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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換上戎服,從軍去了。
遠遠的,清遠就瞧見他的‘綠耳’,看來坐在馬背上的人,就是嫣然的哥哥了,不是嗎?
清遠起身,迎了上去,沒想到,走近一瞧,他才發現---
“嫣然!”怎麼會是她!
嫣然裝作沒看到清遠似的,騎馬越過他的身邊,也沒打一聲招呼。
“嫣然!”清遠折身回去扯住嫣然的坐騎,揪著兩道劍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嫣然頷首一揖。
“敢問兄臺是---”裝傻,裝傻,這個時候裝傻準沒錯。
她不認得他!怎麼會?清遠揚起兩道眉,好疑惑。
“我,衛清遠啊!你胯下的馬還是我賣你的呢!”不過是兩天的時間,她竟然說不認得他了!
“哦---”嫣然裝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頻頻點頭。
她瀟灑的翻身下馬,卓立於清遠的身邊,打躬作揖道:“衛副將軍,在下是久仰大名了。”
“你---”清遠一副摸不著頭緒的二愣子神采。嫣然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嫣然說話了。
“我是嫣然的雙生哥哥,卜明堂。”她借用弟弟的名字,省得以後點名時,她會忘了自個兒隨口胡謅的名字。
“卜明堂!”清遠的眉一擰。“是嫣然的雙生哥哥!”
“對,我和舍妹兩人的神采之想像,小時就連爹孃都要錯認了,莫怪衛副將軍要誤認我當妹子看了。”
這套謊話她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來的呢。
清遠滿是狐疑的又瞄了瞄嫣然兩眼,耳後他蹙起眉又差人送來軍卷。
“卜家此次被點招的然該是卜老英雄,為什麼從軍的會是兄臺你呢?”
嫣然一揖,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家父自從幾年前褪下軍袍後,便鬆懈了筋骨,曉得是怕老父親的身體熬不住,便接下了這道軍貼,代父從軍,將軍想必不會怪罪笑容的這一番孝心吧?”
嫣然這一番話說來冠冕堂皇,說的清遠無話可反駁。
人家是孝子,他姿勢沒什麼理由來阻止卜明堂的入伍,只是---他怎麼瞧都覺得他是嫣然。
嫣然頷首又是一笑。
“衛副將軍以後看慣了我的模樣,就會知道我與舍妹之間並非是完全想像的。”
“哦?”清遠懷疑了。這般近看,他都覺得卜明堂與嫣然是同樣的一個人,他又怎會覺得他們倆不相像呢。
為了讓清遠信服,嫣然豪氣的挽起衣袖,將她拿從不落入外人眼中的玉臂攤在清遠的面前,說道:“我自幼好動,傷了一雙手臂,一道疤痕是我的頑皮印記,而嫣然卻是個恬靜的姑娘家,一雙玉手是潔白不染塵,她不像我。”
清遠聽了‘明堂’一番話,自是笑開來嘴角。
就這句話,他就認定了他絕不是嫣然,因為嫣然絕不會說自個兒是個恬靜的姑娘家,她生平就討厭‘恬靜,嫻雅’幾個字。
“看來卜兄是鮮少回家與家人相聚,是嗎?”不然,他這個為人兄長的,又怎會認為他那個好動的雙生妹妹是恬靜的呢!
“我自幼在姥姥家長大,成人之後便努力讀書,想奪下十年一試的文魁,只是鉛酸萬達也了不得爹爹竟會被點招入伍,所以我只得投筆從戎了。”
“卜兄真是個孝子。”
“不敢當。”嫣然扯起嘴皮,又笑。
譁!好險,看來衛清遠這一關算是被她給混過去了,他真相信他是個男子,是嫣然的兄長,也好,日後有衛清遠的保護,她也省得招來一些令人側目的眼光。
“兄臺這邊請,我帶領你去軍營休息,咱們已時一到,便拔營。”
對未來的大舅爺,清遠姿勢紆尊降貴的與‘明堂’攀談,沒有他原本該有的軍威。
清遠說道:“卜兄多年來既是專心攻讀,想必才思敏捷,我找個文書的孔雀將你安插進去,可好?”
