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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文君執劍而立。
眼神平靜。
那怕是往日裡與楊文君有過交集的各族天驕,卻從來都沒有看到楊文君有過如此輕鬆的狀態。
此時的楊文君,就似是倚於花間月下的仙子,美豔不可方物。
半空之中,卓君臨負手而立,一臉的震驚。
連他自已也萬萬沒有想到,在最後的那一劍,楊文君竟然被自已一劍直接劈飛。
如果不是楊文君的身上穿著金絲蟬衣,只怕在這一劍之下必定會受到重創。那一劍之間的威力,不但超出了楊文君的想象,也遠遠超出了卓君臨的意料。
楊文君的誅仙劍意霸道無雙,攻擊無匹。
那麼卓君臨的誅仙劍意便是孤寒傲絕,殺伐無二。
所有人目光之中都充滿了錯愕。
人族年輕一輩的第一強者楊文君就這麼敗了?
不是說好的楊文君劍法天下無雙,天下更無抗手嗎?不是楊文君一劍橫空,壓得萬族天驕都喘不過氣嗎?
「你勝了。」楊文君輕笑:「師弟的天賦之強,我也是生平僅見,今日敗在師弟的劍下,卻是不冤。師弟將來的成就也肯定在我之上,人族中興,也必將指日可待。」
「師姐相讓,我們又豈能不知。」冷秋月卻是急忙上前拱手:「無論將來卓君臨能走到那一步,都離不開師姐的指點。師姐今日的大恩大德,我們都絕不會相忘。此時正是我們人族揚威之時,還請師姐帶領我們在這誅仙陣之中殺出人族的威風。」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你麻,老子現在還穿著你的衣服,這時候還不想辦法驅散人群,還要你男人丟臉丟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客氣話誰不會說,要不是現在老子衣衫不倫不類,以楊文君對自已的恩情,現在就是給她磕幾個響頭都是應該。
可現在卻是最不是時候的時候。
「師弟是人族千年難遇的人族天驕,百舸爭流,大爭之世即至,人族能多出一位至強者,將來也能多守護人族一些。」楊文君苦笑:「等有一天,我希望人族征戰天下之時,會有人替我衝在最前面。」
卓君臨臉色卻是更為難看。
你麻,聽你這話的意思,今日傳道於我,是為了將來有人替你打頭陣?
雖然這恩德極大,可老子怎麼就感覺被人給算計了?
冷秋月不由苦笑:「師姐何必如此自謙,人族天驕何其之多,又豈只會有卓君臨一人?即是大爭之世,將來人族征戰天下,我們靈正門弟子自不會落後。日後與楊師姐並肩同行,也能瞻仰師姐曾殺得萬族天驕低頭的風采。」
人族之中,一個個修者滿臉都是羨慕。
這貨上輩子究竟是為人族立下了多少功德,竟然能有這麼多的氣運。
單是楊文君傳道,已然是多少人族夢寐以求的事情?那可是人間守護者的唯一親傳弟子,能得其親睞,便已是莫大的機緣。
以眼前所見,這冷秋月不但修為極高,而且才情智謀亦是蓋世無雙。
能與這樣的女子結為道侶,又是何等的緣法?
更何況,卓紫衣那樣的奇女子也與這個少年緣法不淺,又與人王和白衣老人有莫大的關糸,這樣的機遇,又能有那一個能與之比肩?
半空之中。
數十道人影分陣營,各自的目光之中都帶著忌憚之意,一個個目光之中神華內斂,全部都是各族年輕一輩的絞絞者。
人族:楊文君,卓君臨,佛子,冷秋月。
神族:莫輕狂,歸玄真,諸葛無我,柳無媚。
妖族:鳳天凰,青翻海,戰狂天。
鬼門:夜辰,三
位不願顯現真容的鬼門強者,每一個的氣息都強大無比。
魔族:阿修羅,另有兩名魔氣沖天的修者,氣勢絲毫不弱於在場任何一位生靈。
彼此的目光之中都帶著戒備之色,那怕是已到了近前,所有生靈的眼中都有著有一種無奈與苦澀。
任誰也絕對不會想到,在人族佔盡主場大勢的情況之下,楊文君竟然提出了與各族會談的提議。
若是在以往,那怕是楊文君身份極高,戰力卓絕,也絕不可能讓各族聽命行事。可自從所有生靈眼睜睜的看著卓君臨擊敗楊文君之後,一個個都不由老實起來了。現在的人族不僅佔據了主場優勢,人多勢眾,頂端戰力更是讓各族都要望而生畏。
楊文君雖然妖孽,但終究還有著人間守護者的身份擺在那裡。只要沒有戰到大義的名份,也絕對不會亂來。
可卓君臨卻未必會真的遵守禮法仁德,單是那貨的腹黑程度,已然讓各族都有領教。而且卓君臨行事向來毫無底線,楊文君行事作風雖然霸道,但大多數的時候還是講理,但卓君臨行事,有時候甚至毫無道理可言。
講理?
