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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達成之後,曦月很快離開,只留下一陣清香...不,酒香。
陳平只覺得一陣恍惚。
看了看手上的那塊還留有餘熱的天衍宗身份令牌,半個時辰的時間,自己多了一個元嬰大真君的便宜師尊。
陳平不知道這是喜是悲。
一方面,曦月確實厲害。
她自己說的西洲無人能耐她何或許有所誇張,但在西荒,她的的確確是天下第一修士。
這對陳平來說無疑多了一條大腿。
安全方面多了一層保障。
另外一方面,同時也多了這一層羈絆所在。
曦月的恩恩怨怨說不定會沿著她的關係鏈條傳導,自己被波及到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事。
即便她是西荒第一,那麼走出西荒呢?走出西洲呢?
築基有築基的敵人,元嬰也有元嬰的敵人。可如果元嬰的敵人不講武德,那麼作為元嬰的弟子就會很危險。
‘算是福禍相依吧。,
‘以後還是儘可能不要暴露這層身份為好。,
至於去蠻荒森林...
自己只要緊跟曦月仙子的腳步,有元嬰的存在,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到時候去遺址領悟大能釀酒感悟時,隨便瞎糊弄一下,然後回來自己再肝釀酒術就行。
這一點無須擔憂。
不過有了曦月提供的五行之液,自己倒是無需再去拍賣行打聽了。
這一點算是賺了一個大便宜。
五行之液對他極其重要。
陳平走出客房,才見到客棧的酒樓裡,俞玲春三人還在。
關師姐和另外那個藍袍師姐正在下五子棋,俞玲春則坐在一旁觀戰。
「關師姐莫要耍賴,師姐剛才明明下的是這一步。」藍袍女修不滿道。
關師姐不顧反對:
「這不師妹還沒動嘛,師姐換一個位置而已。」
關師姐說這話時臉不紅心不跳,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藍袍女修吃了個啞巴虧,只能繼續下。
一會兒。
「等等,關師姐,這顆棋子我記得在這個位置,怎麼跑到那邊去了?」藍袍女修指了指其中一個棋子。
「哎呀,肯定是師妹記錯了。輪到師妹了,快點。」關師姐若無其事道。
「......」
「咦,陳道友出來了?談完了?師尊呢?」關師姐第一個發現了陳平已經出來,起身和陳平打招呼後,又回頭對藍袍女修道:
「這盤不算,算你我平局吧。等會我等重新下。」
藍袍女修看了看自己穩贏的棋局,一時無言。
陳平走過去:
「師尊走了,怎麼?沒叫你們?」
「沒有啊。」關師姐兩人一臉茫然...又被師尊給落下了。
眾人一陣無語。
「師妹你們倆下,我和陳道友單獨聊兩句。」關師姐轉眼忘掉了被師尊拋棄的事,拉著陳平往一邊走。
邊走還不忘回頭調侃俞玲春一句:
「小師妹,師姐借你夫君用一用。」
等到和俞玲春兩人隔了一段距離之後,關師姐打了一張靜音符,輕聲道:
「陳道友,這五子棋是何方娛樂之物,可有攻略籍冊?」
「哦,道友莫要誤會,師姐當然會下,只是那師妹老耍賴,我得提高一點棋藝才能應付。」
這麼簡單的遊戲,你也要攻略?
陳平無力吐槽,道:
「沒有現成的。不過無妨,這幾日我給師姐寫一份便是,屆時託玲春帶過去給師姐。」
「多謝陳道友。」關師姐雙眼放光。
彷彿看到了鎮壓師妹的畫面。
陳平趁機向她瞭解了這些年雲海棠那邊的情況,是否有來過天衍宗等等。
沒有。
反倒是關師姐去了一次青雲域那邊處理事務,順帶去了一趟凌霄宗,雲海棠並無大礙,一切安好。
陳平放下心來。
原本想著很快就能回凌霄宗見到二媳婦,現在看來,還得等一等。
「這段時日我還會呆在天衍城半月左右,敢問關師姐對那些釀酒師是否熟悉?我想借用釀酒場地半個月。」陳平最後問道。
在客房裡和曦月交流時,看到她喝過酒。
那酒已經不是陳平提供的劍南春。
看來當年提供給她的那六十多瓶早就被她喝光,已經退而求其次了。
她怕是早就對劍南春心癢癢了,可剛才又被陳平以‘道義,為理由把她想要開口索要靈酒的想法給賭了回去。
陳平自己的儲物袋裡面倒是還有四壺,原本是給自己喝的。如今冰體神典已經習修到圓滿,無須再喝,可以送給曦月。
但此次外出不知道要多久,還是多備幾壺為好。
算是拜師的見面禮。
「為師尊釀酒?」關師姐反問道。
「嗯。」
「行,包著師姐身上。對這釀酒場地有何要求嗎?」
「也就什麼要求,就是:確保場地的保密性,我和俞玲春自己釀酒就行,無需場地主人或丫鬟輔助。也不要提及是我要租用和釀酒用途,免得麻煩事多。場地最好大一些,可以幾條釀酒線同時進行。」
「…好。」關師姐努力記住。
心想人與人之間對‘無要求,這一個詞的理解差異這麼大嗎?