“胡亂寫些文章,還能入目,不能稱好。”嫣然儘量謙虛,她可不想一入軍營,便被衛清遠看出破綻,而將她驅逐回家。
“卜兄真是客氣。”這卜明堂跟嫣然的性子還真是不太相像,要嫣然那丫頭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還是一件難事。
“副將軍您別老是卜兄,卜兄的叫喚我,想我不過是一名士兵,而您可是個徵北大將軍,您這一句‘卜兄’又豈是我能擔待點起得的!”
“卜兄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與令妹嫣然也是有緣,能相識一場,稱你一聲‘卜兄’也是應當。”
況且,日後卜明堂還極有可能是他的大舅爺,此時他又怎能過分用長官的身份壓他,日後他不將嫣然嫁予他,他又當如何是好!
“既是與舍妹相識一場,也該知道咱們家的嫣然芳齡不過一十八,我與她既是雙生,這會兒又怎敢叫長我五歲的衛副將軍喊我一聲‘卜兄’呢!”
說來說去,她就是覺得被衛清遠這一個長她五歲的男子叫一聲‘卜兄’,便相識她蒼老了好幾歲一樣。
嗛,這虧她說什麼都是不肯吃的。
“這軍中最注重紀律,我還得喊你一聲衛副將軍,副將軍你就直接喚我名字,我才顯得自在。”真是好說辭,她真的是好厲害,佩服,佩服。
“好吧,那麼明堂,你可願意去當個書記兵?”
“多謝副將軍提拔。”嫣然感激的上前一揖。
若是隻待在軍中當個提提筆,寫寫字的書記兵,那她就可以免去那場肉搏血戰,現在就只剩下她的住宿問題仍待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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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兵雖不用與一大群同僚擠一個蒙古包,共用一個帷帳,但是可也得四人一間,同臥一鋪。唉,這下她可怎麼好呢?
嫣然極為不安的在帳外徘徊,不知如何是好?
“明堂!”清遠正提著一袋東西往嫣然睡的蒙古包而來。“你怎麼在外頭吹風,不進帳子裡去呢?”
嫣然怎好跟他講明白自個兒是女兒身,得避著男女有別的身份,不能跟男人同睡一個蒙古包的實情呢!她只能搖頭苦笑。
“你是在思念爹孃,家人?”清遠徑是幫嫣然的無語做了個最好的解釋,他開口:“初來乍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與一群陌生人同生活的不自在,我瞭解,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嫣然還是不發一語,清遠的好心不能寬慰她的不安,她最後還是得跟裡頭的那三個男人共處一室,這才是她的難題啊。
清遠將他手中所提的東西遞給了嫣然。
“這是將軍剛剛賞給將士們的苑川蜜瓜,你拿去嚐嚐。”他將那一大袋全交給了嫣然的手裡,要她拿著。
嫣然推還給他。“這是將軍賞給你的,我不能拿。”
“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如果我倆幽幽,日後還可能是姻親呢。”
“啊!”嫣然微愣。
清遠也不再隱瞞了。
“老實說,我對令妹嫣然極有好感,出征前,我與她有約定,她為我守身等我征戰回去,我便上卜家門迎娶卜家女。”
“啊!”她哪有這麼允諾過他來著!她只不過答應他,他在外征戰的這幾年,絕不嫁予他人罷了,這會兒,他怎麼講那些話解釋成這個樣子。
“明堂,我們日後自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你大可跟我說。”
嫣然才想跟他說---‘妹妹’嫣然還不一定會嫁給他時,突然靈光一閃,她有個好主意,不用跟那些書記兵共處一室了。
“副將軍。”嫣然一揖。“這,明堂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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