那貨甚至有可能會反問一句:沒理老子講啥理?
當年秋月山一行,那時候那傢伙戰力遠沒有現在這麼強大,已然都敢到處惹事生非,以他現在這一身蓋壓同階的戰力,真要惹起事來,所有生靈都只有和著血把牙往肚裡吞,,,,,,
這種情況下,楊文君一句共同商議誰敢不應?
夜辰和阿修羅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此次出入人間,本是抱著大展鴻圖的雄心壯志而來。
這兩年他們潛心苦修,一身修為早已到了化神境巔峰的極盡,隨時都有可能踏足聖境。這次滿懷信心而來,便是為了雪秋月山之恥。可是他們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已還沒有出手,神族卻先強勢出擊,根本沒有他們出頭的機會。
等他們定下心來一看,不僅僅是他們在精近,那些曾經的故舊一個個也精進的離譜。昔日一些無名小卒,卻已成長到了連他們都要忌憚的地步。尤其是楊文君強勢出擊,靈正六子橫掃神族,更是讓這兩位信心滿滿的強者都信心動搖。現在更離譜的卻是連楊文君這樣的絕世天驕都敗在卓君臨的手中。
如果楊文君敗在其他生靈的手中,他們或許還不會如此鬱悶。
就算是敗在莫輕狂和鳳天凰幾位生靈手中,他們也還能接受,畢竟以前都是各自齊名的存在,幾乎都是各族年輕一輩的至強者,誰也不見得比誰更高明多少。可你麻現在楊文君卻是敗在卓君臨的手中,就證明人族年輕一輩出現了更強者,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了他們的存在。
「想必各位也很清楚此次我召集各位的用意。」楊文君聲音帶著無奈:「這一次人族神武會盟試練,除了我們人族之外,各位都算是上是外客。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各位,這次神武會盟試練,我們人族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
在場各族生靈不由連翻白眼,我們當然知道人族絕不會知道什麼,否則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人族沒有反常才是怪事。如果換作是在我們各族的主戰場,我們要是知道會是如此的發展後續,肯定早就另尋出路了,,,,,,
「楊姑娘說笑了,我們妖族從來都沒有懷疑人族的意思。」鳳天凰輕笑:「即然那位前輩說了是三天時間,現在縱然是時間已遠遠超過,也必定有老前輩的用意。無論楊姑娘有何高見,妖族永遠都是人族的盟友,本太子也永遠都是楊姑娘最好的朋友。」
在場諸多生靈,一個個臉色不由發黑。
麻的,這貨太不要臉了,怎麼說也是堂堂妖族太子,身份地位都絕不在楊文君之下。這時候這貨資態
卻是放的如此之低,完全就是一幅哈巴狗德行。如果不是這貨與楊文君明顯的種類不對,只怕所有生靈都要以為這貨是在追求楊文君了。
老子們也想說這話,可卻被這貨搶了先。
「神族也從來沒有與各族為敵的意思,至少我們並沒有主動出手。」歸玄真滿臉都是幽怨:「雖然我們這些年少與下界各族交流,但畢竟都是同一方天地生靈。只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人族那些大能怎麼說也是站在當世巔峰的至強者,說話卻是如此不靠譜。如果還有下次,至少我是不會再參與人族的任何行動。」
「閉嘴。」柳無媚冷笑:「人族至強者行事雖然不靠譜,但畢竟是當世絕巔強者,身份地位遠不是我們這些小輩可比。他們說話巔三倒四,也不應當是我們這些小輩可以隨意評判的。他們行事不三不四,但我們不可失了禮數。」
「呃。」卓君臨眉頭不由一挑:這娘們兒話裡有話啊!
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人王和白衣老說話巔三倒四,行事不三不四,膽子倒真是不小。
不過,這罵腔老子喜歡,就得這麼罵那兩個老王八蛋,老子聽著實在舒坦之極,就衝你這潑辣勁罵出了老子的心聲,以後要是碰到你,老子絕不與你為難。
在場各族生靈一個個都滿頭黑線。
這娘們兒可真猛。
白衣老人那是何等生靈,是敢正面和東華帝君那樣的至強者叫板的存在,我們最多也就是心裡想想,絕對不敢真的說出來。
就衝這一點,你這就是我們所有生靈都崇拜的偶像,,,,,,
「雖然歸玄真的話是大不敬。」莫輕狂苦笑:「卻未必不是我們在場所有生靈的想法,那位前輩是當世有數的絕巔大能,本就是人間萬靈共尊的至強者。三天的時間早已過去,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這些誅仙陣試練的目地與規則。也許是我們見識淺顯,如果有誰能為在下解惑,我等願意洗耳恭聽。」
「活下去。」卓君臨突然開口。
「活下去?」
所有生靈的目光之中都不由露出一絲異色,卻是誰也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難道,這也是和秋月山之時的聖器現世一般,需要有足夠的鮮血和生命獻祭,才能開啟誅仙陣的大門?
