乎常規的力量,北境人無能為力。

“怎麼辦諸位,我們現在出去嗎?”

貴族們沒有時間替剛剛去世的國王悲傷。

因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

兩條龍趴在赫倫堡的北門外。

他們不敢出去啊。

“我覺得可以,河間地的軍隊,龍就沒有攻擊。”

“既然他們不攻擊河間地人,那他們就沒道理燒我們。”

席恩·葛雷喬伊說。

瓊恩·安柏長嘆一聲,沒有反駁。

他實在是在赫倫堡這個鬼地方待夠了。

原本以為西境人撤了他就能出去了,現在還是出不去。

想出個赫倫堡咋就這麼難?

他很清楚,躲在這裡也沒用,巨龍飛在高處,肯定是看到他們了。

赫倫堡上一次毀於龍焰,霍爾家族死光了。

這一次要再被龍焰給洗一遍,大家可就要給羅伯·史塔克陪葬了。

沒人這麼蠢,所以,大家只能硬著頭皮往出走。

了不起,暫時朝龍背上的兩位屈膝算了。

反正當年託倫·史塔克也幹了。

他們這麼幹,不丟人。

他們這麼說服了自己。

……

克雷安慰完了丹妮莉絲,然後告訴了她自己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先去見一見城裡的這幫倒黴蛋,看看還活著幾個。”

“你是說,僭越稱王的羅伯·史塔克?”

丹妮莉絲收斂了自己的情緒,皺著眉問克雷。

點點頭,克雷解釋了這麼做的原因。

“羅伯·史塔克雖然名聲已經臭了,河間地跟他也離心離德,但名義上,他還是整個三河流域和北境的統治者,甭管你承認與不承認。”

“所以,我們只要搞定了他,剩下的人就不是問題。”

“要不然……”

克雷的臉龐,掛上了一絲冷笑。

“我不介意,再殺幾個人來看。”

“而且,我曼德勒家族的一萬援軍,應該已經運動到了他們屁股後面。”

“想跑?門都沒有。”

正說著,面對著城門的丹妮莉絲,看到了什麼,拍了拍克雷,笑著說:

“別在這兒跟我耍威風了,你看,赫倫堡裡的人,已經乖乖出來了。”

克雷摸了摸鼻子,假裝剛剛那個意氣風發的人不是他。

扭過身,看著破敗城門裡走出來的人影,心裡默默盤算著。

他在考慮怎麼處理羅伯·史塔克,畢竟這個人之前是他名義上的國王。

按照統治需要,應該是直接摘了王冠,把他控制起來。

但克雷不想這麼做,還沒到這一步。

羅伯·史塔克最好自己朝自己屈膝。

正想著,從赫倫堡北門出來的人,已經靠近了他這裡。

蓋列索斯和卓耿,一左一右,伸著巨大的腦袋,龍嘴微張,火光隱隱約約閃現而出。

兩個主人沒說話,所以它們倆也就沒攻擊。

但兩條龍還是非常盡職盡責地充當起了保鏢。

這些人乖乖的也就罷了。

要是敢動手,兩條龍非讓他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戰戰兢兢地透過了兩條巨龍中間留出來的空位。

走在最前面,充當說客,其實就是來探口風的席恩·葛雷喬伊,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克雷和丹妮莉絲不遠處。

他總覺得眼前的一男一女中,男人有些眼熟。

但因為距離有些遠,還看不真切。

然而,當他走近,徹底看清之後那張臉之後,腳步瞬間定在了原地。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不是克雷·曼德勒嗎?

怎麼可能是他?

是巧合嗎?還是自己看錯了?

克雷看了他的反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席恩·葛雷喬伊,是我,克雷·曼德勒,說出你的來意吧,不要浪費時間。”

鐵群島繼承人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你……這……龍,是你……”

他驚駭地語無倫次,兩條龍,兩個龍騎士,除此之外,這裡再沒有任何人。

他憋了半天,叫了一句:

“你不是個曼德勒!你是個坦格利安?”

克雷煩躁地皺皺眉,龍和坦格利安的強繫結,真的很煩。

不過,畢竟三百年王朝的沉澱,不是這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他沒說話,丹妮莉絲率先不高興了。

克雷說這人的名字是席恩·葛雷喬伊,丹妮莉絲就認為他是個鐵民。

畢竟葛雷喬伊這個姓氏,就約等於史塔克在北境。

她一聽席恩·葛雷喬伊質疑克雷的身份,立刻就不高興了。

自己的男人是誰,哪裡需要一個強盜來質疑?