……
關師姐當天就幫忙搞定了釀酒場地的問題,同時還從天衍宗取來了靈材。
陳平和俞玲春當天入住釀酒場,開始為釀酒而做準備。
俞玲春輔助靈材的篩選,陳平則專注於釀酒細節的打磨。
這裡的釀酒流水線與他在小竹峰的流水線有一定的差異,一定程度上會影響靈酒的出品品質。
但他如今的釀酒術非凡,對流水線改變帶來的影響的領悟也同樣不淺,可以自動進行微調。流水線的偏差的影響不會太大。
這個場地另有一個優勢。
那就是場地足夠大。
足足有三條釀酒流水線,而且每一條的容量都不小,和小竹峰的差不多。
十餘天之後,順利的輸出了6壺靈酒。
品質都還不錯。
兩天後,將俞玲春送回了天衍宗,一路上同時交代了一些事。告知了她近期都不要再配置藥材包,自己煉體已經完成,暫時不需要。此外,將五子棋的攻略讓她代為轉交給關師姐。
「夫君,玲春等你結丹回來,到那時,夫君一定是個金丹真人了。屆時我們一起好好慶祝慶祝。」山腳下,俞玲春與陳平告別。
陳平沒有上山去第九峰。
到目前為止,他和曦月仙子的交易也就只是告訴了俞玲春,其他人都沒說,所以也就沒有上峰。
陳平心想但願如此,囑咐道:
「築基修士的承受力比煉氣修士會大很多,按曦月師尊所言,你如今一年施法一次即可,這是好事。繼續努力,爭取修為更高一些,變為三年,五年施法一次,這樣更方便以後外出。」
「嗯,知道的,玲春會
努力。」
回到天衍城,陳平去了一趟丹藥類商鋪。
十六年前,雲遊之前買了500瓶聚氣丹,如今僅剩餘幾十瓶,所剩不多,需要再補充一些。
反正這丹藥買了不虧,比凌霄宗的稍稍便宜,即便自己用不完還可以給雲海棠、俞玲春用。
這一次再次買了500瓶。
至於其他的諸如復體丹之類的丹藥和符籙,雲遊這些年雖然先後也有幾次和冒險的劫修交手的經歷,但都輕鬆解決,並沒有消耗掉符籙和丹藥。
足夠再使用幾年。
‘這次去西荒僅僅是去探索遺蹟,又有元嬰壓陣,應該能很快回來吧。,
‘這些差不多了。,
再一天之後,曦月出現在了陳平下榻的客棧,簡短交流後,兩人踏上了去蠻荒森林的路。
這還是陳平第一次體會有元嬰帶著飛行的感覺。
感覺就是:沒有感覺。
由一層靈力包裹著整個身體,那層靈力圈本身就如同一個飛行器,無需再使用其他法器作為承載工具,直接破風而行。
速度異常的快,但人在靈力圈之內卻是感覺不到勁力存在,異常的舒適。
天衍域本身就和蠻荒森林接壤,所以兩人很快就進入到了蠻荒森林之中。
半天過後,放眼過去,全部都是翠綠一片,毫無人煙的痕跡。
偶爾可見一些荒敗的遺蹟。
「敢問師尊,那遺址距離天衍城有多遠的距離?」陳平問道。
飛行過程中,陳平是處於曦月的身側,屬於並肩而立。
此時曦月聞言,沒有扭頭,似乎想了一會兒,才聲音清脆道:
「很遠,在蠻荒森林的腹地。以本座的速度,日夜兼程,四天能到達。」
這大概就像你問一個跑車司機從a到b有多遠,司機告訴你兩個小時的車程。問題是他車速多快你還完全沒有觀念,就很氣。
陳平懷疑曦月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遠。
趕路的過程中,曦月偶爾會拿出酒壺仰頭和一口酒。
她喝酒的姿勢很灑脫,陳平有的時候都忍不住會多看一眼。
行至當天的傍晚,曦月趕路的速度開始降慢,望了一眼南面的區域:
「這一區域,方圓數十萬裡,就是最近幾十年秘境出現最為頻繁的區域。即便是本座,也不能完全勘查清楚秘境的位置,我等謹慎一些微妙,一旦誤入其中,難免耽誤時間。」
「師尊所言甚是。」陳平大為贊同。
「要不?找個地方歇息一晚上,明日再繼續趕路?」陳平提議。
「那倒不必,小心一些便是。」曦月仙子看了一下,心想看你膽小的。