「我曾在清音仙官的寶庫之中,見到過描述誅仙陣的上古典藏。」卓君臨不由苦笑:「典藏之上說過,誅仙陣一但開啟,沒有主祭者的同意,入陣之人除了以強橫蠻力打破誅仙陣的禁制,便只有永遠只能存活在陣中。現在的我們,就似是一群籠中飛鳥,只要沒有主祭者的同意,我們便永遠都無法走出去。」
「這絕不可能。」夜辰臉色發白:「即然卓公子能在清音仙官的寶庫之中看到這樣的典藏,那麼各族的至強者也絕不可能不知道誅仙陣的秘密,各族的前輩,也絕不會看著自已的族人困死囚籠之中。」
「如果這也是各族高層的意思呢?」冷秋月似是想到了什麼,眉頭不由一皺。
所有生靈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白衣老人邀請各族年輕天驕共同參與神武會盟,也是所有生靈都親眼所見。
如果不是各族高層的同意,各族生靈也絕不可能進入誅仙陣之中,更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困境。
「這,也是此次我來找各位的原因。」楊文君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之色:「人族身為東道主,所能知道的一切,自當與各位共同分享。這一次誅仙陣試練,也許遠比我們想象的危險許多,所以我希望各族能共同合作,求取一線生機。」
「難道那位前輩所說的意思,便是要我們這些人自相殘殺,只留下三十六人才算結束?」戰狂天不由大急:「如果真是這樣,那不是
我們這些生靈沒有幾個能活下來?」
青翻海一巴掌直接拍在戰狂天的腦袋上:「你說你咋是個猴,***就應當是頭豬,豬都沒有你這麼笨的。」
鳳天凰雙手捂頭,目光之中滿是生無可戀。
妖族雖然天生體魄強大,腦子都長在了肌肉上,真要動起腦子,十個加起來也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在場生靈,一個個拼命的忍著笑意,卻實在不好笑出來。
戰狂天神通廣大,戰力驚人。
若戰狂天的話應中,那各族高層的腦子就真是壞了。
數以萬許的生靈,都是各族之中絕世天驕,任何一個損失都會讓各族高層心痛。
你麻數萬生靈之中僅活三十六位,就算是各族高層心再大,也絕對承受不了這樣的損失,更絕不會用這種絕戶計來考驗各族生靈。
可是青翻海制止也就罷了,卻當著眾人的面罵戰狂天是豬。
如果你自已的兄弟是豬,你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雖然戰道友說的難聽了些,卻也差不了太多。」楊文君苦笑:「此次試練,並不是為了讓我們自相殘殺。誅仙陣的危險,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的多。不怕實話告訴各位,誅仙陣之中兇險萬分,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能活下來。如果我們彼此勾心鬥角,自相殘殺,也許有可能比戰道友說的更兇險,也許連三十六之數都不會留下。」
「兇險之處,楊姑娘可否告知?」柳無媚輕聲問道。
「誅仙兩字,便已足以說明一切。」楊文君苦笑。
「誅仙?」
所有生靈都不由臉色微變。
在場生靈,無一不是各族之中的絕世天才,誅仙陣之說也曾多有耳聞,但卻從來沒有任何一個生靈真正知道這上古兇陣的真正危險。
自從儒子佈下誅仙陣之後,各族年輕一輩的生靈,也都有了一種誅仙陣不過如此的感覺。一個化神境修士都能佈下的陣法,就算是再兇險又能如何?
「傳說這上古兇陣,就算是仙王境的大能都有可能隕落。」楊文君搖頭苦笑:「也許你們就應當聽說過上古十二金仙,其中十一位都隕落在誅仙陣之中。那十二金仙是何等修為,想必下各位都是聽說過,他們可不是普通的金仙果位,而是真正的仙王境大能者。」
在場生靈,無不嚥了咽口水。
一個個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絕望,,,,,,
十二金仙的修為通天徹地,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和十二金仙那樣的絕巔強者相比,在場的生靈只怕連嬰兒都算不上。
你麻,這是拿著滅世天劫的威力來考驗一群剛出生的嬰兒吧!