“他就是克雷·曼德勒,鐵民!回答他的問題!否則,剛剛的西境人就是你的下場!”

維斯特洛大陸上,各家貴族互相鄙視,北境人鄙夷南方人都是軟蛋,南方人嘲笑他們是野蠻人。

但無論如何,大家都還是一塊兒的。

然而,對於鐵群島,那真的是所有貴族齊齊鄙視的物件。

畢竟大家都是文明人,一般不動手,你們這幫鐵民,天天搶,奉行什麼“古道”,一看就是蠻夷。

丹妮莉絲接受的教育,也繼承了對鐵民的這種先天鄙視。

丹妮莉絲剛說完,卓耿就非常配合地扭過頭,發出了一陣沉重的哼哼聲。

那意思非常明顯。

席恩·葛雷喬伊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緊張地盯著卓耿。

喉頭艱難地滾動了一下,克雷什麼脾氣他很清楚。

當時在狼林,倆人第一次見面,自己就險些死在他手上。

現在,如果他真的是龍王,那自己……

席恩認為自己是一條好漢,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

他決定,老老實實地回答克雷的問題。

畢竟,小命要緊。

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腦力去思考克雷·曼德勒怎麼會是龍王的問題了。

“克雷……我來這裡,是……想見一下……見一下你們。”

“城內有很多的北境貴族,你與我一樣清楚。”

“他們……”

席恩·葛雷喬伊非常彆扭地說著,然後就被克雷給打斷了。

“他們想問問我這位龍王,是不是給他們放行是嗎?”

克雷似笑非笑地看著席恩·葛雷喬伊,那平靜的眸子裡,透出的光澤讓他覺得自己要被吸進去了。

“是的……是這樣,瓊恩·安柏大人和其他的北境貴族,就是你知道的,他們都是這個意思。”

席恩·葛雷喬伊咬了咬牙,低聲道。

克雷敏銳地注意到了他這句話背後的奇怪之處。

他挑了挑眉毛,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瓊恩·安柏?什麼時候你們都要聽最後壁爐城的指令了?羅伯·史塔克不管事兒了嗎?”

克雷自己就是北境出身,按照他最後一次見到這幫人時候的格局。

羅伯·史塔克老大,他老二,盧斯·波頓排老三,然後是卡霍城的瑞卡德·卡史塔克,再接下來,可能才是這個瓊恩·安柏。

“克雷……陛下他……”

聽到“陛下”這個單詞,丹妮莉絲本能地挑了挑眉毛,女人心眼小一些,比較計較這些事情,所以對於有人稱自己和克雷之外的任何人為“陛下”,本能地感到非常反感。

剛想說什麼,卻看到克雷衝他搖了搖頭。

於是,她只好暫時按下了心中的不滿。

“羅伯陛下,已經在剛才,去見諸神了。”

席恩·葛雷喬伊終於說完了這句話,似乎能讓他脫了力。

丹妮莉絲聽到這個訊息,臉上先是浮現出高興的神色,但旋即想到,當初克雷在厄索斯的時候,跟自己提過,他跟這位艾德·史塔克的後人似乎關係還不錯。

所以,她就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讓她做出一副悲傷的表情倒也沒這個必要。

第一是因為據她理解,克雷和羅伯·史塔克的關係也沒到這個程度。

第二,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那雙眼睛能洞穿人心,他並不需要自己演戲給他看。

克雷沉默了半天,他在腦海裡,做了無數個草案,該怎麼對待羅伯·史塔克這位跟自己算是有些交情的北境之王。

殺,不殺,克雷都有自己的考量。

但唯獨,他沒想到,少狼主會死在自己攤牌的前一刻。

造化弄人,誠然如是了。

“跟我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克雷的聲音有些沉悶。

與丹妮莉絲所揣度的一樣,他並沒有悲傷,上了戰場的人,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

善用刀劍者,最終死於刀劍之下,一直是這個道理。

但他還想聽聽這其中的緣由,畢竟羅伯·史塔克是以一位王的身份死的,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去剝奪屬於他的王座了。

死人的榮譽,就留給他好了。

靜靜地聽著席恩·葛雷喬伊的講述,忽略掉那些帶著強烈個人情感而描述出來的東西,克雷對這位國王的隕落,只能是一聲長嘆。

不過也好,死了乾淨。

克雷不想勞費心力去跟這個那個去說什麼令他煩躁的事情,既然現在羅伯·史塔克已死,暫時的領導者是瓊恩·安柏,那就意味著,現在的北境是一團散沙。

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了。

“好了,我知道了,對於你們,雖然我的妻子,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有非常充足的理由,把你們全部燒死在這赫倫堡裡面,畢竟你們曾經背叛了她的家族。”