她的聲音清脆沉穩,給人心安的感覺。
「秘境出現初期,機緣與危險並存,不少宗門都會舉全宗之力進入這裡,企圖將一些秘境轉化為自己宗門掌控的專屬領地,可供弟子作為長期歷練場地,魏恂沒有這種想法?」曦月看了看陳平。
陳平回憶後道:
「在我離開凌霄宗之前,並未聽聞魏掌門有此想法。但這些年並不知曉。」
「天衍宗有?」陳平又問。
「有。」曦月回答簡潔。
陳平微微頷首,沒再多問。
想要將一個秘境據為己有,這恐怕要實力足夠雄勁的宗門才行吧。
否者搶佔了優先權也不一定守得住。
兩人繼續一路向西南飛行。
因為是夜間,期間遇到了一隻前來冒犯的三階邪祟,被曦月一個法術就輕鬆解決掉。
黑夜中的蠻荒森林到處一片鬼哭狼嚎的聲音,聽得瘮人。
要不是因為曦月在身邊,陳平絕不會獨自一人冒險半夜在這樣的森林裡獨行,非得找個地方過夜後等天亮才繼續趕路才行。
途中兩人落地歇息時,甚至還看到了一個身死道消的修士的屍首。
一夜有驚無險,第二日繼續趕路。
第三日亦如此。
越深入蠻荒森林,也看不到修士的痕跡。
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
高階妖獸出現的頻率也在增加,有時候曦月都不得不採取回避的措施。
第四日的時候,就在陳平以為只需半日就能到達目的地時,意外出現了。
一聲沉重的嘆息聲傳來。
那一聲悠長延綿的嘆息聲,初聽軟綿無力,但卻讓陳平頭痛欲裂,彷彿有數噸重的東西一下子壓在了身上。
曦月同樣猝然一震,渾身繃緊。
連趕路都停了下來,佇立在一顆大樹之巔,眼神嚴峻地注視著前方。
「是什麼東西?」陳平連忙給自己拍上一層層防禦層。
凌波環、抽魂鞭、金甲符、金龜甲訣...
只要能用上的全部往身上扔。
按照平日,曦月斷然會開啟嘲諷模式,但此刻,她一句話沒說。
甚至都不看陳平一眼,眼睛冰冷地注視著前方,動盪的神識將樹木震的一陣晃動。
她垂落在身側的手甚至微微一轉,給陳平施展出了一張靈力之盾。
陳平見曦月沒說話,也不再開口乾擾她。
嘴角忍不住抖動。
...能讓曦月高度重視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唉!」
那一聲延綿的嘆息再次傳來。
「曦月,老夫等你很久了!」嘆息過後,一聲異常低沉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邊傳來。
緊接著,一個修士踏風而來,如履平地。
修士老年模樣,一身漆黑的法袍,額頭上兩隻彎彎的犄角向後延伸,渾身黑氣翻滾。隨著他的到來,森林裡的飛禽走獸一陣雞飛狗跳。
‘魔修?,
‘不,魔修沒有這麼濃郁、純正的魔氣。,
‘魔族?,
‘可是,不是說魔界通往人界的通道早就封死了嗎?,
陳平頭皮發毛。
像是在印證陳平的猜想,曦月不解、困惑和驚愕的聲音傳來。
「蚩涼?你是蚩涼?」
「你如何來到人界的?」
這種驚駭感讓曦月忍不住向前挪到了一小步。
「這不重要。」蚩涼聲音蒼涼深沉,寬闊的黑袍鼓動,袍角後飄數丈,黑氣瞬間覆蓋方圓數里。
「妖王已死,如今,該你了曦月。」
曦月面無表情,玉手一揮。
一圈冰層將陳平封印在了裡面。
下一息,陳平發現自己陡然飛了出去,不受自身控制。
同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一直往前跑,不要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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