這事兒要是真的,豈不是進入誅仙陣中的所有生靈都得給一鍋給燴了?
「時候差不多了。」
雲亭之中,白衣老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興奮。
「也不枉老夫等了這麼久,連我都差點失了耐心。」白衣老人不由苦笑:「這些小傢伙,比老夫想象的還要優秀的多。也許這一次的試練,會出現連老夫也意想不到的效果。」
人王臉色一變:「按理也應當如此,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人族獨自舉行神武會盟。那些頂尖道統的生靈,也從來都不會真正參與。這次不僅人族精銳盡出,更有各族天驕共襄盛舉。無論是參與的生靈,還是此次試練規格,都是前所未有。如果這樣還只能是如以往一般,那便是我們瞎了眼睛吧!」
帝后臉色一寒:「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帝后娘娘且莫驚慌,此次即然是試練,一切便得做的真實一些。」白衣老人輕嘆:「如果一開始就說明了一切,帝后以為還會有現在的效
果?」
「可誅仙陣之中的兇險,究竟到了什麼程度?」帝后臉色陰沉不定:「老不死的,若是真將這些小傢伙給玩的死傷慘重,你應當知道自已的後果。別說神族饒不了你,就算是妖魔二族,甚至是鬼門,那些老怪物都有可能會找你拼命。」
白衣老人苦笑:「即然是戰狂天都說了,那便如了他們的意吧!」
「***,,,,,」人王不由嚇了一跳:「玩這麼大?」
幕鴻影臉色發黑,雙眸緊皺:「你這是想反天了吧!如果這事一但發生,你就真不怕會為人族引來滔天大禍?」
「即是試練,死亡倒是免不了的。」白衣老人搖頭:「那些自相殘殺而亡的生靈,死了便是真的死了。」
「死了就真的死了?」幕鴻影眉頭不由一皺。
「你這話什麼意思?」帝后臉色陰沉不定。
白衣老人身子慢躬,向著帝后娘娘的行禮:「即然是試練,便少不得血腥與死亡。如果不能讓他們明白這個世間的兇惡,將來又如何在這亂世之中求得一線生機?這件事情即然是各族最高領袖同意,帝后就不要多操心了吧!」
帝后臉都綠了。
那麼多年輕一輩的神族天驕,真要在下界一趟試練之中死傷貽盡,別說諸神震怒引雷霆怒火於人族。就是本宮這個臨時主帥,只怕也會成為諸神的發洩口。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當時本宮就應當有多遠躲多遠,壓根就不應當來趟這渾水。
「你們敢坑本宮?」帝后滿臉震怒。
白衣老人苦笑:「帝后娘娘稍安勿躁,雖然我們並無太多的交情,但我們也算是相識之人,又豈會坑兩位?此事即然老夫都已傳入凌霄寶殿,天庭諸神想必也早已知道了發生的情況。而且在傳通天庭通天鏡之時,老夫也以一些手段,將誅仙陣之中發生的事情都傳給了各族高層。現在雖然現在各族的至強者沒有到此,但誅仙陣之中的事情,各族高層此時應也是一清二楚。連各族那些至強者都沒有開口,帝后又何必著急?」
帝后滿頭黑線。
可是本宮怎麼就那麼感覺你實在不靠譜呢?
對於你們的人品,本宮還真的實在信不過。
連小輩都坑的貨,你們還能有點底線?
萬一要是有個什麼變故,最後受罪的還不是本宮?
人王苦笑:「若是帝后娘娘實在信不過,老夫做個擔保便是。」
「滾。」帝后差點直接崩潰:「你這個老貨,比這老不死的還要不靠譜。」
此時,帝后卻是越發的不敢相信了。
如果僅僅只是白衣老人,帝后還敢賭一場。
人王這老東西處處招搖撞騙,無所不用其極。在他那道貌岸然的外表之下,究竟幹出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都讓人不敢想象。
信這樣的傢伙,本宮還真沒有這麼大的膽兒。
人王滿頭黑線。
老子不是打不過你,也不是不敢和你動手。你這麼欺負老子,老子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只是老子不敢說而已!
「姐,酒鬼道友說的不錯,即然連各族至強者都不管,我們又何必多操那個心?」幕鴻影搖頭苦笑:「即然他們都不怕事大,我們又怕什麼,就算天塌下來,也還有高個兒頂著,就算要找替罪羊,誰敢惹我們,就讓姐夫收拾他們。」
帝后的臉色越發難看。
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是沒錯,可讓我姐夫收拾他們,也虧你想的出來。
到時候真要惹出了***煩,讓天帝頂著和本宮頂著有什麼區別?
你個坑貨,什麼時候都把自已摘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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