“但我不想做這樣的事,不要多想,我並不是因為什麼念舊情,我只是不希望一個全面崩盤的北境而已。”

“你儘可以把我的話帶回去,三百年前,也是在這河間地,託倫·史塔克向一位龍王屈膝效忠,今天,我要你們做同樣的事情。”

“我知道這並不容易,對曾經與他們是同級的曼德勒家族宣誓效忠,讓諸位大人臉上無光了。”

“但這並不是我的問題。”

“跪下,或者死,你們自己選擇。”

“當然了,我並不是那麼不通情理,我會給你們一個臺階下的。”

克雷看著臉色複雜無比的席恩·葛雷喬伊,然後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看向了身後已經是殘垣斷壁的赫倫堡。

“把羅伯·史塔克的屍體交給我,就你們這狀態,是很難把一個完整的他帶回臨冬城的。”

“我將騎乘巨龍,送這位北境之王回家。”

“臨冬城下的墓窖,將是他的安息之地。”

“這是我的善意,不要輕視了它。”

克雷結束了他的話。

蓋列索斯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不痛快,巨大的腦袋落在克雷的身邊,噴出的灼熱鼻息,讓席恩·葛雷喬伊頭髮中凝結的碎冰瞬間化為水珠。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看著克雷那冷若冰霜的臉,最終只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轉身回去了。

克雷已經這麼說了。

不管他是克雷·曼德勒也好,還是某個龍王也罷,現在他站在這裡,跟自己提了剛剛的要求,那麼,他就只是龍王。

而龍王,他們能否從龍嘴下活著走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席恩·葛雷喬伊把克雷的話帶了回去。

顯然,這幫北境貴族的反應比他還要大。

當他們聽到他說克雷·曼德勒就是兩位龍王中的一個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席恩·葛雷喬伊是瘋了。

但鐵群島繼承人顯然不想去解釋什麼,因為他自己到現在為止,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平靜下來之後,這些北境的大人物們開始思考著克雷的話。

還是跟當初羅伯·史塔克轉移的時候一樣,沒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猶豫的。

藍金色的,黑紅色的兩條龍,剛剛不費吹灰之力,就徹底毀掉了泰溫·蘭尼斯特的兩萬大軍。

他們這些被包圍在赫倫堡裡的人,又有什麼能選擇的餘地呢?

很久之後,在丹妮莉絲都要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瓊恩·安柏,帶著一大幫子衣著華貴的北境貴族們來到了克雷的面前。

他們一個個都沉默著,看著克雷這張,幾個月前,還在臨冬城一起談笑風生的臉,心裡的驚濤駭浪一秒都沒有平息。

克雷·曼德勒真的是一位龍王。

但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先過了眼前的這一關再說吧。

畢竟,就算是沒有克雷·曼德勒在,光丹妮莉絲和卓耿,他們這些人衝上去也是隻有被燒的乾乾淨淨,化為飛灰的下場。

他們魚貫來到克雷面前,臉上的表情,比天空中厚重的濃雲還要陰沉幾分。

蓋列索斯感受著主人的內心,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

只是稍稍張開自己巨大的翅膀,讓自己顯得更有威脅一些。

而聯通著丹妮莉絲內心的黑龍卓耿,則表現得狂躁的多。

修長如蛇一般的脖頸,帶著猙獰的龍頭,在這些傢伙的身邊來回打量著。

是不是呲出一口獠牙,撥出如同滾燙岩漿一般的灼熱空氣。

它沒有發出怒吼,因為比它更強大的蓋列索斯沒有類似的動作。

龍族天生服從於更強者,在這裡,蓋列索斯就是卓耿行動的訊號。

“好了,諸位,看也看夠了,就是我,克雷·曼德勒。”

“我是威曼·曼德勒的孫子,文德爾·曼德勒的兒子,當然,也是你們心裡想的一位龍王。”

“我沒必要向你們解釋我為什麼能御龍,你們只需要知道,我能夠做到就可以了。”

“我旁邊這位,你們可能都聽說過,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也許你們中的有些人更熟悉他父親,不過這都不重要。”

“因為現在,你們需要向我,克雷·曼德勒,如同三百年前一樣,下跪,屈膝效忠。”

“否則,你們回不到頸澤以北了,畢竟,你們瞭解我的,任何敢與我為敵的,一個一個,大抵都該被埋入土裡了。”

“現在,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下跪,或者死。”

“記住,我沒有多少耐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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